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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自己早该和他说的话。
自己真傻,爱情要勇于去争取,自己所爱的男人,就不要轻易的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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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一间高级的餐厅里,这间以可以俯看台北市的夜景闻名的餐厅,向来是情侣们约会的最爱。
在靠窗的桌边,曼英和王振华两人有说有笑的,放在餐桌上的手十指交缠着,两人的目光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彼此。而坐在一旁的凌芬更是显得落寞。
“曼英要跟你回美国吗?”凌芬问,心中有着不舍。
“不,他要跟我留在台湾。他和至伟商量,美国的部分就交给别人做。”曼英轻睨了一下振华不安分的手;振华则咧着嘴、倾身亲了一下她的脸。
凌芬带笑地看着他们,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人之间的吸引力强得分不开,看来曼英已经成功地系住了王振华的心。
凌芬也刻意地装扮过,一头及肩的头发结了起来,露出她修长、美好的颈子,几丝垂下来的发丝衬着她白宫、古典的瓜子脸,看来清丽优雅。她轻点朱唇、淡扫蛾眉,长长的随毛下是一对黑亮、灵透的眸子,盈盈然吱吱然,掀得人砰然心跳。
她一身贴身的黑色礼服,勾勒出她苗条、美好的身材。
感到两道灼人的视线,她回过头去,看见一侧走来的廖至伟。他愣愣地看着她,她浅笑盈盈,一路目迎着看他走过来。两人的目光怎样也分不开,振华和曼英看了不禁相视一笑。
“怎么回事?”至伟是问振华,但他眼睛仍贪婪地看着凌芬。一段时间不见了,她美丽依旧,依然揪得他的心发痛。
“哥儿们,我都已经找到人生伴侣了,也不忍心看你再打光棍了,所以想介绍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孩给你,够义气了吧!”
“你们在帮我相亲?”
“是,我请振华帮我介绍的。”凌芬仍是含笑地看着他。
“-?”看来他仍处于震惊状态,中。凌芬好心情地笑了,平常看他口才便给的样子,难得看他像现在这样呆呆的样子。
“好了,我们这两个媒婆要识相地退场了,你们两个年轻人慢慢地谈吧!”说完,曼英和振华两人携手离开了,留下两个痴痴相望的人。
此时,在灯光朦胧中,凌芬看着这个她认识了一辈子的男人。他一身西装笔挺,不同于平常的随便穿著,看来成熟、挺拔而有魅力。在灯光中,她脸上漾着一个笑容。
“为什么要和我相亲?”他疑惑地问。
看来再聪明、专业能力再强的人,面对爱情,还是反应迟钝,凌芬又好笑又好气地想。
“因为我想。”她仍是一脸的笑靥。
许久后,他的脸上才慢慢地浮起了一个笑容,然后他的嘴越咧越大、整张脸都发亮了。他挤到她身边的沙发上,手搂着她的肩,她轻叹了一声靠着他。
“-过的好不好?”他依恋地闻着她身上的气味。
“很好呀!一个人过得自在多了,省得多个人,连转身都没有地方。”她斜瞄了他一眼,故意如此说。
“那真可惜,我倒喜欢两个人吵嘴的日子。”
她噗哧一笑。
“我上个月薪水是一百一十六万五千块,还有其它的收入大概是几十万吧!每个月的薪水不大固定,年终股利分红的钱也不三疋,我需要有人来帮我管帐。”
“什么?”
“我告诉过-,只有我未来的妻子才能知道我每个月的薪水。所以宋小姐,-可以嫁给我吗?”
“什么,你你”她的脸马上烧热了起来,一路红到了耳朵。“哪哪有哪有那么快的!”
“好吧!”他一副忍痛的样子。“那我们先订婚好了。”
“啊”她讷讷地说。“这太快了吧!”
“不然-要我不明不白地跟着-吗?-总得给我一个名分吧!”看他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她不禁噗哧一笑。
“我想念-的狗窝、想念-泡的咖啡、想念我们一起上下班、想念-的一切一切。”他深情地说。
“那你为什么要搬走?”
“我当时气疯了,生气的人都没有理智,事后我越想越后悔。”他一拢眉。
“那你怎么两个多礼拜都不联络?”
