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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那双散发着凶光的眼睛,也乌溜溜得如个张牙舞爪的小兽一般可爱。
一时之间,纵然她把曲斐歌骂了一个狗血喷头,于曲斐歌而言,却早已如同羽毛掸子扫灰一般的温柔惬意,便醺醺然,全然不过大脑地脱口说道:“汐儿呀,你却是有所不知,我救那个花魁,还不是为了你么。”
“为了我?”汐儿惊异地睁大眼睛,怒容稍减,却仍旧不满地撇撇嘴,“胡说八道一些什么!你救一个卖笑****,怎么敢说是为了我!”
曲斐歌也算万花丛中混过的人,原本最是惯会哄女人的一个,纵然头脑发昏,还是飞快地绽出一个极其唬人的笑容来,油滑地道:“这你自然是不知道了,来听我慢慢讲给你听。那日我本是因陈家老六的邀约,才过去应酬应酬,谁知道一见了那个花魁,却瞧着她长得像你的一个亲戚……”
“亲戚?”孟汐儿皱起一双尖蹙蹙的秀眉,略带几分嫌恶,说那花魁长得像她家亲戚,这事情听起来,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讨厌。
“你瞧,我就知道你要这样嫌恶的。我自然知道,你是何等金尊玉贵的小姐,你家的亲戚,岂能与这样的人相似?我当时头一个,便要站起来离席走人,却转念一想,我的未婚妻是孟府的小姐。这个****女子,居然长得如此神似她的亲人,若是叫旁人叫去,****一番;岂不是对我的汐儿颇有冒犯,有损她无上的荣光?”
孟汐儿从小心高气傲,最是个受得住人吹捧的性子,即便是将她夸上九天,她也只觉得平常普通。如今曲斐歌推脱说,哪怕一个人仅仅是肖似她的亲戚,叫人随意戏耍,也是玷污了她万丈的光辉。
这样的一席乱绕的甜话,若是换一个精明的旁人听了,只说不准马屁就要吹破。却是落在她耳朵里,说不出是何等地熨帖又顺耳,一时嘴角便有些柔和的上弯,似喜似嗔地道:“哼,本小姐才不要信你的胡吣!”
曲斐歌身子受伤,耳朵却依旧灵敏,立即听出她话语里,嗔怒中带着三分撒娇的声气,立时得意洋洋起来,再接再厉地道:“再后来,不知怎么,忽然有人打去架来。你瞧我这等身份,在当时若是不能护着她,岂不是对不住你?”
这一句话怎么拐怎么绕不出道理,拗口又拗心,但却被曲斐歌巧舌如簧,信誓旦旦地连吹带拍,似乎是再合乎情理也没有了,一时直令人如坠五里雾中。
雾中的却还有一个孟汐儿,她瞧着曲斐歌拍胸口砸大腿的恳切模样,扭扭身子,撇撇嘴道:“我把你这呆头!如今,你就给本小姐交待一个清清楚楚,她到底是像我的哪一个亲戚?”
曲斐歌见她中计,愈发得意起来,不动心思,脱口就道:“不是旁人,却是你府上那一位做了旧日王妃的姐姐,孟潇潇。”
孟汐儿与她姐姐素来不睦,却毕竟是深闺中的贤淑小姐,纵然吵打得快要出人命,却是只压在自家院中,与走动甚密的几个人知晓。曲斐歌却压根不知道,孟潇潇这三个字,在汐儿的耳中,无异于是眼中钉,肉中刺,指甲缝里的大楔子。
几乎就只在他说出“潇潇”三个字的一瞬间,就如炮仗点燃了引线,干草堆里丢入了火柴棒,油锅里掉进了火星子,轰然之间,孟潇潇一张粉面,上头的红霞在一瞬间尽数褪去,苍白的脸,衬托出黑乌乌的眼里闪起的道道雷电。
“你、说、什、么?”
曲斐歌见她神情陡然变化,一头雾水搞不清状况,稀里糊涂地道:“我我……汐儿,我说了什么?”
“你刚刚说,你是为了抢那个‘孟潇潇’,跟人争风吃醋,这才受伤?”汐儿气得,顶额头都要冒起青烟,白色牙齿森森地咬着,一步一步逼近曲斐歌。
曲斐歌却是稀里糊涂,一下子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顺口就呆呆地点头道:“这……是啊……”
“你混蛋!”
啪——
一道白掌的弧线,划了一个正圆抡过半空,重重地一掌直抽在曲斐歌脸上。
尖利的嚷叫声响彻将军府的上空:“退婚!我要退婚!”
叶胜天热热闹闹,吹吹打打,独个儿绘声绘色地说完了整个故事。就如说书的讲完一套书般,端起茶杯大大地饮了一口茶,啪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撂,哈哈地笑道:“如何?这一回书,就叫做‘曲大将大意戏花魁,孟小姐小器砸夫君’。你们说,可算是颇有几分意趣?”
孟潇潇脸上阴晴不定,硬着头皮道:“这么说来,‘我’又抢了一回准妹夫咯?”
龙玥天原本只是有几分赧然,被孟潇潇这句话一说,顿时变成了真正的尴尬,如坐针毡地挪了挪坐姿,干巴巴地转移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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