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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之上,章敬恒、陆千云以及章君砚和方雪霏都在此。
“荒唐,真是荒唐!”章敬恒无奈地说道:“怎么会有找人代行周公之礼一事?”
方雪霏低下了头没有言语,她知道自己捅了一个大楼子,这下可麻烦了。
万一章家要休了她方雪霏咬住下唇,表情闪过一丝阴冷。
就在这时候,章君砚打定主意要知道一切,他冷静地望着方雪霏,问著他早就想知道的事:“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告诉他一切,事情是不是就会有所转机?君砚会接受她曾遭人非礼的事实,甚至会对她怜借?曾有那么一刻,方雪霏的眸子盈满了泪光。但她一想到夫君真心爱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那说什么都是多余。
方雪霏唇边带冷的笑像利刃般划过章君砚的胸膛,不顾是否会让他受伤,她清楚地说道:“很简单,因为我不喜欢你。”
“那你为何要答应婚事?又为什么要嫁过来?”章君砚愠怒,双手紧握。
“你别天真了,婚姻大事哪由得了我们做主?迎曦和鸿景两大山庄可以联姻是一件多?美好的事,我们两边都会因此而获益,我怎能不嫁?”
章君砚的眼里有受伤的神情,他极力稳住自己悲痛愤怒的情绪,说道:“其实你根本不需要这样委屈自己,还把绮儿也扯了进来。幸好我也没有糟蹋过你,就如你意,你可以回去了。”
这话让所有人大吃一惊,方雪霏更不敢置信地叫道:“你说什么?”
“反正我们之间也没有感情,你留在这里也只是更没意思。我打算和绮儿成婚,我们的婚姻就这么算了。”
方雪霏暗中绞紧了长袖,凝声问道:“你要休了我?”
这种说法倒显得他负心了。章君砚难掩痛楚,望着方雪霏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认为你想待在我身边,绑著彼此对大家都没好处。”
谁说她不想待在他身边的?如果再让方雪霏选择,她还是想嫁给他!
方雪霏的唇边扯出一道冷笑“我们的婚事不是两个人说定就可以了,你休了我,别人会怎么说?你会落个始乱终弃的罪名,我则背著弃妇之名过一辈子。你倒是说说,我爹娘或是整个鸿景山庄,会这么善罢甘休吗?”
一个被雕弃的女人在这年代不但不光彩,还会孤苦终老,永远承受著别人异样的眼光。鸿景山庄一定不会让方雪霏受到这种天大的侮辱,这也就是联姻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雪霏说得没错,砚儿,我不管你们夫妻要如何,总之这件事绝对不能张扬。”章敬恒已经表态,语气中净是不容置喙的威严,陆千云无法提供意见,只能为难地看着儿子。
章君砚做梦也没想到雪霏竟会这样威胁他。“为了大局著想,我愿意跟你维系这桩有名无实的婚姻,只是我很意外,你不是不喜欢我吗?居然会为了名节两个字而放弃重获自由的机会,难道你真甘心就这样终老在此?”
硬是要待在这里看君砚与绮儿双宿双栖,的确是教人难受得快要窒息。但,无论如何,她就是不想离开。没有君砚的地方,到哪里都是一样!
方雪霏冷冷地说著:“你何必管我甘不甘心?除了名节,我还想保住两大山庄的名声,这个交易我觉得很合得来。”
这女人,章君砚仔细地端详著──心思缜密、似湖海般深沉,让他有捉摸不定的感觉。
“随你。”章君砚也要把话先说在前头:“名义上你还是我的元配妻子,可是其他的事,我希望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这我可以答应。”方雪霏答得干脆,故意忽略心头那不停涌现的酸涩之意。
“还有一件事我要问清楚。”章君砚锐利的眸盯著方雪霏,求证道:“绮儿会掉进井里,都是你安排的?”
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苍白,方雪霏寒著脸反问:“这很重要吗?”
