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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像滑溜的蛇,由她白皙的颈项而下,一一烙印啮啃的痕迹,并且反复的吸吮。
当他的性感嘴唇衔住她时,一股浪荡的笑扬起,他恶质的轻咬,灵活的食指不得闲地逗弄她女性的核心部分,在逗弄够后,顺势地深深探入她炙热的甬道内,一指、两指的亵渎。
“痛”身体的疼痛与燥热,让筱彤幽幽的醒来。
她睁开朦胧的星眸,猛然,一个放大的男性面孔呈现在眼前,他有阿波罗的俊俦无双,大卫雕像的雄狮英勇,并且有撒旦魔魅的气息,在她眯着眼遐想时,他抿嘴冷冷一笑。
果然,一切如他所想的一样,她有一双灵活、有朝气的眼瞳,虽然眼里有理智、冷静,但脸上的潮红说明她的羞涩不安。
“我竟然做起春梦来!”筱彤杏眼圆睁,不敢置信自己做了这样的梦境。
天啊!这梦是这样真实他们俩竟袒程相见,对方还毛手毛脚的乐在其中。
司徒炽瞧她呢喃不休,一副力图镇定的模样,真是纯真得可爱。不过,这是你情我愿的金钱游戏,她的自然反而突显出她欲擒故纵的高招,这一点认知使他内心非常不悦。
倏忽,意识到这是一场xìng交易,他不该投注太多心力!
忽地,他一把横抱起她,在她尚未回神时,搁下她置放在浴池旁的贵妃椅上。
思及之前的前戏有一定的润滑作用,他干脆直接摆好姿势,用大掌举起她的身体正面坐在他的胯上,将紧绷的欲望置于温暖的洞口,莽撞的推进。
“啊!”他的硬挺毫不留情的侵入她狭窄的甬道内,冲破她不经人事的薄膜。
这种锥心之痛让她睁大美眸,也震醒了她的心智原来这一切是真的!
“放开我!”筱彤使出全力欲脱离对方的钳制,反倒激起他的征服欲,一点一滴的深入,直至最深处。
“太迟了!”司徒炽在刚开始入侵时,便感觉到一层薄薄的阻碍,本想克制自己的欲望缓缓退开,但经她不配合的挣扎扭动,他仅存的意志力已不复存在,一鼓作气的冲至顶点,只剩动物的本能操控身体。
无法自制地,他抓紧她白皙无瑕的身子,抬高她的翘臀,罔顾她的请求,恣意的上下摆动,或深或浅的进出,强迫她配合他的律动,连频频拉扯而被抓伤也视若无睹。
“痛”她咬着唇哀鸣。
“嘘放轻松,不要尝试抵抗它,跟着感觉走。”她那紧缩窒热的甬道裹着他滚烫的雄性象征,好似两组人马的拔河战,谁都不肯退让。
世界有如静止般,两具肉体制造的騒动声像潺潺细流,缓缓填满生理的欲望。
他已然忘清
她已然因惊慌而不知所措
在他放任的冲刺后,竟第一次感到真正高潮的来临,令他忘情的喊出声。
破天荒的,往昔总是女方先到达顶点,而他索然无味的结束性爱游戏,可这次,濒临失控的他,诱使她同登极乐。
她浑身是汗,搞不清意识飞往何处,一方面亟欲脱离摆放在身体上的压力,另方面又被一种不知名的渴望束缚住,四肢百骸狂喊着解脱。
谁来救救她?筱彤激动之余贝齿紧咬着他宽大的胳膊,些微血水沁入她的喉里,他却不为所动。
最后,像经过一世纪漫长的等待,他猛烈狂野的冲刺撞击后,一股暖流注入红肿的yīn道内,洒落至种子的温床。
而她,早瘫软如跑了万里马拉松,眼泪不知何时顺着眼睑滚落,只因自己莫名其妙失去贞操,及不知如何面对将有的改变
尽释欲念的洪流后,司徒炽抽出仍蓄势待发的硬挺面对怀中香躯,睥睨的静候她的狮子大开口。
相信她会说出高价处女的酬码,虽然这不是他所碰过的第一个处女,不过却是最有潜力的一个,让他性欲勃发、感觉要不够似的,或许他可以考虑收她为下任候补情人。
他高高在上的姿态瞧在筱彤的瞳眸中,有着乖张的蛮横。
她愤恨的眼光投射在这个夺取她贞操的陌生人身上,忿忿然使她不自觉地双手握拳,恨不得挖他的肉、吸他的血、啃他的骨。会强迫女人的男人不是自大就是视女人为无物,她头一回这么恨一个人,恨到刻骨铭心的地步!
