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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
为此蓝娉如老大不高兴地瞪着他,说:“我还会骗你不成?!”她气唬唬地想从他怀中挣开。
他不依,不理会她的挣扎,依然把她圈在自己怀中,享受她酥心的柔软。
蓝娉如挣扎得累了,才不得不放弃和他抗衡,软下身躯往后贴上他的。这辈子注定被他吃得死死的,谁教她的力气始终强不过他。
“娉如,迪克正为此事所恼,你”“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中国女子,你何不直接去问冰本人算了。”
“那你会说我又何必找你。”
“你只是为了这个才找我?”蓝娉如故意鼓起腮帮子,故作生气地说。
“娉如,你在找麻烦。”他还会不了解她吗?要知道为了他们完美的新婚之夜,他几度都强自忍下满腹欲火,每次忍不住想见她、亲她的冲动,他总是以冲冷水来降温,她这不知死活的小女人,还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话!?
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极佳,她不会到现在还保持完璧之身,他就是太珍惜她了。
看他紧绷着一张酷脸,想也知道他又被她惹毛了。其实他对她真的已经不是一个“好”字可以形容了。
她知道为了尊重她,有好几次在亲吻中他差点失去控制,却仍强迫自己从她身上离开;他是个好男人,虽然她也想在结婚之前把自己给他,但看他能为了尊重她而强迫自己不动她,她又怎能做出不尊重自己的行为?
好好保护自己,在新婚之夜交出自己最完美的一刻,那才是彼此相爱的最好证明。
巧笑倩兮的把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颈项,她踮起脚尖,送上一记亲吻,并轻声说道:“好嘛,我只是在开玩笑,不过你真的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一整天了,我当然会生气啊。”
“你干嘛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不是可以去找王子妃和忆萍?”
“冰正忙着接见新进的一批侍女,哪还有空。忆萍则和她的新婚丈夫史维伍德跑去北挪威度蜜月了,你忘记了啊?”
“所以你受到冷落了?”他低头笑看她努起嘴巴抱怨的俏模样。
看他分明是在取笑她的表情,蓝娉如气煞地抡起拳头捶向他。
“哇!你谋杀亲夫啊!”他叫,抓住她的手腕,将她轻推贴向窗,夸张的俯下头亲吻她噘起的红唇。
蓝娉如的背宛如弓弦般地向后弯,在他的揽抱下才没有跌出窗口,这使她将他抓得更紧,勾住他的颈项丝毫不敢放松;对于他越来越热情的亲吻,她除了沉醉其中,也别无他法。
南雷恩用舌头挑开她的嘴,滑进她的口中,游移地探求其中的甜蜜,一股强烈的渴求不断涌现,迫使他更加热烈的吮吻她。
天啊!他多么想要她!他的身体因渴望占有她而刺痛着,如果他不是十分清楚自己正拥着这辈子最令他心动、并发誓要永远珍惜的女子,他会在此刻让她成为他的。好几次他几乎忍不住想这么做。
但就是因为她是他最珍惜的女人,所以他强迫自己绝不能在这种匆促的情况下带她上床。
虽然这么做往往会令他疯狂,但南雷恩还是勉强拉回了自制力,就像现在他仅仅只是轻柔地搂着她,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恢复正常,心跳也逐渐稳定。
蓝娉如温驯地被他搂在怀中,一点也不想出声破坏这微妙的时刻。
“咳,咳。”门口突然传来咳嗽声,骆冰和两名侍女不知何时已站在房间门口,笑望着里头相拥的两人。
“冰?”蓝娉如赶紧从南雷恩的怀抱中离开。
“我可以打搅你们吗?”骆冰走进来,一面指示随后的两名侍女跟进来。
“你真的打搅到我们了。”南雷恩咕哝,走向一旁。
即使听见南雷恩的抱怨,骆冰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挥手让两位显然是新面孔的侍女上前一步。
“冰,这是?”蓝娉如指着她们,纳闷地看着她。
“这是我特地挑选来服侍你的两位侍女,最近实在太忙了,差点忘记要差人过来服侍你。”
“我不需要侍女。”蓝娉如并不像骆冰那样已习惯了有侍女在旁的生活。
“你需要的?矗腋嫠吣闼堑拿帧!甭姹潘搅轿皇膛媲啊?br>
“冰。”她觉得别扭极了。
“这位是云彩,这位是法茜。云彩、法茜,站在你们面前的就是你们要服侍的主人,她可是将来的右护卫夫人。跟着她,你们会有好日子过,可得好好服侍她。”
“是的,王子妃。”
“冰,你怎么”蓝娉如真是拗不过她。
“娉如,我还有事不能久留,她们就留在这里了。”骆冰打断她的话,挥挥手迳自走开。
“冰”蓝娉如正想追上去。
“别追了,这是宫里的规矩,你必须要有侍女跟在身旁服侍。”南雷恩把她扯回怀中,完全不理会两位侍女在旁。
他可以不予理会,蓝娉如却无法把她们当透明人。别扭地推开他,赤红着脸往后退一步。
看着她嫣红的脸蛋,南雷恩决定不为难她,遂潇洒的摊开双手,做出邀请的动作,一本正经的说道:“冷落了你一整天,不知可否邀请你一同出游?”
