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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宁逃邝不相信天大的灾祸竟会发生在自己的家,她抓了人就问,还是不能相信眼前所见的事实。
“有炸弹,也有火葯,怎么可能不烧起来?”一旁的警员对宁逃邝解释,希望她能节哀顺变,并表明他们会竭力查出纵火者。
都说别和黑道人物来往,天童怎么不听呢?现在连妈妈的命都赔进去了,怎么办?怎么告诉爸爸这个噩耗?
宁逃邝哀恸地晕了过去。
这一对逛街逛到过瘾的母女终于想到要回家了,可是宁天童在附近绕了好几圈就是找不到她家。
“妈,你醒醒。”她摇一摇累到睡着的母亲“我是不是眼睛出了毛病啊?妈,我竟然找不到我们家。”
宁逃邝一眼就认出那辆驶近的车子是父亲的宾士,这才想起火灾发生的时候,家里的宾士车不见了,她扶起老泪纵横的父亲“爸,你今天出门开什么车?”
“你老公的保时捷。”
“那家里的宾士呢?”
“天童习惯开宾士,所以我留下来方便她出门。”宁秀遇哽咽道,脸上难掩丧妻、丧女之痛。
“可是家里车库没车,而且”宁逃邝手指着一辆停在大街上的宾士。
案女俩对看一眼,心中燃起了一线希望,两人马上冲向宾士车,直到看见车里的人后,两人才虚软地坐在地上。
“老婆!”
“妈妈!”
宁天童开了车窗,对于父亲及姐姐的反应感到狐疑,他们的样子好像以为她们死过一回又重生了一样。
“怎么了?”兰欣这时醒了过来,才发觉家里发生了大事,她马上打开车门,走下车。
“我们家烧了!”她惊呼一声,还以为自己在作梦,她只不过出去一下午没有顾家,家就没了?
“人平安就好,全回来了就好。”宁秀遇搂着爱妻,忍不住老泪纵横。
“是啊,害我哭了好久,白掉了好多眼泪。”宁逃邝拧紧的心脏一下子放松了,她开始哭哭笑笑。
“还好人都出去了,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宁秀遇真心戚激上天的怜惜。
“糟了,有两个人以为天童在里面,火还在烧就冲进去了,到现在还没看见他们出来!”宁逃邝突然想起的说。
“谁啊?我可没这么够意思的朋友。”宁天童以为姐姐在骗她,但宁逃邝的眼神慌乱,不像是在开玩笑。
“是任立允和乔俊凛。”宁逃邝看见妹妹的脸色顿时转为死白,突然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干嘛说出来。
下一刻,宁天童已经奔进烧得焦黑的大宅,尖声呼叫任立允和乔俊凛的名字。
“你什么不好说,说这个。”兰欣开口责备大女儿的莽撞。
“我怎么知道他们一个是罗蜜欧,一个是茱丽叶。”
“什么罗蜜欧与茱丽叶?”兰欣不解大女儿的胡言乱语。
“一个假死,一个真死。”
“呸呸呸,乱说话!”
宁逃邝尴尬地吐着舌头。
不可能的!千万别乱想。
屋子里没有任何尸首,就表示立允没死,一定是乔俊凛把他带走了。
对,一定是这样,可是耿武雄不仅把她轰出来,还说立允没去那里,那么立允到底在哪里?
为什么报纸上写严老大死于一场车祸,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不像立允做事的风格,可是该死的人都死了,应该活着的人怎么还没有出现?
妹妹!对,问立茜,她一定知道立允的行踪。
宁天童马上拨了一通电话给任立茜。
“你没死?!”任立茜讶异竟然会接到宁天童的电话,心中忍不住开始发毛,二哥不是说
“立允呢?他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不到他。”宁天童哭着哀求她告诉她立允的下落,她急疯了,他怎么可以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她一个人狂乱的寻找。
她快被凌乱的思绪逼疯了,她不允许他如此不告而别,就算他不再爱她,也应该要交代一声,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说走就走!
“他到箱根去了。”
“箱根?这个时候他去箱根做什么?”宁天童百思莫解,但这代表了他依然活着,她心裹的大石也能暂时放下了。
“他以为你死了,就说要到箱根去看初雪。”
那个笨蛋!宁天童在电话这头泣不成声,只能抱着话筒模糊地说出一句破碎的“谢谢”
她又要奔波了,这回她要去把那个笨蛋找回来,婚还没结呢,他一个人去看什么初雪!
就算要看初雪,又怎么可以没有女主角作陪呢?
真是傻瓜加笨蛋!
宁天童再一次吸吸鼻子,鼓起勇气,带着无比坚忍的决心朝机场的方向赶去。
来到箱根,宁天童找了三天才来到任立允下榻的民宿,她冒着大风雪在外游荡一整天,终于发现一个孤独的男人卧在地上拥雪。
“你在做什么?”她上前询问。这个男人身上包裹着厚重的棉袄,她只是猜测,不确定他是不是就是她心里那一个独一无二的傻瓜。
那男人抬起头,凌乱的胡渣仍难掩他俊挺的五官,宁天童看清他的面容后,高兴得说不出话,他是任立允!
任立允先是一愣,接着便起身拥住她。
“我就知道只要来到箱根就能再见你。”任立允紧拥她的身躯,几乎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宁天童伸手抚着他粗短的胡渣,责难道:“你这个笨蛋少自以为是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
“那好吧,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他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要放开她了,因为这个没良心的巫婆永远不会知道他想她想得有多苦。
“你想清楚了吗?”宁天童被他一句“再也不要分开了”的话搞得心怦怦乱跳,他对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算了,是不是真心都无所谓,只要有机会和他在一起,她会努力让他爱上她!
“我出门不是贵妇,在家是不合格的主妇,在床上”
这是他曾经数落过她的话,也为他俩带来不小的嫌隙,但任立允没等她把话说完,便以自己的子诼住那一开一合的小嘴,它总是那么聒噪,却又那么甜美。
她突然推开他,急切地说:“我爱你,再也不要离开你了,以后我们要是在有任何争执,我一定会沉住气,等问清楚事情原委后,再就事论事,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乱发脾气了。”
任立允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虽然知道哪一天要是两人再度吵起来,她还是会克制不住乱发脾气,但她有这一份心就够了,值得自己的忍让。再说,上次争吵他也不是全然无错,他根本不该接受别人的怂恿出去喝花酒。
“我们结婚好吗?”
宁天童早先的泪水已在脸上结成冰,但此刻她点头如捣蒜,并甘愿提供更多的水源在脸上结成冰。
她好高兴,他终于求婚了!
“可是我有一个要求,我这一阵子流的眼泪够多了,我要你答应我,让我以后的人生都平安、幸福。”
“新娘的要求令人无法拒绝。”任立允终于对她允诺一生一世的誓言。
“你真的愿意让我成为你唯一的新娘?”宁天童仍觉得此刻如梦似幻,她想再确定一次。
“是的,我的爱,我保证这一生都让你幸福、平安。”说完,他再一次吻上她的唇。
在雪地里,白皑皑的雪花依然纷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