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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
当她看清来者时,她怔住了。
天!这女子不就是征信社拍回来相片中的女子吗?对!她就是和冷砚在咖啡厅中亲密对话的女人,那些相片和录音带她都看过,且听过了。
这女人真令人厌恶!方彩芝厌恶她除了她是冷砚的新欢之外,更令方彩芝不快的是,她的确长得美,她就像一尊精美细致的搪瓷娃娃一般,尤其是她那双莹莹楚楚又带了些无辜神情的美眸,更如两潭教异性无法抗拒的春水一般。
在季恋雪将咖啡端给她,并说“小心慢用,冷先生马上来。”之际,看着那冒烟的褐色热液,方彩芝忽然起了恶念,她故意将杯子一拨。
“啊”季恋雪来不及躲开向她身子泼洒而来的热咖啡,为了避免咖啡洒到身上来,她反射动作的伸手去挡,于是热液泼在她手上,白皙的双手霎时红肿了起来。
约在同时,冷砚推门走进来,看到这一幕他没说什么,不过他的一双眼睛盯着方彩芝,那对眸子失却了以往的嘲弄,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厌绝的神情“回办公室去,二号柜子里头有医葯箱。”他说话的对象是季恋雪,眼睛却仍是盯着方彩芝。
仿佛做错了事被逮个正着似的,方彩芝始终低着眼睑,双目不敢与冷砚对上。
冷砚倒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你来得正好,省得我还得找你一回。”他拿了一张已盖章的空白支票“上头的数字你自己填。”语罢,便将支票放在桌上。
“你你什么意思?”方彩芝愕然,随即是一股受到侮辱的感觉。
“和我在一块儿,你不就是为了这个?上一次见面时,我已告诉过你,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不是吗?”他淡淡的说“上一回走得匆忙,忘了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这算是补给你的。”
“你你真的要和我分手?”方彩芝的心荡到谷底,接着她激动的说:“为什么?我不明白,难道”她咬着唇“就为了方才那女的?”
“是不是因为她,我想,你心知肚明。”他的眼神仿佛一眼即能看穿她,女人见多了,几滴眼泪并不能打动他或改变些什么“你以为你叫了征信社的人跟踪我,我不知道?女人一旦学会了玩这种不怎么高级的把戏,就令人生厌了。”
方彩芝笨就笨在她不应该想把他套牢,他冷砚只想游戏人间,也许哪天他也会想娶个妻子,但是妻子对他而言,只具生孩子的功用。
看着他冷冰冰的脸,方彩芝有些怕“我我不想失去你,当我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时,自然会着急,所以我才”
“我的心从未在你身上过。”这女人和他的认知有太大的差别“女人对我而言,不代表永恒。”冷砚冷笑“当然,美丽如你,也不会例外。”
“那她呢?”方彩芝的心冷了一半。
“那是我的事。”他提醒她“你已经成为过去式,该问的是自己的未来,他人的事,不劳你多费心。”他把支票推到她面前“还有,以后别再玩什么未婚妻的老把戏,那太不入流了。”
原来冷砚早就知道她叫人打电话及破坏季恋雪车的事了,方彩芝暗忖,一经他点破,她的脸红起来,盯着支票看了一会儿,她默默的收下支票。
“总算还有些脑袋。”冷砚冷酷一笑起了身“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冷砚,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也期待有那么一天。”他止住脚步看她“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因为抛弃女人而后悔过。”
“我诅咒你有朝一日会被某人抛弃!”她激动的说。
对于她愤怒的诅咒,冷砚报以爽朗的笑声,出了会客室,他立即往办公室走,因为此刻他竟挂念着季恋雪的手伤。推开办公室的门,刺眼的一幕映入他的眼帘
蒋彦正悉心的替季恋雪涂葯、上绷带,他一看到进来的冷砚一怔,随即笑着说:“把方彩芝打发啦?”
他和冷砚一直是很好的朋友,所以对于冷砚的事,他知道得不少,只是多年好友了,有时他也不是很了解冷砚,就像现在,打发了一个玩腻了的女子,冷砚该心情不错才是,可是冷砚为何寒着张脸?