蓝娉如假装侧着头考虑了许久,南雷恩则保持邀请的动作不变,也不开口催她,他不会不明白她是故意在吊他胃口。
果然,过了不久,蓝娉如就吃吃地笑出声,清丽的脸庞上有着俏皮的笑容;她上前勾住他的手臂,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拉着他走向门口。
“我们走吧,今天你就教我如何骑马,好不好?”她等这一刻可是等很久了呢。
来这里这么久,骆冰都把孩子生下来了,可到现在她却还没学会骑马;骆冰都能骑着马逛一圈,她却连马背都没上去过一次。
“你又来了,不是说过你的身体不适合骑马吗?”南雷恩最担心的就是她的身体。
最近她常常要求学骑马,完全不体谅他心里的担忧。
“我身体很好,自从再回到挪威之后,就没有再昏倒过了。”她抗议的声音不断。
“是,我知道。”
“那我可以骑马了?”她仰起头,带着祈求的问。
南雷恩叹了口气,终于说道:“和我共骑的话就可以。”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和你共骑?”那一点乐趣也没有,她想这么说,可是她也知道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了,除非和他共骑,否则她永远也别想有坐在马背上的一天。
“你考虑得如何?”他知道她除了答应,别无选择。
“好吧。”她勉为其难地说,眼里却闪闪发亮,充满了期待。
见状,南雷恩不由得露出笑容。
保护王子殿下的安全一直都是左右护卫的职责所在,因此当王子殿下又带着妻子私自出宫,迪克霍尔还是得紧跟在后。
至于右护卫南雷恩一大早就带着他的未婚妻跑得不知去向;也许又专程回去探望住在另一处的母亲。总之,联络不到他,跟随者就剩迪克霍尔一人。
可来到市集之后,迪克霍尔就被通知不准再跟在王子殿下的后头,以免引起更大的注目。
王子殿下和王子妃可是花了好大的工夫才变装成功的,对于只会让人更加注意的左护卫,当然还是不要让他的存在坏了他们出游的乐趣。
于是这会儿迪克霍尔只能独自站在市集的某一处,等候王子王子妃玩累了,再出现为止。
目光一直注视着远方,他就像是一座雕像般,动也不动,繁华热闹的市集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而王子殿下的安危,他更是不担心,原因是他老早就趁王子不备之际,在他身上装上了追踪器,如此王子的安危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市集里依然是人潮不断,穿梭的人群更为美好的一天作见证。迪克霍尔不经意地浏览了市集一眼突然,他眯起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前方走去。
那抹身影他依稀记得,就是那个中国女孩。自从那一天见到她之后,她的容颜与娇小浑圆的身材,他一刻也没忘记;虽然他也曾抗拒过,但不可否认的,她的确让他牢牢刻印在脑?铩?br>
敏捷的身手继续追寻着前方女子消失的方向那分明是被人捆绑的身子,他看得一清二楚。
而他正准备了解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如果那女子真是王子妃的朋友,她为何会被人强行带走?
事情很不对劲,而他绝不容许在挪威境内有如此不当的行为存在。
很快地,他追到离市集有一段路的暗巷里。迪克霍尔发现自己的猎物消失了踪迹。
仔细以眼睛搜寻暗巷的四周,迪克霍雨发现暗巷的最里头有一扇几乎和墙壁同色的铁门。
他刻意放慢脚步,小心翼翼地来至铁门处,果真听见里头传来有人以着挪威语互相交谈。
“老大,我已经把人带来了,这种货色可是千载难逢,不是处女也会是新鲜货。”里面某个声音说道。
“你碰过了?”另一人的嗓音比原先那人沉了几分,且更具威胁性。
“绝对没有!老大,这种新鲜货色自然是越清纯越能卖到好价钱。”
“说的也是。不过看她虽娇小,身材倒是挺有看头的,如果不是马上要拍卖她,是该先好好享受一番。”被称作老大的男人说着,之后是一阵平静。
里面静默了许久,就在迪克霍尔忍不住想破门而入时,里面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痛骂声;而后是铁门被推开,一个娇小的身影冲了出来,正好撞进他怀里。
低头看向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的她,迪克霍尔眼神冷咧地将她拉至自己身后。感觉到她正强烈的颤抖着,这使得他的眼神更加冷酷了几分,那宛如要致人于死地的阴暗眼神,几乎让随后追上来的人当场彬地求饶。
他们都知道站在面前的人是王子殿下的左护卫那听说是残酷无情的男人。
“左左护卫大人?”
“你们在从事拍卖女人的勾当之前,可知道这等罪名在挪威国里,即是死罪一条?”迪克霍尔朝他逼近。
那号称老大的人及他的手下,被吓得节节后退,面如白纸一般。
“我们只是跟她玩玩,绝不是玩真的。”的确不是真的,这不过是一场为引起他注意的戏码罢了,若因此而丧命,实在太不值得。
“不是玩真的?”迪克霍尔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已被逼至墙角的两人。
“是,不是玩真的。”二人异口同声回答道。
“回到牢里再去申辩吧。”他转身面对她,发现她发软的身子自动靠了上来,正要命令自己不要心猿意马,却已稍嫌慢了一步。
“没事吧?”他抓她至一臂之远,意外地看见她眼里竟有着恨意。
恨意?针对他?
“我恨你。”没错,苗映雪绝对是恨他的,因为他的存在,所以龙少夫要她嫁给他,一切肇祸始于他的存在。
“嗯?”他不喜欢自己所听见的,更无法理解她的恨意从何而来,他决定弄清楚这个谜团。
苗映雪举起手想打他,却被他一手荚篇,想以脚踢他,他却易如反掌的闪过她的攻击。
“放开我!”她大叫。
虽然这一切只是在装装样子,但她是真的不希望他碰触到她,不希望这个把她害到这步田地的男人靠近自己,即使必须让他娶她,她仍是打定主意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不要胡闹,你已经安全了。”他以为她是吓坏了。
于是弯身抱起不停挣动的她,迳自走向前,然后对着后面的两人下达命令:“我要在牢里看见你们两人,否则你们会希望从来没有见过我。”没有人能逃过他的猎杀行动。
说完,可以想见的是那位老大和手下已手脚发软的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