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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的母亲是我的姑姑。”
“那么,洛哥哥知道我们人在纽约?”这不就是说,不是绑架了?无关乎任何利益的背信、出卖?
“完全正确,洛那该死的家伙绝对该死的知道!”他咬牙切齿的;这一切根本是洛设计的,况且那家伙的眼线遍布全世界!
他口气不善,引起她的猜疑“你跟洛哥哥,真的是生死至交的兄弟?”
他颇不情愿的点头,解释:“如果我遇到可能送命的麻烦,洛那家伙会替我去死。同样的,我也会为了洛这么做。整个家族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
“家族?”
“‘菱’背后的家族,包括姻亲关系的兄弟。”他一步步解释。
她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同时放下心中的大石,很高兴他们两人原来有哪些血浓于水的关系。
“还有什么问题吗?”他烦躁的发问,意识到鼻中吸入的尽是好身上惑人的暗香,他不知自己尚能按捺躁欲到几时。
他明显不耐烦的语气让她差点退缩,给她勉强自己深呼吸。
“为什么刻意痹篇我?”半晌,她终于鼓足勇气问出口。
一阵尴尬的沉默,她几乎要难堪至死,忍不住要掉头而去。
“我没有。”他撒谎。该死的,他干嘛否认?他明白,他终究难以伤害她。
“你有。”她不接受虚伪的善意。“你知、我知。”
一股突来的愤怒席卷他,他握紧双拳愉步走到门边,用力的一拳击在门板上。
“该死的!你知道什么?”若不这么做,他怕他的理智会崩溃,他会不顾一切的将她拥入怀里,疯狂的吻她、爱她。天知道,原来欲求不满容易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变成动不动就发怒的野蛮人,该死!
她无语,他的脾气吓坏了她。他真的这么讨厌她吗?那么,他又为什么要带她来纽约?
她无声的哽咽,骄傲让她努力抑制住泪水滑下面颊。
他看在眼底,低声的诅咒。他僵立在门边三秒,接着轻轻合上书房的门。
“过来。”他背靠在门边上,轻柔的命令。
她没有犹豫,即刻朝他奔去。
他把她紧紧按在怀里,紧得几乎要榨光她肺里的空气。他的唇在下一秒找到她的,长久的压抑使他贪婪的吸吮好口里的甜蜜。他灵巧的舌闯入她口间,恣意地搜觅探求,疯狂得仿佛她是他难以足的甘泉。
迷醉中他抬高她的腰部,将她抱上书桌坐着,分开她的双膝。他站在她两腿之间,技巧地解开她的衣衫,轻揉她胸房上为他而绽放、挺立的蓓蕾。她呻吟,弓身回应。
她眼神朦胧地凝睇他,这凝睇令他心醉。他俯下头亲吻她喉部优美的曲线,双手托起她圆润纯洁的双峰,指尖撩抚粉色成熟的蓓蕾。
他亲密的吻往下落至她甜美的酥胸,舌尖惑人的盘旋、舔舐。她发出细声的尖叫,双腿无意识的扣紧他,他马上含住那抹逗人的粉红吸吮。
她的反应如此热烈,这激越了他,他愿意耐心取悦她。他的唇往上覆住她热情的呻吟,将她销魂的吟哦纳入口。
她感到他给她的震撼比前几次更要浓烈。她尚摸不透这陌生的激情,只能以盲目的直觉回应他,以及对他的爱。
她双手摸索到他胸,却笨拙的解不开他丝衬衫上的扣子。
他轻笑,干脆自己动手解开衣扣,拉过她的小手平贴在他胸前。“摸我。”他命令。
她移动掌心摩挲他温暖坚实的胸膛,强劲的男性体魄赋予她全新的体验。
他呻吟一声,再次吻住她。大手微微托高她的臀部,撩高她的裙摆,他的指尖轻触她湿热的底裤,她浑身一颤,霎时全身僵凝。
“别怕,”他抚慰地,灰眸望进她惊悸的眼底。“我要你,而你也要我。”他的活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回凝他的美丽双眸蒙上一层感性的薄雾,她旋即放松下来,声音充满信任与热情。
“我愿意。”她回答。
他却在听到这三个字时身体愕然一僵,接着触电般地放开她,原本泛浓的灰眸霎时变得透明。
她回答的是“我愿意”而不是“我也要你”!懊死的,她看他的表情活像自愿上祭坛的处女!他懊恼的领悟到,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尖!
