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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茶给她,道:“文玉,你先坐下来,慢慢说。”娄文玉笑道:“我若真慢慢说了,你们又该急死了。”“那你就快说嘛!”古悦己最沉不住气,催促道。“好了,我不卖关子了。”娄文玉道:“起初,我也是问了不少人,都说不认识这样的一位女子。后来,我不死心,就到青龙山上四处转转,却让我碰到一个樵夫。”“樵夫?”其他人惊奇地问。
“对。那个樵夫在山上打柴打了几十年,自称青龙山他都走遍了。我就向他打听。因为关于那女子的事情少之又少,那樵夫起初也只说不知。后来,他又说他确实认识一位姑娘,是住在青龙山上的,却不敢认定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就问起那住姑娘的事情。那樵夫说道:那位姑娘姓苏,叫巧女。”
“巧女?这也是名字?”古悦己新奇地道。娄文玉道:“山野之人不识字,自然不会取什么好听的名字。何况一般贫家女儿是没有大名的。嫁了人也只是在父姓后面加个‘氏’字。那位巧女的名字还是别人叫起来的。那樵夫说,他认识巧女也是在上山打柴、拾菌子时碰上了几次。那巧女怕生人,见了他总躲着走。后来有一次,她拾菌子不小心滑到山涧里,那樵夫把她拉了上来。两人这才渐渐相熟起来。有时樵夫会帮巧女把晒干的菌子带下山卖掉,替她换些丝线、布料回来。但大多时候,总是巧女自己下山采办。不知是怕人,还是避嫌,他们从未一次说够十句话过。后来,有好长一段时间,樵夫没见到巧女。一天,他为了避雨,恰好躲到了巧女的家里。见到她家里有一个男人,病得很重的样子。”
“男人?”古悦修惊声打断她的话,问:“是不是爹?”娄文玉点头道:“是古伯伯。”“真是爹!”古悦己惊叫,继而又不解:“那樵夫怎会认得爹?”“他并不认得。我把古伯伯的模样相貌讲给他听,他一**定那就是古伯伯。他说当时古伯伯昏迷不醒,巧女面容憔悴,衣衫不整。乍一见到他,惊得面无人色。等看清面目时,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差点瘫倒在地上。他当时以为是巧女的丈夫,觉得不便多呆。在房檐下躲过了雨,就要离开时,巧女却托他把几件东西带下山,帮忙典当了。他说巧女为了给古伯伯治伤,家当都卖光了。”“这位巧女真是重情重义的女子。难怪大哥要娶她进门了。”徐扶弱感叹道:“那后来呢?”
“后来,古伯伯伤好下山后,那樵夫才知道他不是巧女的丈夫。巧女仍是一个人住在山上,以拾菌为生,也做些刺绣出籴,更加与人少有交往。那樵夫原本觉得她心地善良,是个好姑娘,可后来渐渐发现她的身子一天天笨重起来——她竟然未婚先孕!”古悦修了然道:“她果然有了爹的骨肉!而爹必然知道此事,才觉得愧疚,要娶她。”“如果她怀的真是爹的孩子,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找过古家?”古悦己仍有些将信将疑。
“那樵夫还知道些什么?”徐扶弱关切地道:“那巧女和孩子后来怎样?”娄文玉面色惨淡地道:“他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他因这事就认定巧女伤风败俗、恬不知耻,从那以后就不再和她来往。后来,他改行去做生意,离开青龙山。等他生意做不下去再回来重操旧业时,已是七、八年后的事了。他再没见过巧女。有一次,他路过巧女的家。只见一片废墟,早已是人去房塌!”
徐扶弱等人没料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一颗心刚热起来,又凉了。古悦己懊恼地捶着桌角,道:“查了半天,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找到!”古悦修不甘心地道:“难道就没留下半点蛛丝马迹?”娄文玉道:“后来,我照樵夫的指点找到了巧女的家。都十几二十年过去了,就算当时留下过什么痕迹也早已湮灭了。我只能从那些断壁残垣里看得出:那里是被一场大火烧毁的。”
“大火?”古悦修心中一惊:“也是一场大火?难道这只是巧合吗?还是古家的仇人真的不肯放过与古家有任何关系的人?”“恐怕正是如此!”徐扶弱悲愤地道:“他们既要斩草除根,连府里的下人都不放过,又怎会留下古家的骨肉!只怕巧女和她的孩子早已惨遭不幸了!”
“奇怪!”古悦己搔着头,迷惑地道。“什么奇怪?”古悦修问。“为什么这件事谷寻崖这么清楚?莫非他和仇家有关系?”古悦己道。古悦修沉思地望院中的谷寻崖,以他的功力,房中这番话必定瞒不过他,可他却象听而不闻,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他是觉得事不关己,还是在刻意逃避?
就听徐扶弱低声道:“这条线也断了。下一步该从何查起呢?”古悦修心中一动,道:“不!这条线还未断!”“何以见得?”徐扶弱问。古悦修沉吟道:“以爹的为人,如果他知道巧女有了他的骨肉,会不做安排吗?”“做什么安排?”古悦己道:“爹不是答应娶那个女人进门了吗?”“可是爹也明白,娶一个毫无身份的女子,并不是他答应就能办得成的。娘那一关好过,祖父那里就不好说了。虽说这事后来因一连串变故搁置了,但爹怎会让古家的血脉流落在外。说不定爹留下了什么信物,以备将来巧女的孩子认祖归宗。”
“以大哥的办事周到,这也是无可厚非。”徐扶弱道:“可大哥会留什么信物呢?”古悦修心中已有盘算,道:“古家的骨肉相认自然凭古家的传家之宝!”“半月珏!你是说”徐扶弱番然醒悟,伸手指了指谷寻崖。古悦己更是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