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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吃饭的,你介绍菜单吧!我看不懂法文的。”我扮了个饿死鬼的表情,惹得玛姬哈哈笑着。
“玛姬,麦斯要看我们的小宝贝,你去抱下来吧!”欧格大熊在吧台和乔正绍聊天。
“伊娃,你坐一下。”玛姬脸上笑意频频。
似乎是乔正绍在调整心态,所以极不愿与我对话。然后玛姬抱着小天使来了,她坐到我旁边的位置,不得已,乔正绍只有跟过来了。
“好像你呢!叫什么名字?”乔正绍以食指逗弄着小贝比的脸颊。
“芬妮,她才二岁大。麦斯你也坑讪下来,不然以后等你儿子想要你陪他踢足球时,你可能已经老得不能动了。”欧格代替玛姬回答,顺便拿menu来。
这顿饭吃得倒是挺愉快的,因为有小芬妮在,所以我更可以仔细观察我之前的疑问,果然
“最好的,都被你抢走了!”乔正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表情,有点儿伤感。
然,我当然没漏掉玛姬脸上稍现即逝的不自然神情。
“天啊!难道你到现在还在恨我不该和你竞争?”欧格哇啦地叫笑着,幸好他们因为我不懂法文而改说英文,才使我能加入话题,而这时又有客人进门,玛姬便去招呼。“我认为你确实有条件得到玛姬的爱!”我认真的说,并举杯向欧格致意。
“为什么?”乔正绍问。
“你说得一点也没错!”欧格笑眯了眼。
“因为当一个女人遇上一个能烧出这一桌佳肴的男人时,一定二话不说马上嫁给他!”我笑着答,没想到真的被我猜中了。
“伊娃!你说得一点也没错,当初就是因为吃了一顿他煮的晚餐时,我才决定嫁给他现在嘛!老公,那边一桌的客人就麻烦你大展手艺了。”玛姬拿着menu回来,将菜单交给欧格,人就坐了下来,一手接过小芬妮哄着摇着。
“哇!不公平!你又如何得知我不会做菜呢?”乔正绍一脸无法认同他是败在这原因之下。
“这就是我厉害之处,老兄!”欧格拍拍他的肩说。
“当一个女人不想做晚饭,又不愿吃外面的时候,会做饭的老公这时就可以发挥最高效率了。”玛姬眨眨眼。
“是啊!是啊!我也想找这样的人嫁了。”我补上一句“哇!的确好吃。”吃了一口铁板鲜虾满意极了。
“如果我说我会,而且不在玛姬之下呢?”乔正绍突然正经八百的以中文说,看我瞪着双眼没其他反应后,又淡然以英文说:“算我没说刚才的话!”吓死我了,这算哪门子的话?是想说给玛姬听却又不愿她知道意思?还是唉!不要多想了。
可是玛姬问他刚才的话的意思,乔正绍用法文说了一大串我听也听不懂的话,只见玛姬来回地望着我俩,我有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
“太棒了!伊娃”玛姬拍手叫着,是英文。
“玛姬的意思是,她想尝尝你的手艺,我听过小荻说你会,所以我告诉她了”乔正绍打断玛姬的话,自顾自说着,还用一种看似椰榆的口吻。
“好啊卜改天你们到台湾,我一定投桃报李一番!”我亦爽快地允诺了。
“别”乔正绍似乎想说什么而却没说。
妈咪教我的不只武术,当然还有别的,否则她哪放心我独立啊?怕不早饿死了。或许妈曾向小荻提过吧!我印象中,小获应该只知道我是泡面族的。
“我不会请他们吃泡面的,再说,台湾的泡面可是一吃就上瘾的佳肴,搞不好他们还会买了几箱回来呢!”
由于不懂我的中文,所以我用英文快速地解释,并举出各种不同泡面的材料及做法,听得玛姬有兴趣极了,她很想尝试只要热开水,就可以食用的泡面呢!
她兴奋的样差点没让我立即打电话回去请美珍寄几箱过来,想想还是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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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我发觉乔正绍一言不发地开着车子而且没打算开口的样子,因此我也懒得理他。
手中把玩着刚才在手工艺晶店买来的音乐盒,和一些小巧精致的别针及绣工细致的围巾这些该可以算是礼物吧!我答应美珍要带一些东西给她的。
终于,我觉得无聊又沉闷,在打开音乐盒之后,不知不觉就快睡着了,而似乎我真的睡了一会儿,因为当我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一幅静止的画面,油绿的树木及一片田野
我转头没看到他在位置上,眼珠子转了两下,啊炳!他在外边偷哈草,而且似乎在自言自语。隔着距离仔细看他,我不否认他的确有傲人的条件,外表没话说的,我还真不懂乔姑妈为何会放弃这样一个超级帅哥当模特儿,而找那些看似酷哥但聊起来却柔得不像样的男性来当模特儿?
