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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忙。”
“帮忙?”他笑了笑“记得十多年前你要我帮的那个忙出了状况,你对我还有信心?”
“上回是那个贱人跑得快,不是你安排的杀手有问题。”她明白他指的是杀害欧阳蓉一事。
“好,看在你对我这么有信心的份上,我就帮你。”
“那我先说谢谢。”
“你要对付的是什么人?”
“是那个贱人的女儿。”
“她还生了女儿?”
“是啊,真是应了一句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下子换她的女儿来搔扰我跟我女儿的生活了”她简单扼要的将今天发生的事全跟安奎尔说。
不是什么狠角色嘛!他狂妄一笑“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娃,简单,你是要我一枪杀了她,还是”
“不,暂时不用,先安排一个人在我身边倒是需要,至少在羞辱她时,我可以有恃无恐。”那个私生女这会儿若出事,丈夫一定会怀疑到她头上来的。
“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可以让你带一个人回去,那代价”
“两百万法郎,如果要解决那个杂种,我会再加价码。”
“很不错的价码,不过!”他的眸中闪过一道色欲之光,倾身向前伸出手摸上她涂得红艳的脸蛋,虽然徐娘半老了,不过,她脸上那股怨妇及妒妇的阴狠却很对他的胃口。
“安老”她倒抽了一口凉气,错愕的看着他。
“陪我睡一晚,好好伺候我,也许两百万法郎你都不必付了。”他笑了笑,起身走到她身后,一手抽掉她挽起金发成绾的发夹,看着那头长发如瀑布般流泻而下。
她全身僵硬如石像“这可是我有丈夫”
“他背叛过你,而且”他轻浮的手来到她的领口,一路往下摸到她的乳沟处,嘴唇就贴在她的耳畔“还将杂种接进屋子,你还在乎他?”他边说边将手探入她的衣内,揉搓起她的身体。
虽然觉得不该,但一股早已死寂多年的欲火似乎被挑拨上来。
看着碧尔翠丝颤抖的双肩,及眼中不由自主窜起的欲火眸光,安奎尔扬嘴一笑,双手粗暴的扯掉她的上衣,将头埋在她的双乳问,在她身上展开恣意妄为的情欲激情
自从情欲再次被安奎尔挑起后,碧尔翠丝几乎成了情欲的奴隶,虽然他派了一个帮派女打者在她身边,供她差遣,可是她却没啥心情管她,也没心情教训欧阳晴薇,她很想再尝尝那种忘却一切,只让身体的感官主宰一切的快感。
所以她自扑制不了自己,三天两头就往安奎尔那里跑,这一个月下来,原本心中那股要那私生女好看的念头反而变得不重要。
而就在她打扮得美美的,想到安奎尔那里去时,早已察觉她不对劲的安娜在车库前拦下她。
“干什么?”她不悦的看着将她的车钥匙拿走的女儿。
“你这一个月到底在干什么?你知道那个私生女跟爸的感情变得有多好?他们就像一对该死的父女,彼此嘘寒问暖的,你呢?你知道自己看起来像什么吗?虽然这个房子里,只有我注意到你,但你就这么不要脸了吗?”她激动的摇晃着母亲。
她脸色丕变,心虚的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她咬牙切齿的将穿着袒胸露背洋装的她拖到车旁的后视镜“看看你,你像个荡妇,像个沉浸在爱情的女人,容光焕发,天天打扮得”她说不下去了,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母亲“你是不是不要这个家,不要考克多夫人这个头衔?要让那个私生女强占属于我的一切?”
碧尔翠丝撇撇嘴角“我又没有阻止你去教训她。”
“是如此没错,但狄波常常来来去去,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他,难道要让他看到我在教训那个私生女?”她总得顾虑到他。
“你怕他对你的印象变坏?”她嗤之以鼻“从妈的身上,你该有个借镜,男人一旦将心放到别的女人身上时,不管你做了什么,一切都是惘然。”
“不会的!狄波根本没有正面回答我,他爱上那个私生女。”
“那又怎样?你要我当坏人?”
