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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赚钱的女人?”
她的心好痛,但是唯有这样才能断了他对她的迷恋,省得两人将来遭受更大的阻碍。
“如果我真的在乎,我就不会再来这里。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不要立刻拒绝我好吗?”
“我不是在跟你摆高姿态,像我这样的女人又何必故作清高,如果可以,请你收回你所说的一切,并且把它忘了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当你是朋友,而不是来这里寻欢的恩客。”她决定不碰感情这个会使人致命的东西。
月弦的拒绝让迟遹心中很不是滋味,心想至少她还肯用朋友的名义与他交往,他知道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对她是认真的。
月弦看得出迟遹的难过,她安慰着他“我知道你不喜欢来这里,以后我们就不在店里见面,你认为呢?”
“只要你肯理我,我一定还有机会的。”
月弦心想,随他去吧!反正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萌生退意了,当他对她不再感兴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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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晚起,迟遹不再到店里当月弦的客人,而是以朋友的身分,约她在店外见面。
每晚迟遹总是与月弦共进晚餐,这成了他的习惯。
这天傍晚,迟遹打了电话给月弦“喂,蝴蝶,我带你去吃饭。”
月弦躺在床上,瑟缩着下半身,有气无力的说:“是你啊”“你起床了吗?”
“我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有合眼呢,没有睡觉哪来的起床?”
迟遹促狭的问道:“是想我的关系吗?”
“是啊、是啊”她声音微弱的半开着玩笑。
“你准备一下,半个小时以后,我到你住的巷口等你,吃完饭,我再送你去上班。”
月弦吐着大气说:“不用了,我刚才打了电话跟林经理请假,今天不去上班了。”
“怎么了?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不太对劲。”
“没什么啦!只是肚子痛,有一点不太舒服而已。”其实她现在腹部痛得快要抽筋了。
迟遹关切的问道:“你有没有去看医生,”
“不用看了,它痛过几天自然就会好。”
电话中传来迟遹着急的声音“什么,你还要再撑几天让它继续痛下去啊,不行!生病就得看医生,我现在赶过去,马上到。”
月弦不知道要怎么告诉迟遹说她只是因为月经来的关系而肚子痛。在别的男人面前,她可以毫无保留,唯独对他她做不到。
“蝴蝶,你怎么不说话,你现在很难受吗?”
“嗯,我听见了,我跟你说不必找医生就不必,让我休息几天,痛过自然就会没事了。”讲了这么长一串话,她有些头晕目眩。
“不行,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除非你不要我这个朋友了。”迟遹很坚持自己的立场。
她拗不过他,只好说道:“算你讲赢了。”
月弦挂了电话后,肚子传来阵阵的绞痛,她的子宫不断的收缩,一股热液快速流出,她知道又有血块从她的**排出了。
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月弦想起了她的母亲。从前只要她一喊痛时,母亲便会熬煮中药让她喝下,以减轻经痛感觉。
月弦眼角滑落无声的泪水,她的家近在咫尺,她却没有脸回去。回忆的片段不断的涌上她的心头。
她真的好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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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遹一脸汗水,他一进门便抢着说道:“你怎么了,看你的脸色这么苍白,还说不去看医生。”
月弦勉强撑起笑脸“早告诉你我没事,何必紧张成这样,你用跑步过来的是不是,怎么满脸通红、气喘如牛的呢?”
“你怎么还有雅兴跟我开玩笑?看你全身软得像没有了骨头似的,还说没什么!”
“真要有事,我不会自己打电话叫救护车啊!”虽然他凶巴巴的对她讲话,她心里头还是觉得暖暖的。
“我看你还是到医院去一趟吧!”
月弦仍是死赖着不去看医生。
迟遹气恼于她的固执“噢!我从没见过女人脾气像你这么拗的。好,不去可以,我到西药房去帮你买止痛药吃。”
“随你吧!”看来他比她还要固执。
迟遹急得就要出门去买药,却突然想到“对了,我倒忘了问你,吃坏肚子是要买什么牌子的药啊?”
月弦闻言吞吞吐吐的,想笑又不敢笑。“呃我不是拉肚子才痛的。”
迟遹一副愣头愣脑的样子“不是拉肚子,那你怎么会痛成这样,糟了,你该不会是食物中毒了吧?”
唉!这个男人实在是少了一根筋哪!
月弦有些羞涩地道:“哎呀!人家要怎么跟你说嘛!总之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一次,很不巧的,我每一次总是会痛上个几天。”
“啊,每个月”这回换迟遹讷讷地道。“那、那、那”他说不出话来了。
看迟遹发窘的模样,月弦觉得好气又好笑。亏他先前还那么坚持要她看医生、拿药的,现在听到她这么一讲,反倒像个木头人不动了。
哈!他也会不好意思吗?
