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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后动手动脚。”他冷着一张脸。
“我好心好意想帮你擦干头发,你却这么对我。”她委屈地噘起嘴嘟嚷。“好心没好报。”
唐锦欢听至此话,双眉不禁微蹙,她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吗?居然想帮他擦头发,行为真是放荡。
“你放手啦!”宋心雨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我不帮你擦行了吧!”若不是为了巴结他,她才懒得管他会不会感冒呢!
见他仍握着她的手,她忍不住发怒。“你到底想怎样?难不成想永远握着我的手不放?”
他瞄了她一眼,随即甩开她的手。不知这女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么想接近他。
“喂!你把头发擦一擦吧?免得感冒了。”她讨好地将手上的布递给他,接着露出甜甜的笑容。“擦完后,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此刻虽然星光灿烂,繁星点点,又有明亮皎洁的月光,但是看看四周树木林立,尤其树影幢幢,谁知道这暗淡的林子里有什么野兽。所以,小不忍则乱大谋,人还是识时务一点,反正嘴巴甜一点,行为巴结一些,这总不会有错吧?
“你自己不会回去。”他淡漠地接过那块半泾的布,冷冷地说。
“你不是我的救命恩人吗?”她讨好地靠近他,甜甜的笑容有点虚假地挂在脸上。见他不说话,她不死心地又说:“人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天,你既然救了我,当然不忍心让我自己走回去吧?如果途中发生什么事,那不是白白糟蹋了你曾救过我的一番心意?”
他直直地注视着她的双眸,她清澈的眼光透露出一抹企盼,黑白分明的双眸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他。
透过双眼,他总觉得她对他没什么恶意,可是,她出现的方式又是那么突兀,真教他弄不清楚,她到底是单纯的来向他讨回东西,还是另有目的。
有人讨回东西需从屋项跳下来,外加偷看人洗澡吗?
真让他伤透了脑筋。
“唉!”他最后忍不住叹口气。
“喂!你别叹气呀!如果你不想送我回去也没关系,只要将电话借我一下,我请我爸、妈来接我。”这人也真是的,不送就不送嘛!吧嘛叹气得那么大声。
“什么是电话?”这女人老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你家该不会连只电话也没有吧?”她吃惊地望着他。
“我不懂你说的电话是什么东西。”他不高兴地板着脸。
“老天呀!”她无奈地拍了拍额头。这地方有这么落后吗?不管怎么说,广州也算是个大城市,怎么有人无知到这种地步,竟连电话也不知道。
瞧她看他的眼光,好似将他当成笨蛋一般,让他生气地转过身不理她。
谁晓得电话是什么东西?好像他该知道似的。什么嘛!
“喂!喂!”宋心雨一见他转过身,直朝着前方走,让她一时心慌意乱,连忙跟在他身后。“你等等我。”她亦步亦趋地紧跟着他,真怕他将她丢在这个不知是什么的鬼地方。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在我们那里电话是很普遍的。所以,我以为你也应该知道,我绝对没有轻视你的意思,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她紧张的解释。目前她能不能回到爸妈身边,全得靠他了,这人她可得罪不起。
他视若无睹地往前走着,一点也不理睬她。
“这地方好暗喔!你怎么看得到路?”虽然天上有明亮的月光,可惜投射下来的光亮,早让树木给遮掩住。她不懂他为何看得到路,像她根本就不知道哪里有路可以走,而他居然能从容不迫地走着,好似这儿是他家客厅般熟悉。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边走边东张西望。在这静悄悄的地方,让她心里不由自主地直发毛,而远处传来沙沙沙地声音更让她害怕。
“你可不可以走慢点?”她气喘吁吁地跟在他身后。他每走一步,她恐怕得走上两步才能跟上,说不定还不止呢!
“你家还有多远?”他老是不理她,她只好大声的说话以解除自己的恐惧感。“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她气得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只不过还没抓住,就被他闪了过去。
“我告诉过你别动手动脚的,难道你听不懂?”他转过身,冷冷地瞪着她。
“可是谁教你都不理我,让我像傻瓜一样自言自语。”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黝黑发亮的双眸。
瞧见她红着眼眶,泪珠已快落下,他不假思索地伸出右手。她一见他伸出手,欢喜地朝他漾出一抹笑靥,高高兴兴地牵着他的手。
早在伸出右手的那一刹那间,他已后悔得想收回手,可是,一瞧见她那抹真诚的笑靥,让他一时怔住;等到他回神时,右手早已牵着她的柔荑了。
自从他成年以来,除了生理所需外,他从不曾接近过女色,而且,也不曾牵过女人的手,如今为何会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伸出他的手呢?难道是太久没接近女人了?
