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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仅存的一点矜持被抛到脑后。“好啊!那我就在这儿等你。”
见她答得直爽,他倒是没有任何高兴的表情出现,只在背对她上楼后,唇边的笑痕才随之勾起,仿佛对她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
坐在楼阶上等了将近十分钟,丁晓橘打了个不甚文雅的大呵欠,心里埋怨着他怎么去了这么久。
尽管诧异他会再度对她提出邀约,但是,枯坐在这个楼梯间里可不是件愉快的事,等着等着都快睡着了。
才刚这么想,便听到身后传来下楼梯的脚步声。
“噢,你很慢耶!”
她发牢騒地嘀咕了句,转头刹那,赫然惊见他脚下踩空,身子往前倾倒
“啊!小心”
她发出惊逃诏地的尖叫声,却阻止不了惨剧的发生。
是的,一切都来不及了,在他意识到自己失足摔下楼梯的那刻,下一秒,他已经撞上阶梯,翻滚了足足两圈才停下来。
望见这幕,丁晓橘吓得呆了。
“唔”扶着受到重创的臀部,傅孟臣痛不欲生的趴在地上喘气。
在眼睁睁看他从楼梯上滚下来后,丁晓橘好半天回不了神,直到他的哀叫声愈来愈大,才将她的魂魄拉回。
“天哪!你有没有事?”她惊慌失措地扑过去,神色仓皇地检视他身上的伤口。“啊,你额头擦伤,在流血了啦!”她哇哇大叫。
“痛”
“痛?你还有哪里痛?”
暗孟臣难堪地闭了闭眼,接着咬牙低吼。“别管我哪里痛了,你快点找人来帮忙吧!”总不能告诉她:他的屁股已经裂成四半了吧?
“啊,对对,我马上找人,你等我哦!”说完,她飞冲出去大声嚷嚷,嗓门之大让傅孟臣窘困地把头蒙住。
“大家快来帮忙啊!暗经理从楼梯上滚下来了,快点来人呀!暗经理从楼梯上滚下来了,谁来帮帮忙呀!暗经理”
就这样,她的求救声传递整个“皇星”连一些客人都闻声跑过来观看。
而傅孟臣此刻只能恨恨地想着,不管他的屁股到底有没有事,丁晓橘都休想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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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椎挫伤?”
在第一时间赶至医院的罗全菲,一听到这样的诊断结果,竟毫不留情地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你一定要这么开心吗?”侧卧在病床上的傅孟臣,极为不爽地咬牙瞪视他。
“没办法,我、我实在是忍不住啊。”说完又笑得不可遏抑。
暗孟臣气得不想说话,板着张臭脸看他几时才要笑完,罗全菲只好勉强收止笑意,并仰头深深吸了口气,好让自己镇定一点。
“好了好了,我不笑就是!”他打着圆场。“那你的额头只是擦伤吗?应该没有脑震荡吧?”
“托你的福,我的头一点事也没有。”傅孟臣冷冷地答。
“别这样嘛!我又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我是关心你的伤势,怕医生没替你检查头部。”
“哼!”“也幸好你摔到的是后边的屁股,而不是前头的‘宝贝’,要不,这下就真的糗大了。”忍俊不禁想再偷笑一下,却在望见傅孟臣的阴狠目光后赶紧打住。“咳,不说那些,医生说你这个样子得休息几天?”
“至少半个月跑不掉。”他不甘愿地答。
“噢,我想也是,伤到尾椎可不能轻忽啊!要是没处理好,往后可会有后遗症的。”罗全菲摸着下巴频点头。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放心!我会替你请假的,你就好好养伤吧!”他想想又道:“正好你今年的年假都没请过,干脆就一并请了吧!看伤好了要不要出国散心去。”
“你这么巴不得我休息?”傅孟臣低沉的嗓音夹了一丝冷讽。
“开玩笑!我当然不想啊,要是你休了长假,我一定会忙死的好不好?何况你休息这段时间又是皇星最忙的时候,什么婚宴喜庆、年终尾牙统统一块儿来,”罗全菲不以为然地撇唇。“我又不是自虐狂。”
“那你还叫我休息?”
“不叫你休息难道叫你拖着挫伤的屁股来上班吗?”他耸肩,那浅白的用词让博孟臣羞恼万分,兀自气得牙痒痒。
这家伙傅孟臣真想掐死他!
就在这时,病房外有人敲门,罗全菲好整以暇地替他回应。
“请进。”
过了五秒钟,才瞧见丁晓橘畏首畏尾地走进来,有些愁眉苦脸的她,在看到病床上的傅孟臣后更显心虚内疚。
“傅经理罗副经理。”她一眼便认出坐在一旁的人是他们宴会部的副经理罗全菲。
“噢,是你,你就是丁晓橘啊?”罗全菲饶富兴味地打量起她。
“是。”她忐忑下安地伫在那儿,手上抱着一篮梨子。“我、我来探望傅经理的。”
“呵呵,应该的,毕竟他是为了你才摔下楼梯的!”
