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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荻回加拿大了。四哥打电话来,只淡淡说了句世间女子何其多,偏难觅属于他的佳人!而小荻这一走不仅让四’哥深深感觉到空间有了距离,也让他仔细考虑值不值得投注真情,毕竟两人相差有十二岁之多唉!
“十二年不是什么很伟大的借口。”我说。
可是四哥说他快上国中,她才刚出生,很遥远的。
其实我认为这是四哥没自信的借口,只要愿意付出真诚的心和努力去争取自己所想要的,还有什么是遥远的?更何况小荻似乎亦对四哥有好感,所以谁说不可能呢?而且光凭四哥会打电话来讨论这个问题的举动看来,我肯定小荻已经进入他的心中了。
唉!不说他们这种还未开始的恋曲了,多伤感!
谈谈袁沛淇和葛家辉这对稳定中成长的故事吧!葛家辉虽然完全不同于沛淇以往的男友那般浪漫多情又风趣,但他天性中的平实稳重,使沛淇产生某种程度的依赖,这由她最近不管什么大小事都会找他商量看得出来。
所以即使沛淇常抱怨他不够浪漫,甚至太过木讷,她还是安安分分地在他身旁,甘愿做个小女人;因为不论她如何任性、耍脾气,葛家辉总是先用温暖的双手来包容她,然后再慢慢纠正她
多好的组合是不?葛家辉因为沛淇天生的奔放而稍见活泼;沛淇因葛家辉的气度而渐渐安定下来。一切似乎都愈来愈完美了我认为这个总是嚷着不被套牢的沛淇,这回可是心甘情愿被套了。
唉!我看见我的大红包飞了起来
然而原先以为我们三个之中会最早结婚的美珍,因为宣告单恋失败,目前正频频答应一些男子的邀约,希望早日找到她的真命天子。但是依本人的看法是:还早!还早呢!
虽然她无法马上忘记单恋二十年的邵允文,可是总是事在人为呀!我乐观的想。
由于我们两个室友目前正于完全不同的气氛之下,所以我便常常躲在工作室里,而且我发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就是每当我提笔绘图时,乔正绍那自以为是的嘴脸老是浮在眼前。没办法呀!我如此自我解释,因为我画的正是他们家的房子。还有我知道一件令我暗自兴奋的事,就是我涸葡定乔正绍非常地被我吸引着,虽然我不知道他欣赏我哪一点;但看在他认定我是同性恋而常无缘无故地生怪脾气,更制造许多让我脑力激荡的原因之下,我更不愿解释也不想改变现状,反正我只是没有否认,所以不算欺骗了!为此我常偷笑不已!女人正常的虚荣心作祟嘛!所以,我认为乔姑妈的游戏可以玩,但得照我的剧本来,我才不想如她所愿,最后嫁给她儿子呢!
问我为何放弃条件如此之好的男人?
这不是放不放弃的问题,根本是我仍爱死我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我才不要没事绑个人在旁防碍思想,更何况世界男子,对我来说没有真正可以依靠、信赖的,因为目前我不需要。
然而说真的,从小就被四个大帅哥保护得不像人,倒像宠物的情况,也有可能是成就今日我这样性格的主因。
其实我也是很寂寞的,除了四个哥哥的保护网外,就是我本身跆拳、武术的头衔也满吓人的,所以除了美珍、沛淇的依赖,我真找不到谈得来的朋友了。有时候常想他们都来我这里寻求安慰,那我的心事又该向谁倾吐?
农历春节的除夕夜,我早早就提着大包小包的飙回家吃团圆饭了,丰富的火锅料、美味可口的北平烤鸭、清蒸鲳鱼、年糕把整个饭厅熏得温暖无比。
当然,除了我这个不肖女,四个哥哥也都到齐等着点名呢!然而当我看到使我想自立更生独立门户的始作俑者二哥,我还是笑得有点僵硬,当然他更尴尬了。想知道为什么?别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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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是开武馆的,所以老爸柳士莹当然不是省油的灯,他可是前国家跆拳道队的总教头,因此生意兴隆是想当然。
我妈更不得了了,武术界提起陈玉芳女士,许多知名人士都乖乖称之为:陈师父。因为我妈的爸爸当年在大陆是有名的拳师,教过的学生多得数不清,老妈正是台湾方面的单传独门,所以是很大派头的,可是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反而像平凡的欧巴桑,但是每当她换上黑袍武装时,那股威严就不是装得出来的。
我妈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我就是那个宝贝独生女了,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什么都要学得全才行,才不会辜负爸爸妈妈哥哥们的苦心,唉!