“本来就是你告诉我要让那个私生女不好过的,但现在呢?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碧尔翠丝语塞,完全沉溺在欲海中无法自拔。
“妈,别再去找那个男人,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你听清楚了吗?”安娜很想唤醒母亲脱轨的行为,但谈何容易。
“哪有什么男人,我不准你胡说。”她慌张的否认。
“那就不要天天出去,至少去教训一下那个该死的私生女,不管是为我还是为了你自己!”安娜气愤的拖着她走回屋内。
欧阳晴薇看着安德烈熟睡的脸孔好一会儿,才轻声的离开房间。
一个月了吗?
她回想着这一个月如梦似幻的生活,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她吃得好,睡得好,最重要的是,她跟安德烈之间的亲情似乎随着朝夕相处而更见浓烈。
虽然,她没有喊他爸爸,而是喊他考克多先生,而他也没有叫她女儿,只是叫她晴薇,但感觉上真的有一股温暖的光圈包围着他们。
从早午晚三餐,从伺候他吃葯,从推轮椅带他到外面去散步,念书报给他听,甚至听他说一些陈年往事,为了避免触及敏感话题,他倒是涸铺意的不谈她母亲的事。
而她也开不了口,要求他谈他跟她母亲之间的事。
不过,他记得对她的承诺,也比她还急着要让体力恢复,每天都走一小段路,慢慢的缩短坐在轮椅上的时间。
他还说要带她游遍法国的每一个角落,当然,在见过她母亲之后。
而从医生最近一次的诊疗下来,安德烈的心脏毛病显然获得了不少的改善,而且,他是个很乖的病人,准时吃葯,适时的运动,医生说再过不了半个月,就能完全扔掉轮椅,像个正常人般。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的快吗?
她记得才没几天,怎么就过一个月了?
那第二个月跟第三月肯定也会很快就结束了,到时候,她还可以待在这里吗?
思走至此,她眉儿一皱,忍不住敲了自己的头上一记,笨蛋,她难道想永远留下来吗?
他可是抛弃她们母女的人,她
喟叹一声,她已经喜欢上他了,要讨厌这个爸爸真的好难,他总是那么温柔的看着她,关心她的一切,连她身上的衣物,他也想到了,还差了那个胖胖的春雪去帮她买了好多漂亮的衣服及鞋子,虽然她拒收,但在狄波那三寸不烂之舌的游说下,她还是收下了,因为那个烂人居然说,如果她不要,他就拿去送给孤儿院。
拜托,她跟孤儿没两样,而且搞不好比孤儿院的孤儿还可怜,身上只有一件上衣、裤子而已,而那双穿了n年的破鞋又不知什么时候被扔了,但算了,反正她现在有一堆衣物、鞋子可以换洗,懒得找丢她鞋的人算账。
只是说到狄波,这两天怎么都没有过来看她?
不过,他没来,这段时间似乎也很忙的碧尔翠丝母女,还有她们不知从哪儿找来一脸土土,却凶不拉几的黑女人诺雅,倒是像三个母夜叉似的连袂的挡住她的去路。
她冷冷的挑一挑柳眉“你们要干什么?”
这一句可问倒了三人,尤其碧尔翠丝还是被女儿拉回来的,脑袋里根本没想到要怎么羞辱这个讨厌女。
至于高约一八的诺雅得听她们母女的命令行事,因此,只是将目光放到她们母女身上,看看她们有何吩咐?
欧阳晴薇见三人都不出声,不耐的道:“如果没事,请让我过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妈!”安娜连忙向母亲使眼色。
这一时之间,要她说什么?情急之下,她也只能开口道:“去把宅里每一间的厕所刷一刷,洗干净。”
欧阳晴薇愣了一下,随即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妈!何止她想笑,我也很想笑,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安娜咬牙迸射。
“不然要我说什么?”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天爷,你们在合演新版的灰姑娘吗?对不起,我不当仙度瑞拉。”欧阳晴薇冷睨发了神经的母女一眼,便想走过去。
碧尔翠丝咬牙切齿的道:“诺雅,给我赏她一巴掌,谁叫她连我这个女主人的话都不听!”
