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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手上那条鱼是我的收获。”
“我想想是你害我钓的鱼跑掉的。”
她想起那时的惊险情况,噗啡一笑。
“你还想起了什么?”
曹黔的目光在她的脸庞上留连,声音有着压抑的迫切。
他要人八百里加急搭机送来的照片真的派上用场。
荷眼不说话,眼光往下方望去。
“这里又是哪里?”她雪白的小指点啊点的。
“啊,这里是圣莫里兹,圣莫里兹是滑雪者的天堂,夏天是登山健行的好地方,我们那个假期有三天是逗留在那里消磨时间的,你喜欢冷冽的高山气候,越冷,你玩得越开心。”
那个傻呼呼的她戴着大毛帽,雪衣上印着泰迪熊图案,叫人发噱。
“你知道吗?那件外套我们各有一件,穿起来是很可爱的情人装。”
“胡扯,你不像会穿那种衣服的人。”她羞他。
“我也没料想到现在的你个性会改变这么多。”
要不是时间有限,他们还约好要去爬马特洪峰看冰河。
“这个裸男看起来好像是你。”
本嘟,吞进喉咙的口水好大一响。
顶着湿漉漉的头,腰际围着饭店提供的大浴巾,那个人不是曹黔还有谁,仔细看,那时的他神情还稍稍带点青涩,少了现在的稳重。
“是你帮我照的照片。”
这下,铁证如山了。
然后,那台相机被冷落到墙角。
说实在,他们只花了四天在游山玩水上面,其它时候不是没有玩兴,是被热情冲昏头的下半身主导留在饭店,几天几夜下不了床。
热恋中的男女,难分难舍。
荷眼在左边的最上角看见两人唯一的一张合照。
“你跟我后面那幢房子是我们婚后第一次的租屋,那天,我们新婚第一天,它在伯恩。”
决定了要一生厮守并不难,尤其在感情萌发的时候,一分钟见不到对方都觉得痛苦。
不顾闲杂人的反对,他们走进了礼堂。
于是,有了婚姻,跟,曹言。
“我要你。”当他用瘖痖的嗓子对着她敏感的耳垂吹气,她无法拒绝,对一个已经挑动她内心深处欲望的男人。
他的十指插入她的发中,狂乱的吻着她白皙的颈子,他狂野的拉开了她的衫子,露出线条优雅的胴体。
曹黔开始亲吻她的大腿内侧。
然而,荷眼却好像被雷打到,她推着他,语气急促慌乱“不行!你不可以碰我那里!”
箭在弦上居然喊停,他怕自己因为太过亢奋却不得纡解而休克了。
“我会很温柔的。”他提出保证。
“还是不行,我那个地方很丑,不能见人的。”她拉过被子意图遮盖自己暴露的身体。
“你怕我笑话?你忘记了,你的身体我都看过。”她的身子完美无瑕,有什么需要这样怕人看的?
“我”她尴尬极了。
她怎么也说不出口自己的大腿内侧有两条灰白的妊娠纹?那还不如叫她去自杀不,杀了眼前的男人还比较快!
“让我看看,我发誓,我的脸要是出现任何奇怪,或者你看不顺眼的表情,你就把我踢下床,我绝对没有第二句话。”
人家都这么说力,加上他的吻在她身上各处点火,害她心痒难搔,那股猛烈的火焰烧得她不能自己,她只好点点头。
他重新把她推倒在床上,结实的身躯贴上柔软的身子。
嘴唇在她的身体各处留连,辗转吸吮,在她雪白的胳臂印上无数朵灼灼的草莓。
曹黔揪住她那头青丝往旁边洒去,形成一张华丽的网,他为之着火,舌头钻进了芬芳的口中,反复品尝她的甜蜜。
而后,从她的口中撤出,向下吻上她粉红的蓓蕾。
她紧绷着欲望,身体因为他的动作如痴如醉,她弓起身子,用手抱住他微有汗意的头颅,战栗着,双眼不自觉的投射,看见了他眼中一样浓郁的欲望。
两人十指交缠,肌肤滚烫,疯狂的喘息,一起登上了极乐的巅峰
他充实了她的肉体跟心灵,让缺了口的爱情愈合成一个圆。
不管过去有多少缺憾,在这一刻,他们的互相拥抱,互相嵌合,得到了丰满圆盈的温暖。
荷眼轻喘,还没能从让她昏眩的激烈运动中苏醒过来。
他强壮的胳臂如蛇伸过来温柔的抚摩着她的腰背。“我刚刚看到了,那根本没什么好不好。”
不用放大镜看完全看不出来,她的大腿光滑依然,甚至弹性更好。
“你胡说,可娣说有好几条纹线,丑死人了!”她才不依。
“就算有几条妊娠纹,那是属于你的徽章,是你生下小言的记号,做妈妈的人了呀。”
荷眼想了想“你不在乎?”