瞧他现在的样子,就像在对群山说:“你们都是我的臣子,我是你们的王”真的不懂他哪来这样的气势和力量啊!不好,他将头转过来了,我只好再装睡了,因为偷窥被知道总是不好的。
车门被打开了,他坐了进来使汽车往下一沉;我假意翻个身,继续睡。
车子上路了,我感觉到他似乎并不平稳,真想偷瞧他的表情,无奈我正在装睡突然一个紧急煞车,我几乎跌到座位下了,我的眼睛被吓得睁开了,正想骂人时,他又甩了门走了出来,奇怪了这很不寻常哦i
我跟了下去,揉着被撞疼的头,我说:“喂!心情不好也别拿我出气呀!明知道我在小睡片刻还猛煞车,真是很没礼貌呐!”
“你确定你是真的在睡?我怀疑。”他冷冷的说。
“好吧!就算是在闭目养神好了,那你也不该这样开车啊,害我撞到了头,很痛呢!”我一点也不介意被逮到。
“这样还不够来惩罚你的欺骗行为。”他高头大马地立在我面前,令我想起适才对他的形容气势非凡。
“算了,才不过想偷睡一下也不行,真小气。”我心中暗骂他,那么会记恨,真没度量!
“你故意装傻也没有用,你欠我的不只这样,算一算是该在五年前就向你要回的,现在加上利息”他坏坏地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瞅着我的眼睛。
“喂!当年是你自己要放人的,我又没立下什么条件、誓言的,可不能算是欺骗。”我瞪着他比我高出十公分的眼眸“再说沛淇本来就是我的朋友”
“她说是你的爱人!”他指正当年的事件。
“哈!哈!那是她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我指正。
“你故意不否认”
“难道要火并?要你死我亡的打起来?哼!若真那样,也不见得我会输。”我不屑地打断他的话。“这有什么好记恨的?我不过是去阻止一个少女的鲁莽罢了!”
“当然值得记恨,她的话使我不能去做一件我一直很想做的事。”他又向我前进一步,我马上后退一步抵着车门。
“什么事?该不会你爱上沛淇了吧?”我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氛,而故意说笑话,借机闪掉这进退不得的情况。
而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狠而准的吻了我,当我因惊讶而开口时,他的舌竟然毫不退缩地攻进,我睁着眼任由他的舌在我唇齿之间缠斗掠夺,我清楚地意识到他眼神中带着怒意的怒火,放肆在他的眼眸中闪动我几乎快成斗鸡眼了,我想,而且晕眩。
他开始缓缓离开。“这就是我想做而未能做的。”
“你向来都是这么粗鲁的吻人吗?”我恶意中伤他,因为他的眼神太霸道了。“我不认为你是这样吻玛姬的。”看到他的表情转变成阴森森的模样,我又猜对了。“玛姬是你的初恋情人,而且是被你的脾气吓跑的?对吧?”我几乎是得意的数落他。“技术不好,怪得了谁?”
“技术不好?我看是你吧!没反应的木头娃娃!”他生气的反驳,然后嘲笑着:“你该不会没经验吧?”
然而他说对了,我是没啥经验,但我亦不愿也不准备让他知道这一点,以满足他已经够狂的自大情结。
“是吗?”我突然将手攀向他的肩头,将身体紧密地贴向他,对着他的唇低喃:“我是木头娃娃?木头娃娃也能挑起你的欲望,信不信呢?”随着我的声音,我在他的脸上印下一连串的轻吻,更用舌头去触碰他的下巴及喉结,但我就是不吻他的唇我可真是大胆得可以了,我想没有人会相信我的确没有任何经验,除了记忆不了的那一夜呵!我感到他的紧绷正在扩大,于是我抬起头颇得意的说:
“怎样?我吻得还不赖吧?”
正想推开他时却被他用手臂锁在他的怀里。“女人,是否我该投桃报李一番呢?”