当触及她的纤手,他几乎有片刻失神。女孩子的手可真纤细,小小的手柔若无骨,修长的手指,掌心摸起来又滑又软,不像他的手又大又粗。细子的手握在手中,他还真怕一用力就将它弄断,所以他只敢轻轻地牵着。
他好似听见自己心脏突然加快跳动着,而且,他们牵着的双手也传来阵阵电流,让他心悸不已。
“你怎么跑这么远来洗澡?”走了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路,宋心雨忍不住抱怨,哪有人跑这么远来洗澡的。若是叫她摸黑走上这段路,只为了洗那一次澡,打死她她都不干。
想想,天色这么暗,谁知道这林子里藏有什么野兽,或者什么坏人,洗个澡要走这么远又暗的路,简直要她的命嘛!再说,天那么暗,要是不小心跌个跤,那不是白洗了吗?
“喂!你怎么不说话?”宋心雨轻轻扯了扯他的手。只见他仍静默地走着,连瞧她一眼也不肯。
“唉!”她无奈地叹口气。这人可真安静,如果不是他曾开口跟她说过话,她还以为他是哑巴呢!
“我跟你说过我叫宋心雨,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她不指望他回答,只不过没话找话说,不然,两人只静静地走着,除了他们踩过的地方不沙沙的响声外,四周静得让她害怕。
虽然他牵着她的手,让她有股安全感,但谁知道这林子里有什么东西。一想到这,她忍不住紧靠着他。
“唐锦欢。”
“什么?”宋心雨惊讶地抬头看着他。
“我叫唐锦欢。”他有点不悦地开口。这女人像只麻雀似的,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就不知她哪来这么多废话。
“名字怎么写?”她眉开眼笑的问。原以为她得一个人唱独脚戏,直唱到他家为止,没想到他会回答她的话。
“锦绣前程的锦、欢乐的欢。”这女人识字吗?他蹙起眉。
“你的名字很不错,可惜跟你的人有点不相称。”她笑眯了眼。从她见到他那刻开始,什么时候见他笑过了?欢乐的欢?看他一点都不快乐,哪来的欢呀!
“是吗?”他淡淡地说。
“是啊!难道你不觉得吗?你想,你父母给你取这个名字,无非是希望你前途一片灿烂;你的前途有没有灿烂我是不晓得,不过,欢乐的欢嘛——”她故意抬头仔细地看着他。“这就跟你的人差太多了。看看你,老是板着个脸,一点欢乐高兴的模样都没有,怎么配得上这个欢字嘛!所以,你不应该叫锦欢。”她还强调似地点点头。
“那我该叫什么?”他微微扬起嘴角,话中有丝-揄。
这世上又有几人能人如其名呢!若说叫富贵,难道真能富贵一靠子,不需为生活打拼?叫多福,难道他的福气就比别人多?这全是无稽之谈嘛!
“悲哀的悲。”她窃笑地望着他。
“悲吗?那若加上锦字”他顿了顿。
“是啊!锦绣前程一片悲哀。”她哈哈大笑。谁教他老是面无表情。
“你呢?叫宋心雨,难道你心里在下雨吗?”他反唇相稽。“看来,你名字也不怎么好。”
“是没你好。”她忍住笑点点头。
她一点也不介意他拿她的名字攻击她,她的名字原本就是她那死去的老爸随手翻翻字典,找了两个比较顺眼的字取来的。
“你”他有点动怒地看她,随即又淡淡地叹口气。
他的名字是他父母亲的一番心意,无非是希望他将来不只拥有美丽的人生,还希望他能一生平安快乐的度过。
如今唉!他望着穹苍的眼光有些许无奈与孤独。
“唐锦欢,你没事吧?”她轻轻地推了推他,他孤寂的眼光让她有点心疼,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有那种苍凉无奈的眼光。
他回过神来,双眸又加寒冰。
“我当然没事。”他口气带点霸气,以及不容置疑。
“嗯,当然,我说错话了。”人总是好面子,谁愿意将自己的弱点摆在别人面前?尤其是那种死硬派,更加不可能让人看出他的软弱。
“哼!”他冷哼一声。
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她面前暴露出软弱的一面。她到底是谁?为什么接近他?
而他为何又偏偏不由自主地对她不可以!他绝对不能。
这个世界上,他只需要自己,别人都是多余的,更何况是一个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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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心雨瞧他又是摇头又是蹙眉,他到底在烦恼什么?反正他是个死硬派,自己问他,他肯定不会说,说不定还嫌她多事呢!