天晓得他要花多少精力才可以勉强将愤怒压下去,要不是思及逼急了她,对绮儿只是有害而无利,否则他一定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这一次我不想再追究,但我希望你弄清楚,我绝不再容许有下一次。”
他决绝的态度说明了绮儿有多重要,说定了这件事,章君砚转身便要走。
“砚儿,你要去哪里?”陆千云急忙叫唤。
“我要去照顾绮儿。”章君砚停下脚步,但却未回头。
章敬恒一听不免生气,出口吼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顾那个丫头?”
“绮儿不是丫头,她是真正与我有夫妻之实的人。不管今后情况会如何,我已经打算要照顾她一辈子了。”章君砚说完他要说的,跨步便离开。
犹听见章敬恒愤怒的声音充满整个大厅“放肆!君砚这孩子真是太放肆了。”
“敬恒”陆千云将手轻轻放在夫君的肩,悲伤地说著:“这件事君砚也不愿意呀!为了我们,他已经答应留著雪霏,其他的就随他去吧!”
在众人的细心照护下,罗绮已渐渐痊愈,章君砚虽忙于迎曦山庄的业务,但只要一有空,他一定会马上去探望她。
少主对她的亲密照顾让罗绮感动于心,两人间微妙的甜蜜之情更是有增无减。
章君砚端起一碗药,凑至罗绮唇边“来,喝了它。”
要她喝了这碗长得丑、味道又臭得呛鼻的药?罗绮娇声说道:“我不喝,它太苦了!”
“怎么会苦?我问起来还觉得它挺香的。”为了哄她乖乖吃药,他不惜睁眼说瞎话。
罗绮拧起了眉,作势闻了一下后嗔道:“你骗人,它味道那么呛人,闻了就想吐。人家之前已经喝过好几碗,身体也差不多全康复,可以不喝吗?”
“这怎么成?”这下换章君砚紧紧地皱紧眉心,他的关心听起来还有几分霸气“你的身体只是稍有起色,还得持续喝药才行。别唆,快,一口气把它给喝了。”
罗绮低垂著粉颈,看似无限委屈“可是,它真的让人难以下咽,又臭又苦的”
话还未完全说完呢!她弧形优美的下巴已被轻轻勾起,章君砚凑唇靠近──两唇相触,舌齿相碰,一道熟悉的苦味流窜而来,她咽了咽,将那些药全吞进肚里。
离开了她的唇瓣,章君砚笑意深深地望着她,说道:“这样就不觉得药难喝了,对不?”
没想到少主竟然出此下策喂她喝药,罗绮羞得双颊酡红,让人直以为方才她喝的是酒。
章君砚又含了口药汁,低身喂与罗绮,两人就这样对坐,甜蜜而缱绻。
如果时间可以就这样静止,那该有多好!
这个奢望如电光石火般在罗绮心头一闪而过,蓦地激起她的抗拒。
她用力把他推开,戒备地直视章君砚错愕的眸。
“怎为了?”不是吃药吃得好好的,怎会突然就换一张严厉的脸?
她的脸蛋冷峻依旧,无情地说道:“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用劳烦少主!”一手端过药碗,也不再推拖拉的,佯装勇敢的一口气将那剩下的半碗药喝尽。
瞧着她紧蹙的秀眉,章君砚不禁觉得又爱又心疼。
“这么干脆是最好,身体是你自己的,要好好照顾!”章君砚充满关怀之情望着她。
“谢谢少主关心,绮儿知道了。”
发现罗绮突然变得格外生疏有礼,章君砚知道一定是刚才自己唐突了佳人,心存愧疚的他柔声说道:“你的病若要好得快,就要常到外面去走一走,别老闷在屋子里。”
罗绮轻轻点头。
章君砚心中暗喜,忙又自告奋勇说道:“不如我陪你一起到园子里舒展舒展筋骨,散散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用了。”罗绮连忙回绝他的好意“少主有很多工作要做,我只是一个小丫头,不方便耽误您,况且我药也喝了,少主如果没事的话就请自便吧!”