“你少胡说。”傅孟臣俊容轻郁地截住他的话。
“不然呢?你怎么会没事从楼梯上摔下来?”
“是我自己走路不小心,不干她的事。”
“可是,我听到个很有趣的传闻,说她是‘圣诞扫把星’,只要是圣诞节跟她在一块儿的人都会很倒楣、很倒楣,也不晓得是真是假。”罗全菲开玩笑地调侃着两人“不过,我看你跟她过了个圣诞节后就摔成这样,也许,这个传闻是真的哦!”尽管他说这些话并没有恶意,但丁晓橘却难受地垂下脸来,心想这些话肯定是方嘉茹说出去的。
“你说够了没有?”傅孟臣有点动怒,冷峻地驳斥他。“身为上司跟着下面的人一块儿人云亦云,你不觉得丢脸吗?”
“唉唉,你看你又来了!”罗全菲十分无奈地翻了白眼。“开开玩笑嘛!你一定要这么认真吗?”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不好笑就不好笑啊,干么发火?”若非太了解他这种一板一眼的个性,罗全菲恐怕早就抓狂。
“我没有发火,我是就事论事。”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自讨没趣!”
“你的确是。”
丁晓橘僵在一旁。看着两个经理级的人物在那边斗嘴,实在有点无所适从。
“好了好了,我识相点先回去,把宝贵的时间留给你们两位,这样自粕以了吧?”他举手投降。
“等等,你先去帮我办出院手续。”傅孟臣喊住他。
“出院?”他惊讶地回头。
“待在家里一样可以休养。”皱着眉,他严肃地环顾这白惨惨的病房。“我不想再待在医院里,每多待一分钟,我都觉得像要断气一样。”
“可是,你爸妈都移民到加拿大去了,你又没有兄弟姐妹,要是回家休养谁来照顾你?”他不以为然。
“我自己会想办法。”
“哦”罗全菲的脑筋倒也转得快,不由自主便横了丁晓橘一眼,好像领悟了什么。“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只好照你的意思去做了。”摆摆手,他便离开了病房。
罗全菲一走,傅孟臣的视线便落到她脸上。丁晓橘胆战心惊地吞了口唾液,在他锐利的目光中缓慢地步至床侧。
“这、这是给你的,希望你收下。”
“放着吧。”他口气矜淡。
她咬着下唇把那篮梨子搁到方柜上,突然间无话可说。
“坐啊!”“噢”“你是来哀悼的吗?为什么那种表情?”
“对不起”她懊恼地垂下眼睫,双手不安地扭绞着。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会摔下楼梯并不是你的错!”他俊容一沉,漆如子夜的黑眸有着明显的不悦。“你不会以为自己真是圣诞扫把星吧?”
“事实上我真的是啊!罗副经理也没有胡说。”她更加自责地缩起肩头。“只不过,你比我爸妈幸运就是”
“不要说了!我说不是就不是,你继续钻牛角尖,只是让你自己不好过而已。”
“那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从楼梯上摔下来呢?”
“这纯粹是意外,类似的意外每秒都在世界各地不断发生,你根本不需要为此耿耿于怀。”
“可是”
“没有可是,总之这一切与你无关!”他冷漠地打断她,不想她把他摔下楼梯一事归为自己的错。
丁晓橘的心情依然沉甸甸的,并不因为他的话而得到释然。
沉吟半晌,傅孟臣念头一转,决定顺水推舟,好好利用她的罪恶感。
“要不这样吧,如果你一定要良心不安,我给你一个补偿的方法。”
“补偿?”
“你会不会洗衣作菜和打扫?”他直截了当地问。
“呃,当然会啊!”她不明就里地点头。
“那好,那我在家休养的这段期间,你就搬进我的住处,负责我的饮食起居。”他神色从容地道。
“啊?”丁晓橘吃了一惊,但看他表情严肃,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
“我会另外付你薪水的,你也同样可以去公司上班。”
“可、可是,”她登时口吃起来,双颊微微窘红。“这样好吗?”
“随便你,不愿意就算了!”他故作冷漠地别开脸。
“噢”她好生无辜地垂下头,却在心慌意乱中作出决定。“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很好,等会儿你就回去收拾行李,我给你地址跟钥匙,你直接到我家等我。”
“是,我知道了。”瘪瘪嘴,丁晓橘心里七上八下的,开始怀疑这个提议是有预谋的。
要不,他怎么会在听到她答应了以后,就沾沾自喜地眯着眼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