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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小事,也可以大打出手,就像仇人,但,静下来后,某一方又死皮赖脸的走到对方身旁,摸她的手,头发,脖子,耳朵,脸,直到,缓和,这叫什么啊!
长腿美女,说了很多男人女人不好听的话,直到口干舌燥的端起一杯黑色幽默,大口大口的灌着。我问她,你为什么,会憎恨某男人痛恨女人。她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我,霓虹灯在她的左脸投射一片鲜艳的红色,她摸了摸那里,然后又摸了摸在阴影中的右脸脸颊,说,和我说了好多次天长地久的男人前几天和一个四十一岁一头卷发的富婆,跑了。
那富婆的口红一定很鲜艳,在光底下亮堂堂的。我喝了口灰色,说。
别再说了,长腿女人甩了甩头,把剩余的酒,一口喝完,嘭的磕在圆桌上。
我想点燃一根烟,静下来,捋捋思绪,把叶子和薄薄回来后已经装潢好明天开业起名为亚麻色的咖啡馆从里到外由上至下边边角角和她细致的说一遍,停止她的不满,和颜悦色的说,以后我们一起去那里喝咖啡。但,我没有这样做,只是点燃两根烟,一根给她,一根夹子食指中指间,看着不远处正吃盒饭的天天和一旁呷着吸管喝百事可乐的阿蓝。
晚上,我看恐怖片,看到很晚,人们睡着的时候,我默默的看着泛黄的路面,回想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从没在我面前抱怨过生活,没说过小夫小妻的生活不伦不类,但,他跑了,和一个富婆,一个脸蛋好身材好的富婆、富婆。如果你是我,可能从水果店买上一把锋利光亮亮的刀,跑到他们的城市,找到富婆,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捅上一刀,或者两刀,或者三刀,然后看着她挣扎着气喘吁吁的死去。之后,和男人同归于尽,或者同样的方式,杀了他,最后,杀死自己。但,我只是卖力的工作,下班后,来这里或其他地方和陌生人或熟人或自己喝喜欢的酒,直到神志不清的回到家,躺在床上,想着他以及幻觉中丑陋的富婆,不自觉的流眼泪。
亚麻色咖啡馆,以后,我们一起去吧,我站起来,和她碰了碰杯。
深夜。
你还好吗?蓝色荧光射在我的脸上,刺眼。
还好。
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网游吧。调暗光度,眼睛刺痛。
你还是把你的咖啡馆经营好再说吧。咳嗽了一下,转过头看窗外明亮的星。
哦。
刀刀仌开着那辆红色奥德停在穿着红色高跟鞋站在西西街蓝色咖啡馆门前晨楠楠身边。晨楠楠不置可否的看着拿着娇艳玫瑰花涂脂抹粉显得更加年轻的他,他走到她过跟前,把花放在她的手里,说,楠楠,我们去喝咖啡吧。他们去了亚麻色咖啡馆,只是巧合,刀刀仌并不认识主人。
晨楠楠搅着热气微冒的咖啡,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晴空万里浓密的白云。她不想说什么,和这个男人一起来这里,也是糊里糊涂的被动。她不怎么恨天天,或者说从未恨过,天生是个淡漠的人,说好听点豁达的人,她像往常一样去笙月酒吧,安静的坐在角落,聆听用她的话讲天籁之声的旋律,曾在天天下台喝汽水的时候,走到他面前,直白的说,你什么也不用顾忌,你的生活,无需我来荒废,阿蓝曾来找过她,腔调悲悯的说无论如何也转意不了天天似乎麻痹的心,虽然在一起,歌唱,但,私底下,却形同陌路。
刀刀仌一口喝下一大半已经温热的咖啡,然后,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他有许多话想对她说,不是光怪陆离的甜言蜜语,只想和她像朋友一样简单的聊些生活中发生的事,他想知道她不快乐的原因。她停止了看窗外,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抿了抿嘴,抓着青花瓷的杯柄,喝了一口,抬起头,把咖啡咽下。咖啡苦苦的,她不习惯的呛了两下。她没有觉得生活无望无边无际,不想扯开嗓门对着某个丑陋的男人或女人,痛骂二十一分钟,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去农村花香清淡的田间小路上吹着悠悠晚风,一个人,漫步,累了,坐在草地上,深深吸气,呼气,直到平静下来,敢于面对任何使人疼痛的画面。少少卿第三张专辑,听了好多遍,一个人的时候。
晚风,清清凉凉。
我抽了两根万宝路。
夜色,有些迷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