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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知道杭州城有这么大、人有那么多。”这是予禾踏出客栈所发出的第一声赞
“傻丫头,你不过才踏出客栈门口。这儿还不够看,前头才真正是热闹呢!”楚星灏怜惜地拂开予禾额前的发丝。
“还有更热闹的地方?”予禾的眸子闪耀着晶亮的光芒“我还以为这儿就很热闹了。走,快带我去。”她拉着楚星灏的衣袖,就要往前头走去。
“好,你别急。”楚星灏缓住予禾的脚步,将她的手反勾在自己臂弯,看起来就像一对夫妻。“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慢慢逛,让你玩到不想玩为止。”
“你可不能食言哦!一言为定,打勾勾。”
他望着她伸出的小指发愣,面有难色地道:“打勾勾?我不好吧。”
他已经很久不做这种事了,万一被哪个认识的人瞧见,他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
“你是不是存心诓我?”她怀疑地瞄着他。
士可杀,不可辱!
“勾就勾吧!”他抱着坦然就义的伟大情操勾住她的手指,大不丁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
好死不死,段飞渝就在这电光石火间现身,目睹了他家少主正和一个弱女子“打勾勾”!
天呀!打勾勾,多么屈辱的动作呀!
“灏少爷,你在打勾勾啊!还是这是新的武功招式?”段飞渝揶榆道。
扁是看见楚星灏难得的面河邡赤,他就觉得跑这一趟很值得。
“飞渝,你真的很闲是不是?为什么最不需要你的时候,你老是在我身边打转。”楚星灏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灏少爷,话可不鸵这么说,你是楚家堡少堡主,出门在外一定要有护卫,我可是特地来保护你的。”
“我需要你的保护?”
段飞渝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楚星灏的武功好歹也排得进武林前五名,要伤他可非易
“我讲错了,我是要保护凌姑娘。凌姑娘不会武功,多一个人看着,多一分安全嘛。”
“照顾予禾我一个人就行了,你不用再来凑热闹。你去忙你的事。”楚星灏拉过予禾,就要迈开脚步往前走去。
哼,摆明就是嫌他碍眼嘛!楚星灏不要他跟,他就偏要跟。再想到可以看见类似刚才的好笑举动,他就十分兴奋,以后就可以经常糗他了。
“喂,等等。”走没几步,予禾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
“楚星灏,我觉得觉得”她欲言又止。
“你觉得不舒服是不是?”该不会是七日断肠草的毒性发作了?
“不是,你别穷紧张。只是”她指了指段飞渝“他不能跟我们去,好可怜哦。我们带他去好不好?”
面对她那张楚楚可怜的面孔,他连拒绝都不会说了。微一沉吟,他没好气地喊道:“飞渝,一起走吧!”
段飞渝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好歹也是堂堂的男子汉,居然被形容成“好可怜”这救他颜面往哪放!
“飞渝你快一点,不然我和楚星灏不等你啰!”
“好,我马上来。”为了看好戏,还是忍着点吧。他长腿一跨,随即跟上他们。
待到了大街,人潮汹涌不说,光是摊贩商家就排成一条望不到尾的长龙,更别提那杂耍的、卖唱的、耍猴戏的、卖膏葯的、说书的
予禾看得眼花缭乱,每一样瞧来都新鲜有趣。
“热闹吧!”
“嗯,好热闹呢!楚星灏,我们先去玩什么好呢?”她的目光四处搜索,兴奋的情绪也感染了他,他已许久没这般放松自己。
予禾的视线最后落在一小群人前“那里好多人耶,我们过去瞧瞧。”
没给他反驳的机会,她拉着楚星灏就往人群里钻,段飞渝亦一并跟上。
“大伯、叔叔,借过一下!”
“小丫头,你跟人家来凑什么热闹。前头是人家小姐卖身葬父,你有钱买人家吗?”一位老伯拦下她道。
“卖身葬父?这么可怜啊。”她面容戚然,回头对楚星灏说:“我们快到前头看看。”
“嗯。”他好像没有反驳的余地。
不一会儿,予禾与楚星灏就站在最前头,看见一位素衣女子跪在地上,年纪应该不出十二、三岁,看起来弱不禁风,在她身而有一张写着“卖身葬父”的纸片。
而在小姑娘面前站了两个衣着光鲜,一看就是有钱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正对她评头论
“啧,这小姑娘这么瘦弱,大概也做不了什么事,买她回去恐怕还得多花些银两养胖她,不划算,太不划算了。”说话的这人颈前还挂着一个算盘,一副精打细算的计较模样。
“钱名此言差矣。”他身边色迷迷的家伙开口道:“这姑娘眉清目秀的,日后铁定长得标致,买回家当丫环是再好不过。”
“那朱兄打算出几两银子?”
