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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搐数秒,随后便激烈的回应他的热情。
他狂野地拥吻着她,突破那层矜持,像是一头饥肠辗辊的公狮,不停的在她身上索求,他舌齿并行于她的雪颈,舌尖还不停的在上头打转绕圈,热气在她耳畔轻吐微吸
突地,他转移阵地,恩赐着笥侬的胸沟,舌尖快速地在她粉蕾间打圈圈,趁其不备时再大口含进,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使得笥侬背脊一挺,朝后弓去。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猛裂袭来,笥侬咬着下唇,抓住枕头朝后一仰,她感到体内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且寸寸挤入迈进,随着天魅脚背用力弓高,笥侬发觉腹腔逐渐朝着自己胸口紧缩,快要窒息的逼迫感迎面而来。
"天魅"她像要被撕扯开来,两手往外推着他的大腿。
天魅顶住花心数秒,再逐渐退出,然而在入口处又猛然挺进,二度撞击让笥侬紧抓着床单,脊椎如弹簧般弓起。
在几番刚柔并济的抽送下,笥侬才让身体逐渐适应这种律动,从起初的痛苦难耐,到后来的徜徉其中,这一切都亏天魅的体恤,他并不求取男人本身的贪欢,而能兼顾女性的感受,以期达到天人合一的共乐境界。
这会天魅又将她抱起,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双手伸到前头覆住她两处,嘴唇则继续游走于她的耳根和颈窝,这样全身都受到恩宠的畅意,令笥侬不禁浑身打颤,二次的高潮再度涌起。
"笥侬,你你真的很美,比百合花还美。"天魅由衷赞赏她,这朵初开的蓓蕾,少了人工脂粉的堆叠,更显清丽。
会爱上笥侬,代表他的判断无庸置疑,两人在雪白的床单上缱绻痴缠,曾几何时,他这眼高于顶的心,也会受降于这小女子手中?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摇醒自己,她就是他所要的,再也没有别人可以取代。
两人在同一时刻到达高潮,汗涔涔的两具躯体同时获得满足,天魅昂起头朝向天花板,而笥侬则在一阵长喘后,气弱力虚地躺在床上,空气中传送着两人此起彼落的微喘声,直到天魅从她的身上爬起,才宣告这场缠绵的结束。
他捏捏她的下巴,带着腼涩的笑意说:"以后除了在我面前以外,不准你在其他男人面前饮酒,明白吗?"
笥侬的酒意尚未全部消退,但她听得出他已准备完全占有她,不过在强力的醉意和倦意下,她仍是不支的睡去,在梦中她笑得甜美,仿佛全世界的幸福都降临到她身上
酒窖被搞得惨不忍睹的事,瞒不了燧人,当他接获消息匆匆赶往酒窖一看,整个人简直傻眼了。
"这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他颤抖地摸着地上的碎酒瓶,一颗心凉了半截,珍藏了近半世纪的酒,就这样毁于一旦。
"燧人爷,我想大概是那个想跟我在展示会场上一别苗头的人干的吧!"朵丽在一旁煽风点火,嘴上不明说是笥侬,但骨子里却在在将箭靶指向她。
"你的意思是指白笥侬那酒娘?"燧人耳聪目明,怎会听不出朵丽话中含意。
"我我可没说是她,只是照推论提供你意见罢了。"她才不想让别人在背后暗指她挑拨是非。
燧人询问黑魄,是他第一个发现这件事,多少应会知道些蛛丝马迹。"昨天不是你巡逻的吗?你一定知道是谁。"
"我我不晓得。"黑魄摇头兼摆手,知道死都不能将笥侬给抖出来。
他既不能出卖主子,又又不敢在燧人爷面前撒谎,这两个人他都得罪不起,神情自是紧张万分。
"你怎么会不知道?酒窖里的酒被弄得天翻地覆,不是人为因素,还会是地震或老鼠不小心踢倒的?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要不然我唯你是问。"他老脸一沉,更让黑魄吓得跪在地上频频磕头。
"燧人爷呀,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他这次是难逃一死了。
"爷,是我不对,我不该私自跑到你的地窖,你想罚就罚我好了。"一道黑影飘来,天魅神不知、鬼不觉地伫立在三人面前。
燧人往声音源头循去,只见天魅一脸歉意,虽说少了点往日的叛逆味道,但听得出是出面替别人顶替的说词。
"我不相信是你做的。"燧人不会轻易听信他的说法,因为这个地窖是任何人非经许可皆不能擅入,不会有人笨到明知故犯。
"你要不信就拉倒,那表示你不追究,谢啦!"天魅双手插在口袋,转头便要潇洒离去。
"站住,我知道你是在帮那酒娘顶罪,对不对?"他大声一喝。
天魅沉默半晌,才回过头来,"就算是那又怎么样?大不了赔你钱,爷爷送我的那些古董、字画,少说也有百来万美金,够让你买一整个地窖的酒吧!"
