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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今晚约我出来,就是为这事情。”
刘家根收回手来,攥着字条,提着裤子,依然嘿笑着:“不为这事还为啥事,我不能叫你担心我的,害怕我。你也知道,二妮子回来了,我是偷着出来的,这件事情可不能叫她知道,叫她知道了,那可就坏了。”
“你真想叫我给你生儿子呀。”
刘家根认真的点头。
“除了为你生儿子,再也没有什么了。”张媒婆又很认真的问了一句。
刘家根疑惑不解的看着张媒婆。“除了这,还有什么?”
张媒婆顿时放下了脸来,显得很不悦。“把字条给我吧。”
刘家根二次把字条递给了张媒婆,张媒婆伸出手去,用尖尖的指头在他的手心里,抓挠过来字条,拿在手里,两只手并用,“咔哧咔哧”的把字条撕了个粉碎,甩手扬在了刘家根的脸上,打鼻孔里哼出了两团冷气,叫道:“刘家根,我不是你的生儿子的机器,我才不给你生儿子,我这块地也不出租。平日里,看你像个人似的,又尖又伶,其实你是快榆木疙瘩,你就是混蛋。”说完,张媒婆悻悻的抬腿离去。
张媒婆突如其来的举动,叫刘家根瞠目结舌,他傻呆呆的看着张媒婆,见她悻悻的抬腿离去。夜色里,正巧一颗流星飞来,牵引住了刘家根的目光,一眨眼的工夫,流星从他的目光底下隐遁了,张媒婆也像流星一样,消失掉了。刘家根抬起头来,睁大眼睛,从东到西,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没有找到张媒婆的身影。只有满天眨着眼睛的星星,一个,两个,三个。飘忽不定的星星,就像一个个淘气,幼稚,天真、然而又爱玩耍的孩子,也在和他玩着藏猫猫的游戏来,它们灵巧的身躯,东躲西藏,时隐时现,弄得刘家根眼花缭乱。
“家语,你在哪里?你听我解释。”
刘家根突然地扯着嗓子喊了句。许久,没有张媒婆的回答声。
刘家根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忐忑不安着。这个晚上,他失眠了。
在刘冬寒离开屯子的那个年头里,赵有才看着一直好不起来、总躺在炕上的赵树山,吃喝拉撒睡都要人来护理,赵有才头疼了。愁的没有了话语,天天的发牢骚。这可怎么弄啊?这么个活蹦乱跳的大壮劳力,瘫在炕上什么也不能做,生活不能自理,谁家的女孩能嫁到家里来照顾孩子一辈子呢?
赵有才夫妇愁是愁的,但对赵树山的照顾还是无微不至的,亲情没有降到冰点。赵有才夫妇从来没有嫌弃过他,也没有嫌弃麻烦。夜里赵树山发愁睡不着觉,捂着被不停地哭,赵有才夫妇怕出什么意外,就换着班守在赵树山的身边照应着,赵树山哭,他俩就隔着被抱着孩子一起哭。赵树山说笑,他们就陪着一起说话。一有时间,赵有才夫妇就一起使劲把赵树山扶到外面晒太阳,然后陪着他说话,解散他心头的愁嘎达。有一次,赵有才往外背赵树山出来晒太阳,刚一出门,叫门槛子绊了一跤,爷俩都摔了出去。赵有才顺手拿起砖头就往自己脑袋上砸,赵树山死死的抓住父亲的手,好半天初了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队里挂了锄的时候,赵有才开始给赵有才张罗开了媳妇,他先拎着糕点和好酒来到了张媒婆家里,求张媒婆给树山介绍个女人来,不求多俊俏的,也不求年龄小的,更不求姑娘身的,只要是女人,能照顾好树山的就可以。谁知道张媒婆把糕点吃了,酒喝了,等到了秋上,张媒婆也没有给找回来一个女人来。赵有才挺生气的,再也不理张媒婆了。
大驴子和二驴子酒后去李满囤家找李满囤的母亲想吃野食。张媒婆把这两头驴子牵回家,一顿的毒打。大驴子和二驴子怀恨在心,夜里偷偷地给李满囤家一把火,烧死了李满囤的父亲。大驴子和二驴子被公安局抓走后,赵有才出钱帮着李满囤母女料理了李满囤父亲的后世。之后,赵有才又出钱,帮着李满囤家张罗着修好了两间小土屋。李满囤的母亲很是感激赵有才,觉得实在过意不去。就跑到外村的姐姐家。李满囤的母亲的姐姐是钱来运大哥的媳妇。她想把姐姐家的老姑娘莲儿说过来给赵树山做媳妇,照顾赵树山,了去赵有才夫妇的一块心病。经过她一个月的游说工作,姐姐和姐夫都答应了。
但钱来运听到消息后,杀了出来,横在了中间,宁死也不同意这门亲事。赵有才低三下气的来到了钱来运家,给钱来运说了十几车的好话,并拿了五百块的钱,钱来运才勉强答应,把这个侄女给赵家赵树山做媳妇。赵树山真是太不喜欢这个莲儿了,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刘冬寒,他答应了刘冬寒,要等他回来,他是不能娶莲儿的。他把心里话告诉了父母,谁知道却招来了父母和钱冬梅嫂子的一顿臭骂,赵有才夫妇并甩下了话,这门亲事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想等刘冬寒那是不可能的,就是刘冬寒明天回来,她也是不能进赵家门的,赵家从此以后和刘家家断绝一切来往,不再有任何的来往。赵有才说,刘家的人都是披着人皮的狼三,会咬人,咬人还很疼。山东人心眼太花花,不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