明知道她是陷井会让自己失去一切自由的陷井他竟然还是克制不住的开口要她!
他简直是疯了!天知道他是怎么失控的?
眼泪,一切都是从她的眼泪开始的!可恶。他不能对她狠下心肠,他见不得她!
他别过头,粗声命令:“穿上你的衣服。”同时倒退了数步。
她呆呆的愣在原地,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对她?
靶到她毫无动静,他硬着嗓子再次冷血的命令。
“我说穿上你的衣服!”
她明白了,一切又回到原点,他再次退回他构筑的硬壳,以便维护他神圣的游戏规则那套“狩猎”理论。想必在某一点上,她犯了他神圣不可侵犯的规则。
她冷静的穿好衣衫,拨开面颊上几丝纠结的乱发,轻轻滑下偌大的书桌,嫣红的粉颊还保持在激情的状态,她平静的走到他面前。
“我要回日本,马上送我回去。”她一字、一唏,不带温度的吐了。
瞬间,他眸底掠过一抹悸颤,他成功的隐藏住它。
“不可能,两个月的期限还没到。只要时限一到,我会马上送你回日本。”口气僵化得近乎冷硬。
“好,那么你休想再碰我。”
她冷冷丢下话后,便如一具木偶般没有表情离开书房。
他缓缓闭上双眼,深深吸入空气中讽刺似地遗留下来的甜美暗香。
懊死的!他诅咒。
他还是要她。
是的,一切又回到原点了。
但一切回到了原点更讽刺的是,再过两天期限一到她就必须离开他了!
不,她不想的,一点都不想离开他。尽管他那么对待她,他是个坏蛋。
她将脸埋入曲起的双膝间安静的啜泣。自他在书房尽拒绝她、伤害她的那晚直到今天她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见到他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避她如蛇歇?
她可以义无反顾的爱他,但不代表她能坚强承受他反覆的伤害。
但是她后悔了,后悔那天在书房说出无情的话。情况已经够糟了,现在他更将她推得远远的,虽然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而她也已不能再像从前一样,重玩从好友樱子那儿学来的小把戏穿上小比基尼或者舔舔布丁,试着再去诱惑他因为这一切已经不再是游戏了。
她吸吸鼻子,从窗台上滑下,光裸着脚丫子不发出一点足音的走出早餐室。她要去找薛佛,问部他知不知道方历究竟上哪儿去了。
她在厨房找到薛佛,他正在准备午餐,看到她推门进来时奇怪的愣了一下。
“呃,小姐,午餐很快就好了。或者你可以先吃一块杏仁糖饼,我刚烤好的。”他殷勤的招呼,为小仙倒了一杯冰红茶。
“好。谢谢你,薛佛。”她在厨房的餐台旁坐下。
薛佛哽嘴一笑,点点头表示没什么,递上一小碟杏糖饼。
她咬一小口杏糖饼,香浓的滋味顿时在口中化开。她慢吞吞的咀嚼,眼睛盯着忙碌的薛佛。他似乎刻意回避她的注目,她更加疑惑的盯着他,虽然这样做很不礼貌。
“薛佛,你知道少爷人在哪里吗?我好几天没看到他了。”她甜美的鼻音混合着炉子上煎牛排的“滋滋”声。
薛佛忙碌的双手在半空中暂停了一秒。
“抱歉,小姐。我不知道少爷人在哪里。”双手旋即恢复忙碌,他弯下腰探看烤箱里的甜派。
“这样呀,”小仙搁下手上的杏糖饼,端起红茶轻啜一口,两手圈着冰凉的杯身。“那你有没有看到他呢?最近?”薛佛怪怪的,她想。但薛佛不会说谎,事实上他一直对小仙很好,像个慈祥、热爱家事的长辈,喜欢做很多好吃的东西喂饱她。只要换个方式问他,找对了方法,他就不得不说。
可怜的老薛佛,她不想逼他的,若不是为了方历那个别扭的怪人。
薛佛清清喉咙,半天才温吞的吐出一句“事实上,我今天早上才看见少爷。”
“今天早上?”她眸子猝然一亮,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一些。“你是说他现在在家里?”
