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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对方的话里提及陆庭深和乔静好的婚事,刹那间,在她的心口上像是戳破了一个洞。
鲜血淋漓。
黎向晚垂眸,死死咬了下嘴唇,遏制住心头的那一股剥骨抽筋的痛。
再抬头,脸上已经不见起初的颓唐。
她慵懒的散着一头卷曲浓密的发,精致的五官沦陷在暗影里,眼珠淡漠,神态懒洋洋到漫不经心。
纵使身后被对方的保镖用枪指着,她绯色唇却勾起了淡淡的浅笑。
开腔直接和对方打招呼,“哟,白小姐,终于被精神病医院放出来了?”
“你……”
白雅想到这件事,就来气。
都是因为黎向晚,她才会在这个女人和裴修远的虚假订婚宴上被捉住。
之后,又被裴修远关进了精神病医院。
只为了,不再伤黎二小姐分毫!
简直荒唐可笑。
她花费了那么大力气,才从那里面出来。
可现在越想,她越是来气。
娇俏的脸蛋怒得通红一片,白雅纤瘦的肩膀也不停地颤抖着。
索性,她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昂地信步向前,攥紧的长指在瞬间摊开。
扬起手,一巴掌就狠狠地抽在了黎向晚的脸上。
黎向晚的头被打得偏向了一边,精致的脸蛋迅速就红肿起来。
可她依旧淡淡笑着,唇角的鲜血,让她平添了一份惊人的艳色。
“二小姐!”徐立神色惊愕担忧。
但是因为被对方的保镖制服着,他竭力挣扎都挣脱不开,被对方的人狠狠踹了一脚,也没办法上前一步。
亲眼看着黎向晚就那么被打了一巴掌,徐立攥紧拳头,眼瞳中怒火中烧。
对方人多势众,他不能就这么看着二小姐受苦。
必须要想个办法,哪怕是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护她周全。
……
气过了,白雅渐渐冷静了下来。
她身上还穿着刚才在远东集团招标会上穿着的晚礼服,婀娜的浅粉色。
安静下来的时候,一副小家碧玉的姣好模样。
也算个十足的美人坯子。
她死死瞪着黎向晚,脸色苍白,“如果不是因为你,修远怎么会和我分手?又把我关进那里?”
长发散乱,黎向晚被对方的保镖桎梏着,眼神却慵懒玩味十足。
她好笑地看向白雅,“你和远哥分手都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了,现在还拿出来说,有意思吗?”
“黎向晚,如果不是因为你突然回来,修远是不会和我分手的。”
“白小姐,你和你前男友玩儿脱了感情破裂,把锅甩在我这么一个路人甲头上?”
路人甲?
她才不是什么路人甲。
白雅冷笑,眼前这个女人怕是不知道裴修远为他们黎家做了多少事吧。
白家和陆家也曾是合作关系,互惠互利。
北城除了乔家,先前就数得上他们白家和陆家合作的时间最长远了。
当初为了给黎家探底,裴修远不惜牺牲自己钓着她和她开始谈恋爱。
让她毫不知情的一点点迷恋上他。
到最后才清楚,那个男人和她在一起不过是为了从她口里打探陆家的消息给黎司南。
即便如此,假戏真做,她上了瘾。
迷恋上了那个心里没有她的男人。
甚至,不惜背叛白家,将陆家和他们合作的诸多细节出卖给裴修远。
一点点地沉沦,放纵自己深陷地狱。
她以为,就算那个男人不爱她,至少看在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的份儿上,也不会不要她。
可自从黎向晚回北城,一切都变了。
她被他当即狠心甩了。
一度沦落为裴少落魄前女友不说,甚至怕她动用白家出手伤了黎向晚,裴修远还把她关进精神病医院。
可就是这样对她狠到没有人情味的男人,哪怕只当她是个利用工具。
她还是发了疯似的,病态的爱着这样的裴修远。
他恣意玩弄她感情,她却当了真。
这便是最可悲的犯贱。
又一次冒险,她过来特意找上黎向晚,自然也不是掉价到因为什么嫉妒吃醋。
她是为了裴修远来得。
这个女人仗着修远对她一味的包容纵宠,有点太过于肆无忌惮了。
实在欠教训!