“不用一直那了,我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迟遹想了好久,最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他满脸通红的说:“那我看我还是带你走一趟医院,这样我才会安心。”
老天!他的生肖是属驴子的吗?
月弦故意问他:“你知道我要挂什么科吗?”
啊!这下可难倒他了,女人的事情,他还真是不懂。
好面子的迟遹逞强的对月弦说:“你跟我走就是了。”
月弦见迟遹心意已决,丝毫没有让步的样子,只好听他的话,到附近一家综合医院看诊。
迟遹扶着月弦到候诊的椅子上坐好,才一个人走到挂号的柜台前,心虚的低下头,双手在他的耳边围成一个圆圈,压低音量问道:“呃,小姐,请问女人的那个那个来呃肚子痛是是要挂哪一科呀?”一说完,生怕被人听见似的,他一个头转来转去的束张西望。
柜台小姐面无表情,机械式的将头抬起,大声说道:“月经痛要挂妇产科,挂号费一百元,二楼上去,直转右走。”
迟遹张大嘴,惊愕得灯大双眼。
怎么他越是怕人听到,柜台小姐越是不跟他合作,她的音量大得几乎让所有等挂号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难道女人月经痛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吗?
柜台小姐用眼角瞄着迟遹。这个男人贼头贼脑的,好像有点问题。
于是她没好气的对着他说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见不得人啊,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
月弦此时抿着嘴在一旁偷笑。
迟遹挂完号后朝月弦走了过来,他对着她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看他都脸红到脖子了,月弦不禁噗哧一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害羞,早知道就别听他的到医院来。
之后,月弦打了一针,又拿了两天的药。
迟遹打从进去医院到他出来之前,脸上的红潮一直没褪过。
两人出了医院,他决定再开车送她回家。
月弦坐在车内,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口“哈哈!谁教你不听我的!早告诉过你我没事的。”
迟遹被月弦这么一说更加不好意思,慌乱的误把煞车当油门踩。
车子突然在马路上停了下来。
月弦遭受到和上次同样的对待,她震了出去,随后又拉了回来,撞进座椅中。
迟遹立刻改踩油门,继续开着车,因为他行驶在快车道上,所以无法停下车子。
经历这个意外,迟遹吓得冒出一身冷汗,他紧张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你有没有怎么样?”
月弦一脸惊魂未定“幸好刚才后面没有来车,否则不会只有这么小小的惊吓而已。”她侧过头揶揄着他“是不是只要我坐上车,你就想在我面前表演特技,让我嚐嚐坐碰碰车的滋味呢?”
“我很对不起,刚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迟遹为他的粗心向月弦道歉。
她对着他盈盈一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是把脚放错了地方而已。怎么?你刚刚忽然想起要试试煞车灵不灵吗?”
迟遹被月弦取笑得手心都在冒汗,双手滑溜溜的,差点抓不牢方向盘。
月弦没有察觉迟遹的紧张,她自顾自地说道:“看来我这只蝴蝶在出门前忘了吃晕车药,”她别过脸去“不然怎么一坐上你的车,我就老是这样一前一后的飞得到处乱撞。”
迟遹抓着方向盘上的手越抓越紧。
月弦把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还是我是只没有翅膀的冒牌蝴蝶,所以注定得用这种方式飞呀。”
车子此时来到月弦住的巷口前,迟遹学乖了,追回没有猛踩煞车。
停下车,他转向她,看见她的一只手就搭在自己的肩上,竟有些意乱情迷。
迟遹黑黝黝的双眸之中,瞬间燃烧着一团火焰。
“你本来就不是真的蝴蝶,即便是,上天也早将你的翅膀收回,化作双臂,否则在我眼里所看到的,怎么净是你白皙的藕臂,你现在的这个动作是在邀请我吗?”
在月弦还未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邀请是何意思时,她的唇办已被他给覆上了。”
想念已久的甘醇,终于又有了品嚐的机会。
他侧着头,吸取他记忆中的香味,一口又一口的强烈吸吮,就连她的舌头也不放过。
他吻得她没了意识,她的双臂自然的举起,就这么牢牢的圈在他的脖子上。
月弦全身像被麻醉般瘫在迟遹的胸膛里,她遍寻不到自己,只能任他的唇紧紧的贴着她的。
此时此刻,她只希望能够跟他拥吻下去,直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