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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赖皮。”他仲指点点她的红唇,轻笑道。
“哪有?”她什么时候答应的?
“骑马前,你忘了我们那时的难分难舍吗?”真是健忘啊!
经他提醒,她脸上立刻飞上两抹红霞“才没有难分难舍。”只是有人吻得欲罢不能。
“想起来啦!”他轻戳她的额际戏谑道。
“你记这么清楚干吗?”她娇嗔地睨着他。
“是你忘得太快了。”这可是他的权利,怎能忘记。
安格洛将餐盘往旁边一搁,亲密地拥着她“换我尝你的小嘴了。”
他细品着她柔嫩的嫣唇,不断地辗转压迫她那两片甜美的唇办,然后探舌勾引她的丁香小舌。
“嗯”玉芙轻吐出娇吟,任他恣意蹂躏自己的小嘴,双臂主动环上他的颈项。
安格洛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嘴没一刻舍得离开她,他缓缓褪去她身上的白色单衣。
“这小衣好可爱。”第一次见到这种款式特殊的女性贴身衣物,安格洛深深被它吸引住。
“这是人家的肚兜啦!”她红着脸解释。
“肚兜?”这么小巧可爱的衣裳还有名字。“可以借我看看吗?”他喜欢这别致的小衣穿在她身上的感觉。
“不行!”她只觉脸颊热得发烫。
这肚兜要是褪下,教她怎么见人?况且安格洛还是个大男人,她怎能当着他的面脱掉肚兜。
“它很适合你.我喜欢你穿这样。”他说。
“真的吗?”头一次有人称赞她的肚兜呢!
不过这也难怪,因为这肚兜再怎么好看也不可能穿到大街上去,自然无法供人欣赏赞美了。
“你穿这样别有一番韵味。”羞涩的小女孩与娇艳的小女人,这两种风情他都在她身上看到了。
“嘴这么甜是不是对我有企图?”玉芙娇媚地看了眼他的蓝色眼瞳。
“被你看出来啦。”他明白的说出自己的意思。“我想要你。”
“要我?”她不是已经大方的送上嘴巴供他品尝了?
安格洛粗嘎道:“对,要你。”
“我我不懂。”她茫然不解的瞅着他。
“唉!”瞧她那不解世事的清纯模样,他怕说出来会吓坏了她。
“为什么叹气?”
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安格洛霎时迷失在那南泓深潭当中“真想狠狠地爱你。”
“你爱我?”玉芙眉开眼笑地问。
“真不知道怎么会爱上你这傻蛋。”这妮子曲解了他刚才的意思,不过他还是承认对她那不可自拨的爱意。
“你只能爱我。”他都说爱她了,这下她肯定、绝对是不会轻易把他让给别人。
“那你爱我吗?”他也想听她亲口说。
“我当然爱啊!不然干吗要当你的妻子!”这不是废话吗?要不爱他又怎会跟他未婚妻争风吃醋。
“妻子,呵!”这名词他喜欢,安格洛看着身下的玉芙,眼中浮现一抹温柔。
“你什么时候才要解除和安妮的婚约?”玉芙噘着嘴明白表现出她的妒意。
“快了。”这桩协约式的婚事快要接近尾声了。
“你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成为未婚夫妻的?”她真的很好奇,对安格洛那么肯定能解除婚约的态度感到不解。
“总之,不是因为爱。”这项权宜的婚约只有少数几个人才明白个中原委。
“你这么有把握,她真会答应和你解除婚约?”瞧安格洛自信的样子更让她对两人间的关系感到好奇。
“你相信我,未来的诺登公爵夫人。”安格洛轻搔她触感极佳的光滑面颊,笃定地给予保证。
“我比较喜欢你当我的额驸。”玉芙也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笑道。
“额驸?”他偏着头想了一下“是你丈夫的意思吗?”
她轻笑着点点头“没错。”
“既然我们都已经正名了,那提前享受新婚之乐也不为过吧?”安格洛的手未经允许地钻入她的肚兜。
“你是说洞房花烛夜?”她嗫嚅地小声问道。
“啥?什么叫洞房花烛夜?他不懂。
“就是新婚之夜夫妻吹熄烛火要做的事嘛!”她脸红心跳地解释。
“既是夫妻才能做的事那就没错。”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除了这桩应该再没别的了吧?
“可这事不都要成亲后才能做的吗?”她紧咬下唇问道。
“谁规定的?”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那不安分的手捉弄得她好难为情。
“做夫妻才能做的事,喜不喜欢?”
玉芙的脸霎时烧得通红“讨厌!”怎么这么直接问她。
“讨厌?”这么说是他不够卖力哕!
“啊!嗯”她好难受,这究竟是什么奇特的感觉?
玉芙紧咬着唇阻止大声尖叫的冲动“不不要咬我”她困难地吐出这句话。
安格洛低笑一声,如她所愿地抬起头。
“安安格洛”玉芙双眼迷蒙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在她耳畔轻声呢喃“让我瞧瞧你的美丽。可以吗?”
这他想看的居然是她的躯体,该不该答应呢?
