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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却一口答应了她。“奶等着。”
她欣然地点头,乖巧地坐到椅子上。
他喜欢她无邪的模样,为她大动凡心!“我会很快回来的。”他留下话,忙着去为她张罗。
首先他叫醒睡眼惺忪的厨子,要厨子在最短的时间,做出最美味的蜂蜜松饼,又命女仆到最近的牧场采买鲜奶。
冒着风雨出门的女仆觉得奇怪,主人为何会突发奇想,半夜想喝鲜奶?
但没人敢多问,只有领命行事。
不出半刻钟他将餐点送进房里,简直就像个很有服务热忱的仆役。
“谢谢你。”小舞见到蜂蜜松饼,雀跃得像个孩子。
“我喂奶,奶手疼。”华洛夫不自觉中感染了她的喜悦。
“嗯。”小舞幸福的让他一口一口地喂她吃完餐点,意犹未尽地舔着唇。
“奶真像只满足的猫儿。”华洛夫直盯着她看。
小舞被看得不好意思极了。
“还想要什么吗?”他问。
“我想洗澡。”她小声地说。
华洛夫扬起眉宇。“奶手不方便,我帮奶吧!”他十分乐意。
小舞惊讶的摇头,华洛夫以为她是害羞,没想到她竟执起他的手,感怀地说:“你是个天生的艺术家,我怎么能劳动你的双手?”
艺术家?华洛夫邪邪地一笑。
恐怕那只是一个幌子。虽然他热中绘画,但那只是消遣,实际上他可是个市侩的商人。
“奶已经让我“劳动”整个晚上了,不差这一桩。”现在是他必须得到“报酬”的时刻了。
“可是没有男人碰过我的身子。”小舞雪白的小脸顿时变得红通通的。
哦,那太好了!他不希望有人碰过她。“奶也不愿意让嗡帺碰奶?”
“如果你真心爱我的话就可以。”她是真心的,也相信他会真心爱上她。
蠢!她居然说这么天真的话,他在心底冷笑。
“好吧,我是真心的。”这根本是言不由衷,他只是敷衍,但他却在她晶灿的美眸中看见深情的光芒。
“你真好,我一定不会后悔自己回不去。”小舞痴心地说。
华洛夫不懂,也不想懂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对他而言女人都会有色衰肉弛的一天,他看谁不再顺眼,谁就得走。
“你帮我吧!”她羞红着脸拉起他的手。
他坏坏地一笑,笑她太容易受骗。“奶怕打雷,却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小舞不禁联想。“你有魔法吗?”
“奶怕魔法吗?”他从椅子上将她拉起,攫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怀里。
小舞红着脸,略微思忖后对他摇头。“我相信有魔法,是魔法使我们相聚,你有魔法吗?”
华洛夫摇头嘲弄地说:“我的祖先是魔法师,不过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那你信不信魔法呢?”小舞眨着美眸,期待他也和她一样相信。
呼!烦人!“信。”华洛夫不耐烦地说,不过他只是投其所好罢了,他可不信世上有什么魔法。
小舞心满意足地笑着,可爱的杏眼笑成两弯月,华洛夫的目光锁定在她丰盈小巧的唇上,无法转移。
“奶的唇像鲜嫩的花瓣。”他喑哑的语气充满诱惑,紧绷的马裤已藏不住对她的欲望。
他倾身吻上她的唇瓣,她柔嫩的舌像蜜糖,唇齿间散发着稚嫩的奶香味儿,老天!这真是逼得人疯狂的美妙滋味。
小舞被动地倚偎着他,他的唇和梦里一样性感,但却较梦里更加炽烈如火!
热力从她的唇灼烫到她的内心深处,她心跳得好狂!