我努力摇头,这才知道我惹了什么麻烦。
“谢了!我不敢领教!”我使尽力气推他,这才知道他的力气如此之大,难不成他真的把我当橄榄球死抱不放“喂!放开我啦!”我着急了。
“玩火会自焚的。”他的头慢慢低下来。
“不要!我可不想青天白日在马路上演煽情片”我东躲西藏。
“由得了你吗?这火是你揭起的,本就该由你负责浇熄。”他的眼神又深又黑,像个漩涡把我吸了进去“没有人接吻会像你一样瞪着双眼的。”他的手更用力了,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扶正我的头,使我不得不仰视他。
而当他的唇印下来时,我发觉我就像被催眠般,缓缓闭上双眼,任由他恣意地挑逗轻吻然后当我轻吟时,他又像刚才一样狂烈地进入我的唇间,但,这次他似乎存心想引燃我的热情,所以用非常热情的方式吻我。
而我居然没有推拒,更可怕的是我竟在不知不觉中迎合他与他交缠,当我们终于因需要氧气而分开时,我竟然是抱着他的我脑中几乎呈现一片空白,要不是他浓浊的男性气息回旋在我耳边我,我几乎忘了一切周遭的事物,惨了!该死了!我低声咒骂。当然又被他一字不漏地听进去了。
“我不太相信你刚才的回应是代表我吻得太糟导致的。”乔正绍放开他的手,但仍没松得使我能闪到一边。
“不哦!该死的!只此一次,以后不可以这样。”我气我自己的失控,竟被他引诱,天哪i
“怕爱上我吗?”乔正绍大言不惭的得意样,真令我火冒三丈。
“我是怕你会情不自禁地爱得我死去活来,那可真对不起你的那些众女友们。”我总是喜欢说赢他。
“若是我说,我早在五年前就对你有兴趣了呢?”
老天哪!他非得要说得这样戏剧化吗?我无官以对了,真不知该如何接口。
“怎么?不说话是表示你知道?或是你不相信?还是你根本早就对我一见倾心了?”乔正绍一连串的问话,逼得我不得不反击。
“拜托!你别老自以为是,难道天底下的女人就一定得拜在你的裤管下才正常吗?”我很不耐烦,烦的不只他的态度,更有我心底胡乱跳跃的心,这几乎已经脱出我平常控制自如的情绪了。
他笑而不语,好似我像那即将落网的猎物般,这又引得我脾气暴躁起来:“走了啦!再不回去,工作人员会以为我失踪了。”
我快步坐回车内,不想再延伸刚才的对话,逃避感情问题,我向来是高手。
我深深地吸口气再吐出来,心绪似乎平静不少,这时候我特别感谢老妈从小教我的静坐法则,放空心灵虽是不容易做到,但在我来说却是如吃饭般简单;虽然这一次比较乱,花了不少时间才能平心静气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却在乔正绍坐回车内时又活了起来,真是糟糕透顶!于是我又重新吐纳一次,然而乔正绍就像打定主意与我做对般,一刻也不让我安宁。
“很好嘛,这么快就平静了,要不是我认识你较久了,知道你原本就不容易有情绪波动的时候,我还真会以为你根本是不为所动呢!”他冷冷地瞧一眼在旁边的我。
“本来就是不为所动,况且我又该为啥心动呢?”恢复之后的我马上还以颜色也冷冷地回话!
“死鸭子嘴硬!”他笑笑地说。
“随你想吧!反正本来就不值得争论的。”我将头转向车窗,欣赏沿路风景。
“你怎么会猜到她是我的初恋情人?”他也挺配合我不愿多谈刚才的事,提出玛姬这问题。
“我要是男人,也会爱上她!人长得美又温柔,再说你做画的地点是这里,而画中的情感是那么动人;当我见到她时,脑中闪过的画面就是樱花飞舞所以我想当玛姬选择欧格时,你一定大受打击,才会将秋天的哀愁画成愤怒;而你又抱着只取一瓢饮的心结,所以才会将冬天表现得拒人于千里之外怎样?我有透视眼吧?再告诉你我观察所得,当玛姬离开你时,你一定利用另一个女人的温柔而疗伤,可是到最后还是将她弃在心门之外,对吧?”我得意地发表我的研究心得。
“我只能说你可以去摆摊算命了,一字不漏。”他苦笑地回答。
“最后那个温柔的女人呢?”我急于知道她的下场,不知为何,我觉得这点很重要。
“知道我为何不画了吗?”
我摇头表示我不愿猜,听他直说不是更快?
“她接近我,安慰我,起初我带着借她忘掉玛姬的心态,后来渐渐被她的包容所感动但是最后我才知道,她接近我是因为我有钱,她的包容只是为不想失去我这条大鱼多可笑,我还画了那冬天里的细雪,本来是没有画的,正当我想向她表达她已驻进我心时,却”
“所以你不愿再画了,因为再也没什么可画了,没什么能感动了唉!真可惜。”我替他做结束。
“但”他摇摇头,似乎想说什么却停顿下来。
“什么?”我问他。
“没事,只是当我若再提笔做画时,那表示我心中另有所动了,不是吗?”他稳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地用力。
“大概吧!”我沉思着,有些羡慕他的感情世界,至少不是空白一片;而我就是想挤些东西在我的感情中,也挤不出来,唉!说起来我的生活还真是缺少爱情这玩意儿,以前我还真没想过这问题,算一算我也快三十岁了,怪不得别人将我归类于病态、异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