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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锦玟没想到那个路边摊就在拐弯的路口边,这车子来来往往,尘土飞扬不说,连板凳,桌子都被太阳晒得热烘烘的,她虽勉为其难的坐了下来,但仍不时的微微撑起身子,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屁股似乎正被荼毒的太阳火烤着。
凌裕飞叫了一大一小的阳春面,再切一盘鲁菜,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倒是柏锦玟看着自己眼前的阳春面上尘土飞扬的“黑胡椒粉”再看着桌面上那一大堆的“细胡椒粉”她实在吞不下去。
“怎么了?快吃啊。”凌裕飞吞了一大口鲁菜后,瞅她一眼。
“呃好,好。”她勉强的捞起两条面往自己的口中送,再努力的以汤匙拨开那些胡椒后,喝了一口汤。
凌裕飞不到五分钟就将叫来的午餐吃得精光,他抽出桌上的一张面纸拭去嘴角的油渍后,即站起身,将钱递给老板。
四十多岁的路边摊老板和凌裕飞也是熟识了,他笑了笑,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柏锦玟一眼,再笑笑的将零钱找给他,这个年轻人三不五时总有个时髦漂亮的美人陪着,真是幸福呢!
凌裕飞走回柏锦玟的身边,莞尔一笑“甭勉强了,你肯坐在这儿我已经很讶异了。”
她尴尬的赶忙起身,看了自己几乎没动的食物。
“回去吧,你的车我帮你修一修,你就可以走了。”
“你肯帮我修车了?可是这价格”她紧跟在他的身后道。
他回过头来,慵懒的瞄她一眼“午餐过后,就是午觉时间,你陪我睡一觉,修车费就免了。”
“这这是什么交易?你简直胡说八道!”她面露不悦。
凌裕飞耸耸肩“一场鱼水之欢价值十五万,你属于高当货呢。”
“你你这个人简直太莫名其妙了,跟你吃个路边摊,你就将我当成鸡吗?”
他露齿一笑“我怎么会将你看成鸡?柏锦玟,你不是我的未婚妻吗?”
她瞠目结舌的瞪着他“你你怎么会知道?”
他发出爽朗的大笑“我父亲的身边有一大群好事的人,你的照片我看很多次了,只是挺讶异你这个娇贵的大小姐居然肯坐在路边摊吃东西。”
“这那你”她咬咬下唇“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
回到工厂,他大步的走回凉椅坐下,侧着头凝看着她“是知道了,只是想知道你娇贵成什么程度。”
“那你愿意和我订婚?”
他邪邪的挑眉笑道:“先试试你的床上功夫怎么样?通过了,有个现成的漂亮老婆也不错。”
“这”她定视着说完话即闭上眼睛假寐的他,她二十六岁,从十八岁就开始玩男人,头一回见面就上床的也不是没有,可是她老爸可对她耳提面命了,要钓得到凌裕飞这个金龟婿,她可得“端庄”些。
“怎么?没胆子试?那可当不起我的老婆了。”
“那”她该怎么办呢?但他的未来公公凌峻汉也说了,如果她有那个魅力能将这个离家多年的儿子带回家去,五百万现金马上给她,若凌裕飞愿意和她结婚,她再为凌家生个孙子,那凌家的财产一半即过给她,这算算可有好几亿呢。
凌裕飞突然站起身来“算了,我还是去梦周公好了。”
他这转身就走,她可急了,忙不迭的跟了上去“等等,裕飞。”
唉!女人!他在心中叹息一声后,即笑笑的回过身来抱着她“肯上了?”
“呃虽然还没有举行订婚宴,但我们也算是未婚夫妻,这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体还是应该的嘛。”被他拥抱的感觉其实还不错,只是他身上汗流浃背,又是臭汗味又是汽油味,她的脸忍不住皱成一团。
凌裕飞突然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拐入工厂内,避开一些修理工具后,跨上狭窄的铁梯子来到闷热的二楼卧室。
这一眼就看见的铁皮小窗的房间里在称不上“卧室”因为里头没有床,只有一张凉草席,一条凉被,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一台小电风扇,另一旁有个很小很旧的衣柜,衣柜上有个泛黄的长镜子。
凌裕飞将她放在凉席上,而在接触到那同样被闷烤着烫人的草席时,柏锦玟忍不住呻吟一声,这儿实在太热了,简直像个大烤箱一样,她此时是香汗淋漓了。
“看来你全身火热了,锦玟。”他欺上前去,以性感的唇瓣舔着她混着香味的汗珠。
“你你这儿怎么不装台冷气,真的很热。”从没有处在这般闷热空间的她直觉得自己快被烤得中暑了。
他坐起身闻了身上的臭汗味“是太热了,我开个电扇。”
他站起身,打开了嗡嗡作响的电风扇。
但天气实在太过闷热了,而这又是铁皮搭建的房子,电扇转来转去,全是热呼呼的风,柏锦玟全身冒汗,她真的受不了。
她满头大汗的站起身“对不起,我看还是下一次好了,我先出去,呃可能先搭taxi回家一趟,冲个澡,待晚上不那么热,我再过来好了。”不待他回话,她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在她小心谨慎的高跟鞋下阶梯的声音消失后,他终于爆出大笑。
“裕飞,你这样实在太差劲了,怎么说她也是lady。”一个稚嫩的声音再度出现。
凌裕飞瞄了镜子一眼,从他七岁时即现身至今的守护神水蓝,可以说跟他流浪了好长一段的***,而她是看着他长大的,虽然现在的她看起来仍是七、八岁的小女孩模样。
“小不点,你睡完午觉了?”