我大哥柳宽,年值不惑,目前在台中开了家保全公司,育有一子一女,小家伙皮得很;他当然娶妻了,大嫂温温柔柔的。想当年我家最高、最帅的大哥结婚时,不知有多少女人哭得死去活来呢!
老二柳恕,年三十有七,订婚五年仍然未想将新娘娶回家来,活让女方等得心急,他在台南和以前同僚合伙搞间小律师楼,一年难得回来一次。大哥若是以帅来形容,那二哥就是大反派,尤其他喜欢穿黑色西装又戴墨镜,头发理得短短的,远远看起来就像电影里那种将手伸进衣服里,挑出来就是一把枪的狠角色。
三哥柳英,现年三十五岁,标准的花花公子性格,他目前是中国武术的教练,曾多次带队出征,偶尔兼人家电影的武术指导,一副温和有礼的外貌加上金边眼睛,没有人在第一次见到他时会猜得准他的职业。
四哥柳勇,我之前已介绍过了。
我,那年十七岁,一切都青春快乐兼无忧无虑的五专生,暑假前期末考,依然顺利通过,不用再重修,由于我是专科生,所以便想利用假期打工,才刚刚找好一份端盘子的工作就因二哥来探班而搞丢了,没办法!谁叫他长得一副告诉别人“我是坏人”的模样。
那天,二哥来我打工的中国餐馆,都到了店里了还摆酷地不将墨镜拿掉,于是连带我的身分也令人起疑,店里的人都以为我是某某大哥的女儿,二哥是派来保护我的保镖,一开始大家都只是臆测,没想到某天近中午时,好死不死地在餐馆里有票人马状似一言否合而有大打出手的样子。
我看到经理过去合解,没想到经理那胖胖的身躯被他们推得跌倒,那群人还叫嚣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惨了!
自认为是正义之士的二哥,便走上前去训示人家一顿,由于他壮硕又戴着墨镜,一脸道上的样子,两帮人马一开始也被唬住了,可是没想到二哥开口法律条文、闭口刑法责任;我暗叫不妙,正想上前拉走二哥时,那两帮人开始同二哥打起来了,我想叫人打一一o,可是经理怕事情闹大生意被波及,竟然一迳地叫:“大小姐,你不是认识他们大哥,快请他出.来和解”天啊!这是什么鬼谣言?
“没有你说的什么大哥,我家大哥是刑事组长,要我通知他吗?”我冷硬地对那怕事的经理说,看他一副快将头摇断的模样我就有气,眼看二哥快招架不住了,我推开堵在我眼前的胖经理。
“二哥,我来帮你!”我拉开一个想对二哥挥拳的男子。
“我就说,没事别出来打工,瞧,多危险啊!”二哥仍是一副不失本性的训示我。
我好烦好厌这种拳打脚踢的日子呀!又一点自由也没有,我于是将不满怒吼出来,狠狠地拎起抓住我二哥领子的人就给他一个右勾拳,打得他摔了出去,又一个后踢,踹走离我最近的人;然后,一片安静。
“厉害耶!”二哥竟然在害我丢了工作的同时吹了声口哨,我恶意地瞪二哥一眼,转身向经理行一鞠躬,脱下制服走人了。真是气死我了,白做二天工!