他将她搂得更紧,吻得更深,大手游移到她的臀,身下的坚实紧密地压迫着她。“我要”
“要帮忙我洗澡了吗?”小舞晕眩地问。
“洗澡?”他忘了有那回事了。
“我好热”她天真地吁了口气。
“奶真的很吸引人!”差点让他像个小伙子般的失去自制力!他灼热的眸光说明了他的欲望。但来日方长,他又何必急于一时。“走吧!”他拉着她走出房间。
“去哪儿?”
“澡堂,奶不是要洗澡吗?”
“澡堂?”小舞有点惊讶!她长这么大没上过澡堂。
“这个建筑物有百年历史,澡堂也是,不过日后会一一在各个房间里增建浴室的。”华洛夫不经心地说道。
小舞稳住呼吸,提醒自己所在的时空,随着他下楼到地下室。
地下室里长长的走道十分幽静,完全听不见屋外的风雨声。
华洛夫开启了一道木门,脱鞋进了更衣室。
“会不会有别人在啊?”小舞跟了进去,怯懦地问。
“我算不算?”华洛夫爱笑不笑地说,又开启了连接更衣室的一道门。
小舞探头进去,发现这个澡堂好大,中央有座圆池,池中的水清澈且冒着蒸气,诱得人想泡进去。
“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她担忧地问。
“不会有人进来,”华洛夫自信的眸子有一丝笑意。“这是我专用的。”
“那我就放心了!”小舞松了一口气,安心地对他笑。
放心!华洛夫不禁失笑。
“你笑什么呢?”小舞好奇地问。
“没什么,过来吧,我帮奶解开衣扣。”华洛夫收起笑,怀疑她到底是天真还是少根筋,或者他对她的“暗示”不够强烈?
“是。”小舞恬静地走到他的身前,羞涩地凝望他,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她的脸也愈加红润。
他褪下了她的衣,眼光不禁飘到她胸前的粉红乳尖上,看见两片娇柔的蕾瓣在冷空气中凝结成美妙的小珠玉,他的双腿间立即奔腾过一阵热流。
“奶先进去,我换件短裤。”他喉头燥热地道。
“是。”小舞轻盈地转身走进澡堂。
华洛夫盯着她那双均匀的美腿,自问为何要那么“君子?”
老实说他今晚的表现简直是出人意料之外!
别说他从来不曾为任何女人这么“忙碌”过,就连帮女人穿衣服都不曾,现在竟还打算“真的”帮她洗澡!
难道他昏了头吗?这个小女子有什么值得他为她纡尊降贵!
他边卷起衣袖,愈想愈觉得不对劲,他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但可能吗?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不!他不可能喜欢上女人,女人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她不过是一只难逃他手心的雏鸟。
他换上白色短裤,不怀好意地走向她。
“过来吧!”他直视她柔美的身子,心不在焉地拨着水。
小舞羞赧地点头,本能地将双手护在胸前走近他。
“手举高,别让伤口碰到水。”他沙哑地命令。
“哦。”她听话地把手抬高,害羞地垂着头。
他不想去看她那令人迷惑的羞涩,却又忍不住的受吸引。乾咳一声,他取了一瓢水淋在她身上。
透明的水珠滑过她凝脂般的肌肤,她雪柔的身子变得更晶莹剔透,他的目光就像着火似的为她而燃烧。
他手中的棉巾擦过她柔美的颈部曲线,温水顺着她胸前细腻的溪壑落到平坦的小肮上,他的目光顺遂而下,恨不得自己成为那“幸运的”水滴,而她的脸老早红上了眉梢。
“我从没这么帮过人,经验不足。”他调侃自己。
“我希望自己的手很快便能恢复。”她感到抱歉。
他倒不这么希望啊!“不喜欢我的“服务”吗?”他富魔力的墨绿色眼眸盯着她灵气动人的小脸。
“怎么会,我很感谢你。”她闪烁的眼睫流露着感动的神采。
是吗?他冷笑,棉巾顺着她的双手滑进她的腋下。
“格格”她发出逗人的笑声。“好痒!”