望着耸立在前方的宅院,它整个沐浴在月光下,显得份外柔和壮观,宋心雨惊喜地扯了扯他的手,没想到他家这么漂亮。虽见到的是宅院后方,但已漂亮得让宋心雨惊喜不已。
“前面那个房子是不是你家?”
“可以算是吧!”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后宅。
“老天呀!”光是看这宅院的外表,就这么古色古香、宏伟壮观,加上夜晚的微风徐徐吹来,围绕在四周的薄雾忽隐忽现,更造成一股神秘的气息;若是内院有假山流水的话不知会怎样一番景致。
突然——
“哈啾!”浑身泾透的宋心雨这时才感到有点凉意。
唐锦欢看了看宋心雨,一见她湿透的衣裳全粘在身上,全身的曲线一览无遗,他不加思索地解下外衣,披在她肩上。
“穿上吧!”他撇过头不敢再望着她。
他暗自叹了口气,男人的欲望真是不可理解。他明明怀疑她,可又偏偏受也吸引,是既想要她,又怀疑她。
看来,这女人对他的内心世界会造成危险,还是尽早送走她为上策,不管她是为何而来。
“谢谢你。”宋心雨心里充满温馨。这人虽然看来冷漠无情,可是,在行动上却泄漏了他的温柔。她不由自主地拉紧他的和外衣,这感觉好温暖喔!
他——其实是个面恶心善、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穿好没?”他的声音点不快。
“穿好了。”她笑嘻嘻地望着他,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口气。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直接朝那宅院走进去,宋心雨连忙垃起衣摆跟在他身后进入那座宅院。他才推开后门,宋心雨已迫不及待地伸头进去观看,后院比她想像中还来得清亮。楼台、花阁、水榭,一大片的水池占了后院一半的地方,甚至在池子的右侧还建了个假瀑布,淙淙流水声徐徐传进她的耳朵。而每个楼台屋檐下,皆挂着红色灯笼,将整个后院点缀得亮丽非凡。
唐锦欢一路走进回廊,却没听见身后跟来的脚步声,他不由地回头,只见她呆呆怔怔地站在原地,一个劲地傻笑,脸上还泛满喜悦痴呆的表情。
派了这个笨蛋来勾引他,那些人恐怕是疯了。不过,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她现在的表情好令他心动。
难道他也疯了不成?居然喜欢上她痴呆的表情!
不可能!他猛地摇着头,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个女人呢?他们才相识不到两个时辰,而他他居然会为她心动!
这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他像是要将这念头甩出他脑袋似的猛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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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他迁怒似地大吼。“宋心雨,你还让在那儿做什么?”
他大吼的声音不仅惊醒了呆站在那儿的宋心雨,甚至连宅院里的人也相继惊醒,甚至个个披衣起床,全涌向后院。
“对不起,对不起。”宋心雨边跑到他身边,边道歉,身上的长外衣还差点绊倒她。“你家后院太清亮了,我一时看中了。”她不好意思地朝他露出个羞涩的笑容。
没办法,谁教她从小居住的环境全是高楼大厦,四周若有一个小鲍园就该偷笑了,假日到各风景的嘛!(原文如此,我也没办法!),何况,又是在这么美的月光下。
她不好意思地偷偷伸了伸舌头。
望着她娇俏的模样,他面色稍缓。
“拉好下摆,别跌倒了。”他指指穿在她身上的长外衣。
她娇小的身子穿上他的长外衣,宽松不说,衣摆、双袖又过长,因此显得不伦不类。
“好像在演歌仔戏喔!”她笑嘻嘻地甩了甩袖子。
怎么有人喜欢穿这种衣服呢?虽然他穿起来非常适合。但,穿出去外面,不会显得太怪异了吗?
“别玩了。”他一把抓住长外衣的袖子。“拉好你的下摆。”他催促着。
“好啦!”她有些微微不快。这人的个性怎么说变就变?
他拉着她的手穿过层层回廊,沿途飞鹰帮的帮众个个睁大了眼,见着帮主牵着一位陌生的姑娘,走进荷花小筑内。
今天是不是下红雨了?不然,平常不苟言笑、不近女色,总冷着一张脸的帮主怎么会温柔的牵着一名女子?是他们还没睡醒看错了?还是他们帮主转性了?
不只是他们张大眼,连宋心雨也错愕地看着一排排的人,他们每人身上都穿着长衫。
她到底跑到哪个怪异的家庭里,不然,怎么会每个人都穿古装?