“炎付给你多少钱?”他开口便是骄恣的口吻,虽打破彼此凝视的僵局,却对她羞愤难当的表情深感困惑。
“你强暴了我!”她义愤填膺,血淋淋地指控。
话落,司徒炽如见稀有动物般的研究她。
他没听错吧?强暴?多呛鼻的控告!他从未遇到过跟他有鱼水之欢的伴侣用这两个字眼解释彼此间的成人游戏,也许她认为用处女身份来到这栋豪宅接客,可以多敲些油水吧!
其实这是多余的,他对床伴一向慷慨,但面对一个心怀不轨、想玩仙人跳的女子,他顿时厌恶起来。
筱彤本以为这个恶徒可以解释所发生的事,错误既已造成,她只好认栽的哀悼她失去的童真,但她失望了!
“真荣幸你这样称赞我的技巧,让我印象深刻。不过既然你强烈地抗议我的表现,那我只好委屈地再一次纠正你错误的印象,这样才符合你的期望。”他邪恶地扬起特有的调情表情。
司徒炽从不像堂弟般甜言蜜语哄女伴,当然也不会在床上运动过后多说一句废话。
他一直是用冷淡有礼的绅士态度面对女性同胞,可是有一个原则没有人能愚弄他。
同样的,他不是傻蛋型的火山孝子,若是她想从他身上获取额外的报酬,那她可要付出使他满意的表现。
通常处女生涩的第一次并不能满足他的胃口,跟他旗鼓相当的女人才能获得他的青睐。
“你说什么?”顾不得袒胸露乳的窘态,气极的筱彤挥手打了他一记耳光。
司徒炽眼中激起火焰般炙烧的怒气,仿佛马上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瞬时,他的俊容阴霾得有如乌云密布的天空,让她心惊肉跳。
“你想干什么?”筱彤瞟向他,佯装天不怕地不怕的傲然面对。
司徒炽不发一言,只压迫性的用绿眸扫视她,如同一头雄狮正欲侵吞它的猎物。
在缄默中,他扬眉,以优越的姿态勾起她的下颔,使原先离几寸的空间骤然变得密不透风,然后,嘴角浅浅上扬,开始使出男性的诱惑力,轻轻在她耳廓呵气“我想干什么?如你所见,你希望我怎么对你?”
扁着身子的他决定逗逗这个贪婪的女人。
她的明眸对着眼前不知名的男子,当彼此剑拔弩张的气一变成为暧昧不已的情爱镜头时,她平日的冷静自持顿时化为乌有,怎么也无法反应。
骞然,理智主宰筱彤,她压抑下欲狠狠骂他混蛋、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冲动,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也由于不知他有什么威胁性,故不敢贸然开口。
这就是她的处事方式当事情无法挽回的时候,如何补救才是当务之急,目前哭天喊地讨回公道已是枉然,一个理智丧失的女人她更是不屑去做。
“我想要你走开!”她冷冷的吐出这句话,表现得如同下懿旨的女皇。
话甫落,司徒炽便被她迷眩住,前一刻她好比有着钢铁般意志的复仇女神,下一刻却如同冰山雪女般的傲然,瞬间燃起他的满腔怒火,哪一个是真实的她?
