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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三哥!”真是讶异,三哥居然离开了四川!
“五弟。”尽管见到手足心里非常高兴,但慕容少远一向淡漠惯了,要不是云飞絮此刻也在,恐怕他连一点表情也不会有。
两兄弟太久没见面,身边又各自多了一个人,一时之间还其是有点适应不良。
“三哥,这位是?”慕容少烽先开口问。
“我是云飞絮。”云飞絮主动回答,直视眼前男子及他身旁的娇弱佳人。“你是慕容家的五公子,那你就是莫姑娘喽?”
莫冬雩浅笑颔首。
“想不到你们的消息这么灵通。”慕容少烽笑叹道。“你应该是那个让我三哥不能再隐居过太平日子的未来三嫂喽!”
“不是。”云飞絮皱皱鼻子。“至少到目前为止还不算,我没答应要入慕容世家的门。”
“云!”慕容少违警告性的瞥了她一眼,要她别乱否认。
“哼!”她才不管呢,谁教他当初老是欺负她!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他提醒道。
“我我可没答应什么时候嫁你。”其实这辈子她是非他莫嫁了,只是不想太快束手就缚。
莫冬雩闻言轻笑,心有戚戚焉的看着云飞絮。
“看来我们是同病相怜!”
“原来你也是受害者。”云飞絮回以同情的话语,两个初次相见的女人一拍即合。
慕容少烽马上搂住莫冬雩的腰,阻止她倾身过去。
“三哥,管好那个未来的三嫂,则让她来带坏冬雩!”他朝兄长抗议。
“云,别再闹了。”慕容少远柔声说道。
他知道飞絮只是爱看他紧张而已,谁教他一开始的时候那样对她;其实也无妨,只要能让她露出笑靥就好。
“好吧。”云飞絮从善如流的点头,坐到慕容少远身边,同情的看着莫冬雩“对不起,救不了你了。”
唉,她为遇上慕容家兄弟的女子们先叹一口气。
“放开我啦!”莫冬雩红着脸低叫,无奈就是挣不开那双铁臂。
“乖乖坐好。”慕容少烽低声命令后,才正色道:“三哥,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二哥竟然会动用所有商行的力量?”
“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想他这么急着找我,想必是要我救人。”虽然不太明白事情始末,不过他猜想应是有什么难缠的伤病,否则二哥不会指名要找他。
“三哥,你回家过了吗?”
“还没有。”虽然已能“交差”但他可不想那么快自投罗网。
才交谈着,一名疾驰而来的骑士勒马停在他们面前。
“三少、五少。”
“什么事?”慕容少烽认出他是商行的人。
“夫人有令,请五少留在这里,暂时不要离开。”
哇,母亲大人真是神通广大,居然知道他在这里。
“有什么事要我办吗?”慕容少烽问。
“夫人要我把这封信交给五少,若没有其他事,小人先回商行了。”那人将信交出之后,跨上马又快速离开。
慕容少烽将信拆开来,读完了之后又将信递给慕容少远。
“三哥,本来想和你一起去的,不过娘要我在这里等人,我与冬雩就留下了。”
“嗯。”慕容少远将信交还。“五弟,你自己小心。”
“三哥也是。”
事不容缓,慕容少远与云飞絮马上上路。看来二哥不仅是他们家商行的最高指挥,连遇到的事都是高难度。如果排行愈高代表遇到的“麻烦”会愈棘手,那他可真是替大哥的未来感到担忧。
日夜兼程,慕容少远与云飞絮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到济南。
“三少。”高继一见到慕容少远,立即松了口气。二少日夜都守在梅影身边,少吃、少喝、少眠,时日一久,难保不会累倒;他守在一旁劝也劝不动,真的是提心吊胆。
“高继,二哥呢?”
“在里头,我带你去。”救人要紧,高继带他们到达后直接推开房门。
慕容少远跨进房里,云飞絮跟在他身后。
“二哥。”
听见有人呼唤,慕容少祈回过头,慕容少远心头一惊。这个人是他一向儒雅从容的二哥吗?
慕容少祈形容憔悴,满脸胡须,见到精于医术的弟弟,他脸上的沉郁扫开了些。
“三弟!”他起身迎来。
“二哥,发生什么事?”
“快救梅影。”慕容少祈拉着慕容少远移近床畔。
见到那名面色潮红的女子,慕容少远立即伸手诊脉,不一会儿,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伤在哪里?”他问慕容少祈。
“肩后。”
“你看过了?”