季恋雪看着他的表情,想起了冷砚曾说“办公室永远是办公的地方”于是她轻抚了一下手“我没事了,谢谢你,蒋律师。”她向蒋彦一颔首,又回到方才未完成的资料上。
“你的伤”其实,季恋雪可以向冷砚告假的,这种情形她有伤假可休息,蒋彦暗忖。
冷砚冷冷的看着蒋彦“有事吗?”
“没有,方才拿资料经过这里,顺道进来看看,正巧看到季小姐在包扎。”
“她现在没事了。”冷砚提醒他可以离开了。
在蒋彦离开之后,办公室里就只剩冷砚和季恋雪,不知为什么,季恋雪一颗心狂跳着,仿佛能感受到冷砚不快的情绪。
唉!没法度,和情人分了手,他的确是没啥快乐的理由,一思及此,她平衡了些,她才不管是谁甩了谁,他没了女友是事实。
忍着手伤的疼痛,好不容易才将资料打好,在她伸了伸懒腰松了一口气时,桌上“啪!”一声,又是一堆资料。
“你没人性啊!”这一大叠资料,她她要打到什么时候?加班到八、九点都未必打得完,看着冷砚掷到她桌上的资料,季恋雪不由得傻了眼。
“我今天一样加班。”冷砚摆明了老板加班,她为人秘书的岂可偷懒。
“那蒋彦呢?”她问,如果可能,她才不要只和他关在这里加班,那令她很不安,不知怕什么,反正反正她就是有些不安。
“你的直属上司是我,毋需过问其他主管的作息。”
“今天就只有我们俩加班?”季恋雪怀疑的问,怎么会有那么怪的事?“为什么?”
“你再继续问为什么,届时延长了加班时间可别怪我。”
“过分”季恋雪碎碎念了一堆之后,心里总算平衡了些,乖乖的,她又埋首于工作中。
夜幕低垂,从二十六楼的落地窗可清楚的看到楼下道路的车水马龙。
最哀怨的是,她只能看着卸下一日工作重担之后,优闲的穿梭在街道上的逛街人潮,而自己还在工作。
唉!真歹命,有谁到九点还在加班的?季恋雪认命的摇了摇头,眼光调回电脑荧幕上,十指又忙碌的在键盘上敲打起来。
忽地,她看到冷砚正离开座位,向她的方向走过来,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十指更加卖力的敲着键盘。
他给她的压力还不是普通的大,季恋雪考虑着,等她当了冷砚一个月秘书之后就辞职,毕竟遭他“蹂躏”了一个月,这对自己承诺他的事已仁至义尽了。
只是工作量那么惊人,她怀疑自己能撑完一个月,不会才到中途她就挂了吧?
“今天就到此为止。”看了荧幕一眼,冷砚突然说,看着季恋雪默默的关机,然后站起来,他又说:“一起吃个宵夜如何?”
“这算是补偿吗?”“蹂躏”完之后再给些甜头,她才不领情呢!“那倒不必了,与‘狼’共餐,当心自己给‘狼’吞了。”她对他这种花花公子敬谢不敏,哈!想起来还真好笑,她居然还曾经把他列为最佳老公人选,感谢上苍没让她瞎了眼。
“你似乎很怕我?”
“你长得一脸祸害相,我当然怕你啦!试想,前些日子咱们也不过是有数面之缘,连朋友都称不上,我就已经被一个自称是你未婚妻的女人给整成熊猫了,如果咱们再公开一同吃宵夜,我怀疑自己明天还能不能活着来上班?”
“那不是理由。”他眼睛盯着她“除此之外,你也怕我,是不?”他一笑“因为,你也怕在不知不觉中爱上我。”
“才不。”季恋雪急急的否认,心跳漏跳了一拍。
“那就跟我去吃宵夜。”
“怕不怕爱上你和吃宵夜根本是两回事。”
“既然不怕我,吃顿宵夜不会少掉你一块肉的。”冷砚拿起披在她座位后头的外套“走吧!”
