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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我的深情。”
“冷静点,你有些歇斯底里。”他眼神很冷,刚硬地不生怜惜。
他的怜爱与疼惜已让另一人占据,再无多惰分给她,残忍往往是新生的开始。
“我为什么要冷静,是我先爱上你的,所以你狠得下心伤害我,你负了我,你负了我呀!”她大吼的扯着头发。
“秋桑,你去照照镜子,看你还认不认识自己。”他毫不留情地推她到镜子前面,让她看清自己愤世的丑陋嘴脸。
披头散发、眼神呆滞,红丝密布黑白分明的杏瞳,那是她吗?
滑坐在地的耿秋桑抱着膝痛哭失声,引以为傲的自制迅速崩溃,绝望的哭声令人动容,恍若受伤的小动物独自哀呜。
流水无情呀!无奈花儿飘零,她败得很惨,不值得一哂。
“不想让人家同情就擦乾泪,你是全球艺术界的女王,何必为爱伤神。”她是极品,无人可否认。
“牧风”抬起头,她满脸泪花仍美得不可思议。
江牧风语气转柔“不是你不好,而是爱情由不得人选择,我上辈子八成欠了那只小老鼠的债。”
因此她来要债的。
“是呀!由不得人”若能选择,她也不想爱得这么苦。
“你自己要想开咦!这是什么?”好熟悉的手链,似乎在哪里见过
“小眉!”
“有。”
蓦然的应答声叫客厅中的两人傻眼,一个忘了哭泣一个忘了说教,同时看向卧室门后一颗探头探脑的头颅。
“你怎么会在这里?”难怪他觉得这条在沙发上的银手链很眼熟,那是他硬套上她腕上的水星之恋。
“我我睡着了。”杜小眉傻笑地伸出一只手打招呼,人还在门后只露出一颗脑袋。
“去你的睡”他看向一脸惊愕的耿秋桑“是你把她带来的?”
“不可能呀!她明明应该睡上一个小时。”葯效减退了吗?
“应该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把主意打向她。”江牧风阴沉着脸,将畏畏缩缩的情人抓出来。
躲个什么劲,他是外人吗?她浑身上下他哪里没看过,也全都摸透了。
雹秋桑苦笑地撩挽头发“我在咖啡里下安眠葯,够她睡到我们办完事。”
“你下葯!”他的表情刷地铁青。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哇!好厉害哦!
“因为你是白痴,人家拿毒苹果给你吃,你还向人家道谢。”他仔细地察看她有无不适。
人家又不是白雪公主。杜小眉不敢顶嘴地任由他搂得内脏快碎了。
“奶精是磨碎的安眠葯,我常因失眠服用而有抗葯性,但你”她怎么可能没效?
“我一向好吃好睡,睡饱了自然就不想睡,要不是你们吵得要命,我还打算把你床头的小说看完。”好可惜只看了一半。
“小说!”
“吵”
“对了,你们到底在吵什么?又是摔杯子的又是吼来吼去,月经不顺吗?”她不知死活的道。
“杜小眉,我真想掐死你。”早晚被这个大脑没料的空壳女人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