“是。”
慕容少远继续问道:“掌印很深吗?”
“刚开始还好,昨天晚上开始转深。”
“你没有替她运气疗伤吧?”
“没有。”慕容少祈摇摇头。“我知道若方法不对,她的伤会加重,除非你没有赶来,否则我不会冒险。”
“那就好。”慕容少远松了一口气。
依这样的情形看来,她的伤还不至于太难医治;他知道这个女子的安危很重要,否则二哥不会发动慕容世家全部的势力寻找他。
“云,你来一下。”慕容少远招手。
“什么事?”云飞絮依言走近。
慕容少远告诉她医治梅影的方法,要她记好要诀与顺序,不可以弄错。“记住,慢慢来,不能太急;过程中若有异状,马上叫我。”
云飞絮听完后一笑。“我知道。”
“二哥,高继,我们都出去吧!”慕容少远领着两人出去。这个时候,他们只要守在外面就可以了。
云飞絮扶起梅影,除去她的衣裳,依照慕容少远的交代开始替她疗伤。
“三弟,这样没问题吗?”在门外守候的慕容少祈,心中难免有些忧虑。
“二哥,放心吧,瞧你这么紧张,一点都不像我那个从没被难倒、总是一脸笑意的二哥了。”慕容少远取笑道。
向来阴郁不多言的三弟突然调侃起他来,慕容少祈先是一愣,随即笑了。
“只要面临生死关头的是自己在乎的人,怎么样也无法轻松得起来。”慕容少祈叹道。
“说的极是。”慕容少远同意。“不过二哥放心,那位姑娘会没事的。她中的掌极热,碰上云体中极冷的内息,正好可以化消。”
“她就是你选的人?”三弟会再出谷,应该是因为她吧!
“是。”慕容少远点头。
“她长得倒有点像一个人。”慕容少祈试探地道。
“的确有些像,但性子完全不同。”她不是那种会被人牵制的女子。
慕容少祈为弟弟感到开心,但一抹愁绪仍挂在眉字之间,放心不下里头的梅影。
他的忧虑,慕容少远当然看得出来。“高继,服侍二少去更衣沐浴。”
“不,我等梅影”
“二哥,现在你留下来也只能等待而已,不如先打理好自己,等云替她疗伤之后,才能好好照顾她。”
他这么一说,慕容少祈只好同意,在高继的陪同下离去。
唉,看二哥这么放不开,不免想起自己前阵子的混乱。慕容少远笑叹,看来,遇上了情事,真没有人脑票得破啊!
武扬镖局里,郭顺天烦闷好几天了。儿子受伤,镖局里的生意又接二连三被取消,次数频繁得让他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和他作对,要让武扬镖局经营不下去?
才在想事情,郭再瑛的声音就传来。
“爹,我要出去。”
“不行!”他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
“为什么?”她不满的问。她明明没做错什么,爹为什么不许她出门?
“不行就是不行,一个女孩儿家,怎么可以成天往外跑?”郭顺天说道“你大哥受伤卧床,没事的话多去陪陪他。”
“不要。”郭再瑛一口回绝。“他每次都来抓人家,不让人家在外面多玩一会儿,我才不要去陪他。”
“瑛儿,他好歹是你的哥哥,你应该多尊重他一点,兄妹互相友爱。”都怪他平常太宠女儿了,她才会说出这么任性的话。
“不要。”她还是不肯。“我要去找二少。”
听到慕容少祈,郭顺天就冒火。“不准去。”
“为什么?”
“一个女孩儿家成天跟着男人跑,像什么话?不许去!”
“爹,你不疼我了!”她要哭了。
“不许就是不许,回房去待着,别吵爹。”
“鸣爹不疼我了,爹好凶。”郭再瑛用力跺脚,哭着跑出去。
冰顺天叹气。唉,不管她了,等她气过就算了。他走出大厅,往郭再武的厢房走去,才转过长廊,就遇上来换伤葯的大夫,他拱手谢过后,进入郭再武的房间。
“武儿,你觉得怎么样?”
“今天比较不痛了。”郭再武应道。刚受伤的那一、两天,伤口痛得他几乎无法安眠。
冰顺天坐上床查看他的腿伤,见没有大碍,紧绷的心情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慕容少祈这几天一直没离开过凤眉楼,显然你打在梅影身上的那一掌困住他了。”听说城里的大夫全都束手无策,慕容少祈一定是担心梅影就此香消玉殒,才会一直守在凤眉楼里。
“爹,她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梅影吗?”
