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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厉少棠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偎在秦司棋身边,痴痴地看着她的睡相。
秦司棋一睁眼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凑在身边,第一个反应就是一掌打了过去。
“啊谋杀亲夫啊!”“厉少棠,你说什么?”秦司棋从床上一跃而起,她完全忽视了腰部和身体的某种不适,才一跃,就又落在床上“怎么回事,你是给我下了什么药?”
“哪有下什么药?”厉少棠笑的很贼“第一次,总不会太适应的,慢慢就好了。”
秦司棋猛然想到白天两个人做的事情,脸上免不了又再发烧,一低头看到身上留下的青紫色痕迹,觉得现在恨不得找个东西把自己埋起来。
“娘子”厉少棠见她害羞,凑得更近,双手忍不住一把就擒住了她的双肩,又压了上去。
秦司棋皱皱眉,双眸充满了焦虑:“你,你又要做什么?”
厉少棠的声音嘶哑,双手轻轻抚摸着秦司棋的身体:“你若是再这样引诱我,恐怕我也控制不住,会伤了你的!”
“厉!少!棠!”秦司棋终于明白他又想做什么,双掌拍出,将厉少棠斥开两步,一翻身拿起床边的衣衫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生恐再被他轻薄了去。
“娘子”
“谁是你娘子。”秦司棋黑着一张脸。看着床单上大片红褐色地斑斑点点。
“娘子。我饿了”
“饿了?”秦司棋摸了摸胃部。果然也是腹内空空如也。“第一我不是你娘子。第二。你饿也我也饿。但是我不会做饭。”
“那。那我去。”厉少棠忙不迭地悄然下了床。虽然这个酒馆里地人都跑光了。但是东西留地还比较齐全。不一会儿厉少棠就端着一堆看起来比较黑。实际上还没熟地吃食放到了桌上。
可是秦司棋却半点地胃口没有。
“我刚刚在厨房里看到一个大木桶。跟你平日里洗澡用地木桶一样。现在你多少吃点儿。吃完了。洗个澡。没吃饭就洗澡容易晕地。”厉少棠忙着往秦司棋地碗里夹菜。自己尝了两口。又忙不迭地将刚才夹道秦司棋碗里地菜都尽数夹了回去。
“不碍事,”秦司棋挑了两根青菜夹回来,放到嘴里咀嚼,虽然似乎还没有断生,她还是尽数吃了下去。
吃完饭,厉少棠将洗澡水烧好,端到房间来,却迟迟不肯走,秦司棋有些微愠,却也不好发作,只是懒懒的看向门口。
那种慵懒的模样,让厉少棠又忍不住心念大动。
“少棠,你回避一下,可好?”秦司棋最后还是忍不住下了逐客令。
“回避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厉少棠也理直气壮“再说,待会儿我帮你搓搓背,再帮你添添水,你洗的也会舒服些。”
秦司棋想想也觉得有理,却对某些人包藏的祸心半分警惕都没有:“你先转过头去。”
她监督着厉少棠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才缓缓踏入木桶,将整个身子浸了进去。温热的水将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身体所有的不适在温水的浸透下都减轻了不少。她潜下水,将飘散的青丝也全部释放在水中,然后再冒出来呼吸,甩甩湿透的头发。
“你”睁开眼才发现厉少棠竟然已经把身子正了过来,张口结舌地看着自己。
秦司棋的脸微微一红,手向木桶里拍起一片水花,然后单掌推出,几道水箭破空直取厉少棠身上的要害。
“丫头,你疯了!”厉少棠纵身跃起,下落之处,不偏不倚地落到木桶之中,结结实实地从背后抱住了秦司棋。
秦司棋恍然大悟:厉少棠根本就是预谋好的。虽然心里想要发作,但是某人的手和呼吸时温热的气一接触到秦司棋的身体,她便不由自主地浑身无力,简直是比天底下最好的麻药药效都来的快速。
“丫头,不凶了?”厉少棠试探性地环住了她因为生气而微微发颤的肩头,手臂则在她的胸前蹭来蹭去。
“无赖!”秦司棋觉得自己就连回头对他怒目而视的力气都被“厉少棠”号麻药给剥夺了,却又不甘心任他为所欲为。
厉少棠手里的动作一发的不规矩起来,嘴在她而后轻吹:“丫头不是说,很喜欢看我既无奈又无赖的样子么?”
“你你哪里无奈了?”