“只有我为-相思不公平,我要给-一点时间,让-也想想我。”
她心里涌起各种情绪,低头看着他爱怜地**着她的手。他的手又大又有力,就是这一双手,陪着她走了十几年,他将脸埋在她的颈边。
“一个男人的青春是有限的,我都等-十几年了,-也该为我负责任了。”
“你又不正经了!”她白了他一眼。
“小姐呀!我再正经不过了,随便-去问什么人,都知道我心里只有-,只有-不知道。”他抱怨地说。
她莞尔一笑。“你什么时候开始心里有我的?”
“十一岁吧!”
“你骗人!”
“是真的!那天领奖时,看到一个小女生过来揍我一拳后,我就像门线路一样短路了,臣服在-的暴力中。”
她怀疑地上下打量他,怎么也想不出他一切的所作所为有什么柔情可言。
“你之前怎么都没有追过我?”
“小姐呀!天地良心,我这么努力地在-面前晃来晃去了,-还说我没追。”
她努力地想了一想。确实,从小时候起,他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不定时地出现在她家,除了他出国三年的时间没见过什么面外,他这么高频率的出现确实奇怪。
“-没拿正眼看过我,我只好安慰自己说-年纪小,情感没有发育完全,所以看不到我这一个为-痴心守候的男人。因此我很努力地打退其它男生,最起码让-只能看到我。哪知道回国后,-还是不理我。唉!-不知道我的心痛了好几回。”
“我以为都没有人追我!”她瞪着他。
“我从小就看上的人,怎么可以拱手让给别人,那些男的一律被我打无赦!”
他笑得好得意,说完,还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下子,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再吻-了。”
“再?”
她疑惑地看他一脸的诡笑。“好哇!廖至伟,那天你没睡是不是?”
他紧紧地抱着她,阻止她的拳头往他身上招呼。“我要是不装睡,一定被-打死了。”
她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这个跟她纠缠了十几年的男人,竟真的如父母朋友所言,傻傻地等候她一人,她竟迟钝到现在才知道!
她轻哼一声。“那你怎么和朱屏黏在一起?”
“朱屏?那是业务的关系难免有些接触,嘿,-吃醋了!”
她瞪了他一眼。“你明明明明吻过她!”
“什么时候的事情?”
“还装傻!在几年前,我亲眼看见过的。”
“几年前?什么时候?”他皱着眉,苦苦思索着。
“你出国念书的那时候,我看到在校园里你们两人接吻。”她撇过头,不想看着他。
他沉思了一会儿,随即紧盯住她。“-看到了?那是她主动吻我的!”
“哼!”他将她扳过身来,两手捧着她的脸,一脸的真挚。“真的,是她自己亲我的,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她那么漂亮,每个男人都会为她心动,而且那时你也说了,她很漂亮。这么多年了,现在她对你仍然有意。”
“-已经把我折磨得快不成人样了,我哪来的力气去看别的女人。”
看着她仍迟疑,他的眼睛一。“是不是因为她,所以那天晚上-才对我发那么大的脾气?”
她沉默了。几年前的那夜第一次被他揭开来讲,虽然时间已经很久了,但那伤痛和他的离去,仍让她心伤一段时间。
“我以为-拒绝我对-的示爱,受到打击,我就跑去美国了。”
她沉默了。想到当年两人都太过冲动,没有把事情讲清楚,以至于错过了这些年。还好这次两人成熟得可以坦诚相告。
他低咒了一声。“-当时为什么不问我?如果-问我的话,我们的孩子都有好几个了。”
她脸一红,捶了他几下。“你要我怎么问你,我都快气死了!”
他的脸上又咧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亲昵地磨蹭着她细嫩的脸颊。“那是不是表示-在吃醋。”
“你没正经!”
“说嘛”他的尾音拖得长长的。
“我还没有开始吃东西”
“说完再吃。”
“”“说嘛”
凌芬没辙地看着他,他看来就像是一个要糖要不到的小孩,一副撒赖的样子,这哪有什么成功青年企业家的样子,她只好胡乱地点点头,他则兴奋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那你也告诉我。”
“告诉-什么?”
她轻一噘着嘴,不依地瞪着他。
“小姐呀!-要我处理信息,-也得给我一点资料吧!”