“五两银子该够买副好棺材了。”
“五两?太多了吧!照我看,只要二两银子就够了。”
“钱老,你真是精打细算啊!”予禾一听就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下流主意,气得猛瞪他们两个,这一瞪倒使他们注意起予禾来。
“哇,好个水灵的美人,不知卖入飘香院能值多少银两。”
他们竟不知死活地批评起予禾,还淫秽地打量她全身上下。
“钱名,你别满脑子只有钱,”色鬼目不转睛的盯着予禾“像这样难得一见的美人,最好是养在自个儿家中好好欣赏才是。”
“朱兄高见,钱某佩服。”
原来这两人是杭州有钱的富贾,钱务善爱钱,却为富不仁、刻苛吝啬;朱继荣好色,迷恋烟花不说,又爱轻薄良家妇女。大伙积怨在心,却也莫可奈何。
予禾哪忍得住这口气,正待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无耻之徒,两道无形的剑气抢在她之前,倏地扑向那两个正开怀大笑的家伙肚上,霎时两人全跌坐在地上柬翻西滚,猛抱着肚皮喊疼。
谁也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大伙全都在心底叫好。
予禾拊掌大笑“活该!谁教你们没事乱说话,心怀不轨,得到报应了吧!”
“予禾,你别再招惹他们了。”
“我哪有惹他们,是老天爷在惩罚他们,我连笑笑他们都不可以啊!”老天爷?他就是老天爷!这傻丫头还搞不清楚是谁在帮她!
“可以。”楚星灏很无奈地点点头“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好不好?”
“啊,不行。”她惊叫。
“为什么?”话一出口,楚星灏就知道答案了。
顺着予禾的目光望去,钱务善正坐起身,嚷着要家丁痛揍当众耻笑他的予禾。
他们连逃的机会也没有,一群持刀拿棍、面目凶恶的彪形大汉,马上将楚星灏与凌予禾团团围住,方才围观的群众也一哄而散,各自找安全的地方看戏。
“你们要干嘛?”
“要干嘛?小姑娘,你这话问得真是可爱。你也不打听打听,在杭州城谁都能得罪,但是你竟敢招惹我们钱大爷,这就”
“我又没做什么。”
“就算你什么都没做,凭你的姿色,也够资格来服侍我们钱大爷和朱大爷。”一群人相顾猥亵地狂笑。
“你们卑鄙、下流!”予禾不自觉地贴近楚星灏,她觉得这些人肮脏透了,比张大坤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他在她耳边小声地道。
“喂,你们还不快把那个女的给我抢过来!”朱继荣不耐地喊道。
“是,朱大爷,我们马上就把这个香喷喷的美人送到你怀里。”一群人不断地逼近,围成一个很小的圆,似乎就要将他们吞噬。
事情在一眨眼间结束。
没人看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只知道当这群人举起家伙要攻向凌予禾时,一道凌厉的拲风一扫,他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不约而同的全都倒地。
所有人都看呆了,包括“目击者”凌予禾。
“你”她只能挤出这个字。
他好厉害哦!一下子就把二、三十个人解决了。
“我怎么了?你怎么连话都不会讲了?哎,真糟糕,我要娶个笨蛋做妻子了。”楚星濑装出很哀怨得表情逗她。
“我才不事笨蛋呢,白痴!”
“笨蛋和白痴岂不是天生一对。”他露出气死人的笑容,气得予禾牙痒痒的,把方才想赞美楚星灏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你不要把我和你扯在一起行不行,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刚才是谁死命抓着我不放?”
“我没有。”她气弱地低下头,一抹晕红已染上宵白的颊肤。
楚星灏正待取笑她,钱务善与朱继荣巳站直身子,兀不知死活地嚷道:“你有胆就不要走,我们等会儿就带人找你算帐!”
