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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跟着她一起下了马车,见到筐里新鲜的水果蔬菜很惊讶。
虽然皇家有温泉庄子供应水果蔬菜,可他没有见过新鲜的啊,尤其是蔬菜,都是做好了盛上来的。
水果倒是整个的,可没有这个个头大,也没有这个水灵,闻着味道都香甜。
他都不等倾妍说话,直接大手一挥,包圆了,还跟倾妍说正好一起带着些去杨府,让薛姨母尝尝鲜。
倾妍一听,得了,也不用她买了,反正目的达到了。
丑丑也没有多要,就按着他们之前买过的价格卖的,两大筐水果蔬菜一共收了三两银子。
他们直接在这里把水果蔬菜分好,分成了两份,一筐送给薛明华,一筐一会儿带进宫里。
结果他们刚把两个筐放到马车上,丑丑就喊了一句“小心!”
倾妍下意识的拉着赵日新往后一退,就见一支箭破空而来,直直插在车厢上,尖头入木三分,后面的箭羽还在颤。
刘叔抽出腰间的刀,直接朝着箭矢飞来的方向追去。
倾妍第一时间就把神识探了过去,发现是一个带着面巾,穿着一身灰色短打棉衣的男人。
倾妍看着那人的身形皱起了眉,这矮小的身形很像之前那个梁上君子啊……
她看不透那面巾,便让丑丑看看,对方是不是长着一张让人过目既忘的脸。
昨天说完话太晚了,她还没来得及画画像,现在只能这么描述了。
丑丑:“没错,眼睛不大不小,鼻子不高不低,嘴巴不薄不厚,就是一张大众脸。”
倾妍:“就是他!之前在客栈梁上,后来又跟在我们身后的人,没想到他也是个杀手!”
之前在官渡镇的客栈明明就有机会动手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跟着,按兵不动,现在却又来搞偷袭。
丑丑见那人轻功了得,刘叔根本追不上,就暗中出手用神识给了他腿一下子。
那人就觉左腿一酸,直接就单膝跪在了地上,等他腿恢复正常再起身的时候,刘叔已经到了跟前了。
刘叔的功夫不错,加上对方只是轻功出众,几个回合便把人拿下了,直接用对方的腰带把人捆了拎了回来。
得亏那人身材瘦小,不然他不一定拎得动。
“主子,这人要如何处置?”
他朝着赵日新询问道。
赵日新略一思忖,便对倾妍道:“我今日便不与你去薛姨母那里了,我把你送到门口便离开,带着这人去一趟审刑院,你帮我与薛姨母说一声。”
倾妍点头,“好。”
她分的清轻重缓急,这人很有可能是刺杀案的突破口,还是赵日新亲自去一趟的好,免得下面的官员不重视,让这条线索断了。
她让丑丑暗中护着点,别路上再出差池。
到了杨府门口她自己下了马车,刘叔给她搬下一筐水果蔬菜,帮她敲了门,等门房出来把她迎进去才离开。
倾妍直接跟着门房进到薛明华的院子,门房帮着把筐搬进来的。
“这怎么还带了这么大一个筐?呀!这可真是稀罕东西,不会是宫里给二皇子府的份例被你都拿来了吧?”
薛明华从屋里迎了出来,明显比昨天精神好多了,看到这一大筐的水果蔬菜惊讶的道。
倾妍笑着回道:“哪能啊,皇子府的份例可没有这么多,这是在离您这不远的街角买的。
正好碰上了一个买这些东西的农人,应该是自家有庄子,或是帮人看庄子偷出来卖的。
我们看着挺好就买了些,是二皇子出的钱,他本来要一起过来看您的,突然有事只好先离开了,还让我跟您说一声呢。”
薛明华拉着她的手进屋,让下人把筐搬到院子里的小厨房,先洗些水果过来,蔬菜中午正好做些吃。
“二皇子现在已经出阁建府了,又有了差事,定是忙碌的,哪能与我这闲人比,大可不用来看我,你过来就好了,咱们娘俩多亲香亲香,免得你待几天就走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笑,倾妍就说起了昨天她去大相国寺的事,跟对赵日新说的是一个说辞。
还没等她说起那凶杀案,薛明华就惊讶的道:“你昨日也去大相国寺了啊,那你可听说那寺里出了凶杀案?”
倾妍一懵,消息这么快的吗?一晚上而已,已经传的连后宅妇人都知道了?
“明华姨您怎么知道的?我没有进寺里面,倒是听到寺里喧哗了,在墙外听了听,是有小沙弥喊有人死在厢房了,具体的不太清楚。”
薛明华叹了口气道:“嗨,这不是我家老爷是京兆少伊,就是负责刑事这块的,昨天晚上回来的很晚,说是大相国寺那边出了个蹊跷的案子。
还把案子与我说了一下,同我说这门窗从里面闭合,杀人者怎么离开的呢?
没想到你昨日竟去了那边,幸好没出事,不然我可要内疚死了,都是因为我,早知道就不与你说那院子的事了……”
倾妍见她眼眶都红了,知道这是真担心了,忙安慰道:“我这不是没事么,再说您忘了我的身手了?我还会命相之术呢,不会以身犯险的。”
薛明华拍了拍她的手,“小心无大错,以后可不能冒冒失失的前往了,就算要去也最好多带些人,也有个照应。”
“那姨丈有没有与您说那人怎么死的?我只知有凶案,并不知道具体的,若不犯忌讳,您就同我说说,我好奇的很。”
倾妍连忙转移话题的道。
“这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那寺里的人都晓得估计也瞒不住。
你姨丈说,那人是被活着挖了心肝而死的,死状极其恐怖,脸上的表情都还在。
可奇怪的是,只有床上有血,地上都没有,门窗也是紧闭从里面拴上的,他们在屋里搜查了个遍,并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暗室暗道的也都没有查到,可若是那凶手离开了,是谁拴的门窗呢?总不能是那人自己把自己开膛破肚了吧?
这怎么可能呢,且不说他自己做不做得到,就说那心肝去哪儿了?总不能不翼而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