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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萧仰山很为自己办成这件事而得意“我亲自在她的饮料里下葯,那丫头只顾着发呆,根本没注意我动了什么手脚。”
何孟人邪恶的一笑“没被她发觉就好,日后她恢复记忆,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程劲雨是程昆泉的独生女,若他何孟人想继任“程帮”帮主之位,势必得透过程劲雨。依帮规,必须由她签署一份文件,宣布他是“程帮”下任帮主,他才能成为“程帮”帮主,也才得以服众。
而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等到他掌管了帮中大权,再把那丫头给找回来。她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小丫头而已,根本就没有能耐管理这么大的帮派。如果,她肯乖乖做他何某人的傀儡也就算了,否则的话,嘿!他只好让她永远的失去记忆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要怪他心狠手辣,活在世上,谁不为名、为利争得头破血流,既然眼前这么好的机会来了,程昆泉爆血管而亡,他当然不能错过坐拥帝座的滋味。
“副帮主,事成之后,可不要忘了您给我的承诺。”萧仰山踉着提醒。事关自己的权益,马虎不得。
何益人微微一笑“难道你信不过我?”这个萧仰山也太天真了,在程昆泉生前他只不过是名小小的专务,帮程昆泉打打杂罢了。程昆泉一死,他还真以为他自己可以一步登天,当上“程帮”的副帮主哩。
‘当然不是。”萧仰山连忙打着笑脸否认,现在整个“程帮”都在何孟人的掌控之下,
他想跃登副帮主之位,非借助何益人的力量不可,大家同坐一条船,此时不是扯破脸的时候。
何益人亲昵地拍拍萧仰山肩膀,笑意加深地说:“萧兄,从现在开始,‘程帮’就是我们两个的了,你应得的那份,我不会亏待你。”何孟人心想,事成之后“程帮”哪还有萧仰山立足的地方?他会一脚把萧仰山踢得远远的,必要的话,香港这块弹丸之地将永远再也看不到萧仰山这号人物。
“谢谢副帮主!”萧仰山满意地退下了。
“出来吧,温芙,你也偷听得够久了。”何孟人坐回桧木椅中,头也不回地说。
在何孟人的命令下,一名艳丽无畴的女人从里头走了出来。那女人精致的五官有柔媚的气质,她不高,但依纤合度的身段恰如其分,高耸的胸部和细细柳腰,行走间婀娜多姿、风韵绝佳。
“孟人,你当真要让那姓萧的老家伙当副帮主?”温芙不悦地蹩着秀眉,萧仰山算什么?他也配当“程帮”的副帮主吗?
“过来。”何孟人朝他的情妇勾勾手,女人是需要哄的,这个初当风流小毖妇的騒货也不例外。
“干么呀?”温芙吸着红唇,不情愿但还是柔顺地走过去。
何孟人一把揽住她腰身,把她圈在怀中,轻易地将她的娇躯抱上大腿,就着唇吻了她一下。
“你不怕被人看见?”温芙不依地理理发鬓。为夫守丧的她一身紊黑,但一头性感的卷发却令她更形艳丽,搭配剪裁合身的黑色及膝旗袍,完全没有寡妇该有的槁木死灰之色。
何孟人继续亲吻她柔嫩的颈子,唯我独尊地说:“这里是帮主大殿,现在没有我的吩咐,谁敢胡闯?”
温芙攀着他的肩膀呻吟着,激情难当“孟人你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何孟人把她拥得更紧“我非但要程昆泉的帮主之位,连他老婆我也一并要了。”有温芙这位现任帮主夫人的支持,他将更容易得到“程帮”况且温芙也确实有她动人之处,在床上更是淫荡。
“你真是坏呀。”念头一转,温芙娇嗅地问“劲雨那丫头呢?你也要她?”
