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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错了,所以、所以我打算放弃我的计划,请你大人有大量,放、放我一马,我”巩恬心紧张地冲口而出求饶道。
她希望能赶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在她可能失败得很惨之前,先行自首,并求得他的谅解。
“不,来不及了。”面对她紧张的道歉,冠惟鑫只是冷冷地勾唇一笑。“从你踏进我的屋子开始,你就别想放弃所有的计划。”
他俯下精锐的琥珀色眸子,病捌鸨派涞豕罟饷5难弁19潘啤?br>
“我我我为什么不能放弃,计、计划还没开始啊?”她感到自己全身血液逆流。
“因为我不能让老头子失望。如果他希望我在我难得的私人假期里有女人陪伴的话,我就照着做,讨他欢心,免得他一天到晚来找我麻烦,坏了我的假期。”
壁惟鑫一直误认为,巩恬心是父亲送来的相亲对象。
“老、老头子?”她又雾煞煞了。“我的计划里没有什么老头子啊?”为什么他说的话,她总是听不太懂?
她可真会演戏!
“既然你不想泄老头子的底,那我们就别提他,彼此心知肚明就好。”不提倒好,正合他意。“还有,既然你被派来当我这段假期的伴游,你就得好好尽你的本分,别惹我不高兴,更别妄想我们会在假期结束后有什么惊人的后续发展,这样你明白吗?”
他说得极为冷酷,神情和眼神都森冷得令人发毛。
他清楚的摆明了他只想要一段你情我愿的男女游戏,而非长久的交往关系,那样的关系他最为不屑一顾。
碑恬心被他如此冷冽的神情和眸光骇住,惊愕地搭不上话。
他真可怕!
“很好,既然你没意见,那我们就开始展开我们的假期。”
她因错愕而说不出话来,而他却误以为她的沉默不语是接受他的要求。
“我没看见你带行李过来,莫非你准备这几天都穿着我的衣服吗?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我也没意见,我甚至更喜欢你什么都没穿的样子”霸道傲然地将她勾搂入怀,他带着她往落地窗外走去。
他刚刚见识过她对这座人工小湖的兴趣,当下脑海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带她参观这座小湖。
他竟然会想要讨好这个女人!壁惟鑫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
他不应该受到她的喜好牵制才对冠惟鑫心里虽然这样警告着自己,但他却做不到。
整个下午直至黄昏,他带她逛遍了这座小湖的周围,这是他第一次有兴致陪女人散步,而这个女人居然还是老头子派来,妄想恶意破坏他单身生活的女人!
碑恬心看着镜子里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自己!
她的洋装被半褪至腰际,蕾丝衬衣也被撕裂了,半边雪白的胸部袒露出来,细白的雪肤上还留着点点红痕这都是冠惟鑫的杰作。
刚刚在享用钟点佣人来打点的晚餐之时,他突然就从对座起身朝她走过来,然后在她身边站定;她狐疑地扬脸觑了他一眼,他就趁她抬起小脸的时候,俯下唇用力攫吻住她的嘴。
一奶发生的那么突然,她嘴里还含着一口香槟还没吞下,他就吻了她。
他熟烈的吻混着淡淡的香槟酒气,令巩恬心整个脑子迷眩起来;迷迷糊糊的她,就这样被他吻着不放,然后被他打横抱起离开了餐厅。
他抱着她大步走动,一路上,他仍不忘品尝她。
完全无法思考的巩恬心,不知道自己何时被抱进了房间;在她意识到情况面临失控前,她已经被摆上了床,而他挺拔结实的躯干也覆了上来。
在湖绿色的大床上,他的吻、他的需索变得狂野许多,她被他富有技巧的吻以及爱抚,抚弄得全身虚软、理智尽失。
一切发生的既突然又失控,巩恬心整个人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会被他给吞吃、他开始要进一步攻陷她的时候,楼下门铃声忽然响起,打断了房内所有的暧昧气氛。
“该死的!”
薄唇迸出一句低咒,冠惟鑫凛着俊脸,头发微乱地裸着迷人的上身离开她。
他瞪着躺在床上、陷入意乱情迷的她说了一句“等我回来。”然后极不甘愿地拉开长腿,转身离开房间,大步往楼下迈去。
他下楼后,巩恬心茫然地从床上撑起虚软的身子,看着被他用力打开却未关上的房门,耳边传来他下楼重重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她听见有人开门进到屋内的声响,然后冠惟鑫开始用着极为严厉的声音对来人大声咆哮
“我在休假,现在公司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滚回去!”
他的咆哮声让巩恬心瞬间清醒,她僵在床上,耳边不时出现他冷酷的吼声。
至于那个突然来访的访客几乎没什么声音,对方似乎对冠惟鑫的脾气没辙,但却又得硬着头皮来向他报告紧急事件。
楼下仍在交战着,巩恬心却已悄悄下了床,踏进卧房附设的豪华浴室内。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美眸睁得特大;由镜中反射出来她的模样,娇懒性感得就像刚被男人给狠狠伺候过一样
红霞漫上娇颜,她羞窘地用小手摀住热烫的颊腮,不敢再多看镜子一眼;因为她只要多看镜子里的自己一眼,脑海就会浮上她刚才和冠惟鑫在床上交缠拥吻的画面
老天!对这方面仍然生涩的她,简直不敢多加想象!
“你在里面做什么?”突兀地,冠惟鑫的声音从浴室门外响了起来。
碑恬心惊肉跳地转身瞪着门扳,略显迟疑地吐出声音。“我在洗澡。”
门外的冠惟鑫微微拧起眉心。他上楼来更衣准备外出,却不见她躺在床上的身影,这令他感到有些不悦。
“你洗完就先上床睡觉,我得出门一趟。”他交代着,俊脸又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但这个表情巩恬心却看不见。
“好我洗完澡就睡。”巩恬心几乎是松一口气地响应道。
他要出门,这代表刚才的事将就此中断,暂时不会再进行。
碑恬心在松口气的同时,简直想抱头而泣她不敢想象自己被他给吞吃入腹的画面,幸好事情并未在完全失控前继续发展下去。
门外的冠惟鑫,精锐的眼瞳瞪着门扉他何必跟一个女人交代他的行踪?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真是有够荒谬!
壁惟鑫咬牙转身踏进更衣室迅速更衣,不一会儿,他便像旋风一样刮下楼去,直到开车出了门,他还是对自己刚才怪异的举动感到相当的厌恶。
而在浴室内的巩恬心,在听见冠惟鑫脚步声远离之后,软绵绵地瘫软坐下。
他出门了而她也暂时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