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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爸不会答应的。”

    “他肯定不会拒绝。”

    “除了你的名字以外,我对你根本一无所知。”总之,她就是要设法摆脱这个从天而降的麻烦。

    “龄儿。“她在想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相处久了,你自然会认识我,现在,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未婚妻,是我严孟寒的人,就够了。”

    她噘着小杏唇,她为什么就要这么乖乖地让他牵着鼻子走?

    因为目前你被困在敌阵里!她心里忍不住自答着。

    “以后穿衬衫不准扣第一颗扣子。”严孟寒突然如其来地道。

    “为什么?”她不解地凝视他。

    “很不方便。”

    会吗?“不会啊!”这样看起来比较整齐啊!

    “对我,会。”

    罗宛龄仍然大惑不解。

    “总之,以后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不准扣就是了。”

    揽着她的腰,走出花房:“走吧,待了这么久,我们该出去了,宴会大概快结束了。后天我去接你下课。”

    “不用了。”终于快解脱了。

    他加重揽腰的力道,不容辩驳。“后天我去接你。”

    正如严孟寒所预料的,宴会已经结束,宾客也走得差不多了,宽广的前院只剩下三、四位清洁人员在忙碌着。

    他们走进大厅,两家的成员都坐在沙发上聊天,等着他们。

    一瞧见罗雨岳,罗宛龄便挣脱严孟寒的怀抱,朝他奔过去。

    “老爸!”遇到救星了!

    “岳父大人。”

    严孟寒这句称呼直泼了罗宛龄一大桶冷水,原来她被设计了!

    她愣在当场,电眼似的目光,缓缓扫射在场的所有人。“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没有。”多么整齐画一。“我们刚刚才知道的。”

    说谎!

    他们全在说谎!

    她气愤地走回严孟寒面前,怒目瞪视他!

    “你是主谋!?”沉默代表认罪!“你混帐!王八蛋!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游戏?为什么只有我被蒙在鼓里?”严孟罗但笑不语,凝着她灿亮如星的愤怒双眸,顾不得在众人面前,唇早已覆上她火爆的双唇,教两家其余五口看得目瞪口呆。

    罗宛龄忿然推开他的唇。“你在花房吻我也就算了,竟然在大家面前做同样的事!”“哦”看戏的五人嘴型全张成了o字型。罗宛龄这才察觉自己刚才一气之下说溜了什么事,顷刻间,红霞映上她的粉颊,双颊一片臊热。

    严孟寒纵声大笑,笑到手脚发软,将头靠在她削瘦的肩膀上。罗宛龄恼愠地握紧拳头,朝他笑到发颤的肚子轰去。“你不觉得自己笑得太嚣张了吗?”

    他仍然笑不可抑,他用足以让在场人士听清楚的音量,轻声说道:“我笑得一点也不嚣张,只不过有点得意罢了。”

    这下,其他人想不笑都难了。

    罗宛龄气恼地推开他!

    “我要回家了!”转身面对大家:“老爸,我们该走了。伯父、伯母再见,还有寿星如果你真是的话。”她附加了句。

    看见严书豪尴尬的笑容,她便知道又是谎言!临走前她赌气地以左脚踢了严孟寒的小腿骨一腿,随后,笔直走出大厅。

    严书豪走到严孟寒身边,取笑:“原来如此!难怪你们会在花房待那么久。”轻撞哥哥的身子,极为暖昧。“你们‘战’了几回合啊?”

    严孟寒的手肘朝严书豪的胸膛顶过去。“你很闲是不是?去帮忙整理院子。”

    “老哥,今天我是寿星耶。”叫寿星做苦工?太不人道了吧!

    “你老啦!连自己的生日都会记错。”他反唇相讥。

    这话好耳熟。“严孟寒!你未免也太现实了吧!?”

    他从口袋掏出一个十元硬币,硬塞进严书豪的掌心。

    “恭喜你!又发掘出我另一项特点,这是给你的奖励。不用太感动,欢迎你再接再厉。”

    严书豪的自尊严重受到侮辱。“严孟寒,你当我难民啊!”“要不要?”他作势又要收回。

    他赶紧将硬币放进西装外套口袋。

    “要。”为什么不要?至少可以打电话啊!

    严孟寒摇头感叹,他不是难民是什么?

    他继而面对罗雨岳和罗佩青,笑容和煦道:“岳父大人、小姨子,时候不早了,可别让我亲爱的小妻子等太久,否则她的怒火会愈烧愈烈的。”

    罗佩青斜睨他:“你是在赶我们走吗?”

    “怎么会呢?我恨不得你和岳父大人能永远住在这儿呢!”他不论眼神。表情、语气都真诚无比。“只不过,我怕要是小龄儿在车上等太久,她把原先的怒气转移到我身上,一气之下把我给休了,我就没有老婆了。”

    “拜拖!本来就是你把宛般气跑的,还赖到我们头上。”罗佩青啐道。

    “小姨子,我们身为人就必须敢做敢当,明明就是你们几个笑出声,小龄儿才会气得跑出去的。”

    言下之意刚才看戏的一干观众都有罪。

    罗佩青看向严书豪。“你老哥不但现实,而且还老奸巨猾!”