何孟人板起脸孔,不悦地说:“你扯到哪里去了7’
温芙哼了哼“不是吗?那丫头崇拜你是众所皆知的事,你要把她弄到手还不简单,有了她,你想做什么都容易。”
何孟人挑起一道眉“这种话你在这里胡说可以,千万别被阿昕给听到,否则后果你自己负责。”
温芙笑得轻挑“谁不知道你那个像书呆子的宝贝儿子喜欢劲雨。放心,我不会疏忽到那种地步。”
何孟人这才恢复笑容,他一把抱起她,邪恶地摸索到她内衣的扣环,她肌肤的滑腻令他兴奋起来。
“你你要干么?”她脸颊一片嫣红,明知故问。
“到你房里去。”他在她耳旁吹气,淫秽地说“让我们好好快乐一下,小妖精,我会满足你”“给我一杯冰酿葡萄酒,它是葡萄酒中的新品,简称冰酒,是用留在葡萄藤上已结冰的葡萄制成,在加拿大享有钻石之誉。”窝在起居室的沙发中观赏经典名片的程劲雨忽然道出此话。说完之后她也感到讶异,不知为何自己会突然讲出这些话,好像在记忆的深处,她在家里看影片时就是要搭配一杯冰酿葡萄酒似的。
“冰酿葡萄酒!”站在沙发后待命的女仆扬声传令。
“冰酿葡萄酒”外头的人接着传令。
三天来,程劲雨的出现已经让向来平静无波的钟宅人仰马翻,常为了她顺口的一句话,管家。佣仆们就要翻箱倒柜,极尽可能地去满足她的要求。
夜色沉沉,钟潜一踏进家门,看到的又是这副众人为服侍那个失亿人而忙得鸡飞狗跳的情景。
“她又要什么了?”在办公室里忙累了一天的钟潜扯下领带,高大的身材堵住一名行色匆匆的小仆人。
“冰酿葡萄酒!”小仆人回答,但显然她没空理会主人,要为寻找冰酿葡萄酒而策马入林去。
钟潜瞪着眼珠子“那是什么东西?”他知道葡萄酒,却压根儿没听过什么冰酿葡萄酒,失亿人的花样可真多呵。
“我也不知道,小姐要喝的,我们正要想办法去打听。”小仆人虽然恭敬地回答,但模样却是一迳地想走。
钟潜不爽的拳头落在一旁粉白的墙壁上“妈的!你们怎么就没有对我这么好?”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吃醋,但显然程劲雨的人缘比他好多了。
“钟钟先生”小仆人吓看了。
他逼近小仆人,咬牙切齿地问:“说!你们干么对她这么好?”真不是滋味,亏他每天做牛做马去上班养活这一大家子的仆人管家,而他们却反过来去拥戴别人,该死的欠扁!
被逼到墙角的小仆人怯怯地道:“小姐她失忆了,很可怜,而且”小仆人的眼睛陡然亮了起来“小姐会帮我们画画,画得好逼真耶,跟相片一模一样,我们从来就没有看过这么会画画的人!”
钟潜不满地吭了一声“为了几张烂画你们就这样吃里扒外?”这算什么不成理由的理由?喜欢被画不会去找画家呀。好!明天他就找他个十几二十个专业画家回来,让这些仆人们被画个够,看失忆人怎么再用这招在他家里头招摇撞骗下去。
小仆人慢慢慌慌“也不是啦,只是小姐”她心想,主人这么凶干么?小姐不是他带回来的吗?他们大伙尽心尽力招待他带回来的贵客难道错了?何况家里头一向死气沉沉的,自从有了小姐以后,他们忙得起劲、忙得快活,一片欣欣向荣的气象,这不是很好吗?
“什么小姐?她是白吃白喝又没人要的孤儿!”钟潜暴跳如雷。
他不理那个气死他的小仆人了,直接冲到起居室里头去。
“程劲雨!”他必须好好教训她才行。
她的头颅优雅地、不疾不徐地从电视荧幕转到他脸上,淡淡地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厂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他一屁股坐下去,沙发顿时沉沦大半“这么晚了你还叫我的人去替你找什么见鬼的冰葡萄酒,你有没有人性呀?你不怕她在半路被奸淫掳掠吗?”
“不是冰葡萄酒,是冰酿葡萄酒。”她缓缓地说。
“好,冰酿葡萄酒!”见鬼,他干么被她纠正“那不是重点,总之,不准你在我家里对我的仆人呼来喝去,听到没有?”
“我没有对他们呼来喝去,我只是自然而然说出口,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来。”
钟潜开始念念有辞“自然而然,自然而然?哼,你也太自然了。”他心想,骗谁啊?如果她说的那样自然,那表示她以前过的生活也太好了点吧,非养尊处优惯了的人,谁会像她“自然”成那样。
“钟潜,我只是失忆,并没有失去日常生活的本能。”她知道他在怀疑她,但她说的都是事实。
“陶叫本能?”他嗤之以鼻。
她那简直是娇生惯养非名牌不用。非名牌不穿,不吃烹调不合她胃口的食物。处处挑剔,连沐浴时水的温度她都要规定,哪有人像她这么难伺候的?
说到这个他就有气,他都收留她三天了,她也不知感恩图报。她身上连一块钱都没有,都是吃他的、用他的,却连个谢字都没说过。
看来他明天得带她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了,不然她若要赖他一辈子的话怎么得了,这么“自然”的人,他可消受不起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