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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真的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
“阿毅,你哭了吗?”明明是大喜之日,她却觉得很沉重,胸口像压了一座山似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闻言,柳毅眼眶一热,却不忘纠正道:“要叫夫君。”他不会哭,哭就代表他输了。
徐轻盈笨拙地拍抚着他的背。“你别哭嘛,以后我疼你,我会对你好的,我们是一家人,谁也不离开谁。”
“盈儿,你疼错地方了。”他低声轻笑,低迷的心情明显转好,眼底眉梢都染上笑意。
“地方错了?”什么意思。
“是这里。”他将她的手从后背移到胸口,轻轻地揉按。
徐轻盈瞬间脸红如飞霞。“你变坏了,还戏弄我,小心我咬得你体无完肤。”
柳毅脱掉外袍,再把里衣也卸了,把赤luo的膀子凑到她嘴边。“咬吧,这叫闺房情趣,我任你咬个痛快。”
“你、你干么脱掉衣服”他看来显痩,但是衣物一卸尽,肌肉倒也挺精实的,害羞的她又偷偷看了好几眼,越看脸儿越热烫。
他带着**的眼眸紧锁着她,调笑道:“本来就要脱掉,不然怎么洞房。”说完,他将她扑倒在床上,很忙碌的解着她的大红嫁衣和腰带。
“你轻点,急着上山打老虎呀!别、别扯,我自己脱”被他扯坏了多可惜,她还想留给他们的女儿。
想到肖他或像她的孩子,徐轻盈眼前充满粉红色的远景,她忘了自己是十二生肖的鸡,也没有什么非要拿头名的队友,只有他和她美好的婚姻生活,以及几个跑来跑去、绑着冲天炮辫子的小萝卜头。
“你自己脱?”柳毅笑眯眼。
“脱就脱,还怕你不成,我哎呀!你别看,你一看我的手就抖了”为什么脱不掉?
一双宽大的手伸了过去,刷地一撕。“我帮你。”
“你你把它弄破了?!”徐轻盈还想留着传家呢。
“破了才有新的,我买给你。”柳毅的大手覆上她胸起隆起的丰腴,有些迫不及待的揉捏轻捻。
“臭阿毅”欺负人!
“叫夫君。”他是她的夫。
覆上她的身,柳毅亲自用身体教会她何谓以夫为天。
两人终夜不歇,一夜无眠,令人羞臊的呻吟声时高时低。
红烛双燃,摇曳情深,到东方大白,暧昧的声音才停止。
不过折腾了一晚的新人并不能睡太久,他们还要早起敬茶,虽然柳家双亲不在了,还有等同母亲的姨母在。
柳、朱不同家,但林文娘却是柳毅嫡母胞姊,又有抚育之恩,自是受得起这杯茶,尽管之前闹得不愉快,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各自退一步又何妨。
“小妖精,你踢我。”
翻红的被褥中,被踢中腰腹的柳毅不满的低嚎。
“我不想起床,我累。”徐轻盈被他折腾了一宿,腰酸背疼,浑身无力,全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似的。
他嘻笑着抚着她光滑的小蛮腰,那里的嫩肉最软乎。“不行,就这一次你就解脱了,忍一忍。”
姨母不是正经婆婆,用不着晨昏定省,这家里就他们小两口当家作主,没有长辈指手划脚。
她用微哑的嗓音嗔道:“我爬不起来。”娇喊了一夜,能不沙哑吗,她懒洋洋的赖床,不肯起身。
“要不要为夫的帮你?”柳毅低沉的嗓音中有着些许笑意。
“不要。”知道他不怀好意,徐轻盈果决的拒绝。
“娘子,你和我还需分彼此吗?为夫乐意得很。”举案齐眉,画眉之乐,闺房之趣其乐融融,早知鱼水之欢如此愉悦身心,他该在科举前就娶了她。
一声娘子让仍睡意深浓的她手臂上瞬间冒出一粒粒疙瘩,她打了个寒颤。“别别别我起来了,你先到净房盥洗一下,我让阿喜和梨花进来帮我穿衣梳发,略微上点妆粉。”
原本的丫鬟阿喜和梨花成了陪嫁,一个管箱笼,一个管内务,一名嬷嬷是徐二夫人给的。
“我想陪你。”她身上好香,他不想离开。
徐轻盈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少腻歪,谁看不出你的心思,真要赶不上敬茶的时辰,你可别怪我。”
柳毅回了几句没情趣、过河拆桥什么的,但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翻身下床,身上只穿了一件棉白色里裤,一边回头看妻子浸yin在晨光中的莹白娇躯,一边走向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