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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会一直陪你到天亮。”伸手关掉位在床头的大灯,他掀开棉被与她共枕一个枕头并躺着。
一等他躺下,她马上往他挪近了一点。
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犹豫,雷速立即侧躺过身躯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抱着。
仿佛天造地设般的自然,两人就用这种亲密的姿势同床共枕。
“有一年的冬天,就是我第一次随妈妈出国的那一年,大概是十岁吧,那年的冬天巴黎好冷好冷。有一次,风雪由下午时就变得很猛烈。我下午放学后,有一位米契尔太太会来照顾我,那天因为风雪很大,米契尔太太在做完晚饭后用电话征得妈妈的同意,提早回家。那天晚上就像今晚一样,风呼呼的吹,吹得窗户摇晃作响,发出怪声。我躺在床上等妈妈回来,过没多久就停电了,我很害怕,整个人躲在棉被中住了头,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再次伸出头时,电早已来了。那天晚上妈妈过了很久很久才回来,当时道路根本是不通的,但是她担心我,硬是开车回来,结果车子又在路上抛锚,等她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她也受了风寒,隔天早上还发高烧。”她闭着眼睛说着那段令她余悸犹存的往事。像是找到了一湾避风港似的,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双手紧紧抱住他的上半身,很有安全感的样子。
“别怕,有我在。”他心疼的轻抚着她的背。
鼻中闻着她淡淡的发香,手上抚着她柔细的肌肤,她没有穿胸罩的尖挺乳房隔着两人单薄的衣衫挤压着他。那柔软的触感,随着她说话呼吸的震动,带着致命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向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心
趁人之危?他试着定下自己的心。
他不能如此对她!
试想,一个溺水的人死命的紧抱着浮木求救,当她自觉安全放心时,却被那根浮木给强奸了,这是何等残酷无情的打击?!
“雷速。”轻轻的叫唤由他的衣领间透出,带着朦朦胧胧的睡意,那振动的频率直直穿透他那毫无防备的心,轻而易举的。
“嗯!”由鼻腔发出的回应,是一种充满情欲的声音,黏黏腻腻的。
“你真好,可以这样陪着我。以前我再怎么害怕也只有一只小熊宝宝陪我,有体温的感觉很好,谢谢你。”呢喃的轻语似梦呓,她始终没有抬头。
那声真挚的“谢谢你”惊醒了他迷失的理智,缩回那只四处游移蠢动的手,搁在头顶。脸颊贴着她的头顶,细数着她平稳的呼吸,她睡着了,原本抱着他上身的手臂也滑落在身侧。少了她的拥抱,似乎少了什么东西似的空虚。
翻身躺平,双手高举在头顶互握,不再碰她,为了自己也为了她。
来日方长!安慰着自己騒动难平的欲望和难以入眠的心,他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浅眠的他,被胸口那阵闷闷的压抑惊醒。
才五点半,天色浅灰。
他垂眼下望,俯卧的她,一只雪白的手臂曲放在他的胸口,本就短而贴身的上衣卷缩到胸下,露出一大片粉嫩的背部,一条修长的大腿横跨在他的下腹处,正中要害。
他不看则已,一看,全身的神经系统好像一下子全清醒了起来。
她的鼻息拂过他的颈窝,酥酥麻麻。随着心跳,她浑圆的乳房有规律的轻触着他的胸侧,一波波有如电击。最要命的是,他的弹丸之地随着她的体温的渗透,灼热窜升有如火焚,急欲舒解。
为免自己失控,他想将挂在他身上的半个躯体挪开。
然而,他做了失策之至的第一步。
怕她着凉,他伸手拉扯着她卷缩到胸下的上衣。
或许是仰躺的视线让他算不准方位,或许是他的手背叛他的理智,忠诚的表现出他心中真正的欲望。
他伸出的手第一个碰到的就是她的乳房。那柔嫩富弹性的触感,就像三秒胶一样,瞬间将他的手牢牢的黏死在上面,再也缩不回来。
一手无法掌握的浑圆尖挺,让他的理智火速的散失到九霄云外。一手伸到她背后紧紧抱住,一手隔着她薄薄的衣物忘情的抚弄着那诱人的双峰。
渐渐的,那隔着衣物的间接接触已不能满足他狂烧的欲焰,游移至小肮的手再回到胸下时,手指轻轻一挑闪过了那一层障碍,柔嫩的乳蕾触到掌心,立即激起一股蚀人心魂的酥麻感贯穿全身,直通下腹。
饥渴的双唇早已不耐煎熬的吻遍了她的脸,最终停伫在她粉红鲜嫩的双唇。那红唇原先只是微微开启、毫无意识,但在他唇舌并用的騒扰下,有了反应。起先只是以唇回吻,继而她伸出舌尖轻舔着他的双唇。这无心的挑逗却更加烈了他的动作,一记唇舌交缠的深吻,差点让两人断了气,宇千露也醒了。