还是他们在演戏,而她不小心走错了?
唐锦欢右手紧握着她,不理会她一脸惊愕呆滞的表情,一路走到荷花小筑,推开其中一扇门,走了进去。
“你今晚就睡这儿。”他淡淡地说完,便想转身离去。
“等等。”她慌忙地拉住他。
他回过头,无言地挑眉看着她。
“明天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她相信爸妈一定担心死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你先休息。”他轻轻拉开她的手,转身大步离去。
她失望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他怎么不理她了,就这么丢下她不管了吗?现在她身上除了他的外衣算是半干这外,她浑身湿透,这这教她怎么睡觉嘛!难道全luo着睡不成?
这人温柔是温柔,但未免太粗心大意了吧!
她生着闷气地瞪着紧闭的门口。一会儿之后,她确定他不会再进来了。
她回头看了看这间房间,偌大的房间摆了张大床,两旁各摆了两张椅子及一张茶几。几上则放了一盆兰花,此外别无点缀之物。不过,床与几椅的木质部分,倒刻了不少飞禽、花草之图。
她缓缓走向大床准备就寝,才脱下长外衣,不料,一阵敲门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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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不”她匆匆地奔到门口打开门,一见到门外的人,她底下的话蓦然停止。
老天!一个穿着古装的丫鬟!
门外的人一见到宋心雨的穿着,倒抽了口气。
望着门外的人一脸不敢苟同的表情,宋心雨心中蓦然觉得好笑。应该是她觉得他们穿着怪异才对,怎么反而是她们觉得她的穿着不妥当?这是什么世界啊!
夏荷犹豫了一会儿,脸色僵硬地说:“小姐,帮主命我拿衣裳过来。”
这女人可真不识羞啊!居然穿着如此不检点的衣裳。
“衣裳?”宋心雨从她手上接过衣服,一摊开,是一整套淡绿色的罗裙。
老天爷!这种古装衣服她怎么穿?她又不是古代人。
她翻遍所有衣服,就是没瞧见半颗扣子,只见一条条带子,这到底该怎么穿呢?而这堆行头里,居然有肚兜!
她翻了翻白眼,觉的又好笑又有气。
如果她是个演员或者戏剧社的社员,那么,今天这套衣服对她来讲,不是个难题。但问题是,她连摸都没摸过这种衣服,教她怎么穿?
肚兜就那一片布及两条带子,穿它不是难题;难题在于那套罗裙,简直要她的命嘛!她面有难色地看着夏荷。
“小姐,你需要我帮你更衣吗?”夏荷明知故问,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若不是帮主吩咐下来,要她来伺候这个女人,她才懒得理她呢!穿得奇装异服,没个女孩样,真是丢尽全天下女人的脸。而帮主居然还善待这种放浪形骸的女人,真不知这女人有哪点好的。
“如果不麻烦的话。”宋心雨一见夏荷那副不情不愿的模样,要不是她不想穿泾衣或者全luo着睡,她才不会开口要她帮忙呢!
夏荷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抽走她手上的衣裳,帮她穿戴起来。
一会儿,终于着装完毕。
“小姐,你若没什么事,我先离开了。”不等宋心雨开口,夏荷拿起换下的衣服转身离开房间。
宋心雨错愕地看着她离去,再看看穿戴整齐的衣裳。现在怎么办?难不成穿着这身衣服睡觉?可是,一脱下来,她又没办法自己着装。
想了想,干脆就穿着这身衣服睡觉好了,总比脱了之后,明天一早起来又得穿,那就糟了。
她拢了拢半干的头发,耸耸肩,爬上那张大床。
说真的,在溪里拼命的拍打着水,可花了她好多力气;而现在身上好像被揍了一顿似的,浑身酸痛得很。
想想今天可算是她的倒楣日,差点淹死,又遇到一些来路不明的人;尤其是那个唐锦欢,他居然拥有她家的传家之宝。只可惜,他不将它还给她,要不一对玉鸳鸯就重聚了。
不过,说来她也算是奢望了,一千多年的玉坠,随便卖卖,最起码也值得上好几百万,哪有人会平白无故还给她。何况,那抢了她家玉坠的人,早已死了一千多年了,在死无对证之下,她居然还异想天开地以为他会将它还给她,真好笑!
还是早一点睡,明天才能早一点回去,免得爸妈担心,要是他们知道她没事,一定会很高兴。至于林秀苹算了!想来经过这件事之后,她应当不会再找她麻烦了吧?
今天可真是多事的一天!
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慢慢闭上眼,坠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