“我很无奈啊,想要你,又怕伤了你,难道你没看出来?”厉少棠沿着她玲珑浮凸的侧面曲线又上到下,又由下到上描画半晌,吻着她额边因为湿润而贴在鬓上的发丝。
秦司棋扭动着身子想从厉少棠的怀里挣脱开来,可是厉氏麻药太过激烈,搞得她头晕晕的,也不知怎么便转过身子,手勾住了厉少棠的脖颈。
这样一来,不像是拒绝,倒像是鼓励了。
厉少棠只是觉得口舌干燥,不由得下咽了一口唾液,他喉结在小麦色肌肤的颈子上下抖动,惹得秦司棋忍不住很想张嘴去咬。
秦司棋只是觉得有趣,不知道在厉少棠的眼里便成了极大的挑逗。忽然腰间被钳子一样的手箍住了,往他怀中一带,下身被什么热度异常的东西烫了一下。
“啊”她瞬间僵直了身子,用眼睛死死盯着厉少棠,蹙了蹙眉,昨夜那种撕裂的疼痛和痛楚中或有或无的快感都涌上心头,她有些手足无措。
“丫头,”厉少棠的大眼睛依旧是溺死人不赔命的深情如水,于是,秦司棋闭上眼睛,坚定地想:算了,死就死了。然后尽量放松身体,由着厉少棠小心翼翼地把两个人合二为一。
房间里,只剩下水花轻拍的节奏,男女的喘息,还有木桶吱吱呀呀的语言,仿佛是在诉说着,这个世上有一对人可以这样的相爱,她是秦司棋,他是厉少棠。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厉少棠给迷迷糊糊的秦司棋擦拭干净身的水,换好衣服,猛然发现自己伤口上的药布已经浸湿了,便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我去换块药布,”便快步走出房间。
秦司棋睡了一会儿,睁眼醒来却没看到厉少棠,才想起好像他曾经说过什么伤口,什么药布,有些担心,便忍不住想要去找他。
他俩的房间在酒馆的二楼,秦司棋才迈步下楼,却发现厉少棠正在酒馆大堂里与一个人聊天。
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便收敛了脚步,屏住呼吸,不再动弹,躲到离着两人最近的楼侧,矮下身子去听。
只听来人说道:“恭喜楼主大人美人得抱,所图大事也即将成就。”
“外面动向如何?”厉少棠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威严,俨然又回到了建康城里天下第一楼楼主的那个身份。
“北府兵已经收到消息,将这镇子围了起来,这次姚堇只带来了五千人,相信很容易给晋军收拾掉。”
“很好,一切依计划行事,必要的时候咱们的人可以出手,放金择书一个人回到秦国,这样姚羌部落便势必与桓家死战到底,这样一来,长安的兵力便不那么充裕,只要秦君一驾崩,内乱必起,到时候我大晋又必然能多安生几十年。”厉少棠说的时候,声音沉重,浑然是一副指点江山的姿态。
“楼主,只是姚堇一死,金姑娘怕是要伤心死了。”
“哼,秦国要派奸细进来,北府也要派奸细进来,他们当我天下第一楼是什么地方,留小书儿一条性命让她重归故国,也算是偿还了她多年为楼子里做事的义气,难道管嫁了女儿还要管人生孩子,一将功成万骨枯,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被牺牲的,”厉少棠似乎是捏碎了手中的酒碗“啪”一声“你以后依计划行事,有事情我会去找你,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她知道。”
来人干咳了一声:“楼主谨慎是对的,毕竟你枕边这个,乃是桓家的嫡系,也不好对付!”
秦司棋听了,仿佛是一盆冷水浇到头上,她这一刻只是希望能听到厉少棠的辩解声,要辩解什么呢?她也不知道,这人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么?
她凝神静气地等待着厉少棠的回答。
他只是叹了口气:“她她。”
秦司棋仿佛听到自己胸膛内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那种激烈的程度,不亚于乱刀剜心。
——厉少棠,难道我秦司棋全身心的交付,你都不可对我放弃戒心么?
——是了,秦司棋曾经毁掉了你家两代人的基业,一次背叛就是永远,即便亲密到了某种地步,厉少棠也永远不再会信任秦司棋了。
那人“呵呵”一笑:“不过属下还有一事不明,楼主怎知她也会来这里?”
“并不在我的算计之中,”厉少棠说道“我本来想让她置身事外,怎奈她心思太过缜密,算是个异数,我只是算准姚堇年轻气盛急于建功立业,才布置了这一切。”
秦司棋终于明白,那夜在青楼,厉少棠所说什么浑浑噩噩的跟着姚堇等人去秦国之类的话全部都是谎言,这些根本就是他处心积虑布置好的阴谋,而自己,不过成了他的一个可笑的借口。
秦司棋终于明白,那夜在青楼,厉少棠所说什么浑浑噩噩的跟着姚堇等人去秦国之类的话全部都是谎言,这些根本就是他处心积虑布置好的阴谋,而自己,不过成了他的一个可笑的借口。
她的胸口的如针扎样的疼痛渐渐麻木了,原来,疼到了极致,就没了感觉。她眼眶下面不自觉地有液体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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