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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就已经够在意了,此时琳达居然还在她面前故意说起这些往事!
回忆使得琳达的语气和缓了许多。“我曾经是他心目中唯一的女神。”
“那很好。”陈小竹不甚感兴趣的回答。
“是啊!”琳达如梦似幻的回应著她,然后如同梦醒一般的说:“瞧我真是的,一讲到往事就成了这个样子。我要提醒你的是。当过邓肯心目中的女神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不止一个!”一个已经快让她受不了了,居然还有很多个!陈小竹的脑袋受不了这种的刺激,她决定远离琳达的荼毒,找个地方一个人清静一下。
“小竹,你刚说什么?”
“喔,没什么。”幸好这女人听不懂中文,陈小竹暗自庆幸,要不然刚才的失态岂不贻笑大方。
“当然,邓肯的心不在我身上我自是不会强求,毕竟好聚好散,不是吗?”
“你说的没错。”陈小竹闪避琳达意有所指的眼光,想要找空档开脱。
“我应该恨你的,”琳达从她身边经过的侍者的端盘上拿了一杯马丁尼。“不过,站在同为女人的立场上,我应该要警告你,别把感情放得太深,懂得放就要知道如何收要不然吃苦的绝对是你。”
“谢谢你的忠告,我谨记在心。”她才不信琳达讲这些话真的是出自内心。“时候到了,我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做。”
将心比心,琳达会这么说无疑是想要挑拨她与邓肯的感情,这原是无可厚非的事。今天,如果下堂妇换成了她,她还不晓得有没有琳达这等能在情敌面前和颜善目的本事。
这时,琳达突然惊呼一声,害得陈小竹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四处张望,没想到意外倒是没瞧见,反而看到邓肯和某个身著黑色晚礼服的女人,状极亲密的站在一起。
“小竹,不要说我没警告过你。”琳达略带得意的神情瞧着陈小竹发白的脸庞。“看到那个女人没有?”
陈小竹下意识的点头,并没有真正将她的语意给融入脑海。
“据说,那个女人是邓肯唯一爱过,却又得不到手的女人。”当初琳达也听过这传言,不过她向来不予与理会,但她不理会可不代表陈小竹下会啊。“看邓肯这般殷勤的模样,显然是旧情难忘。”
当陈小竹见到邓肯和那个女人甜甜蜜蜜站在一起时,她的理智、逻辑思考能力早就不翼而飞,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将邓肯自那女人身边拉开。
她双拳紧握,呼吸加速,就连额头也冒出了微微的汗珠。
琳达见她气愤的模样,更是乐得在一旁扇风点火,她不断的补充邓肯和那个女人之间的绯闻,同时加油添醋的将那两人讲得如同现代罗密欧与茱莉叶,相爱却又不能结合,只能远远地遥望彼此,在第三者的身上寻找爱人的身影。
“琳达,谢谢你的提醒。”
陈小竹冷冷地抛下这句话,拎著裙子转身就走。尽管她心底有股强烈的渴求,想走向邓肯索求苔案,但是她怕自己若继续待下去,再看着邓肯和那女人卿卿我我的模样,她伯自己会做出什么令两人皆十分难堪的举动。
因此她趁著一丝理智尚存的紧要关头,选择离开这个会场。她要走得远远的,到一个远得足以让她冷静思考的地方。
*******
陈小竹的脑袋一团混乱,她不知道该如何自这种混乱的场面裏理出一丝的头绪。现在的她,只能依著本能行动。
回到邓肯的公寓后,她马上卸下身上的华服,换回原来的t恤、牛仔裤。
如今,她什么也不能思考,心裏更是有股离开这个让她痛苦、难受的地方的冲动。在回来的路上,她原本打算等到邓肯回来,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再作决定的;但是,当她一踏进这空无一人的豪宅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孤寂笼罩了她。
就是这种落寞的感觉,让她思念起台湾时,在还没遇上邓肯之前的无忧无虑的日子。
出国一个礼拜,思乡的情绪在这时涌现,强烈促使著她开始收起行李。等到她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她已经提著行李箱站在邓肯的客厅裏了。
她想就这么下告而别,似乎太不应该了。她决定留张纸条通知邓肯她回台湾的事实,免得他以为她消失在这人海茫茫的纽约市,不知去向。
出了公寓,她拖著行李疟了一小段路,终于在半路上拦到一辆计程车,载著她来到渡船口。接下来的行程正如当初她前往曼哈顿一般,只不过现今她是要离开它,而不是靠近它。
经过一番折腾,她好不容易来到甘乃迪国际机场,她拿著机票想要利用补位的方式搭上回台北的最早班机;但是,柜枱小姐告诉她,她非得等到明天早上八点,才会有飞往台北的班机。
陈小竹不能等那么久,因为她不想多留在这裏一分一秒。于是她恳求那位柜枱小姐务必帮她的忙,让她能在今天飞回台北。好心的柜枱小姐受不了她的请托,只好打开电脑查询是否还有班机要飞往台北。
五分钟过后,那小姐告诉陈小竹,他们今天的确还有班机尚未飞往台北,不过那班飞机并不会经过纽约,而是由旧金山起飞。
于是,陈小竹当机立断,加买了一段纽约飞往旧金山的机票,同时要求把她列入那班飞机的补位名单裏。
终于,她在半个小时后坐上了由纽约飞往旧金山的飞机,赶上了那班由旧金山飞往台北的班机。
*******
十四个小时之后,陈小竹踏入了中正机场的入境大厅。拖著疲累的身子跳上住台南的巴士,在交通顺畅的情形下,四个小时后她已经在台南下车了。
“文静吗?”陈小竹站在公共电话亭打下通电话给在水井镇的江文静。
“小竹?”江文静对于能听到陈小竹的声音感到十分的讶异。“你现在在哪裏?”她记得陈小竹告诉她,她要在纽约待上两个礼拜,而现在也不过才几天而已。
“我在台南。”
“台南!”她不敢置信,怎么才—个礼拜多,陈小竹就跑回来了?“你不是说要在纽约待两个礼拜吗?”
