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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资格跟在老大身边?而且为了深雪小姐的安全,说什么他也不能答应。
果然,阿隆和素兰姨都是留下来监视她的。
“你放我走好不好?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深雪急得快哭了。如果阿隆不肯助她一臂之力,她就真的别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我哪有什么办法?就算我肯放你走,这里还有素兰姨把关,外头也有几个杀手级的兄弟看守。除非老大下令让你离开,否则你是出不去的。
“那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他马上放我走?”
“有啊!叫你老头快点把钱送来啊!”谭政隆说得很理所当然。
“除了钱之外呢?”深雪深知公司现在的营运状况,父亲根本没有这么多钱付他的“酬劳”
“啊?”
“他有没有什么弱点?譬如说,有什么是他害怕还是不能抗拒的?”
谭政隆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他没见过老大有害怕的时候,至于弱点,大概也没有。
“那他喜欢什么?除了钱。”问到后来,深雪都快放弃了。这个男人当真一点乘虚而入的弱点都没有吗?
“女人!老大他最喜欢的就是女人了,这是他自己说的。”谭政隆得意洋洋地说。
女人?!深雪惊诧地忖着。
当夏野出现在邦城集团的会客室时,杜振天显得十分紧张。
“夏先生,我们接到你的通知了,深雪她、她还好吗?”
“她很好,没有皮肉伤,也没有受到虐待。”夏野淡淡地响应。
“那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就要看你了,杜董事长。当初是你答应我条件,我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你女儿,你想不认帐吗?”夏野冷冷地看他一眼。
见到他冰霜般的眼神,杜振天明显地颤了一下。“是、是,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一时之间我真的没办法拿出这么多钱来,三亿不是个小数目,就算要我把整个邦城卖了也没这么快筹出钱来。”他小心翼翼地回答,没忘了正在和谁打交道。
“你的意思是我白救你女儿了吗?”夏野挑挑眉,那是某种危险的讯号。
“姓夏的,我们没说不付钱,你让我们见一见深雪,我们马上付钱!”庄少奇又按捺不住冲动的脾气,跳出来说话。
“不行,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夏先生,我现在手上真的没这么多钱,可不可以”
“不管你要说什么,”夏野举起手做了个阻止的手势“我的答案都是不可以,除非你把钱拿出来。”
杜振天本来想说的是可不可以缓一缓,先付一部分,其它的分期付款,现在看来是行不通了。
庄少奇忍不住了,他一拍桌子,站起来逼视夏野“姓夏的,你不要欺人太甚,狗急了可是会跳墙,不怕我报警抓你吗?”
“少奇!”杜振天在一旁急得猛冒冷汗。
“尽管去。”夏野没被激怒,口气平静的吓人“别忘了你的宝贝未婚妻还在我手上,要是我进了牢,一定会让她陪葬。”
“你!”庄少奇不自觉地双手握拳。他恨不得能一拳打死这个该死的混蛋!
“夏先生,请你帮帮忙,我这里有之前准备的三千万,还有一栋位在东区的公寓,请你先收下,剩下的我一定会想办法凑齐。”杜振天打开面前的公文包,里头有现金及一份房地契。
“你要怎么凑?卖家产、卖公司,还是卖女儿?”夏野一针见血地指出杜振天目前的窘境。
“这”“夏野,你不要太过分了!要怎么揍是我们的事,你管不着!你只管拿你的钱就是了!”庄少奇的脾气又爆发了出来。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不中听,请不要介意。”夏野的手指敲敲桌面,很爽快地说:“这样吧,我提供一个方法给你。”
“什么方法?”
“我不要你的钱或房子,”夏野伸出左手在杜振天面前晃了晃“我要邦城百分之五的股分。”
“你作梦!你凭什么?”庄少奇又不经大脑地冲口而出。
“庄先生,你最好不要这样对我说话,你的未婚妻还在我手上。”夏野警告道。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庄少奇恼怒地啐道。
夏野只是嘲弄地扯了扯嘴角“没有我这个卑鄙的小人,你那美丽的未婚妻早就不知下场如何了。”
“你说深雪她怎么了?那些混蛋把她怎么了?”庄少奇神经质地大吼大叫。
“杜董事长,你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吧!这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夏野拿出一张名片给他“等你想清楚了就打通电话给我的律师,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说完,他立即起身打算离开。
“等一下。”出声的人是庄少奇。
“还有什么事吗?我以为你不屑我这个社会的败类呢!”夏野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深雪她、她有没有她还是不是”庄少奇总算有支支吾吾、语不成句的时候了,偏偏这件事对他又非常重要,他非问不可。
夏野知道他要问什么,只要是男人都会介意的一件事。
“毫发无伤。”夏野扬起一抹邪恶的微笑。“你大可放心,当她回到你身边时,一根头发都不会少。”
接下来的几天,深雪在夏野的面前完全变了个人。
她不再和他针锋相对、大唱反调,从泼辣凶旱变成温和无害,柔顺得像只乖巧又听话的小绵羊。
她不忘时时在脸上挂着清新可人的甜美笑容,好象她真的是来此度假的客人,而不是被软禁的人质。
她的计画是想利用女人最原始的本钱去引诱夏野,让他改变主意,立刻放她回家。
当然,她是绝对不会和他上床的。也许可以给他一点小小的甜头取信于他,引他上钩,一个不带感情的吻是被允许的,但也仅止于此了。
深雪认为她的计画十分完美周全,一定可以成功,她也等不及要进行了。
奈何事与愿违,夏野老是不在家。
虽然每天晚上他都睡在她身边,可是早上她醒来时,他不是不见人影,就是正要出门,她根本没机会和他说上话。
根据阿隆的说法是他在工作,他的名下有一家电视台,还有酒店、俱乐部、大型pub等等事业,有时还要抽空回天鹰帮看看,另外他外公的“夏氏企业”也需要他回去坐镇。
他每天就是泡在那些地方,且镇日与女人为伍。他没有老婆,也没有固定女伴,对女人大方得不得了。听说有个酒店上班的女人服侍他一夜之后,要求一枚钻戒作为礼物,他眼眨也不眨一下就买了一整组的钻饰来送她。
这些都是闲聊时,阿隆透露给她的情报。
相形之下,她的要求就容易多了。
深雪抬头看看时钟。已经凌晨三点了,他还没回来。
她自嘲地笑了笑,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准备上楼睡觉。
这算什么?她倒像替夜归丈夫等门的怨妇了,管他什么时候回来?他最好不要回来,看到他那张脸,她就
这时,大门轻巧地被打开了,夏野终于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看见深雪站在古典立钟前发呆。“还没睡啊?”