“早,我的小天使。”对着她初醒的红颜,他亲昵的道早安。
雷速的手,一只环在她背后,一只仍搓揉着她的乳峰,毫无放手的迹象。宇千露的一条腿依然是跨在他的身上,只不过她的两腿中多夹着雷速的一条健壮右腿,形成一幅四腿交缠的极度暧昧。
一觉睡醒的宇千露,张眼面对的就是这种被占光便宜、吃尽豆腐的景象,甚至她还感觉得到腿间的敏感禁地有着一个硬物紧抵着,蠢蠢欲动。
她没有实际经验,却不表示她不懂。男欢女爱自古即是一种人类本能,十六岁的她,早由媒体上毫无遮掩的传播明了了男女情欲的表现。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也知道她若不及时阻止,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但她不拒绝,甚至喜欢这种感觉。
“天使是男生还是女生?可以做这种事吗?”虽然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初次以这种姿态相对,脸红尴尬总是难免。她痹篇他满含情欲的双眼,盯着他的下巴说。
“不管是男是女,你就是我的天使。你如果是个男生,那我只好是个同性恋喽!谁教我爱你呢?”每一个标点符号都以一个吻来代表,几句话说完,他的嘴唇正好烙印到她的胸口乳沟。
稍做停留,他以舌代唇的一路由谷底舔划至峰顶。
由她胸口的振动,他感觉到她倒吸口气的轻喘。
他没有经验,他种种的挑逗爱抚是出自于男性本能的渴求和他对她的爱恋。
他的舌在峰顶几度盘绕徘徊后,一路延烧到她的小肮,双手的探索也由双峰下降到她的大腿
本就极短只够包住臀部的短裤,此时也起不了什么遮掩的作用,再加上弹性布料的伸缩自如,雷速的手根本毫无阻挡的就直探禁地。
暧昧激情的逗弄,直惹得宇千露耐不住的呢喃与轻喘。
“雷速”有点担心、有点期待、有点迷惑的,她轻叹似的叫着他的名字。虽然由情欲电影中看过一些性爱情节,但是心理层面的反应,若是没有亲身经验,却也无法体会。
那种迫不及待想拥有什么的煎熬难耐,令她担心。那全身酥麻的舒畅感,令她期待他的下一步。这种种的陌生反应却又令她迷惑不已。
那爱的折磨他一刻也不放手。忙碌的他无暇回应,直到那渴求的双唇翻山越岭的又回到她的红唇。
“天使能不能做ài,和恶魔够不够力有关。小天使,我可以试试看吗?”他在她耳边做ài的请求。
“嗯”发至心灵深处的一声回应,既性感又黏腻,这是女性矜持的最后解放。可以解读为:我愿意。
这一声默许,无异是一剂最强的催*葯。
雷速暂时放手,起身脱掉自己的衣物。
暂停的时刻有着短暂的清醒,她想到什么似的下床走动。
“需不需要用这个?”她由书包中拿出一样东西递到他面前。
是一包保险套。
雷速本欲脱下短裤的手,在看见她手中的物品时,僵住了。
一个女生会随身携带保险套,为什么?
源源而至的不当联想轮番闪过他的脑海,那种不堪会令全天下的男生当场沮丧得性无能,雷速也不例外。
“书包里怎么会带这种东西?”仿佛刚浇下一桶冰水似的,他的理智马上清醒。他提心吊胆的问。
他真怕听到那种他最不愿听到的答案随时有使用的可能,所以随身携带。
“下午逛街时,人家送的。不要还不行咧!那个工作人员强迫中奖的硬塞给我。”街上的促销活动常会赠送一些东西,像是保养品、卫生棉之类的她就常拿到。她不知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他干嘛问的那么谨慎。
“我帮你收着。”接过那只保险套放在口袋中。趁着薄弱的理智尚存,他快速的穿回衣物,退到门口。
“你要走啦?”不是要做怎么又不要了?她询问的语气竟然带着挽留的意味。
“回家洗澡。”她才十六岁不是吗?诱拐未成年少女是犯法的。他强压住自己的冲动。
“喔!”她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
她语气中透出了那一丝的失望和惋惜,几乎击溃了他残存的理智。他艰难的伸手开门,夺门而出的慌乱简直像逃难。
晓露的沁凉稍稍的降低了他的火气,在大门口吹吹风,做几次深呼吸之后才返回自己的家门。
早起做饭的雷妈妈听见大门的开启声,走出厨房查看,一见是雷速刚由外面回来,她大惊失色的差点吓掉了手中的锅铲。
“儿子,你昨夜不在?”雷妈妈问的有点自觉失职的心虚。而她的大惊失色并非是因为雷速的夜不归营,而是来自于自己竟然不知情。
雷速是个有责任的孩子,以往他也有多次外宿的纪录,每次外宿他都会事先报备,说明事由和地点。因此,昨夜的不知情让她有点惊慌失措。发生了什么大事?以致于让他来不及报备就出门。
“嗯。”他坦白承认。
“在哪里过夜?”其实由雷速身上那一套居家、睡衣两用的t恤和短裤,还有脚上的拖鞋,她已猜出了他的唯一去处,只是她不愿相信。她鸵鸟的希望,雷速会说出一个令她放心的地点。
“昨夜陪千露一起过。”他据实招供,没有丝毫想隐瞒的样子。
“你监守自盗!”她儿子怎么会这样?虽然宇文绢一搬来就来打招呼,希望日后她不在家时多关照一下。这下子儿子关照过头了,她怎么向人家交代?
