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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靳老师相处时的相片,还有还有”说到这儿,甯静支支吾吾了起来。
“还有什么?”休离焦急的追问。
看着她,甯静沉默了好几秒后又长叹了口气,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才腼腆地红着脸小小声的说:“还有你和一个不知名男子,在床上做ài做的事的相片在网路上流传,由于角度的关系,片中的男主角虽然没有拍摄到,倒是你,只差没有全都露的被拍了进去,不过你脸上的表情,任谁看了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惊愕、不敢置信同时袭击休离的心。
难怪这阵子女同学看她的眼光,有意无意的总是带着一抹的嘲讽、不屑与轻蔑,而男同学看她的眼光,不是流露出暧昧的眼神,就是用轻浮的态度对她猛吹口哨,休离拼凑着这阵子发生在周遭的怪异事项,终于明白了一切。
唉,都怪自己太沉浸于和靳齐的两人世界,失了戒心。一个强烈的痛袭向心房,痛的她几乎要昏厥。
“真该死,我竟然没有发觉到!”休离深深地自责着。
“休离,我希望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和靳老师的事情,恐怕”甯静实在说不下去,毕竟后果和严重性不用她说,想必休离自己也很清楚。
“谢谢你告诉我。”
虽然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坚强,休离依然忍不住扑进甯静的怀里痛哭失声。
轻拍着她的背,甯静的心里也顿时觉得好酸、好疼,很遗憾自己没能点醒她,很遗憾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而现在她能做的,就只有在此时给予她一些安慰,因为从明天开始,她就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再也不能帮她了。
看样子,这个大学她是无法顺利的读到毕业了。思及此,泪水瞬间像决了堤的洪流,休离泣不成声,心中除了自责,还有化不开的愁,和沉沉的不安。
她该怎么办?谁来告诉她啊?
一颗心顿时像沉入了无底深渊似的,灭顶再灭顶
果然,隔天休离就被学校叫去约谈,为了遏止这不堪的事件伤及校誉,学校给了她两条路,一是自己办理休学,二是由学校出面给予退学的处分。
面对着校方的严厉指责和同学们的批判,休离整个人几乎到了濒临崩溃的阶段,她神情恍惚地来到那日靳齐带她来的住处,也是两人第一次缠绵的地方。
推开虚掩的门扉,屋内的摆设依然,就在她打算进入卧房的时候,从卧房内走出一个状似打扫工的女人。
“你是”
“你是”
那名工人打扮的女人看着她,休离也看着她,疑惑的两人同时开口问道。
“喔,你是来找之前住在这儿,那个长得很帅、很帅的靳老师吗?我是这儿的房东啦。”女工人看着她,笑说。
休离带着憔悴又落寞的面容,客气地打着招呼:“房东你好,不知”
女房东边收拾着手边的打扫用具,边打断她的问话,说道:“你是要问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是不是?”
她点点头。
女房东笑着说:“靳老师昨儿搬走,我是来打扫房子,免得有人临时要来租。”
什么?他搬走了!闻言,休离已经要崩溃的心,顿时又被震的七零八落,有好一会儿时间忘了呼吸,忘了喘气,忘了自己身在何方?脑子里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对啊,他前几天来跟我退租的,小姐,你有没有朋友要租房子啊?房租我可以算便宜一点喔”
谤本听不见房东说话的休离,已迷蒙的眼睛只觉得眼前的人儿嘴巴上下不停的动着,可是她却一句话也没听到,脑子里只残存着一个意念她想见靳齐,她想告诉他,她好想他,她想要找他于是她转身走离那间公寓。
他搬走了他会到哪里去人海茫茫该怎么找他失了神的休离喃喃自语,冷风中,纤细的身影更添几分的萧瑟。
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的,在强自振酌瘁,她开始四处找寻靳齐的身影。
起初,休离以为靳齐会到她的住处或是学校找她,但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她却始终没有等到他的身影。
他会到哪里去了呢?他不要她了吗?
休离望着窗户外的大门,心中的失望一天又一天的累积着。
无视于学校已经对她下了最后的通牒,要她尽快办理休学手续,否则将不顾情面,对外发布强制将她退学的消息,休离依然每天都很准时的到学校,哪怕是她最讨厌的第一堂课,她也从没迟到过,希望的是,能在学校或是在路上看到他的身影,但她盼到的总是一个又一个的失望。
如此日复一日,休离迅速的消瘦了、憔悴了。
冬季的台北天空,阴雨绵绵的日子,严冬中更添寒意,令休离的心头也染上了霜雪。
对靳齐的殷殷期盼,化成了无尽的思念。
她好想他喔!不分白昼或黑夜,每一分,每一秒,无时无刻
懊死的!
