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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靳夜恒在床上翻个身“也不尽然,她对我也不错。”
这些日子来,他感觉得出她同样对他有好感,只是不知有没有爱上他。
“也就是她还在观察的阶段,尚未答应让你当她男友?”
“可以这么说。”他的地位仍在情夫上。可是他不禁在心底大叹,大概没人像他这个情夫当得如此哀怨--
人家情妇不都要替她的男主人暖床吗?同理可证,情夫也该负责女主人的需要,奈何他的甜心始终跟他分房睡,从不主动抱他、亲他。
他可以主动?没错,他很想、非常想,但他可不希望因自己一时的冲动,惨遭被“休夫”的命运。
于是,每天夜里他都只能在客房里凭着一墙之隔,仔细听着隔壁佳人所有细微的声息,自我安慰的想象,其实他们的距离很近。
然而想象终究敌不过他希冀真切感受她馨甜气息的渴望,因此他常悄悄的潜进心上人房里,趁她睡意酣浓时,攫吻她的小嘴,眷恋的吮取他尝过一次便念念难忘的甜蜜滋味,而后万般不舍的回客房,难熬的平复为可人儿翻腾勃发的欲念。
倘若今天他不是个需听话的情夫,而是她男友,他就能毫无顾忌的要她吧!
怎奈“唉!”
“别叹气,加把劲追就好啦。”石絮屏含笑说道,很想见见那位有能耐让一向在女人堆里吃香的儿子,破天荒苦恼,外加咳声叹气的女孩。
“怎么追?”他为她准备早餐、烘焙甜点、嘘寒问暖,天冷时环抱着她,让她温暖的看完喜欢的hbo长片,还帮工作繁忙的她整理家务,她依旧没允许晋升他的身分啊。
“送花呀,儿子。以前都是女人主动赖上你,令你连追女孩子最基本的方法都忘啦?”
“对哩,我怎么没想到?”靳夜恒一下子由床上跳坐起来“妈,在我追上您未来儿媳妇前,这事您先别跟爸提,免得他跑来台湾吓走我的甜心。我这就去订花,下次再跟您聊。”
话落电话跟着切断,石絮屏直瞪着话筒好半晌。“这么急?看来夜恒这次是认真的。”就不知道,他恋上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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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紫优与两位好友合开的婚纱会馆,最晚营业不会超过八点半,适逢周三小周末,三人更有默契的在六点提早结束营业,给自己透气喘息的空间。
而凌紫优没料到今天提前回到家,会有一大束花迎接她。
一送你,甜心。”靳夜恒捧着花递给她,笑得炫烂耀眼。
她双手接抱过粉色的玫瑰花束,疑问道:“这是做什么?一
一男朋友送花给女友很正常呀。”他意有所指的说。:逗是我亲自到花店挑的,粉红色玻璃黛安娜,我想你应该会喜欢,特地请花店老板帮我挑最好的。-
他深情凝睇她“九十九朵,代表我对你的真爱久久。-
美丽的鲜花、专注的凝视、动听的告白,如此罗曼蒂克的氛围,她很难下受感动,亦无法否认胸中涨满甜蜜泡泡。只是
“到你的房间去。”她忽地说道,迈开步伐往客房而去。
oh,yes!靳夜恒惊喜交加得差点欢呼出声。他的甜心叫他到房间去耶,这么明显的暗示他岂会不懂?早知道送花会让他的甜心感动到以身相许,别说九十九朵,一千朵他也早送了。
脚步飘然得像在云端,他很快跟进他住的客房。
“到床上去。”
噢,老天,他爱死这句话了。她话还在唇间,他已迅捷的跃上床。
“麻烦请靠着床倒立。”
没问题,他马上靠着床“倒立?!”他傻怔住的瞅着她。他应该听见脱衣服三个字才对,怎会变成奇怪的倒立?
忍住笑,凌紫优抱着花束,站在床沿回望他“没错,就是倒立,头下脚上,处罚的一种,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但为何我要被处罚?”半跪坐在床上,俊脸上布满十足茫然不解的神情。
“谁教你不怀好意。”
“嗄?”他有吗?他只是暗自窃喜她终于要跟他恩爱而已呀。
她比比手上的花“是谁在送花给我时,说男朋友送花给女友很正常?”
“呃那样说是很正常啊。”他以为她没反驳是默认他自动晋升身分,难道不是?
“我说过不需要男朋友。”
“甜心--”他的话被打断。
“我承认很意外你会送我花,不过你居心叵测,该罚。”
“冤枉啊,甜心,我只想从情夫扶正为男朋友,这样哪叫居心叵测。”
“你如果不愿当情夫,就离开这里。”稍微拿高花束遮住半垂眼睫的脸,凌紫优不想让他瞧见她脸上有丝毫不舍的神情。
她愈来愈脑葡定自己喜欢他,可是有不快情伤的她,真的不想再交男友。
“好、好,依你就是。”
没有二话,靳夜恒头抵床铺,修长的双脚往上贴住墙壁,乖乖的接受处罚。送花得不到香吻奖励,反要惨遭处罚的,大概也只有他。
“我真的很爱你耶,甜心。”心里的委屈,他倒要稍稍表明-下。
他此时的模样既滑稽又可怜,坐在床沿,她忍不住娇笑“没人告诉过你,爱挂在嘴边说多了,会失真。”
“我对你是真心的。”他双眸定定的锁着她,那样难得宜人的笑靥,即使成倒立的倩影,仍旧深得他心。
甜蜜的感动再次漫上心头,然而她能问,他的真心能维持多久?真能如同她怀里花束的花语一样,长长久久吗?