“是的,夫人!”诺雅恭敬的点点头,随即欺身向前,扬起手就想掌欧阳晴薇一记耳光,欧阳晴薇一闪身,手中就亮出一把折叠刀。
诺雅利落的闪身,躲开那把小刀,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拉住她的手臂,再将她整个人一转“啪!”地一声,右手顺利的掌了小美人一记耳光。
“你”欧阳晴薇傻了眼,她没想到这个一脸士土的黑女人居然身手了得。
既然她打不了这个高大的“青仔丛”无法为自己红肿的脸颊报仇,那就找别人算账。
于是,她突地一回头,扬起手就往毫无心理准备的碧尔翠丝掴了一记耳光,声音不输刚刚她被掌的那一记“这算是回敬你的!”
在碧尔翠丝还来不及叫诺雅挡住她的路时,她就先溜了。
“妈,你没怎样吧?”安娜忧心的看着母亲被打得红肿可见五指红印的脸颊。
“你让她打一掌看看,会不会怎么样!”碧尔翠丝气呼呼的推掉女儿的手,捂着火辣辣就像要燃烧起来的脸颊,转身往二楼走,这下子脸变这样,要去找安奎尔也不成了。
“要我去教训那个小美人吗?”诺雅看着一脸怒火的安娜。
“不用了,你下去吧!”安娜咬咬牙,干脆回房里去,这样下去怎么行呢?母亲不知道被哪个男人勾了魂,根本无心这个家,而父亲此刻的心思及目光全在欧阳晴薇身上,甚至狄波三天两头来这儿一趟,为的也是看欧阳晴薇的情形如何?
只有她,她被完全的遗忘了,她该怎么办?
初秋的微凉午后,狄波从“镰刀”食店的糖果部门,买了一盒奶油巧克力圆球来到考克多家豪宅。
迎接他的是笑容满脸的春雪,不是那个一看到他出现,就会开心的跑向他,然后,又突然停下脚步,装出一张冷若冰霜的小麻烦。
“卡里欧先生,考克多先生正在睡午觉,而晴薇小姐则在她的房里,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体不舒服,今天拨了内线给我,拜托我送考克多先生的午餐给他,还要我先帮她准备葯。”
他蹙眉“她人不舒服?”
她摇摇头“我也是这么问,不过,她说没有,只是忽然有点儿困,考克多先生也很担心她,本想过去看看她,没想到她将室内相接的门给锁上了,我们到外头,她的门还是锁上的,她不肯出门,就说她小睡一下就好了。”
肯定有事!这一个月来,她可是一个很尽责的小看护呢!他想了一下,又问:“你家夫人跟小姐呢?”
“也很怪,全窝在房间,午餐全是我送到她们房里去的。”
“那那一个诺雅小姐?”
春雪摇摇头,对那个土土凶凶的,说是夫人的黑人朋友也很不喜欢“她在后院嘿嘿嘿的练什么空手道、什么跆拳道,怪里怪气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那我去看看晴薇。”
“不知道她会不会让你进房去。”
“除了两扇门以外,应该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进入她的房间吧?”
她想了一下“对了,落地窗,她房间前面的那一大片落地窗应该可以,可是,这样好吗!”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她,回身便往庭院走,来这儿进进出出好几日了,他很清楚她房间的位置在哪里,而且他更清楚那个倔强的小麻烦一旦要掩饰某件事时,你用太文明的方法是得不到答案的。他走到花木扶疏的后庭院,看着那片落地窗的白纱随秋风舞弄画起的一道道白色波浪,他侧身看了一下,落地窗是开的,没有一丝犹豫,他拨开那些舞弄的白色纱帘,跨进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