在下逐客令呀?章君砚剑眉不自主地朝中心聚拢。邀请被拒也就算了,但他不喜欢听她说这种话,有意无意之间便将两人身份明显划开,在暗喻著他们地位天差地远,不容逾越!
“我喜欢你、我欣赏你、我照顾你,这些我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章君砚按捺住心底窜升的怒火,望着她的眸子有精光在闪烁。
他直接的情话与态度让罗绮一吓,避开他慑人的视线,她朱唇轻?“你是有家室的人,这种话根本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
章君砚一听忍不住发作了,他抓住罗绮的手腕说:“有没有搞错?我的妻子是你!”
罗绮吃痛,哀号了一声。
但章君砚不放手,他非要跟她把话说清楚不可。
“每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的人都是你,我不认为自己的妻子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
“不是、不是、不是”罗绮捂著耳朵悲伤到了极点,她不要当不知羞耻、横刀夺爱的人,她不要抢走雪霏小姐的丈夫!
“你别不承认!”章君砚奋力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著,想借机摇醒她“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在你脚上的那个锁情环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是他的人?是了,这一点罗绮无法反驳。
她的身体、她的心,早就全给了他,但那并不表示他们非得在一起呀!
罗绮抬起泪痕满布的脸,决绝的话语是说给少主、也是说给自己听“但是有一点你忘记了,你章君砚真正下聘、三书六礼娶来的人不叫罗绮,叫做方雪霏!不管我和你有过什么关系,你都是别人的丈夫,不是我的。”
章君砚真的要气炸了。她虽说的有理,却伤害了彼此。偏偏碍于现实上的考量,他得困在这桩有名无实的婚姻里,脱不得身。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结束这场可笑的婚姻,跟你厮守在一起。可是我不能,也给不起你任何名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你身边──好好爱你。”
罗绮的心都碎了,声音清楚到仿佛自己都听得见。
深深吸了一口气,遏阻死命奔流的泪,她说出自己的看法:“我不要任何名分,也不要你爱我!我只希望一切到这里?止,你既是雪霏小姐的丈夫,就不要亏待她。”
“那你呢?”
“做我应该做的事,安分守己做好一个丫头。”
章君砚显然无法接受这件事,他不懂绮儿怎么能够在事后,还能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他低哑的声音隐含伤痛。
“当初我只是纯粹想帮少夫人的忙,但事情的发展太出乎意料了,我不是故意的,也从没想过要从她身边抢走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罗绮喃喃自语地哭著说。
爱上他的确纯属意外,内疚已逼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章君砚终于也体会到:逼她等于逼自己。因为看她痛苦成这样,他也难过得快窒息。
爱情是全然的接受还是难免带点勉强?这一刻,他迷惘了。
章君砚伸出手捏起她柔腻的下巴,轻声说著:“不要哭了,我答应不再强逼你。但是我也希望你能知道,我会继续对你好,直到你愿意接受我?止!因为我知道,我们其实是相爱的。”
他的话深深触动罗绮的心,她无话,只是泪落得又快又急。
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一开,正巧屏书送了东西进来,两人像触电般随即撇开头,身体僵硬地或站或坐。真真是尴尬呀!
屏书不好意思地旋过身,急急忙忙又要出去“对不起呀!我不知道你们两位孤男寡女的在这里,我现在马上就出去!”
“等一等。”章君砚唤住她急行的脚步“我正好要离开,你陪绮儿到花园里走动走动,别让她把身子闷坏了。”
屏书转过身,顽皮地朝少主眨著眼,还挂著一脸坏坏的神情“这么好的差事干嘛找我!你人就在这儿了,自己陪不是更好。”
直到此刻,章君砚才恨起这个没大没小的丫头!
他万分无奈地说道:“我也想多陪陪她呀!可惜人家不领情。”
“我不想造成别人的误会!”罗绮红著脸,低头?自己辩解。
米已成炊了,屏书其实是很想问问这别扭的丫头到底还有什么能让人误会的,一切不都是事实了吗?