“啧你把我搞糊涂了,你这种故作清高的手法实在高明呵!我从不对女人妥协,你却让我破例了。说吧,不需要再讨价还价下去,你还要多少钱,我照付给你。不过让我先用一晚后再付帐。”司徒炽讥讽道。
以他的条件是毋需如此的,但他一反常态、毫无风度的讪笑她,八风吹不动的酷样被她破坏殆尽,完全换上不折不扣的痞子样。
“你究竟是谁?又误解了什么事?如果你以为我是娼妓,那我可以明白的跟你说‘我不是’,我只是短期代理打扫的工读生。现在请你滚开,我要拿我的衣服,若是你要发挥男性本色,我可告诉你找错人了!”对于他口口声声的自以为是,筱彤干脆一字一字的说个明白,同时,她的美眸迎视他充满不屑的目光。
真的是弄错了吗?司徒炽从她晶莹的瞳眸中动摇了原先的认定,可是即便如此,她表现得好似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样子,让他心底颇不是滋味。
女人不是大都破不了他皮相的迷咒,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过来?他承认昔日的无往不利造就他自尊自大的心态,但面对一个不为他着迷的女人,他兴起了征服的念头。
追求的顺序虽然相反,他却亟有兴趣去当个狩猎者,盗猎眼前这个难得一见的旷世美女。
“我如果只要你呢?我司徒炽是这宅第的主人,老实说你成功的挑起我全身的欲望,让我还要不够你,可见你很合我的胃口,如果我要你做我短期的情人,你愿不愿意考虑看看?”
他嘴里是要求,但说出来的话却有着霸道的命令。
他这样的狂妄自大,鬼才会答应呢!筱彤忿忿不平地想。
“你很可悲!难道你不了解女人不要的时候,就是真的‘no’,不是‘yes’?现在请你带着你的鬼提议滚开,还有请直接支付我打扫两个月的薪资,一小时一百元,总时数七十二小时,共七千两百元,付现。”筱彤声色俱厉的对这个恶徒。
千不该万不该犯了这种错误!筱彤既懊恼又痛心!
她记得以前曾看过一则社会新闻,事件中的女主角跟丈夫投宿一家旅馆,因为走错房间,被房间里的陌生人误以为是旅馆的性服务,于是发生关系。当时她只感觉这是既荒谬又不可思议的乌龙事件,如今,她却了解到男人性冲动这回事永远都很难自制。
“难道发生这一切,对你一点意义也没有?”司徒炽破天荒的征询女人的意见。
女人不是对处女之身都耿耿于怀,甚至忘不了第一个男人?怎么她的表现完全不对盘?
从不逞口舌之快的筱彤对他一再戳到她的痛处,感到莫名的气愤。她提气冷言冷语道:
“容我告诉这只大沙猪,既然你提起了,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吃亏认栽算了!以后遇到相同的疯狗,我会较有经验应对。不过狗是很温和及忠心的动物,我看你也比不上。”短短一句间接骂他畜生不如。
“你”他头一次遇到这么伶牙俐齿的女人,一时语塞。
接着,她以平静无波的口吻说:“还有,你最好有做避孕措施,没有梅毒、aids、淋病等疾病,否则我会告得你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她见他俊颜一阵青一阵白,遽然停止以言语来宣泄内心悲愤的情绪。
她挺挺背脊,顾不得赤裸身躯,赶紧拿起晾在一旁的衣物,迅速套在身上,一心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比较他的从容自在,她像极了落荒而逃的败兵。
“好,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将不负所望的卯上你,你要跟我撇得一干二净,我偏不如你所愿。向来只有我对女人说不,容不得有例外,你等着我介入你的生活吧!”司徒炽像魔鬼般的宣誓,紧紧地攫住她。
“你要发神经是你的事,我的打工钱也不需要拿了,就当是让你去看精神医生的补助吧!
“她昂然地走出房门,当今日的事完全是做了一场噩梦,一场短暂即逝的噩梦,她对自己催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