她叹口气。“罢了!我一辈子也别期望我们能够达到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地步了。”
“怎样算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看着天上的月亮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时候,你能够回答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而不是告诉我,下个月的今天就可以看到这样的下弦月。”
“我都不敢指望-听得懂磁波共振是什么,-还敢嫌我!”
她不满地道:“每次你都随便乱扯,偏离主题,害我都快忘记要问你什么了。”
“好!那我们回归正题,-要我说什么?”
她瞪着他,心里不免再哀嚎一声,这家伙真是太没有情调了!算了,去他的女性的矜持,对他只能直接一点了。
“我问你,你爱不爱我?”
他闷笑一声,看到她不善的眼神后,赶紧说:“爱!我爱-,我已经说了好多、好多次了。”
“你用那种写程序的方式告诉我,我哪看得懂,要不是振华告诉我,我一辈子都不知道。”
“我含蓄,我只会用-看不懂的方式表达。”
她噗哧一笑。这家伙含蓄?那大象都可以跳黏巴达了!
“那-说,-怎么可以让别的家伙吻-,-说过的,-是我的。”
“你是说别人不可以亲我?”
“不行,绝对不行!”他悍然拒绝。
“那我可不可以亲别人?”
“不行,更不行!”
“为什么?”
“因为-是我的,-亲别人或别人亲-都是我的损失,所以不行!”
“霸道!”
两人开始悠哉悠哉地吃着晚餐,餐厅里灯光美、气氛佳,两人又有着前所未有的好心情,彼此互相喂着食物,吃一口后,彼此相关微笑。
“我今天喝了点酒,-开我的车送我回去吧!”
她迟疑了一下,想到之前那可怕的一撞。“你那车于不好开。”
“喔”他闷笑出声。
“廖至伟!”她怀疑地叫他。
“这车于保证好开,只要我不故意弄坏的话。”
她瞪着他。“说!你还做了什么事情。”
“呃,还有计算机”
“廖至伟你太过分了!”凌芬边说边轻捶了他一拳。
“别打了,以后我就是-的人了,-得疼惜我多一点。”
“我疼你,我打疼你!”说完,她又轻捶了他一拳。
两人满足地相拥着,看着脚下的台北夜景。凌芬心中有感慨,真不容易,曲曲折折地走了十几年,终于还是走在一起了。
她看着他男性化的脸庞,不禁问:“就这样吗?”
“什么!”他摸不着头脑地说。
“这是我们的爱情故事吗?”
“什么意思?瞧-好象很失望似的。”
“为什么我们的爱情故事都不罗曼蒂克,既没有高潮起伏也没有荡气回肠?”
“怎样-才觉得满意?”
她的眼睛闪着梦幻的光芒,带着希冀、渴望的语气说:“譬如我们要爱得要死不活的呀!因为父母的反对而历经挫折,为了离开你,我甩你好几个巴掌,然后你在大雨中抱着玫瑰花束来找我,然后我飞奔着跑去抱你,这时候满天飞舞着玫瑰花瓣。”
他瞪着她,像瞪着一个外层空间生物一样。“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一定会短命。”
她气恼地瞪他一眼。“你真是太不浪漫了!”
“我爱-爱得要死,也常被-气到不想活了,这离要死不活的境界也差不多了。”他忍不住抱怨道。
“我是写小说的,怎么我们的故事都没有小说的情节嘛!”她娇嗔。
“小姐呀!我们的故事够崎呕坎呵了,-看看有谁像我追一个人追的这么命苦,-饶了我吧!傍我一点精力让我们度过下半辈子吧!”
“你没有写过情书给我,也没有送花给我,对我没有好好地讲过情话,从小到大动不动就欺负我。”
“-也没有写情书给我,也没有送花给我过,还没有好好地对我说过一点温存的情话,动不动就用手脚欺负我-说,-是不是也一点都不浪漫,-还怪我!”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状似可怜的样子,不禁亮尔一笑。
他搂着她,靠在她颈问吸着她特有的味道,那味道清新而温暖。他轻声地在她耳边低语。“我保证有一件事绝对能和小说里写的一样。”
“什么事?”
他紧抱住她,确保她手脚没有伸展的余地后才开口道:“在床上的时候绝对和小说里的情**节一样。”
“廖至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