冰顺天想了一下。“应该是。”根据他派出去的人自峨嵋传来的消息,应该就是她没错。
“她怎么会和慕容少祈在一起?”
“据我得到的消息,梅影原本是去刺杀慕容少祈,谁知道失手之后反而被慕容少祈留了下来,成了他的女侍卫。”知道这件事后,他一直很纳闷梅影为什么会转而保护慕容少祈。莫非慕容少祈真的知道了什么事,而梅影也相信他的说词,两人才会相偕来到济南。
但不可能呀!当初他们极为小心,根本没留下任何线索,而梅影也不知情,才会听信传言去找慕容少祈报仇。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剑谱会落到慕容少祈手上?
“爹,你在想什么?”见父亲沉思不语,郭再武出声问道。
“没什么。你尽快把伤养好,我们还有事情要做,爹先去处理其他的事。”郭顺天交代道。
“爹!”郭再武唤住案亲,犹豫地道:“我们放弃了好吗?”
“你说什么!”郭顺天当场沉下脸。
“爹,早在慕容少祈介入这件事时,情况就变得不简单了。慕容少祈的足智多谋是出了名的,万一被他查出什么证据,我们不但得不到剑谱,甚至可能连武扬镖局都赔了进去,这太划不来了。”
“你胡说什么?爹费了那么大的苦心,为的就是得到飘雪剑谱。如果在这个节骨眼抽手,以前所付出的代价岂不是都白费了?”郭顺天坚持道:“武儿,你别胡思乱想,慕容少祈绝对无法胜过我们。”
冰再武疑惑的看着父亲,不明白父亲哪里来的信心。
冰顺天自信的笑了笑。
“如果梅影没死,对我们来说不啻是好消息,我们正好可以利用你与她的婚约,请慕容少祈将梅影还给我们。慕容少祈既然在意梅影,只要掌握住她,还怕拿不到剑谱吗?”
“可是,梅老爷不是已经派人来解除婚约了?”爹的方法虽然好,但是却有漏洞。
冰顺天早已想过这一点。“武儿,你别忘了,当初事发突然,梅成山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安排,而我要利用的,就是梅影的不知情。”
“梅影,喝葯时间到了。”
慕容少祈端着一碗葯走到床边扶起梅影,她略微皱眉,但还是将葯喝了下去。
“我讨厌自己不能自由行动。”梅影低声抱怨。
慕容少祈把空碗拿到一边去,轻笑回应:“谁教你受伤了,当然得付出一点代价。”
梅影睨他一眼。“趁我没力气回嘴的时候欺负我,慕容少祈,你不算什么英雄好汉哦!”“英雄好汉大多不长命,我还是继续当我的商人就好。”他开玩笑的说道,然后正色看着她。“梅影,答应我以后不要莽撞,更别拿自己冒险。”“我哪有。”她不以为这是冒险。
“你知道当你在我面前受伤时,我的心里有多痛苦吗?”慕容少祈苦涩地道。
“我我不能让他拿我来威胁你,也不想让你再冒险救我。”
“傻瓜,救你是应该的。”他一脸理所当然。
梅影摇摇头。“我们非亲非故,你没有义务这么做。我欠你的已经够多了。”两次舍身相救的恩情,她都快要还不清了。
“梅影,你记得在我第一次受伤后,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
“我说,我要你。”他一脸认真。“那不是捉弄你,而是我的真心话。梅影,你听清楚,我慕容少祈娶定你了。”
“你你”她被吓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赌咒、像是誓言,让她不明所以的开始心慌。
“如果不是你这次受伤,也许我还能多给你一些时间。那种看着你,却极可能再也见不到你醒来的痛苦无奈,我不想再承受一次。”慕容少祈抚着她的脸,脸上布满深情与怜惜。“梅影,不要再吓我一次。”
那种唯恐彼此生死相隔的磨难,受一次就够了。他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坚强,在心爱的人面前,他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男人,承受不起失去她的代价。
“我”她张口,却说不出话。
一下子,他是她必杀的仇人;一下子,他爱逗弄她、欺负她;一下子,他冒险救了她;一下子,他又深情款款她的心好乱。
承受与亲人生死相隔的伤痛后,她的心一直是空的,直到遇上了慕容少祈。他毫不保留的付出,教她怎能不感动?