    严书豪完全同意。

    三位大老有默契地不加入战争,只在一旁隔岸观火。这种用脑、伤神的唇枪舌战由年轻人来就行了。

    “小姨子,你真是我的知音啊!想不到才认识第一天,你就发掘了我众多特点中的一项。”他开心极了,手探进西装裤另一边的口袋:“有赏。”

    “不用了,我不是你那个没有尊严的弟弟。”

    严书豪都还没来得及出口抗议,严孟寒便深感遗憾地说道:“真可惜,原本我是有一张世界三大男高音之卡列拉斯在国家音乐厅演唱的票要给你,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

    他话才落定,罗佩青便一个箭步地冲到他面前:“姐夫”

    哇!那声音甜得就好像才刚用蜂蜜漱过口一样。

    严孟寒不动声色地扬起嘴角:“你不是说不要吗?”

    “有吗?一定是你听错了。”她满心期待地伸出手。

    “好,就冲着你这句‘姐夫’,送你。”他拿出票,交到她手上。

    “耶!姐夫万岁!”她兴奋至极,简直就像坐上了云霄飞车。

    结论,严书豪和罗佩青两人半斤八两,一样没尊严;严孟寒果然是老奸巨滑,大获全胜!

    随即,罗佩青合作地拉着罗雨岳一同走出大门,临走前仍不忘礼貌地道别:

    “姐夫,再见!亲家公,亲家母再见,没尊严的,拜拜。”

    严书豪双眼冒火,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罗佩青走出大门。

    天啊!他真的来了!

    罗宛龄站在学校的广场上,膛目注视悠哉地倚着校门的严孟寒,她拉过身边的罗佩青,请她挡在自己面前。

    “你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

    罗宛龄一直在怪罗佩青那天将她独自“丢弃”在花房。

    她躲在罗佩青身后,偷偷摸摸地移到校门口。

    严孟寒有趣地看着她这孩子气的举动。她真以为这样他就看不见她了吗?

    经过他面前时,他唤她:“龄儿。”

    罗宛龄身子僵了一下,继续在罗佩青身后拉着她的校服走动。

    罗佩青无奈地对着严孟寒苦笑;严孟寒则胸有成竹地回她一笑。

    “龄儿,别孩子气了。”

    罗宛龄禁不起他一激,她从妹妹身后跨出来,站在他面前,气恼地瞪视他。

    “你说什么?我孩子气!?我哪有?你哪双眼睛看见了?”她非把它挖出来不可!

    两双眼睛。还有,不只他而已,所有围观的同学也都看见了。

    “龄儿,小声点,好多同学都在看了。”他倾身,将嘴附在她耳边好心地轻声提醒。

    罗宛龄随意地环顾四周,一看

    哇!人山人海夸张了点,不过,还真有不少学生停下脚步在看他们呢!

    她连忙在校门口右转,远离现场,严孟寒和罗佩青紧跟在她后面。

    “上车吧,我送你们。”在经过那一辆黑色560sel宾士轿车时,他开口。

    “不用了,待会福伯会来接我们。”罗宛龄站在人行道上,注视着来往的车辆。

    严孟寒在她身旁站定。“不用等了,我来这儿之前已经通知福伯不用来了。”

    罗宛龄狠狠瞪他,鸡婆!“没关系,我和佩青坐公车。”说着,她果真往学校围墙外的公车站牌走去。“罗佩青!要是你不跟上来,我就跟你断绝姐妹关系!”

    罗佩青委屈地在她身后走着,心里嘀咕着:豪华的轿车不坐,偏要挤公车,她自虐也不须拖妹妹下水嘛!

    严孟寒没追上去,也没阻止她们,反而走回车房,从车内取出一片薄薄的小方盒,随手扬着。

    “我手上有一张刚从美国空运来台的玛丽亚凯莉亲笔签名的最新单曲cd,不晓得谁有这个福气拥有它?”

    罗佩青的眼神整个亮了起来,小麻雀似的旋身,飘、飘、飘到严孟寒面前。

    “姐夫”同样的举动,同样甜得腻死人的语气。

    他使了个眼色,目光落在前方不远处的罗宛龄身上。“这可就得看你怎么做了。”

    废话不多说,罗佩青马上冲到罗宛龄身边。“姐,走啦,我们坐车去。”

    罗宛龄咬牙斜睨她。“罗佩青!你这个叛徒。”真是“饲老鼠,咬布袋”

    “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幼小纯真的心灵呢?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耶,况且,公车哪会有宾士轿车舒服呢?”