然后二哥更在回家时加油添醋地将当时情况说得生动无比,当然爸妈及哥哥们更不放心让我出去兼差。
然而,这只是前言,还不至于令我不想见到二哥的程度,事情是因为发生了一件更令我痛恨的事
我心想,丢了一个工作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再买份报纸不就得了。
那天我在房里偷偷将报纸上的分类广告塞进背袋中。如果被人瞧见上头画的红线,查到我打工的地点,那可不好玩了;真像在演低级的侦探片
这时二哥晃回家了,刚巧被他撞见我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他马上抢走我的背包。“不用找工作了,现在一个好差事交给你。”
“又是教什么防身术是不是?我才不干!”我吼回去。
“这次不是欧巴桑,是我大学里的学妹!好不好?”二哥继续说着:“你知道我不好教女生的,那很麻烦呐。拜托了”
“不行,教那种大小姐,很没营养的;而且我又不是私人教练,更何况我才十七岁,未免太小了。”
“不是一个,是一群。求你救救可怜的二哥吧?”二哥摆出一副欲哭无泪,难看得要命的脸,期盼勾起我的同情心。
“才不要,打从我升上四段,就不停地替你摆脱麻烦,喂!你何不向爸明说你要准备牛津的入学功课,没空教?”我真怀疑那些女人到底是看上这个大反派哪一点?没事找罪受的上这些跆拳呀,柔道什么的,每天摔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苦着一张脸时,却在看见二哥时露出娇媚无敌的笑脸,什么跟什么嘛!
“唉!我说过了,可是爸也不喜欢教啊!”其实我很好说话的,只要利益够的话。“那么明年寒假替我准备英国的来回机票!”
“我哪来那么多钱?拜托你别那么狠好不好?”
“随便你了。”我双手抱胸等他的答复。
“算我欠你的,行了吧?”二哥投降了。
“本来就你欠我,不只是你,大哥也二样,他答应我的条件不比你差。”
“怎么你就那么会计较?自己人耶!”
“嘿嘿!是你们在求我哦!而且,不这样我明年能去游学?”
我心想,真好!大哥出学费,二哥出旅费,就差生活费了,嗯!还是得找份差事
一切都很平淡,我也顺利地应付着那群妖娇得不像来学防身术的女人事情就发生在二哥临出国前几天的夜里,二哥的大学同学说是要开个饯别会,当然那群学妹也顺利地留了下来,有美女当然就少不了醇酒了。
那晚我们都喝了许多酒,我有些醉,但比醉倒在客厅的哥哥们清醒多了,替他们送走了客人,二哥被指派留下来善后,大哥、三哥和四哥早就滚回房了。
我回到客厅又与二哥一起将喝一半的啤酒全扫进肚子里,这才作罢!
“二哥,你明天一定会很惨!还要整理行李呐!要不要我帮你?”我假意好心,头也有些晕了。
“少来!你还不是要乘机敲诈。”二哥说得有气无力,头几乎已经黏在沙发上了。
“喂!别睡着了!起来。”我拉起他的手,想拯救沙发。“体积那么庞大,别毁了沙发椅!”
“你背我啁!”二哥醉了还说着童年时常玩的游戏。
“我又没猜输。”我也用醉语回答他,并且伸出手准备来个剪刀、石头、布,啊炳!我赢了!“背我!”
二哥只有勉强地背着我走十步,再猜一次拳,我又赢了,但后来我却连输三次,于是半背半拖的才到了二哥的房间,甩他下床时,我也倒下去了床好软,好舒服
“二哥,我不要起来了”我睡意浓浓地,窝在他身旁;而二哥也很自然地搭着我的肩
隔天一早,天未亮时我翻个身,却意外地翻到一具温暖的身体。“二哥,睡旁边一点。”
我忆起昨晚,可是有点不对
几乎是同时的,我们睁开眼,看到对方的眼睛,再看向其他于是我们拉着棉被,各据一方。因为我们很不巧地全身都是赤裸的。
“二哥!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吧?”我这一子真的酒醒了,而且害怕得不得了,我拚命回想,但除了喝酒、猜拳,我想不起其他
“不要问我,我不知道,也想不起来”二哥将脸埋在膝盖间,一迳喃着:
“怎么会这样”
“现在五点不到,二哥你快起来穿衣服,快,别让爸妈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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