“你是真心的吗?”她不敢正视他。
“生死相许够不够真心?我不能失去你。”他的脸上挂着笑,但她知道,这句话真诚无比。
梅影眼眶泛红了,偎进他怀里。“我不知道自己真的能够爱你吗?”
“没关系,我很有耐心。”能听见她这么说已经很不容易了。他知道在还没有了结梅庄的事之前,她没有把握面对未来,她心里的忐忑与挣扎他都懂,所以格外无法放开她。
为了家仇,她变得坚强,即使遇到挫折,也没想过要求助于他人,即使孑然一身,却还是不愿输给命运的拨弄。梅影、梅影,看似纤弱却傲然,教他如何能不心疼?
梅影依偎着他,这温暖的胸怀真的属于她吗?但她家仇末了,面对他的情意,只能沉默。
“为什么不告诉我,想抢剑谱的是郭家人?”她轻轻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慕容少祈颇为惊奇。
“那个人手上的剑”梅影说道。“我注意到挟持我的那个黑衣人手上的剑跟郭再武用的一样,而这几天来你接触过的人也只有他们,所以我猜想,应该就是他们了。”
慕容少祈点点头。“一开始我就知道是他们,只不过那时还不到将事情摊开的时候。”“那你认为什么时候才应该摊开?”她反问,突然想到什么,激动的抓住他手臂。“难道梅庄的人”
“梅影,别激动。”慕容少祈想安抚她,但她根本冷静不下来。
“你告诉我”她心思一乱,眼前突然发黑,慕容少祈及时抱住她。
“梅影,你冷静一点,我们并没有证据。”
“我怎么冷静?”她神情激动“我的父母是被人谋害的,而我不但没有找到真凶,还错恨了你”她声音一哽,眼眶裹的泪就这么冒了出来。
她不想流泪,不愿轻易流泪,然而此刻她却再也忍不住。梅影抓着慕容少祈的衣襟,泪水全部流进了他的怀里。
她不想哭、不想哭,可是悲伤一旦决堤,就无法止住“梅影,”慕容少祈一叹,更加抱紧她。“你好好哭一场吧!”
以她倔强的个性,想必在眼见家园出事后到现在,都没有倾泄过自己的情绪,此刻能将悲伤全部哭出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知道哭了多久,梅影的情绪终于稍微缓和,她的脸上满是泪痕,而慕容少祈的衣襟也全湿了。“好些了吗?”他取来手巾轻轻擦着她的脸,面容上只有无尽的温柔,不见平日的戏谑。
擦完了脸,她才点点头,声音沙哑的问:“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告诉我?”
“不适合。”慕容少祈换个姿势抱好她后,才继续道:“当时你心里充满恨意,想必听不进任何解释,所以我决定用话激得你答应暂时留在我身边,以便保护你,同时找机会点醒你,让你察觉令尊和令堂并不是为了逃避现实而引火自焚,梅庄的大火其实另有隐情。”
“就算知道了,也一样唤不回他们。”她凄然说道。丧亲之痛永远都在她心底,就算查明了真相、报了仇,她仍是痛苦。
“我知道。”慕容少祈的手臂紧了一紧。“就因为知道,所以不忍心马上说破。至少在你视我为仇人却又杀不了我的时候,不会有太多的心思去悲伤。”
“没听过有这种安慰人的方法。”梅影闷闷地说道。
“这叫反其道而行,在某些时候是很有效的。”他笑着,正色道:“梅影,我从没有轻薄你的意思,也许之前有些行为是不适宜的,但我并没有恶意。”
梅影默然。她不懂这个男人,有时他深情款款,有时他却复杂难测。
“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有很多事情你明明可以告诉我,却偏偏不说;即使现在,或许你仍有事情瞒着我。”
慕容少祈沉默。
“被我说中了,对吗?”他没有马上回答,梅影就懂了。
“现在还不到时候。”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她追问。“我是当事人,你却什么都不让我知道,难道我没有资格处理梅庄的事吗?”
“梅影,我不是这个意思。”慕容少祈看着她,神情坚决。“不告诉你,是不希望你出任何意外。我宁愿瞒着你,宁愿让你误解我,也绝不冒任何让你受伤的险!”
想起她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幕,他仍然心有余悸,他多怕自己救不回她,多怕她再也无法张开眼睛。
两人各持己见的对视着,不一会儿,梅影别开脸。
“我现在只想为父母报仇,找出毁了梅庄的真凶。”“我知道。”
“少祈,如果你真的有意要帮我,就告诉我所有你知道的事。还有,为什么你会有飘雪剑谱?”