“我在乎我在乎你的想法,我在乎你快不快乐,就是不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
她让自己靠近曹黔一些“你不在意那些丑不拉几的线条我就放心了。”
他亲吻她的颊。
“我还想要你多为我增产报国呢,谁去计较那些束西?”
他热情的告白让荷眼在他的目光下重新化成一摊春水。
偷到浮生半日闲出门逛街的两个女人提着大包小包,另类贡献了促进国家经济发展的爱心以后,走进一家看起来颇有情调的餐厅。
趁着餐点还没上来,吕可娣又叮咛一遍“你要记牢啊,这包装的是一些贴身衣物,喏,那这包有蓝线条的是飞机上用的化妆水、矿泉水、眼罩,这包是羽绒衣,那边要是天气变了好拿来穿,还有,最重要的电话卡,这张是漫游卡,只要有电话亭都可以打电话回来,明天呢,我到银行去帮你换一些小额的欧元”
荷眼蒙着脸“你好像我娘喔,不如你把整个百货公司买下来让我打包带走不,那太麻烦了,还是我把你带走,嗯,这主意好。”
吕可娣翻翻白眼。“我在跟你交代出门要注意的事项,你尽会嘻皮笑脸。”
“你就是爱大惊小敝!这些、这些,不管去哪里都有得买,我不是要去什么贫穷落后地区,你也帮帮忙,我真要带出去才会被人家笑老土的!”荷眼姑娘不领情啦。
她又不是小学生头一次出门郊游,带那几大箱行李出国,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逃亡咧。
吕可娣眼睛眨呀眨,一串眼泪没有预警的就掉下来。
哇哩咧。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公共场所欸,能看吗?
吕可娣一边用纸巾擦眼泪一边说:“要不是我最近孕吐的厉害,我一定跟你去。”
荷眼被吓得不轻。“你又怀了那个伏羲氏的种?”一个奥秋歌还不够看啊,这对夫妻也真够呛的。
“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吕可娣害羞一笑。
“总之,我的事你别管,天大地大孕妇最大。”老天,她刚刚还提了一大堆的东西搭捷运。
“你的事我怎么可以不管,我们的感情不同嘛。”
“我只是跟我的前夫回一趟瑞士,就这样而已。”她可没想过要劳师动众搞得鸡飞狗跳的。
“你连结过婚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曾对我提过,我好伤心,我在你心中到底有没有地位?”
糟了!开始翻旧帐了,早知道就不跟她出门。
“我跟他有一腿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呿,又不是申报所得税,还追根究底的唷。
“原来你跟他冤孽还可以追溯到那么远的年代?”
“是谁把房子随便出租,引狼入室的?”
“是我。”苦主伸冤无着,还必须认错。不过要不是她这胡涂红娘,这两人哪可能水到渠成咧,追究起来她还是功臣哩。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在那边要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一定第一个打电话回来通知你。”
“说定了?”
“你放心,真要搞不定,了不起我再回来给你养喽。”她跟可娣有着别人无法了解的感情,像母女,也像朋友,更多,是家人的感情。
“我抄给你的手机、家里电话还有公司的号码你都记下来了吗?”吕可娣想了想,婆妈性格又发作。
“吕可娣!”荷眼闭上眼。
“有!”
“请你记住,我还有某些特异功能,真的不对头,我咻一声就回来了,ok?”
“ok!”
对厚!她怎么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她的荷眼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咧。
这回,吕可娣终于可以放下七上八下的心,让跟她有着革命情感的荷眼离开。
几天后,荷眼跟着曹黔搭机前往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