“黎向晚……”
信步走向被保镖绑起来,扔在地上的女人,白雅俯身和她对视。
“你以为你今天为了陆庭深做的那些龌龊事,没人知道吗?”
黎向晚挑眉浅笑,“我自以为光明磊落的很,做龌龊亏心事当然比不过白小姐。”
光明磊落?
白雅嗤讽一声,鄙夷地看了眼徐立冷笑,“你的狗动了修远的私人电脑,别以为没人发现。”
修远绝对信任她,她可信不过这个女人。
有意差了人混在裴家的人里,果然就发现了这个叛徒。
即便被绑着,女人神情懒洋洋的,不以为意,“被发现就发现了,我又没干什么缺德事儿需要遮遮掩掩。”
挑了下黛色的眉,她依旧在浅笑,“你们不就想要乔氏剩下的90 %成本数据,我从陆家拿出来交给你们就是咯,凭什么还这么不依不饶的?多没意思啊。”
“你放屁!”
白雅怒愕,“你他妈让徐立输送过来的数据全都是假的,一堆没用的垃圾废物!”
不仅如此,之前好容易到手的10 %也被清空销毁了。
她还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能为一个抛弃扔了她的陆庭深做到这种程度?
不惜背叛黎司南吗?
黎家还真他妈养了一条喂不熟的白眼儿狼!
属她最狠!
双手被绑着靠在背后的水泥石柱上,黎向晚抬眼看向白雅,笑容妩媚又动人,“你们说要我送数据,我送出来就是了,至于是真的假的,有谁知道呢?”
“你……”
白雅指着她,纤细的手指气到颤抖,“真是白瞎了修远那么信任你,到现在还在担心你是不是因为陆庭深和乔静好的婚事躲在哪儿哭呢?你可倒好,还真是出其不意会给人捅刀。”
“白小姐,过奖。”
看着她这么一副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白雅就来气。
“黎向晚,你他妈到底有没有良心?你以为你为了陆庭深,这一刀捅地是修远?插刀给修远,最后捅死的可是你亲哥黎司南。裴家和黎家连在一起,你别装傻说你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利害关系?”
黎向晚垂眸,死死咬着嘴唇。
任由着白雅的话,像是鞭笞一样,每一句都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软肋上。
她痛得心脏被生生撕裂,涌出大肆的鲜血。
那股绝望的血腥气息,带着深入骨髓的冰冷,将她一点点吞噬。
可她又能怎样呢?
两方相争,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绝不背叛。
懒得和她继续争执下去,白雅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肯不肯交出从陆家得到的那份真实数据?”
女人莞尔一笑,“我给你们的,就是真的啊。”
“黎向晚,你真拿修远和我当三岁小孩儿耍是不是?”
“别把你自己和远哥混为一谈,他才不会用绑架人这种龌龊又下三滥的招数。”
“对,我就是龌龊下三滥。你说得没错。”
白雅神色阴狠,薄唇却勾着浅笑,“黎向晚,我从来就不给自己标榜是什么好女人。最烦的就是上流社会虚假的条条框框。这个高高在上的圈子,你我心知肚明这里面到底有多肮脏下贱。”
抬手,轻挽了一下耳侧的碎发,她穿着晚礼服鄙夷的冷笑了下。
“并不是哪个女人都像乔家大小姐似的,从外到内一直装到骨子里。你输给她,被陆庭深甩了,也活该你不会像她一样会在男人面前扮弱装白莲。一门心思的为陆庭深拼命,他可倒好,不过拿你玩玩消遣。那样的男人,也配你为他守着那份数据?赶紧说出来,把乔家和陆家一并整垮,算是也为自己出了口恶气。”
“白小姐,你犯不着对我用激将法,我啊,最不吃这一套。””好。”
白雅点头,“既然你都说我是龌龊下三滥了,总得做点和这些相符的事情吧。”
黎向晚拧眉。
听到守在她身边的徐立冷呵,“你们要做什么?”
白雅后退一步,对站在身后的男人冷声道,“高晖,给我动手!我倒是要看看,是我们的手段硬,还是黎小姐的嘴硬。我就不信了,从她嘴里撬不出东西来。”
“是。”
刚才那名拿枪指着黎向晚的男人,不知道和身边高大的男人说了什么。
两个人齐齐向着黎向晚,走过来,直接伸手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滚——你们都给我滚开!”