“梅影,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我会处理。”慕容少祈扶她躺下,但她固执的抓住他手臂。
“少祈,告诉我,我是梅家的人,我有权知道!”
“以你现在的情况,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慕容少祈反问。
梅影一顿,负气道:“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离开这里,自己想办法找答案。”
“你唉,真是拿你没辙。”慕容少祈只得妥协。“不过你得先答应我,听完后不能单独行动,要乖乖的把伤养好,绝不莽撞行事。”
“我答应。”她一口承诺。
“还有,在沉冤昭雪之后,别再逃避我们之间的问题。”
“我们哪有什么问题。”梅影的眼光回避着他。
慕容少祈握住她的下颚,让她不能再闪躲。
“别逃,我不会强迫你什么,如果你心里真的没有我,我会坦然接受。”
“我”她迟疑着、挣扎着,不敢轻易回应。
“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够了。现在,让我说明我所知道的一切”
拜梅影受伤所赐,他们难得有几日的清闲时光,不过在第三天的一早,郭顺天不请自来了。
接获通知的慕容少祈单独和郭顺天见面。
“郭总镖头亲自莅临,少祈怠慢了,请多多原谅。”虽然郭顺天指名要见的人是梅影,不过由他代表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二少客套了,郭某不请自来,若有打搅之处请多包涵。”郭顺天相当有礼。
“郭总镖头不必客气。但不知您亲自来访有何指教?”
“其实郭某今天来不为别的,只为一个人梅影。”
“梅影?”慕容少祈挑起眉。
“是的。那日在镖局里,郭某就觉得她很眼熟,经过一番明查暗访后,终于肯定她是梅庄的遗孤,因此今天特地来见她。”
“梅影的确是梅老爷的女儿。不知道您要见她是为了什么事?”慕容少祈不动声色的回应。
“二少有所不知。郭、梅两家一向友好,梅兄在世之时,曾与在下约定,将梅影许配给小儿。自从梅家出事后,郭某除了悲伤于老友的逝世之外,也不断地想找到梅影,她是我郭家未过门的媳妇,郭某自当寻回照顾。”郭顺天说得十分诚恳。
“婚约?可有信物为凭?”慕容少祈的心有点痛。
冰顺天一叹,摇摇头,语气无比遗憾与伤感。“我们是口头约定,还来不及交换信物梅庄便出了事。即便没有婚约,凭郭、梅两家的交情,郭某也当负起照顾梅影的责任。”
“郭总镖头对好友的心意令人感动,但梅影现在是我的侍婢,她的安全与未来,慕容世家自然会负责到底,您大可不必担心。”慕容少祈虽然含笑表示,眼神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气。
“二少,郭某是为好友的遗孤而来,至少该让我见过梅影,听听她的意愿。”郭顺天十分坚持。“再者,请恕冰某直言,二少纵然是梅影的主人,却无权替梅影决定什么。”
慕容少祈眼神一闪。看来,郭顺天不见到梅影是不会死心了。
“梅影身体微恙,目前不适合见客。不过我会将郭总镖头的意思转达给她,如果梅影愿意,少祈会再前往武扬镖局拜访。”
“这好吧!”郭顺天只能点头同意。“还请二少务必将郭某的意思转达到,郭某希望至少能见她一面。”
“少祈明白。”
“郭某告辞了。”
慕容少祈点点头。“郭总镖头慢走,不送。”
冰顺天拱手离开后,高继扶着梅影自屏风后走出来,慕容少祈立即上前接手。
“梅影,你都听见了吧?”
她点点头。“我和郭再武的婚约,爹应该已经帮我解除了,为什么他会突然以这个理由要求见我?”
慕容少祈想了想。“他的目的既然是飘雪剑谱,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也算正常。飘雪剑谱是梅家之物,如果能取得你的同意,他来向我索回剑谱便名正言顺了。”
“他真的以为能从我身上得到好处吗?”梅影讽刺地笑了笑。
“夺取不成,他当然得想别的方法。梅影,你想见他吗?”
“他想见我,就让他见吧!我倒想听听看,他要以什么样的说词来蒙骗我。”
“你的伤还没好。”慕容少祈只担心这一点。
“没关系的,他总不会要和我动手吧?”梅影俏皮地说。
听她这么说,慕容少祈只能无奈的微笑。
“好吧,那我替你回函给他,就说后天我们一起去武扬镖局。”
“嗯。”梅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