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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对,瑛姐姐也这么叫啊。”喝!他今天的脾气怎么这么不好,连一句没什么关系的话,也能让他气成这个样子。
“我问你,你爱的到底是谁!”这时的他,像是个因为心爱的女人变心而愤怒不已男人。
但是,就算他自己察觉到了,为了面子,他死也不可能承认这事——而红儿呢,也从没遇过这等阵仗,自是不可能会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然是你啊。”
那日与石奉天及唐瑛出游时的一番谈话,已解开了红儿心头的疑惑,也正因为如此,她现在可以说是理直气壮的说:
我爱李缘。
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让原本像火山爆发中的李缘,在转瞬间息了怒气、消了怒火,就连皱得都快要成一直线的眉头也因为这句话而舒展了开来。
“既然爱我,怎么又与其他的男人勾三搭四?”他说这话时,简直可以算是心平气和了。
勾三搭四?这词儿让红儿皱起细长柳眉。
“我没碰到他们啊!”怪了,怎么他老是喜欢在她身上冠些莫须有的罪名,然后自己又气得半死呢?“顶多是刚开始玩球戏时,我不大懂得怎么玩,让王公子给碰到了肩膀而己。”
“什么!”已然消去的怒火,此刻又是烈焰震天。“那个家伙居然敢碰你!”
“也不算碰,比较像是擦肩而过。”红儿觉得自己有义务要解释一下两者的不同。
相较于李缘的怒气冲天,红儿反倒显得十足的平静。
刚开始时,她还以为李缘不知又为了什么在生她的气,害得她心头有点忐忑,可照现在情形看来——
他可能生石奉天的气、也可能生王公子的气,至于她嘛?她自认,应该没做什么惹他生气的事。
“以后。”李缘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力道之大让红儿拧起了眉头。“如果我不在场,不准和别的男人说话,知道吗?”
她很想问原由,毕竟这要求挺奇怪的。
他又不是时时刻刻在她身边,而她身边也不可能在他不在的时候全都是男人,要她别和那些人说话?那,他们岂不是会觉得她很没教养吗?
“李公子,这个不成哦。”这是第一次,她当面回绝他的命令。
之前,她之所以全都顺着他,照着他的话做,除了他发怒的模样,令人心惊之外,他的要求也还不算什么困难达成的事,于是乎,她也就照单全收。
可这次不同了,她要是真照他的话做,那她岂不是要让人看成高傲的女人?万一对方要再易感些,他们心里岂不是会难过吗?
她从没动过怒,可不是因为她没脾气,而是她懒得去生气;她随和,可这不代表她没原则。
“不成?”他的眼睛危险的眯成一道。
“对啊,”红儿点头,全然不顾眼前的这男人已经因为她的一句不成,而濒临失控边缘。“人家问我话、和我闲聊,于理、于礼,我都不该不理人啊。”
“你希望我也爱你吧?”
“如果能这样自是最好。”
换而言之,要是没有这样,她也不强求就是——她向来是乐天知命的,该她的,跑不掉;不该她的,求也求不来。
“我之前说过,”他沉声道:“如果你要我也爱你,那么,你最好做些能取悦我的事不过,你显然忘了我们曾有过的这番谈话。”
她没忘。只是,她认为那太麻烦了——麻烦的事,她懒得去做,就算他真的不爱她?
嗯,好吧,她心里头是会满难过的,可是她想,那难过的感觉应该过几天就会自己好了,也不必太在意。
在他的注视下,原本想打混过关的她,咬了咬下唇,很是不情愿的说着。
“我没忘。”
唉,该记的记不起来,应该忘的却没忘掉她这脑袋是怎么了呢?该不会是摔下马时给摔坏了吧?
“很好。”他只说了这两个,便不再出声。
低着头的红儿觉得奇怪,正要抬头一探究竟时,檀口却突然教他那强硬的唇给封住。
他这全然没有预警的动作,让她吓了好一大跳,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已经成了禁脔,完全动弹不得。
李缘在心底下定了主意,这次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再让她自他手下逃开了。
他要将自己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版上!
?
红儿睁着眼,看着李缘那张突然放大好几倍的俊脸。当她的唇被他霸道、不由分说的给吻上时,她的心里浮现了这几日唐瑛常在她耳边叨念的话。
“不”唐瑛说,她若是再让李缘给“轻薄”去了,那她的贞节就岌岌可危了。“我们不可以。”
她人弱力微自是敌不过李缘那健壮有力的身躯,他那一双铁铸似的双臂,紧紧地缠绕着在她的腰间,让她再怎么挣扎、再怎么使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使两人紧贴的身躯稍稍的分开。
她的抵抗让原本已经打定主意要拥有她的李缘相当的恼怒。
那日在书房的她,虽是十足的青涩、或许有些儿个被动,但是她的反应却是无比真实、甜美,教他无法抗拒她的甜美。
但是,现在的她,承认爱上他的她,居然兴起反抗他的念头?,
他不必想也知道是谁在她耳边乱嚼舌根,但是他现在没兴趣将祸首给纠出来,好好的警告“他和她”他现在想要的是将她给压在身上,做出礼教绝对不容的事。
她的反应虽然青涩,但是她的回应却足以教任何一个自喻圣人的男人发疯!
老天,她绝对是个可以将一个好脾气的男人气死的女人,但同时的,她却也是一个男人最渴望拥有的女人。
她的肌肤、她的气味、她的体态,天生合该是为了他而打造的。
既然她对于自己所属为何弄不清楚,那么他就要帮助她看清楚事实。
只有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不论在她的心里、脑海里,他都要成为她唯一而独特的存在。
“谁说不可以的!”李缘霸道的说,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
他的气息沉重,双臂更加的收紧,紧到他可以透过那轻柔的布料,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
“是瑛姐姐”他男人的气味将她整个给围绕住,让她的声音充满了不确定性,而她的抗拒亦不像方才那般的激烈。
她只是被动的让他给拥着,利用他的身躯,支持着自个儿的重量。
其实,她也弄不懂唐瑛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她,绝对不能再与李缘有“肌肤之亲”
贞节?真有那么重要吗?!好像没有吧。
她记得以前邻村有个经年守寡的妇人,整天愁眉苦脸的,好像每天都有什么不得了的惨事发生似的,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爹告诉她,因为那妇人在为她死去的丈夫守住贞节。
可是在她住的村里,有个也是死了丈夫的妇人,在丈夫死了不到半年后,又嫁了个新丈夫,她看那妇人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怪了,为死去的丈夫守住贞节的人,生活得很痛苦;而没为丈夫守住贞节的人,却过得很快乐?
这笨蛋也知道,守不守贞节根本不重要啊。
既然如此,那么瑛姐姐为什么又要她守住贞节咧?
她不觉得李缘正在对她做的事,有哪里不对劲啊?嗯,除了他吻着她时,她觉得下腹有种陌生的热流一直在身体里乱窜;当他摸着她的身体时,她就好像得病似的,全身软弱的非得靠着他才能站稳
除了这些,她不觉得有哪里不好啊?
“别理她。”李缘下了最后的结论。“这是我们两人的事,与她无关。”
不让她有回话的机会,他强硬且专制的再度以唇覆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