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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巴结我,不讨好我,屯子里讨好他的女人多了,可他谁都没看上,就看上张媒婆了。谁料到,在他走到张媒婆面前色迷迷的还未开口说什么,张媒婆狠狠地抽了他几个耳光,又凶又猛的张媒婆还险些没把他的男根给咬下来,让他成为不折不扣的太监身。张媒婆还跑到屯子里把钱来运一顿好埋汰,气的钱来运直个劲儿翻白眼儿,还险些挂牌子游街丢官罢职。打那以后,钱来运和张媒婆成了死对头,钱来运再也不尿张媒婆了,张媒婆也不理他钱来运了。所以说,张媒婆,刘秋寒最放心的,她不会去给钱来运通风报信。磨房里的两头驴子,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就算是他钱来运是畜牲级别的,但他也不懂畜牲的语言,即使两头驴子为了讨口草料去和他说了,钱来运也未必听得懂“外语”。在磨房里剩下来的也只有老刘头儿了,刘秋寒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了。老刘头儿这个人是棵墙头上的草,随风倒的主儿,哪边的风硬他就倒向哪边。在他眼里,爹亲娘亲不如当官的亲,谁做官谁就是自己的亲生爹娘,给人家提鞋舔腚在所不惜,只要有杯酒喝要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管他三七二十一还是三九二十五的,只要自己好受绝不管别人的死活的。
刘秋寒就怕待会儿老刘头儿把话传给钱来运招来祸端,阻止着刘冬寒说:“二妹,别瞎说了,干活吧!”
刘冬寒冷冷的笑了一下,故意大声说:“怕个鸟啊,我什么也不怕,我就说他了,爱谁去告诉他就去告诉吧,我什么也不怕。”
张媒婆附和着刘冬寒的话音说:“没人说的,他又不是我儿女,我才不关心他这个不孝子。”
李满囤的母亲也跟着说:“谁说谁烂舌根子,不怕烂就去说吧!”
“可不,谁闲的啊,去说这事?”老刘头儿坐在慢看子上,看着拉磨的驴子说。
张媒婆说:“我看你就会去说,信不,一会我们走了,你就会屁颠屁颠的去告诉那条狗说我们骂他了。”
老刘头儿的脸巴掌大的一样紫红,结巴着:“看你说的,我又不是他家的哈巴狗,还屁颠屁颠的。”
“你不是哈巴狗,也是一头多嘴驴子,也不用等我们走了,你现在就去吧!”张媒婆说。
刘冬寒也对老刘头说:“对,不用背地了去说,现在去说吧,晚上去说,黑灯瞎火的,再把你摔个好与歹的,我们就是大罪过了。”
“可得了吧,你们可别埋汰我了,我是那种人吗?你们真能埋汰人?”老刘头儿看着拉磨的驴子心虚的说:“我要是那种人,我就是那个拉磨的驴子,咋样?”
张媒婆哈哈的笑了,听着老刘头儿的话真是比三伏天穿着棉袄还要难受。张媒婆阴阳怪气的说:“你当小毛驴给我们磨出来的面粉还能吃吗?你就叫我们过个干干静静的年吧!”
老刘头儿被张媒婆气乐了,他一笑起来下巴颏高高地翘起,因为嘴里没有几颗牙了,嘴唇深深地瘪了进去,真的是笑比哭都难看。“看你说的,我真就坏到那种份堆上了吗,我当毛驴磨出的面粉都不能吃了,太能糟践我了,我在你们眼里都不如一头毛驴了。”
老刘头儿的话音未落,钱来运扛着半袋子黄米走进了磨房。
钱来运扛着半袋子黄米脚刚迈进磨房,就听见老刘头儿在说拉磨的驴子。钱来运顺嘴搭了一句:“磨房的驴子咋的了?”
刘秋寒和刘冬寒,还有张媒婆和李满囤的母亲都没有吭声,全厌烦的瞟了他一眼。钱来运的到来,就如同在这数九寒天里磨房里突然的飞进来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相仿,令人稀奇,也令人讨厌。磨房里的两头驴子也听到了,别看带着蒙眼看不见,但竖起耳朵听脚步声是会计钱来运,听说话的声音就是新队长钱来运,俺的亲娘哎!怎么你那么的不禁念叨啊!说曹操曹操就来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拉磨吧,别再招惹是非了,这要是冲到了他的肺管子,挨两鞭子倒是小灾星,弄不好还不下汤锅啊!这可要快过年了啊!别连这个年都过不去,太不值当的了。两头驴子搭拉下耳朵一圈一圈的拉着磨,不敢仰脖叫唤,别说叫唤,就是有屁都不敢放了。老刘头儿见钱来运来了,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就连留在唇边黏在胡茬子里的窝头渣子也高兴地跳跃着。老刘头儿连忙从门槛子上跃身而起,满面春风的笑着:“啊!不是拉磨的驴子咋的了,他们嫌弃驴子拉磨太慢了,我说,你们嫌弃慢就把我当驴子拉磨好了。”
刘秋寒和刘冬寒,还有张媒婆和李满囤的母亲听着老刘头儿的话都憋不住的笑了,但都笑得很浅,一闪即逝。钱来运却哈哈大笑。“那你就当驴子拉磨吧!正好替下这两头肥肥的毛驴来宰了,让大伙过年吃驴肉馅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