女人喉咙嘶哑欲裂。
让徐立听着,瞬间就炸出了一身冷汗,眼眶通红眦裂,“你们敢动她一下,我杀了你们!”
白雅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抽在被绑着的徐立脸上,“黎小姐,你家的这条野狗,叫得实在太欢了。”
黎向晚脸色煞白,一脚踹开扯她衣服的男人,撑着镇定,“白雅,你把徐立放了,我一个人做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他什么都不知道。”
“哦,是么?”
白雅瞥了眼死死瞪着她的徐立,笑了,“我看你的狗凶得很,好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宰了我。”
“别碰她,别碰她!……”
徐立怒愕,听着一旁黎向晚奋力挣扎的沙哑嗓音,他大肆挣着身后紧紧绑死的绳索。
只听,一声残忍的帛布被撕裂的声音,在昏暗阴沉的地下车库显得格外刺耳。
女人身上新换的那件外套被撕裂了,露出里面羊绒衫。
对方一个人按住她的手,另一个人直接伸手去扯,绒线扯断,瞬间就露出了大片雪色的肌肤。
她长发凌乱,闹腾的太厉害,按着她手腕的保镖拧眉。
直接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她瞬间缺氧的时候,将她身上的羊绒衫已经扒到了肩胛骨上……
她抬手,让那些先停手,“黎小姐,想好了么?现在要说也不迟,你何必遭这份罪?”
黎向晚靠在身后的水泥石柱上,喘息着轻咳了几声,不屑地冷嗤,“把我弄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也不怕裴修远杀了你?”
“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你都为了陆庭深背叛他快害安盛损失惨重了,现在还希望他能站你这边?”
女人冷笑,“商企竞争,各凭本事,他们赢得起更输得起。有没有我,都没什么大的影响。你把他看低了。”
更把他们的竞争关系,看俗了。
“少废话!成本数据你到底交不交?”
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白雅都看不出黎向晚有一丝一毫,想要服软背叛陆庭深的意思。
真他妈够倔的!
“在冷氏的会客厅,你没听清楚吗?他要娶乔静好了,婚期就在四个月后,都甩了你,不要你了,你还用得着为他守着那份破数据?”
黎向晚垂眸,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她其实内心疼得厉害,却从未想过背叛。
白雅冷笑,“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不是高高在上的黎家千金吗?现在为了一个男人搞成这副落魄狼狈模样,可他不要你了,你还真是可怜!给我动手,我看她能嘴硬到什么程度?”
昏暗无光的混乱地下车库。
她被推着,背后撞在水泥地上,有尖锐的石子硌得她的背脊生疼。
她从没想过背叛,更不想参与进这无休无止的混战。
可命运如此,她逃不掉,也逃不出。
做了,是背叛。
什么都不做,也是背叛。
绝望地闭上眼,她被绑着手摔到地面上,有人死死按着她……
感觉到在她身上大肆撕扯她衣服的男人,让她恶心到想要呕吐。
疼痛,挣扎,撕扯,崩溃。
眼泪从她眼角一滴滴地渗透出来,她用嘶哑的喉咙潜意识的叫那个人的名字。
“庭深……”
“庭深……”
“……救我。”
直到她咬破嘴唇,嘴里尝到血腥的味道,感觉到有人冲过来直接护在了她的身上,死死地护住了她。
“二小姐,没事了,别怕。”
沙哑的嗓音,疲惫又疼痛。
黎向晚睁开眼,她不知道徐立是怎么用血肉之躯,硬拼硬打倒那些桎梏着他的保镖的。
她只知道,现在护着她的男人,全身是血。
他头破血流,还死死用手臂将她围困在水泥柱和他的胸膛前。
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滴落下来,掉在她的脸上。
她被他护着,也没有人再能碰得到她。
白雅没想到,徐立这个保镖身手这么过硬。
看着被他打倒在地的几个男人,怒急了低咒一声,“饭桶!一群废物!”
“白小姐,他身上带了刀。”
“你们的枪是当摆设的吗?这么多人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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