"那些酒是无价之宝,不是用金钱可以买得到的。"燧人并不在乎那些钱,而是在乎那些酒的独一无二价值。
"酒本来就是要拿来喝的,就算你在地窖放一百年它们也不会变成黄金,再说,你这把年纪还死守着那些酒做什么?难不成你要拿这些酒陪你下葬!"碰到食古不化的长辈,还得费尽唇舌来解释个老半天,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继续相处下去。
燧人盛怒之下,一巴掌朝天魅的脸上掴去,他心痛这孩子变样了,变得目无尊长、没大没小,一点也没有敬老尊贤的观念,尤其是还以死来吓唬他,这对一个老人家来说,是个极为忌讳的事。
"你这臭小子,存心想要气死我,居然为了那个风尘女子来跟我翻脸,我看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听好,要是在一个月之内没让那些酒完全的恢复原状出现在地窖,就叫那卖酒的娘们准备接我的存证信函吧!"
燧人恼怒得血压升高、呼吸急促,他气急败坏的走出房外,刚好碰见笥侬站在角落,一脸歉意地低头不语。
两人对看一眼,那滋味让笥侬感到罪孽深重,燧人的目光如剑一样,让她吓得浑身颤抖,她知道错在自己身上,不应该由天魅来背这个黑锅。
"燧燧人爷我"她被燧人的凶狠目光瞪得讲不出话来。
"你不用说了,自从你进西门世家后,整个家里和谐气氛全被你破坏殆尽,没想到连天魅这样霸气横秋的个性,也会被你驯得服服帖帖,我还真不能小看你这位在风化场所卖酒的高材生。"燧人对她恨之入骨,在西门世家,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地位大不如前,说话不但没份量,连最起码的尊严也荡然无存。
"喂!你讲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苛刻?"天魅冲上前来,一把隔开两人。
'我以长辈身份骂个晚辈也得经过你的同意吗?'燧人回吼回去,吓得在场的其他三人只能呆望着,不敢插上半句话。
'她是我的人,当然要经过我的同意!'天魅极力护着笥侬。
事到如今,两人已达剑拔弩张,决裂的缝隙只在一念之间。笥侬自责得想要以死谢罪,心想要是那天没有多贪两杯酒,今天也不至于搞到这样难以收场的局面。
'燧人爷,都是我不好,请你责备我,但不要责怪天魅,这都不关他的事,你要怎么处罚我都任由你,只求你不要生气,真的,不要再生气了'笥侬泪眼婆娑地跪在燧人面前,她并不想成为颠覆西门世家的罪人,否则,她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哟,演得还真逼真,可以拿奥斯卡了。'朵丽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唯恐天下不乱。
'你信不信我会拔光你所有的牙齿?'天魅朝朵丽大吼,双拳紧握准备拿她先开刀。
'不说就不说,我还懒得说呢!'她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这孩子是彻底让他死心了,他辛辛苦苦为西门世家卖命任劳任怨,换来的竟是被一脚踹开的命运,难道说进入二十一世纪后,什么观念都改变了吗?他一直无法接受被逼退的事实,固执的念头让他决定硬卯到底。
'你不用再说了,除非你有办法将那些酒还原,否则,我一定会循司法途径解决,到时天魅也保不了你。'燧人作出最后决议,快刀斩乱麻,这是别无选择的极端方法。
'那些酒几乎都已经停产了,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天魅追出门大叫,只见燧人快速的离去,丝毫不理会他的叫嚷。
'天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要怎样才能让燧人爷和你重新和好'
她埋在他怀里啜泣,阵阵哽咽的抽噎声,听进天魅的心坎里,有说不出的酸楚。
'老家伙年纪大精神错乱,只会出那张嘴乱讲话,你别理他,那些酒我自会想办法补齐,你不用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不敢告你的。'天魅顺着她的发丝抚摩,他知道她并不是故意的,爷只是借由这次的事件来做文章,主要还不是想赶走笥侬。
'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在安慰我,要是燧人爷真要告我,我还是要,即使你请再好的律师,我想我还是难辞其咎,无法自圆其说。'笥侬早就作出最坏打算,要是她不能熬过这一关,那她和天魅还有未来可言吗?
她该怎么办
她真的不想离开天魅
天魅听了她的话,心情低落得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