他马上将棉巾抚向另一只纤纤玉臂,她仍笑着,但他不再看她,怕是多看一眼,都会逼得他疯狂。
他很快的让棉巾拂过她胸前微颤的柔波,顺着她纤细的腰肢辗转落在她白皙的双腿间。
雪白的肌肤映着蓊郁的幽园,美妙的色调令他这样的情场老手都不禁心跳加速。
“手放在我肩上。”他粗苡地道,蹲下身,将她不盈一握的足踝,拉到自己的膝盖上。
她照他所说的做,当他将棉巾向下移至她的双腿间,她的一颗心就像倾泻的洪水奔腾,双腿止不住颤抖!她不敢将视线向下移,不敢和他的眸光接触。
他很快的在她的腿刷上泡沫,低声说:“转过身去。”
她暗自地喘息,背过身去。
他撩起她的长发,轻刷她优美的背,像一个艺术家正精心雕塑艺术品那般专注用心。
“奶的身材比例很完美,很适合当模特儿。奶说的条件是什么,想好了吗?”他问。
“条件!”她早忘了。
“只要你觉得合适,我乐意当你的模特儿。”小舞甜甜地对他笑。
华洛夫欣然地点头,掬水为她冲净身子,无意间她细密如丝绸的肌肤滑过他的手心,激起他心底渴望的浪花,但他完全的压抑了下来,虽然他是那么的为她美丽的身子着迷!
“好了,奶可以下去泡泡水。”
“谢谢你,你可以扶着我的手吗?”她请求。
他没有拒绝,倾下身握着她的手腕,协助她走下水池的阶梯,忽然紫晶从他上衣的口袋滑落到水池中。
“哇!”小舞看见紫珠珠落在水中发出魔幻的光芒。
“噢!”华洛夫伏在湿淋淋的地板将袖挽高,伸手进水池里,将之捞起。
“奶这颗晶石老是掉落,不如我帮奶芧成项炼让奶戴着。”华洛夫喜欢这颗晶莹剔透的紫石。
小舞欣然同意,腼腆地对他点头。
这一夜就这么“折腾”过去了,两人似乎十分的“来电!”
可是,在另一个时空里却已天下大乱!
“大姊,小舞有回家去吗?”安琪不安地打电话问梦寒。
“没有啊!怎么了?”
“她不见了!”
“不见了!这么大的人怎么会不见呢?我马上赶过去。”
币上电话后安琪焦急地发动了所有的家丁,到处找寻小舞的踪影,可是一直到天亮都没有找到。
“小舞小姐明明是独自待在偏厅的啊,她说要一个人安静,我就离开了。”老女仆是最后一个见到小舞的人,但她也不知道小舞上哪去了。
安琪挥手,懊丧地坐在小舞所住的客房里,一夜无眠的她已是形容憔悴!
“夫人,宝宝哭坏了,奶已超过一小时没有喂母奶了。”保母抱着哭闹的蓝宝宝催促安琪。
“先给他牛奶吧!”安琪无法分神去照料宝宝。
“夫人,我发现画室门是开着的。”一名仆役匆匆前来禀告。
“什么!”那个神秘画室属于华洛夫叔父,一直是上锁的啊。
安琪有个糟透了的预感,她匆匆赶往画室去。
门真的一推就开,她查看门锁是否有被破坏的痕迹,但令人惊奇的是,门锁完整无缺。
她开了灯入内,一进画室就发现置于中央那幅未完成的“芙蓉羽裳”居然已经画好了!
难道小舞进来过?
小舞看见这画中人和她的容貌是一模一样的,于是动笔完成这幅画像?
就算是小舞画的,但她去了哪里?
懊不会是到画里去了吧?不,这想法大荒谬了!
她最担心的是小舞自己到屋外去夜游,碰上了野狼,华家后山在这个季节常有野狼出没噢!若是这样,叫她怎么向梦寒大姊交代!安琪焦虑得已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