但瞥见少主忧虑的眼光,屏书决定暂时先闭嘴。
“少主放心吧!绮儿姑娘由我陪著就是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嗯。”章君砚点了个头,转身出去。
春日的午后,两人并肩闲步于林间,凉爽的风迎面扑来,一切都是怡人的景象。
“那里有座凉亭,咱们过去歇歇。”
屏书的提议甚好,两人相偕走了过去。可能是刚刚走了不算少的路,口也有点渴了。
屏书笑问:“想不想吃点什么或喝些东西?我去厨房拿。”
罗绮咽了咽口水,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知道有没有莲子汤可以喝?”
“想喝还不容易?”屏书笑得神采飞扬“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叫厨房弄去。”
为了等待香甜的莲子汤,屏书与罗绮便在亭子里闲坐,喝茶赏景,闲来屏书还嗑把瓜子消磨消磨时光。
远远地便可以看见一个小丫头端了两碗莲子汤,小心翼翼地走来。
“莲子汤来了。”罗绮儿兴奋得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急什么?难道还怕它飞了吗?”屏书笑着,嘴里不停地吃她的零嘴儿。
就在两人的视线范围内,走廊的转角突然转出一道熟悉的身影,朝那小丫头迎面走去。
娟娟目光一瞥,瞄见了两碗莲子汤。
“你先等一等。”娟娟唤住那个小丫头。
“娟娟姊叫我?”小丫头恭敬地答礼。
“你上哪儿去?这汤又是送去给谁的?”娟娟脸色严峻,不用答案,她心里其实已经猜著了七、八分。
“这是屏书姊来要的,说是绮儿姑娘嘴馋,想尝尝。喏,她们就在前头。”
小丫头知道娟娟存心刁难,但她以为只要把少主跟前当红的两个人?出来,娟娟虽是不开心,但总奈她莫何。
不料娟娟如此精明厉害,仗著鸿景山庄的声势,倒也不怎么怕!
她鼻间轻哼,一只手猛然用力抬起,哗啦大响,那丫头手上捧的食盘连带著汤汤水水,全一古脑儿的摔到地上去。
可恶!她分明是故意的。
屏书气得把嗑到一半的瓜子撇下,急步赶到当场,罗绮见情势不对,亦赶快起身相随。
“你好大胆子,竟然如此撒野?”屏书大声喝骂,但娟娟不怕,只望着她冷笑。
这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同是聪明伶利又受宠的丫头,更是主人身边的得力助手!
娟娟首先发难“我哪里撒野?只不过是有些事看不过去,替天行道求个公平而已!”
“什么意思?”屏书怒目圆睁,要她把话交代清楚。
“一个身份卑贱的人,拿什么资格享受莲子汤,这么好的东西让她吃了,岂不白白糟蹋?”
娟娟说话的样子尖酸刻薄,还不时用眼神瞄著罗绮,分明意有所指。
“你太过分了,欺负人也该有个限度呀!”屏书忍不住提高音量,愤怒地骂道。
“这怎么算是欺负?我只是?我们家小姐讨个公道!”
“公道?”这两个字差点让屏书笑掉大牙“你家的好小姐学人家玩什么手段,竟然找人代进洞房!
她只想到自己,有没有想过这样会害了绮儿一辈子,这根本就是她不对,有这样的下场也是她自找的。”
“你说什么?”娟娟急怒,高高扬起手掌,啪地一声朝屏书掌掴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罗绮尖叫一声,挡在屏书前面。
一道热流在她脸颊窜动,罗绮忍著疼,也忍著想哭的冲动。
屏书心急了,万万没想到娟娟会出手打人,更没想到绮儿竟会自愿?她挨这一巴掌。
她扶著绮儿柔弱的身子,?地闯道:“你你怎么可以出手打人?”