“喂!你很霸道耶。”季恋雪嚷嚷着,她最痛恨别人指使她做什么了。
“你太犹豫不决了,我只得替你拿主意。”他一面说,一面往外移动。
“这个人怎么这样”在后头嘀咕了一下,季恋雪还是跟了上去。
半个钟头后,他们在一家餐厅填饱了肚子,在冷砚的提议下,她又被“拐”到pub喝酒,其实也不算“拐”是她自己喜欢喝,于是硬着头皮跟去的。
从前她和怀哲也常常一块光顾pub,两个都戏称对方为女酒鬼,事实上,称得上能喝的是怀哲,怀赵瓢称“酒国英雄”而她,只是喜欢调酒的独特香气和pub的气氛而已,真正要“打发”她,一杯彩虹酒或螺丝起子就够了。她边走边回忆往事。
一进到pub,季恋雪整个神情似乎都放松了。
这家pub的格调十分高,室内装潢也走较高级雅致的路线,不似一般pub以另类和怪异为噱头。
“是个好地方。”她看了看四周说。
“嗯。”这是冥王门的聚会pub,能不是好地方吗?只有季轩那怪人才会成天往其他家pub跑,还成天窝在那儿充当酒保,乐此不疲。
算了,他这冥王四月的老么回国正式接手威德的日子也不算长,不该随便批评师兄的喜好。
“你常到这种pub?”冷砚感觉到季恋雪只觉得这儿好,并没有像初到pub的人该有的惊奇,以此推断,她不是头一次上pub。
“我和一个朋友常上pub。”
聊到这儿,服务生递来了menu“砚哥,好久不见。”
砚哥?看来冷砚必是这家pub的常客喽?季恋雪心想,然后开口点了她要的酒“一杯彩虹酒。”
“老规矩。”冷砚对那服务生说。
“是,马上来。”
待侍者退出之后,季恋雪好奇的问:“什么是老规矩?”
“龙舌兰酒。”他看着她“有没有兴趣?”常上pub的人通常都挺能喝的。
“不用了。”季恋雪虽不知道那酒是啥玩艺儿,可多多少少也知道那不是自己这种中低酒精浓度就“四脚朝天”的人可以尝试的。
“这几天上班,一切还习惯吧?”
“还好。”然后她补充的说:“只要不要像今天这样常加班就行了。”为避免被“折磨”死,她必须实话实说。
对于她的话,冷砚只是笑了笑,不置一语。
“以后会常常那样加班?”季恋雪看着侍者送来的彩虹酒,不禁脱口而出“真是漂亮!”她把吸管放进杯中,一层层的品尝不同颜色的酒。
几口美酒下腹,她感到轻松愉快,对于冷砚,似乎也没有那么看不顺眼了。
他是花花公子哩,但那又干她啥事?只要不花到她身上就好了,季恋雪轻轻一笑。
“其实你也不是那么讨厌,只要改掉‘乱花’女人的坏习惯,你是一个接近完美的人哦!”季恋雪原本就是个直肠子的人,酒精在她身上发酵的结果,使她更百无禁忌的说出自己心中想说的话“我想,一定有更多女人喜欢你。”
“而你是唯一例外?”他啜了一口龙舌兰酒,注意到季恋雪泛红的粉颊。
“我?”她笑了,又吸了一口酒,这才发觉杯底见天,于是看着冷砚又为她叫了一杯“我本来就不讨厌你啊,你还曾经是我想找来当老公的对象哩。”她的嘴巴像藏不住心事似的,一一把心里的话往外掏“要不然,你以为我干啥去应征秘书?”
“后来你似乎不怎么想当我的秘书。”
“那那得怪你啦!”她又喝掉了泰半的彩虹酒“你、你很花心,又长得特别不安全,我、我恶”季恋雪忽然觉得有些想吐,身子热得很,一抬起头看冷砚,好怪,像他那么帅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他?不知为什么,她好像听到心底有音乐响起。
看着她酡红的脸,双眸因喝醉而半掩的娇媚风情,冷砚竟情不自禁的想一亲芳泽。他的手轻抚着她发红微热的脸,食指轻轻的摩挲着她半启湿润的红唇。
似乎感受到他眼中传来的调情讯息,季恋雪在醉酒状态中仍问:“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轻柔而慵懒。
“嘘”冷砚的食指轻柔的来回摩挲着她已微肿的红唇“闭上眼,你醉了。”
他的话像是催眠般让季恋雪听从的闭上眼,约莫同时,冷砚顺着她的坐姿倾身向前,性感的唇取代食指摩挲着她的唇,然后启开它,舌尖恣意的在里头探索、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