“你不信?我唱歌给你听。”见她不语,靳夜恒说道。
“唱歌?”迷惑的灵眸睇向他,真心跟歌曲有何关系?
“几年前电影铁达尼号上演时,收录了首好像叫真爱永远的歌,我还记得片段的歌词”说着,他以低沉优雅的嗓音唱着。
凌紫优听过,依稀记得是由席琳狄翁所演唱,曲名是什么倒非她在意的重点,教她惊讶的是,他有一副叫人听得如痴如醉的好歌喉,浑实的歌声直可达余音绕梁的境地。
“如何?我的歌声好听吧!有没有爱上我?”他急切的问。送花没达成目的不要紧,中国人有句话说愈挫愈奋,他改用唱歌打动她也行。
原来他又在打歪主意,她才不上当。“你的歌声只能说差强人意,何况结局那么凄惨的真心,谁会要。”
“甜心。”他挫败的喊“我不是要你注意电影里的结局如何凄美,重点是你随便找个人来倒立,看有谁那么厉害,能唱得比我好听?拜托,你好歹感动一滴滴嘛。”
“好吧,一滴滴。”她佯装大方的回答,嘴边满是隐忍的捉弄笑意。
苦着一张俊脸,靳夜恒实在拿不捧他场的她没半点辙。今天第一波的唱歌、送花计划,看来是完全失败了。
“紫优甜心。”他喊。
“什么?”他又想耍啥花招?
“能不能让我起来了,我头晕。”
再也忍不住的,凌紫优爆出一串开怀的清脆笑声;而他看粲笑如花的美人看呆了,早忘记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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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寒的夜。
靳夜恒沐完浴出来,正要回客房,隔壁房里忽传来“哈啾”声,教他眉心一紧,脚跟倏踅,立刻定上前敲门。
“甜心。”轻喊的同时,他开门而入“我听到你的喷嚏声,你感冒吗?”
“没有哈啾。”正将风干的衣服收进柜子里,凌紫优冷不防又打个喷嚏。
他不放心的伸手探触她秀额“好像没发烧。”
“我没事,你偶尔也会突然打喷嚏吧。”她莞尔又窝心的拉下他的手,想起初见面那天,他好似也曾因她的喷嚏声如此着急。
“夜凉如水,穿暖点,如果需要暖炉,我的胸膛随时可以借你靠。”轻揽她入怀,他用自己的体温熨贴她,怕她身上一袭单薄的紫色睡袍不够保暖。
她该离开他的怀抱,但他的胸膛真的好温暖,自己初次在他怀里醒来时,就这么觉得。大脑还未下达命令前,她的身子已放松,依恋的靠向他。“你从小大概吃了不少补品,身体才会这么暖和。”
“这我得问问我母亲才知道。”笑答着,他环紧她一些,喜欢如此与她相依偎的温馨感觉。
小脸寻求温暖的往他怀里贴埋,突地瞥见他微敞的浴袍内一小撮金色的毛发,她讶然娇呼“天啊,你有胸毛耶。”
靳夜恒只觉好笑“这很令你吃惊?”
小脑袋用力颔点“它是金色,跟你的发色不一样。”小手爬上他的胸“哇,它摸起来好柔软、好舒服。”
“噢”当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拂碰他的胸膛,他浑身迅速窜过一道属于情欲的战栗,让他再一次体悟到,他对其他人足以自豪的自制力,唯独对怀中人儿半点都不管用“甜心--”
想叫她别在他身上点火,她却出其不意的抛来一句--
“不晓得你的胸毛有几根?”
老天,他笑不出来!他从不知她有这样调皮的一面,当真拉开他衣襟,小脸蛋凑近他的胸口,开始认真的数起他的胸毛
那呼覆他胸前的温热气息,纤指在他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拂点,在在都折磨着他。
“我忍不住了。”
“嗯?”没注意他低哑好几度的嗓音,凌紫优总算因他奇怪的话抬起头“什么忍不住?”
喉头干哑得答不出话,搂紧她,他直接倾身封住她的唇瓣,伸舌探入她口内,吸吮他渴望已久的香甜甘泉,用无声炽热的亲昵回答她--
他忍不住想要她!
凌紫优来不及挣脱的陷落他迷魅烫人的拥吻里,然而只有她心里清楚,她不想逃,只想再次真实的拥有连日来在她梦里缠惑着她的,他的醉人气息。
她的回应,让他无法再回头。
唇舌没放过她嘴里的甜嫩,大掌更急切的滑人她睡袍内,贪婪放肆的膜拜她所有诱人的美好,在她娇喘虚软得站不住脚时,他爱怜的抱起她走向床铺。
今夜,情难自禁的一吻,化为了缠绵无尽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