薛佛扁扁嘴,回答的有点无奈,手上还得忙着照顾牛排。
“我想他现在不在家。”
“什么意思?我不懂。”她声音低了下来,眸光也随之黯淡几分。
“呃,我看到少爷出去了。”他回答。
她微蹙起眉头。“薛佛,你能不能一次讲清楚点?”
他抬起眼,很快瞥了小仙一眼,温暖的棕色眼珠里闪过一抹遗憾。
“早上少爷刚回来不久,johanna小姐跟着找上门,之后我就看到少爷跟johanna小姐一道出门。”他说完后又拿起炉子上煎牛排的铁盘,转过身背着小仙挑选盘子。
她的脸色刷得雪白,她悄悄滑下餐台边的高脚椅,临走出厨房前心碎的夸奖一下“谢谢你,薛佛,你的杏糖饼真好吃。”两滴泪水很快的滚落双颊。
薛佛铲起铁盘上的牛排,喃喃说了一唏“可怜的女孩。”
她没在早餐室继续发呆,也没回她的房间把自己关起来独自饮泣,她脑中一片空白的走出美丽宅邸的大门,她依循着潜意识,感到自己迫切的需要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但是在直出大门后她的脚步没有停止。沿着第五道往上走,四周的景物一片模糊,因为泪水早已住了她的目光。
也许她能这么一直走下去,走完了这两天,那么她不能回日本了
“早上少爷刚回来不久,johanna小姐跟着就找上门,之后我就看到少爷跟johanna小姐一道出门。”
薛佛的话一遍遍回响在她耳际,要见他的一个星期以来,他一直是跟johanna在一起的?
他果然是个浪子,不知真情为何物的薄幸男子,现在她知道与这男人周旋的滋味了。
她的堕落游戏结束了,以悲剧收场。因为她没遵守游戏规则,她爱上了他。
她是傻瓜、呆子、无葯可救的蠢蛋,为什么要选这种危险的游戏?
他说的对,她玩不起。
但为什么她仍固执的感觉自己并没有找错对象?即使在心伤意冷的此时?
她抬高手按住两侧的太阳穴,感到间侧传来一阵阵不适的抽痛。她停下脚步,虚弱的靠在路边一棵行道树旁,背部抵着树身往下滑。她把脸埋在蹲踞的双膝间,缓缓闭上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她蹙着眉尖挣扎地张开双眼,看到一双咖啡色皮鞋正立定在她面前,她勉强地抬起头仰望,毒辣的日光刺痛她凝泪的双眸。
“唐小仙小姐?”男人问,操着英语。
她茫然地点头,不记得曾听过这个声音。这个男人是谁她完全没有印象,但他却知道她的姓名。
她徒劳的想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名陌生人,但八月的艳阳是一颗贪婪的火球,吞噬了所有的颜色。她瞳孔内映出的除了一片曝光般的花白就只有一具人形的暗影,暗影的周围还不时跳动着刺目的光晕。
下一刻,一条沾湿的手帕迅速蒙上她的口,紧跟着她两眼一暗,顷刻间堕入黑甜的睡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