镜子里的水蓝不高兴的双手环胸,再伸展一下洁白的羽翼“谁是小不点?别忘了我都几十岁了。”
“问题是你看起来还是小孩子的模样,而我现在看起来都可以当你老爸了。”
“喂,你别欺负人啊!别忘了你刚出生,还有你光溜溜洗澡,换尿片的样子,我可都看过了,当然,还有你拙得像个傻瓜和女人头一回上床的拙样,我也都见识过了。”她气呼呼的反驳。
他咧开嘴笑,再故作投降状“是,‘老奶奶’,裕飞知错了。”
水蓝嘟高了嘴“知道错就好了,还有,我们不是已经达成协义,你带女人回来做那档事时,要拿块布遮住镜子的吗?”
他耸耸肩“那个大小姐绝对受不了这个烤箱的,所以不可能和我有什么激情演出,你当然不会像上回一样‘长针眼’了。”
想起上回那件糗事,她就生气,凌裕飞带了一个丰胸翘臀的美人回来过夜,两人简直就像在演a片,害她看了一整晚那“不洁”的画面后,第二天醒来就长针眼了,害她丑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她抿抿嘴“不管她受得了受不了,反正我们都说好了,你就得照做嘛。”
凌裕飞做了个举手礼“是,我的守护神水蓝,我老忘了有许多画面是你这个未满十八岁的不能看的。”
“又来了,我说我已经几十岁了,虽然虽然”她有些不悦的瞪着他“虽然我一直没机会经历一下你们人类所称的情欲感官世界。”
“那种滋味是美妙透了,你不能感受实在太可惜了。”
闻言,她心里头不由得酸酸的,在他二十七年的生活里,她是从不缺席的,也因此,她对他更是超越了守护神该谨守的“爱情界线”只是她也知道就算有满怀的款款柔情,而她的外表都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孩。
凌裕飞是个很敏锐的男人,对这个从一开始他即感到神奇及抗拒的守护神,现在却是心存感激的。
毕竟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都是她听他说着思母的情怀及怨父的仇怨,也是她一路陪他度过生命中的风雨,而这些都让他明白了她确实是他生命中的守护神。
再者,他也比旁人幸运,据水蓝说,通常只有具灵异能力的小孩才可以看到非人界的其他生物,就算她愿意现身,但一旦小孩长成大人,那般天生具有的灵异能力也会被世俗之气给磨灭了,所以通常她和被守护者的交集也只有在童年阶段而已。
可是他现在二十七岁了,他仍看得见她,自然,他也没有错过她眸中曾经挣扎无措的深情光芒。
撇下那些騒动心弦的复杂思绪,凌裕飞再度在凉席上躺了下来,以手当枕“小不点,出来陪陪我。”
虽然他只能借由镜子看到水蓝,可是镜子也是一个隔阂,他还是喜欢她离开镜子坐在他身边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觉得很平静。
水蓝看着自己几近透明的肌肤,再看了一眼从铁窗照射进来的炽热阳光,她摇摇头“不要,外面好热,还是镜子的世界比较凉爽。”
“那好吧,那你”他闭上眼睛“你说要帮我问问其他的守护神知不知道我母亲的消息,现在怎么样了?”
“这”她面露为难,该怎么说呢?说他母亲已经上了天堂吗?
黄秋君在离开凌峻汉的第二年就在德国出车祸死了,但这个秘密一直被她保留着,而黄秋君的家人也全移民到德国去,对这个黄秋君留下的稚子也没感情,他们认为他姓“凌”自然也成了他们怨恨的对象之一,从来不曾探视过他。
“还是没消息?”他的声音透着孤寂“没关系,有机会再帮我问问。”
“呃好吧。”
“小不点。”
“嗯。”“你认为我该不该回到凌宅?”
“这我们守护神有一条和你们人类法律很相似的规条,那就是‘劝合不劝离’。”她在镜子里坐了下来“何况,上回不是跟你说,你父亲现在的身子很差。”
他撇撇嘴角。“或许吧,只是见着面了该说什么?”
“天南海北的聊吧,怎么说他也是你唯一的亲人。”她摸摸鼻子,其实他是渴望父爱的,只是他的心里一直不肯对自己坦白。
“唯一的亲人?”抓到她语病的凌裕飞眉头一皱的坐起身来“你为什么这样说?”
“这”她刚刚真的这样说了?笨蛋!她紧张得都呛到口水了,甚至手足无措得就是不敢将目光对上他。
“看着我,水蓝,你为什么这么说?我还有母亲,再怎么样,他都不可能是我唯一的亲人,这唯一的解释就是我母亲不在这个世上了,是不是?”他晶亮的黑眸浮上水雾。
“这这不是那样的,我想说的是呢你母亲还有你母亲娘家那边的人早移民到国外去了,所以在台湾只剩他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她忐忑不安的解释着。
“你知道他们移民到国外?你之前告诉我你完全没有他们的消息。”他眸中疑云愈来愈浓,内心风起云涌。
“这”是谁说过你撒了一个谎就得编更多的谎言来圆前一个谎的?
“你知道我母亲的去向对不对?”他气愤的站立在镜前怒指着她。
“我,我”她支支吾吾的,将羽翼圈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避开他的怒涛。
“水蓝,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你是唯一一个最清楚我内心世界的人,你也明白在我自认潇洒的外表下有一颗脆弱与敏锐的心,而你也最懂得我期待见母亲的渴望,结果你却一语不吭!”他怒不可遏的朝她咆哮。
水蓝知道他是真动怒了,可是她真的不想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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