“点头还是摇头?”安格洛将决定权交给她,他不习惯用强的,这种事要心甘情愿才有意义。
“我”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轻点下头,眉眼间充满了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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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在餐桌上,安妮一双眼睛不断地往安格洛和玉芙身上瞟。
“你们两个昨晚跟我一样失眠吗?”微扬的唇角在在说明她此刻的心情极佳。
“你昨晚失眠?”玉芙赶紧咽下嘴里的食物,紧张地看着神态自若的安妮,深怕他们的好事被人知道。
“不知道哪个女人鬼叫了一晚,吵得人不得安宁。”安妮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下“你都没听到吗?”
“我”她所指的那个人不会正好就是她吧?玉芙忐忑地低下头,只觉羞惭不已。
“什么女人,你一定是听错了,也许是外头野猫在乱叫。”安格洛神情自若地回道。
“是喔,原来是春天到了,难怪猫儿都开始叫春了。”她瞅着他调侃。
安格洛回她一记警告的眼神,要她闭嘴。
“干吗这样看我,我真的有听到啊?”安妮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的房间就在我隔壁,难道你都一无所觉?”
“吃你的早餐。”安格洛没好气的回了句。
“做什么这么凶,不会是欲求不满吧?”安妮不怕死地一再捋虎须。
“淑女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男人就是这么虚伪,明明在床上要的是荡妇,却又要求女人得遵守各种教条装淑女。”安妮不讳言地批评她不屑到家的礼仪规范。
“嘻!”说得有理,玉芙对她这番话心有戚戚焉。
“难怪没人敢要你。”哪个男人听到这话后还敢娶她。
“有啊,你不就被我套牢了。”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当着玉芙的面,不断提醒他有她这号未婚妻的存在。
“安格洛?”他不是说解除婚约指日可待的吗?她都将洁白无瑕的身子给他了,他不会真欺骗她吧?
安格洛连忙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安抚道:“相信我。”随即转头瞪向安妮“你闹够了吧!”早晚有一天他会亲手扭断安妮那美丽的脖子。
“真爱生气,说说都不行。”她实在很想大声笑话安格洛的改变,只可惜看他黑了大半的脸色,只怕她那么做是自找死路。
安妮优雅地拿起餐巾拭了拭嘴“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她从容地起身,在经过玉芙身边时,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昨晚大概是没有让他得到满足,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说完,她笑咪咪地走出餐室,顺道带走一干碍眼的下人,这下不能说她没好心了吧。
玉芙满脸羞红地愣在郑,对于安妮的话好生难为情,想必她昨晚真的太过放浪了。
“她跟你说了什么?”安格洛纳闷的看着神色窘迫的她问道-
“都是你。”害她被别人取笑。
“我?”他压根就什么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怪到他头上来。
“你干吗一大早火气就这么旺盛?”她噘着嘴质问。
“我这可都是在为你出头耶!”他会凶安妮还不都是为了她。
“安妮说你欲求不满是因为我没能满足你,真的吗?”难道是因为她昨晚晕倒,然后一觉睡到天亮吗?
“你怎么也跟她一个样。”女孩家不都该含蓄一点吗?
“哪个样啊?”
“说话变得这么直接大胆。”他捏着她尖俏的下巴微挑起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她原本就不是造作的女人,加上她又颇赞同安妮许多看法-一虽然她是个讨人厌的情敌。
“你还没回答我,真是因为我你才”她眨着一双灵活的跟睛瞅着他。
“我什么?你什么?问题真多。”
“你是不是因为我的不合作在生气?”她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晕厥才让他无法获得满足。
“不合作?”他倒觉得她挺合作的。
“你是不是气我晕倒?可这也不能全怪我,是你那”
“你这话是在赞美还是在抱怨?”瞧她挺有话讲的嘛!
“讨厌,你明知道的。”玉芙羞窘地捶打他的胸口,身子还不依地在他身上扭动。
“怕啦?”他轻笑着抚抚她的头发。
玉芙重重地一点头,她是真的被骇住了。
安格洛开怀地放声大笑“放心,短时间内我想动也动不了你的。”
“为什么?”她抬起脸疑惑的看着他。
“我得将安妮那个麻烦精送往诺威治。”这可是件大喜事,没有她从中搅和,他和玉芙的感情一定能更稳定。
“她要走了?”真有点舍不得,没有安妮同她争宠还真不好玩。
“终于要走了。”他昨天外出就是去准备安妮到她诺威治的领地去所需的物品。
“那你要多久才回来?”还没分开她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还有些事要处理,这趟大概要花上十天。”安格洛轻咬着她的耳垂说“这次我和安妮的婚事应该会有个了断。”
“真的?”最令她烦心的事总算要解决了。
“这么迫不及待要当圃园的女主人啦!”他调笑着她的急切。
“谁教我这额驸这么俊,一堆女人抢着要。”玉芙抚着他线条刚硬的面颊回应。
“这么说,我该庆幸我这来人够呛人-!”安格洛也轻抚着她娇嫩的粉颊“所以男人大都是敬谢不敏,”
“哎呀!你竟敢笑话我。”她抡起一双粉拳就要往他身上招呼过去“讨打。”
两人就这么斗着嘴皮子嬉闹着,欢乐的笑声传了出去,闻者莫不为埋首事业不近女色的主子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