“我想家,所以就回来了。”陈小竹避重就轻的回答。“对了,文静你现在可不可以开车来接我回去?”她已经懒得再等通往水井镇的公车了。“我会在大学路,靠近成大的那家麦当劳等你。”
约莫四十分钟过后,陈小竹坐上了江文静的货车。江文静看了看陈小竹,然后说:“小竹,你老实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发生什么事。”其实从陈小竹在飞往台湾的途中,她便开始后悔起自己莽撞的行动了;但是,人都上了飞机了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拿著刀架在机长的脖了上,要他立即将飞机掉头吧?
“怎么可能!”江文静和她认识也下是一、两年的事了,对于她这说词自然不信的。“说吧,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你不可能会提早回来。”
“我说没有嘛!”
陈小竹的说法听在江文静的耳裏,简直就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吧,你不说我还是有办法知道。”现在小竹的嘴巴紧得跟个蚌壳似的,就算她说破嘴,陈小竹还是不会告诉她的。不如等个一、两天,小竹的戒心没那么重的时候,再提个两瓶酒到她家把她灌醉,到时就算她不问,小竹自然会全盘招出。
陈小竹对于江文静自信满满的说法不予与理会,因为现在的她正忙著自责以及自怜,根本没时间去管这个多年老友会用什么方法打探她的秘密。
*******
“小竹呢?”当邓肯和亚伦的朋友做了个简单的对谈之后,他回到会场却遍寻著陈小竹的身影,当下的直觉告诉他,小竹的失踪绝对和琳达有关。
琳达看到邓肯面色严肃的朝她走来,立即知道他已经发现陈小竹不在会场的事情。不过,就算他知道也和她无关,毕竟让陈小竹离开的并不是她,而是邓肯之前的众多女人们。
“琳达,小竹人呢?”邓肯冷冷问道。
“邓肯,你不觉得这问题拿来问我,非常的奇怪吗?”琳达态然自若的说。
“不该问你?”邓肯冷笑。“如果别人没骗我的话,小竹最后接触的人应该是你吧?”她若胆敢和他要手段,他会让她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不否认。”琳达大方的承认,同时妩媚的一笑。“毕竟,就冲著我曾经是你的情人这点”她举起手阻止邓肯的话“别急著否认,这是事实。”
“你想说些什么?”邓肯耐著性子等著她的下文。
“没什么。”她走向邓肯。“我要说的是,我只不过告诉陈小竹,感情别放得太深,尤其是对你这种翻脸不认人的男人,要下然到头来伤得绝对是自己。而我,就是她最好的前车之监。”她继续说:“当然啦,我这么说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于是我又举了几个今天刚好也在场的例子。我想,她可能对于你过住如此精彩的情史有点难以忍受,所以心裏一气,便拎著裙子掉头走人。既然你在会场裏找不到她,我想她大概是离开了。”
听完琳达的说词之后,邓肯的脸色铁青,不过,他并没有任由他的怒气四处溢泄,他握紧双拳,力气之大连指关节都泛白了。
他向来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既然琳达以这种方式挑拨他和小竹,那么他绝对会要她付出代价。
如果,他能找到陈小竹马上对她做解释,那么这件事就此做罢。毕竟她会为此而离开,就表示她十分的在意他,嫉妒使她暂时的失去理智;但如果,在他找到小竹之前,小竹出了任何的意外,那么他绝对会要琳达为她的愚蠢举动而感到后悔不已。
得到答案之后,邓肯马上驱车赶回住所。当他踏进公寓时,第一件事便是大声呼唤陈小竹的名字,期望得到回应,可是却是一片寂静。好像这房子裏,从来不曾有过陈小竹的存在。
他情急的赶到卧房。而卧房一如两人赴宴前的模样,当他拉开当初清出来让陈小竹置放行李的衣橱时,他发现竟然空无一物。
“可恶!”他以为陈小竹顶多只是中途退席,回到公寓等他回来,却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是收拾行囊离开他。
“她现在能到哪去?”他试图冷静下来,好好地分析她可能的去处。而所有的结果都指向一件他最下愿意承认的事实。
当人感到无助时,第一个想到的去处除了家,还有什么地方?
“老天,她该不会”邓肯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都已经九点了,应该没有班机飞往台湾才是。”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竟是如此贫乏;他唯—知道的是,她来自台湾。
有了这个结论后,他准备立即赶赴机场。走到玄关时,突然瞥见一张小纸条。
他拿起来一看,赫然发现上头有著陈小竹的留言。定睛一瞧,他知道他非得快点赶赴机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