一番威胁的话说得颤巍巍的,楚星灏听了也不由得笑开了“我随时奉陪。”
“好小子,你给我等着。”发出这等豪情壮语之后,两个人马上挟着老鼠尾巴。领着一干徒子徒孙逃之夭夭了。
“好个英雄救美!灏少爷,你愈来愈了得了,飞渝佩服。”段飞渝不知从哪个石头缝里忽地冒出来。
“你这家伙,方才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出现,现在倒来说风凉话。”楚星灏十分不满意他这位属下兼好友。
“是嘛,飞渝。”予禾也忍不住抱怨“亏我还帮你跟楚星灏这个大白痴求情,让你踉我们出来,结果我们有难,你倒躲在一旁逍遥,真是比楚星灏还差劲!难怪你是他的属下。”
“喂,你教训飞渝干嘛又扯到我头上!闭了个弯还是在骂我。”
“哼,物以类聚,你和他半斤八两。”
段飞渝倒落得轻松惬意,反正凌予禾再怎么骂,楚星灏都摆脱不了干系,他也吃不了什么亏。
倒是他们小俩口是愈吵愈亲热,口头上你来我往,危急时却又彼此关切。也许再过不久,他就吃得到喜酒了。
“飞渝,你笑得倒是挺开心啊!”楚星灏“关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懊死,他一时不察,笑得太过“大声”竟让楚星灏与凌予禾全把注意力转回到他身上。他暗暗叫了声苦,心知无法再轻松过关。
“没有啊!灏少爷听错了。”
“难不成我也听错?可我明明听见有人在笑啊。”予禾灵活的眼珠一转,说道:“哎呀,一定是我听错了,怎么可能有人笑得比猪叫还难听呢!飞渝,你说是不是?”
好贼的小姑娘!摆明在骂他,还要他开口附和。
“凌姑娘怎么说就怎么是啰。”段飞渝自认倒楣地应和,他再怎么掰也掰不过这位巧言善辩的未来少夫人。
“飞渝,看不出你也有吃瘪的一天。”楚星灏见状不由得取笑他。
“彼此彼此。”他抱拳一揖,不留情面地道:“灏少爷,请不要五十步笑百步,其实你比我更惨,不是吗?”
毕竟要和这损人小煞星过一辈子的是楚星灏,不是他嘛!
楚星灏但笑不语,倒是予禾不甘寂寞,冲着段飞渝贼兮兮她笑着,让人看了不禁头皮发庥,不知她又想出什么馊主意要害他。
“凌姑娘,你干嘛盯着我猛笑?”他开始后悔跟出来了。
“飞渝哥哥,我有事想拜托你耶。”她跑到飞渝跟前猛扯着他的衣袖,嗲声央求着。
“你有什么事?快说吧!”段飞渝哭丧着脸,想甩开她的纤纤小手。
难道她没察觉楚星灏从她背后射出一道又狠又锐利的视线?她若真想置他于死地。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吧。
他绝对有理由相信此刻楚星灏已经气疯了,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他恐怕已经死了万
“你先答应我,我才说。”
现在别说是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千件事,他全答应。
“我的姑奶奶,你就快说吧,否则我会被你害死。”
“那你是答应啰?”
“是,是,你说什么,我全都照办。”
“食言的人是小猪哦!”段飞渝的脸色愈来愈难看了,青色和白色交替出现“我知道我不会做小猪的。拜托你赶紧说好不好?”为什么她不去整楚星灏,反而来拿他开刀?
予禾样出一抹比牡丹更艳丽的灿烂笑容,不疾不徐的说:“飞渝哥哥,这件事其实很容易的。”她朝段飞渝身后揩去“我要你照顾她三年。”
她?她是谁?
他转过身去,看见那个卖身葬父的小女孩。
“什么?”这算哪门子要求!
要他一个大男人去照顾个黄毛丫头?太强人所难了吧!他才不干口
“太简单了是不是?”予禾笑吟吟却又十足不怀好意地逋:“我就知道飞渝哥哥人好心地又善良,而且绝对不会不遵守诺言的。”
“我”他烦乱地猛搔头“要我买她可以,帮她埋葬父亲也行,但教我去照顾一个小女孩三年,太”太难了。
予禾却硬将他的话截断“太轻而易举了是吧。你就甭客气了,我们赶紧过去帮小姑娘处理她父亲的后事。”
她眼明手快地拉住段飞渝的手。丝毫不给他争辩的机会,就往一身素衣的女孩走去,引得目睹全程经过的楚星灏不禁莞尔。
能将向来长袖善舞的段飞渝设计成功,不仅报了方才不顾他俩生死的一箭之仇外,又能帮助可怜的小女孩,他的予禾当真了得。
他的予禾?是的,他的予禾。不知不觉中,他已将她视为心里重要的人。
楚星灏露齿一笑,跟上去瞧段飞渝吃瘪的糗样。
“嘿,小姑娘。”予禾蹲在女孩面前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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