“没有。”
“还好。”
“妈,如果我一毕业就结婚,你不会反对吧!”在无可奈何的否认之后,他又提出另一个令雷妈妈吓掉下巴瞪凸了眼的可能。
“你到底把人家怎样了?”雷妈妈问的很急。
“妈,我怎么会觉得你询问的语气中高兴的成分比担忧多。”
“死小孩,我是担心你会因为诱拐未成年少女而去吃免钱饭,你倒消遣起你老妈了。”不知死活的儿子还一副嘻皮笑脸的神态,雷妈妈瞪了他一眼。
“放心。”雷速丢下一句可有可无的安慰,径自往房内走去。
“吃饭了,还到哪里去?”
“洗冷水澡降火气。”
浅显易懂的暗示,雷妈妈是听到瞠目结舌。
儿子是真的长大了。
学龄前的雷速一直和南部的外婆同住,直到上小学才接回来。当时她还担心他会适应不良,幸好娘家的妈妈把他教养的很好。他体贴、谦虚又有礼,唯一的一个小小敝异之处就是不太搭理女孩子。但是,奇怪的是女孩子们偏偏喜欢他。
在雷家有件事情涸其张,那就是逢年过节不必看日历。
左邻右舍的小孩子开始有很多免费的巧克力吃的时候,情人节到了。
家里花海为患、礼物成堆,雷速照例会要求她代为捐给慈善机构时,雷速的生日到了。
贺卡撑爆了家里的信箱,甚至邮差成捆专送,不用猜,是圣诞节。
然而,无论女孩子们如何的花心思倒追,他都不为所动,一度还有怀疑他是同性恋的风声传到她的耳里。看他如此的清心寡欲,她也曾担心过,直到有一次撞见他在看花花公子的裸女,她才稍稍释怀。
由此可证,雷速不是一个容易动心的人,所以,她一直不懂,他和宇千露是怎么一回事。
还记得宇家刚搬来的隔天早上
“速,隔壁新搬来的那户人家,他们有个女儿正好和你同校,她对环境还不熟悉,你能不能带她去学校?”昨夜宇文绢的请托让她拒绝不了,举手之劳嘛,而且她也吃定了儿子的体贴,他知道她已答应了人家,一定不会令她为难的,即使不情不愿他也会勉为其难的。
“搭公车也不会吗?”果然,他不甚情愿的反问。
樱峰高中,交通便利,一趟公车就可直达校门口。她是路痴吗?这是他没说出口的话。
“哎呀,人家刚从巴黎回来,不习惯嘛”
“算了。她叫什么名字?长什么德性?”路痴就路痴,哪还有这么多理由,就当做是日行一善吧!
“那女孩叫宇千露,她们的姓很特别,是宇宙的宇”其实,在宇文绢来访时,她还误以为她们是复姓宇文咧!
“宇千露!”仿佛是被雷劈中似的震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复述了一次。“嗯。”有什么不寻常吗?她看不出来。
“妈,你怎么不早说!”他饭也不吃了,提着书包就要出门。
“喂,我还没说她长什么样子呢?”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她提醒着。
“不必了,我认得。”尾音刚落,人早已在门外。
认得?他为什么认得?
从那天之后,他一改以往对女生敬谢不敏的态度,为了每天到府接送,他挪后了上学的时间,一切以宇千露为中心。
仿佛他们初次相见他就动了真情,不,应该说,初相见时他就交了心给她。
如今,连结婚的念头都有了。
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速,你结婚的对象是宇千露吗?”
雷速已洗好澡回到餐桌上吃早饭,对于雷妈妈的魂游天外他也不打搅。只是,他没料到雷妈妈会问这种不是问题的问题。
他不是表现的很明白了吗?
雷速放下碗筷,仔仔细细的打量雷妈妈一遍,然后才一脸假正经的开口。
“妈,还是你认为木鱼比较适合我?”
木鱼,雷速同一社区的国三男生,本名纪牧云。外型高大帅气,但很涸漆,尤其对女生更是不屑理睬,因此众家女生奉上“木鱼”这个谐音的外号。更绝的是,纪牧云为了杜绝女生的纠缠,竟然宣称自已是同性恋。在这一个社区他与雷速最要好,因此便有些蜚长流短传出,而两个当事人从不辩解澄清,所以大家也就认为有几分可信度,雷妈妈也曾为此担心过。
“别胡扯。”她笑骂一句后,才又郑重的说:“速,你和千露认识两个月不到,你就想结婚,不会太快吗?而且,她愿意吗?”从一开始,她就见儿子百般呵护的死粘着人家,会不会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我们认识够久了。至于其它,你就不必担心了。”
他对这分爱情的笃定,不是出自于自信自己的出类拔萃,而是对她的真心看重。
在爱情面前,每个人都是卑微渺小的,若能得到所爱之人的同等回报,那是一种无上的荣幸,哪有自己妄自尊大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