娟娟只是一时冲动,当场也被自己的行?给吓傻了,于是她一言不发,转身逃走。
这时罗绮突然发话,说给娟娟听:“我记得以前在鸿景山庄时,有一次你为了我,教训厨房的嬷嬷一顿──”
娟娟的脚步慢了一下下,但终究还是头也不回地跑掉。
望着她急遽远去的身影,屏书悻悻然说道:“这件事一定要告诉少主,给她点颜色瞧瞧。”
“不要!”罗绮连忙急声阻止:“这件事千万不要让少主知道。”
“为什么?”屏书高声尖叫,她简直不知道绮儿到底在想些什么,竟然还要委屈自己把这天大的侮辱吞下来。“她有胆子做这样的事,就要?她自己的行?负责!我一定要把这件事禀告少主,让她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公道。”
罗绮知道屏书的脾气,她这人脾气刚烈,恩怨分明,做事向来讲究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就因为怕屏书说到做到,罗绮赶紧拉著她的袖子,低声?娟娟求情:“娟姊姊只是护主心切,才会这么冲动行事,她不是故意的,幸好你也没受伤,这件事请你别跟她计较!”
“那怎么成?”照顾绮儿是她的责任,她怎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目中无人的娟娟?
“你别跟少主说啊!事情若闹大了,娟姊姊一定难逃责罚,不但我的心里会过意不去,万一要是让少主及少夫人的感情又生嫌隙,那绮儿真的就是万死莫辞了!”
屏书不懂“你这又是何必呢?”
“蒙少主错爱,绮儿不喜反而难堪。”罗绮轻声道出她对方雪霏的歉意。
爱上一个人不应该有错,错就错在那是个不应该爱上的人,爱了就要付出代价。
她愿意慢慢偿还对方雪霏的亏欠,如果可以还得起的话!
看绮儿若有所思的神情,屏书叹口气“算我怕了你,这事我就帮你瞒著吧!”
罗绮闻言大喜,拉著屏书直道谢。
“别这么谢我,我只是希望你心里可以好过点。”屏书直接说出她的想望。
“想让我好过很简单,目前也只有你能帮我。”
屏书无语,看着罗绮。
“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跟少主在一起,我们身份有别,他又有家室”
“你想怎么样?”屏书对绮儿接下来要讲的话微感焦虑。
“我想解决这个问题。”罗绮平静地说道:“如果可以让少主与少夫人重修旧好,也就没有谁对不起谁的问题了。但这要靠你来帮我。”
屏书一听急忙表明立场:“怎么帮?我可不擅长使下三滥的手段害人哟!”
“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只要帮帮我,别让少主有机会靠近我就行了。至于怎么让他们和好,我会找娟娟商量。”
屏书皱眉,咕哝说著:“有没有搞错?你还要跟她们合作?万一又被陷害那该怎么办?”
罗绮扯出一抹笑,有著淡淡的忧伤“你放心,只要我表明自己无心争夺少主,还愿意帮忙,雪霏小姐和娟娟就会待我如以前一样,不会再欺负我。”
是啊!用三个人的未来做赌注,代价还真高得离谱。
屏书轻声一叹“听起来这似乎是唯一的解决之道,但我先声明,我不是帮你,而是帮少主!如果你们太过分的话,我会不惜一切捍卫他的。”
“知道了,你很忠心嘛!”罗绮轻轻笑说,心里也有了个底。
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章君砚对绮儿的好,常受她推拒。
她不要珍珠宝饰,不要衣服鞋袜,甚至不要他的殷勤探望。以前他还可以藉著屏书,多少能找到点机会去看看她,但近来却不知道怎为了,她不是不在,就是已经休息了,同时还不断把他给的东西又退回来,绮儿防他防得愈严密,他的心情便愈是焦躁。
踏著略感沉重的脚步,脑子里还是方才生意上的事情,他来到庭园旁,直觉想喘口气。
忽地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巧笑声。章君砚心念一动,知道绮儿就在这一带。
受到声音的吸引,章君砚举步向前,朝笑声的来处靠近,不料却在半途,一个鲜黄色的身影硬是拦在他面前。
“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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