“嗯。”“那就早点睡,你美丽的大眼睛已经开始有黑眼圈了,公主脸上是不该出现这种东西的。”他越过她走向楼梯。
“我”深雪鼓起勇气对着他的背说:“我在等你。”
“你确定我的耳朵没有听错吗?我好象听到你说你在等我,是这样吗?”夏野转过身来,好笑地看着地。
她真想冲上去一把掐死他!他这分明是在挖苦她嘛!深雪心想。
“没有,你没听错。”她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这么晚了,你还在等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凝睇着她。他倒想看看她在玩什么把戏。
深雪换上一抹甜蜜的笑容,娇滴滴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觉得你真的太勇敢了,你从那些可恶的歹徒手中救了我,我真的非常、非常感激你。”老天,她还真有说谎的潜能,说得太棒了。
“是吗?”夏野挑挑眉。可惜他完全不相信她是出自内心说这番话。
“当然是!你让我住得舒适,吃得好、用得也好,让我很有宾至如归的感觉,真的很好,你真是太仁慈了。”她急切地想取得他的信任,小手也顺势滑向他坚实的肩膀表达“感激”之情。
看着她搭上来的手,夏野反手按住,邪气地朝她一笑“仁慈?!我想我一定是喝醉了,你真的说了这两个宇吗?我的公主。”
“是的、是的,这是我最诚心诚意的感谢,三言两语还不足以表达我心中万分之一的感谢。”深雪再移近一些,强迫自己再温柔点“如果不是你,我真不敢想象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她相信自己一定有能力说服他的。
“既然如此,不如就用行动来表示吧!”他健臂一搂,立刻将她带进怀中,与他紧紧相贴,紧密地没有一丝空隙。
“什么?!”深雪还在错愕中,他的唇便已蛮横地盖了上来。
他的唇舌毫不留情地在她柔软的樱唇上蹂躏,在她试图抗议时,他粗暴的将舌侵入她的口中,恣意吸吮她口中的香甜,与她灵活的小舌嬉戏。
深雪惊讶地睁大眼睛。她没有这样被人吻过呀!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想推开他,但是他的手臂像铁钳似地夹住她,不断在她身上滑动,最后,他的双手扣住她的臀,强迫她更贴近,让她感觉他的硬挺与灼热。
天啊!不行,她不可以
深雪在他怀中挣扎着“不要”
“不要?!”夏野停止吻她,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否则你等我是为了什么?对我来说,一个女人不管用什么手段向一个男人示好,为的就只有这件事!”
“不是每个女人都争先恐后想要跳上你的床,至少我不是!”深雪大声吼回去,她的双手仍被他牢牢地抓住,动弹不得。
“容我提醒你,公主,你每天都是在我的床上沉睡、醒来的。”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我不认为你真的是为了说这一篇废话才熬夜等我回来,我在你眼中比蟑螂好不到哪里去,就痛痛快快说出你的目的吧。”
“放我走,放我回家。”她无惧地对上他深沉并蓄满风暴的黑眸。
“原来你扮了这么多天的小痹乖,只是为了说服我放你回去?”他将她逼靠墙上“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有这么好骗吗?”他是气她,但他更气自己。既然他已看穿她的目的,干嘛还陪她玩下去?他不该吻她的。
“你明知道我爸爸绝对拿不出这么多钱,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让我回去,我发誓我这辈子就算做牛做马也会还清这笔钱。”她对他的感激是真的,如果没有他,她早就被那些人糟蹋了。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答应,为什么还要试呢?”
“你简直不可理喻!如果我爸爸永远拿不出钱来,难道你就要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有何不可?我不介意你继续占用我的床。事实上,经过了今晚,我也许应该把你留在这里,直到我对你厌倦了才放你回家。这真是个好主意,是不是?”夏野不怀好意的暗示他想对她做的事。
“你作梦!我永远也不会让你得逞!”深雪恶狠狠地瞪着他。其实她很害怕,怕他真的会这么做,因为他向来说到做到。
“我再说一次,只要你乖乖等你老爸和未婚夫把钱送来,你就可以回家了。”夏野松开她的手,退开一步。“别再试图说服我,否则你真的就会躺在床上说服我了。不用我多说,你应该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他像是在警告她,但绝大部分是在警告自己。
“我还以为你是不一样的。”深雪伸出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你现在和那些混蛋有什么不同?”
夏野抚着被她打的左脸,浮起一抹嘲弄的冷笑,恶意地说:“我让你保有你的贞洁,公主。”
深雪骄傲地抬高下巴,越过他上楼回房。她真的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