他究竟是怎么了?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紊乱的思绪一直没有停止过摆荡。
听着赫蓝和甯静之前对他的报告,知道休离正伤心难过的找着他,他的心不由得更加烦躁了起来。
对于她,他充满了矛盾。
莫休离,这个可恶的女人毫无预警的卯上了卓越,让他这个卓越的最高总指挥不得不对她采取行动,原本这一连串的接触,是为了替往后的报复行动埋下伏笔,只是频繁的接触,却让她在毫无预警中闯进他的生命里,就连现在他已经让她接受应有的惩罚后,她仍在他脑子里盘旋不去,这样的感觉令他心惊,甚至有些恐惧。
包莫名其妙的是,他竟然临时喊停,中断了原先应该继续进行的计画,只要赫蓝让甯静去对休离说个谎,而这个谎言根本脆弱的一戳就破,只要休离肯冷静下来去求证,就可明白。
赫蓝已经来了半天,看到靳齐两眼无神的望着窗外,他迳自倒了杯酒,同时也替靳齐倒了一杯,只是端着酒杯的手都酸了,他还是没有发觉他的存在。
“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赫蓝忍不住出声打断他的思绪,并将已经拿到手酸的酒杯在他面前晃了晃。“喝一杯?”
接过酒杯,靳齐转过身走向室内,他举起酒杯猛地一口仰尽。
赫蓝追上前,惊呼。“唉,齐,你这是干嘛,酒喝的这么猛是会醉人的。”
靳齐动也不动,只是用眼尾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不悦的蹙起眉心,冷嘲了句:“赫蓝,你几时变得这么聒噪了?”
“我?聒噪?”赫蓝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面色难堪的垮着脸。
“没错。”靳齐懒的理他,又将视线投向窗户外头。
赫蓝瘪瘪嘴,不置可否的叹口气。“好吧,那看样子我也不该多嘴的告诉你她的情况罗。”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去。
“站住,她怎么了?”靳齐喊住了他。
“她在找你。”赫蓝四两拨千金的说。
“还有呢?”他蹙起眉心。
“她的情况很糟。”赫蓝叹了声。
闻言,靳齐心中莫名的揪扯了一下。
“还有,她爱上你了。”赫蓝又说。
“这个我知道。”靳齐吼着。
“她找了徵信社找你。”赫蓝想了一会儿后接着说。
“知道了。该死的,赫蓝,你就不会挑重点说吗?”靳齐的耐性宣告用罄,他怒火熊熊的揪住他的前襟,咆哮着。
赫蓝怔住了,愕愣地看着抓着他前襟的那只手“齐,你的行为很奇怪喔,你竟然为了休离这个窃贼对我发脾气。”
靳齐神情一凛,像被火烧着了似的赶忙将手收了回来,转眼间,他的表情立即恢复冷然酷漠,语气冰寒残忍的说:“我只是对她接下来的反应感到兴趣,你是知道的,对敌人不能心软,我只是在评估该不该再给她一次重击,让她后悔自己不该卯上卓越。”
“她是不该卯上卓越。”赫蓝叹息着。“更不该爱上你。”
“你在为她抱不平?”靳齐冷嗤了声,看着他。
又是一声叹息,赫蓝徐徐的回答:“能不为她叫屈吗?”想想她才刚满二十岁,亮丽人生就已经灰暗无光,他忍不住替她难过。
靳齐怒瞪了他一眼,厉吼了声。“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一看靳齐生气了,赫蓝只好悻悻然的收回自己那泛滥的同情心。
“我知道,她不该偷走七彩琉璃,不该偷走玉扳指,更不该将属于卓越精神的水晶大鹏鸟给盗走”想到自己也是帮凶之一,赫蓝又觉得愧疚万分。
就在这时候,一个纤弱的身影来到了三十二楼。
原来在十几分钟前,休离刚从徵信社打来的电话中得知靳齐的住址,急于找到他的休离,没有时间多听徵信社一连串的报告,她的脑子、她的耳朵全被一个住址充斥着。
彼不得和徵信社的人员多说,她兴高彩烈的来找靳齐。
直接跳上了车子后,她随即在台北市的街头疾驶着,这一路上她无视于红绿灯的存在,无视于车阵人潮的壅塞,她的一颗心、她的思绪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好想他,她就要看到他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徵信社所给的地址,她迅速的跳下车,无暇抬头仰望这栋大楼人口处,那烫金的字体上到底写的是什么,直往大楼的电梯冲了过去。
或许是幸运之神今天特别关照她,一向守卫森严的警卫室,竞让她畅行无阻的搭上了电梯,直上三十二楼。
不过这次她就没那么幸运了,她搭乘的电梯是给员工乘坐的,电梯并没有上达三十二楼,懊恼之下,她只能让电梯停在离三十二楼最接近的楼层,然后藉由手腕上的高科技产物,以飞檐走壁的方式到达目的地。
这阵子疏于训练的她,在经历过几次的惊险后,她终于如愿的来到了目的地,当她正思索着该怎么告诉靳齐,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的时候,她听到了两个声音,一个是靳齐,而另一个就非常的陌生了,不过他们的谈话中都有她名字的出现,令她忍不住仔细聆听他们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