    罗宛龄翻白眼。幼小纯真的心灵?为她着想?这种不要脸的话也只有罗佩青说得出口。

    她拉着她往回走。“走啦,而且像姐夫这种超级大帅哥开的车,不是每个人都有福气坐的。”

    “姐夫?”罗宛龄慧黠的双眸燃烧着两道火焰。

    “嘿,嘿。”还是别说话的好。

    罗佩青才拉着罗宛龄到来车旁,严孟寒便已为她开了驾驶座旁的前座车门。

    “老婆大人,请上车。”

    罗宛龄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打算跟着罗佩青进后座。

    “刚才玛丽亚凯莉跟我说,她要回美国了。”严孟寒意有所指地说着。

    罗佩青一听,虚软无力地倒在后座,宽敞的后车座顿时被她修长的身子给填满了,她柔弱、痛苦地抚着自己的额头。

    “我头好晕,好难过,姐,我看你去坐前面吧!后座让我躺着休息。”

    罗宛龄气结地用力甩上后车门,绕过车子,走到严孟寒身边,怒视他。

    “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吻我?”他嘻皮笑脸,完全不把她的怒气当一回事。

    “揍你!”一拳毫不留情地落在他肚子上。

    他不以为意,反正不痛不痒。“打是情,骂是爱。这么说你是对我有情喽?小龄儿?”

    上车,懒得跟他辩。

    严孟寒为她关上车门,自己也上了车。

    罗佩青的“头晕”瞬间全好了,她左手肘靠着驾驶座椅背,手托腮,讨赏地道:

    “姐夫,我做得好不好?”

    “好极了。”他含笑将cd递给她。

    罗佩青开心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罗宛龄斜睨他们俩,不予置评。

    严孟寒纯熟地操控方向盘,侧头注视她。“生气啦?”

    她靠着椅背,偏转头,注视窗外的景象。

    乍时他眼中漾着笑,车子在十字路口停红灯。

    “龄儿,你的脖子受伤了吗?怎么贴个ok绷?”唇线不自觉地上扬。

    说到这个就有气。“还不都是你害的,你明知故问!”

    “什么事!”后面的罗佩青好奇地问。

    “小孩子不懂就别乱问。”罗宛龄透过后视镜瞪视她。

    “我们才差一岁而已耶!”真教人不服气。

    “虽然如此,但我已经到了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年龄,而你仍在未成年之列。”她可得意了。

    罗佩青懒得和她辩,既然在罗宛龄这儿得不到答案,她便将目标移到另一个关系人身上。“姐夫?”

    严孟寒但笑不语,看着交通号志由红转绿,继续行驶。

    “把它撕掉。”他含笑直视前方。

    “不要。”

    “枉费我印得那么漂亮,不让人家看一下实在太可惜了。”

    “才怪,丢脸死了。”

    严孟寒微侧头注视她,颇为得意。“会吗?我挺满意的呢!”

    罗佩青静静听着他们一来一往,窃笑。原来他们是在说“那个”啊!

    车子即将到达罗家大宅,罗佩青不怀好意地开口:

    “姐,你待会不是要去买礼物吗?姐夫载你去就行了。”

    又叫姐夫!罗宛龄气得恨不得掐住妹妹的脖子,偏偏身旁坐了个严孟寒她的克星。

    “不用了,他忙得很,哪有时间陪高中生逛街。”

    “的确是没有。”看着罗宛龄眉开眼笑,他又接口:“但如果那位高中生是我的未婚妻,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用麻烦了。”

    “一点也不麻烦。”

    车子在罗宅大门外停下。

    “姐夫再见。”罗佩青迅速开了门,赶紧下车。要是让罗宛龄逮到,她就完了!

    罗宛龄也准备开门下车,但还没有来得及动作,严孟寒便快一步地拉住她的左手臂。

    “龄儿。”

    她痛苦地回头注视他。

    “你不是要买礼物吗?我陪你。”

    “我请福伯载就行了。”

    他不动声地缓缓朝她靠近。“福伯都一大把年轻了,你忍心让他陪着你四处逛?”

    “可是我得上去换衣服,还有拿钱。”她作最后的挣扎,笑得脸都快僵了。“让你等太久不好。”

    他左手自然地揽上她的臂膀,右手则撑着椅垫以平衡身体。“钱,我有。”

    一双贼眼在她身上来回逡巡。可惜,今天不是穿裙子。“你们的校服穿在你身上很好看,不用换。”

    “可是”

    “龄儿。”阻断她另一个即将出口的借口。“我很讨人厌吗?”

    “不会。”

    啃啮着她秀巧的鼻尖:“或者我不够体面?”

    “不会。”太招摇了。

    “那么就让我陪你。”

    安上她的唇,原本撑着椅垫的手无意识地朝她嫩白的颈项进攻,手肘靠着她那端的椅背,轻轻撕下她脖子上那片遮掩的ok绷,唇无声无息地落下。

    “你买礼物要送给谁?叫什么名字?”他突然问。

    “说了你也不认识。”

    加深了原先的烙印后,转移阵地,制造另一个新的痕迹。“什么各字?”

    “许永青。”

    严孟寒停止动作,微拢双眉,瞪视自己才刚烙下的吻痕。“男生?”

    “女生。”

    他相信。

    又在她唇上恋了一会,才发动引擎,陪老婆逛街选礼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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