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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气氛沸腾,光线明灭不定的pub吧台一角,蝶衣紧抿红唇,紧拧柳眉,听着震耳欲聋的热情舞曲,看着舞池中狂舞的男女。
揉着眉间,忍着头痛,再看着正在舞池里热舞的徐婷雅及一群男女,蝶衣感到自己的心口不适,而且坐不住,略感焦烦。
她真不懂自己怎会被她们说服,来pub度过在义大利的最后一夜。
这种环境太吵、人太多,根本就不适合她来。喉咙干渴,蝶衣举杯饮尽最后一口长岛冰茶。
站起身,她想离开这个喧哗、吵杂的场所,回楼上房间休息。
“黑蝶衣,你要去哪里?”正在舞池里,跟一个外国男人跳贴身热舞的徐婷雅,见状,马上跟上。
“我”
“喂,不是说好今晚一起尽兴玩的吗?怎么你现在就要走了?你瞧不起人啊?”徐婷雅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她。
“不是,我”突来的一阵头晕目眩,教蝶衣无力站立,倒向她。
“哎哟,你怎么了!?”徐婷雅故作惊慌,暗自窃笑。刚刚她把一个大姐姐卖给她的迷葯,偷偷加进蝶衣的饮料里。
“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先上楼”
“不舒服?那我先送你上楼,再去找劣谟,好不好?”恶整成功,徐婷雅笑得好得意。听说那颗葯很特别,会让人很受不了哼,可整到她了。
“这好,那麻烦你了,谢谢谢谢你。”自知无力自行回房,蝶衣感激她的扶助,压根不知道这全是某人对她的设计。
徐婷雅得意一笑,马上搀着黑蝶衣,搭乘电梯直上目标楼层。
扶着蝶衣走过长廊,她停在一间套房前,四处张望,紧张按下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留着黑色短发的漂亮女郎。
“没引起别人的注意吧?”
“我很小心的,大姐姐。”对才刚认识几天的短发女郎,徐婷雅态度相当热络。因为大姐姐跟她有着类似的遭遇。
大姐姐的丈夫,被狐狸精抢走,而她喜欢的男友,也一个个被黑蝶衣抢走,所以,她们是一见如故,而且,大姐姐还帮她出主意恶整黑蝶衣,让黑蝶衣以后再也不敢抢她的男朋友!
“那就好,快进来。”
听到陌生的声音,蝶衣抬头,看见陌生的女人,还有门上的陌生房号。
“这里这里不是我的房间”轻顺着闷热的胸门,蝶衣困难道。
不理会蝶衣的发现,两人联手将她拖进房间,一将黑蝶衣推到床上,短发女郎双手环胸,笑看着床上的她。
“你说的就是她啊?”突然,一道兴奋男声,自在两人身后响起。
女郎闻声,转头看向不久前在pub里,钓到的外国人。
“就是她没错,怎么样,满意吗?”退开一步,她让男人自己看。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了!”看着横躺在床上的绝丽容颜,男人看得双眼发直,笑得色眯眯。
“不过,你们三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又是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怎么会这么坏心的想整她?”
“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到底要不要她!?”女郎神色不耐的看着男人。
“就是嘛,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徐婷雅恶眼瞪他“如果你不要,我找别人好了!”
“要要要!我当然要,难得碰上这么好的货色,嘿嘿嘿”男人色欲薰心,双拳猛搓,迫不及待要脱衣服。
“你、你们”躺在床上,意识渐渐清晰的蝶衣,因为两人的交谈,脸色苍白,挣扎想坐起身,她想看清楚说话的女人。
“她怎么这么快就清醒了!?”男人对着女郎大叫。
“你在紧张什么?这种葯效本来就是这样,难道,她完全没反应,你会比较兴奋?”女郎耻笑他的胆小。
“就是嘛。”徐婷雅有样学样,跟着也鄙视他“我下的葯,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
“好了,我到机场去了,剩下的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女郎道。
“大姐姐,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难得碰到一个这么厉害、有办法的大姐姐,徐婷雅好舍不得她走。
“如果有缘的话。”藏住眼底心机,女郎对她一笑。
送走短发女郎,徐婷雅一脸得意地看着困难坐起的蝶衣。
“你也会有这一天。”
“你、你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设计我!?”紧咬着牙,强忍心中不适,她冷冷看着徐婷雅。她还以为徐婷雅愿意扶她上楼,是纯粹善意,没想到,她竟跟另一个女人,找来男人想糟蹋她!
“我”徐婷雅被她看的心惊胆跳。
“如果敢、敢动我一下,你们就死定了!”来自胸口的阵阵闷热,教蝶衣全身不住地发抖“我爸如果知道,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想威胁我?哈!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吗?哼!”徐婷雅强作镇定。
听不懂两人的中文,男人一双眼睛直盯在蝶衣身上,猛吞口水。
“过了今晚,我就看你以后还能在我面前怎么嚣张,怎么骄傲,又怎么抢我的男朋友!”徐婷雅一脸得意,撇勾红唇。
“徐婷雅!?”蝶衣没想到她竟是为以前的事,在恶整她!“是他们自己来纠缠我,又不是我”
“如果不是你勾引他们,他们怎可能一个个都去纠缠你!?”徐婷雅好生气,大声打断她的话。
“还真的被大姐姐说对了,你真的是一边勾引我的男朋友,一边又装无辜!哼,别想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我不会相信你的!”
“大姐姐?她是谁?为什为什么你这么相信她说的话?”蝶衣深呼吸一口气,一边想弄清楚事实,一边想拖延时间,希望葯效能尽快褪去。
“她啊,她是老天派来帮我的人。”一阵恶意扬上徐婷雅的眼。
“帮、帮你?什么意思?”一再窜上心口的燥热,教她全身颤抖。
“帮我出主意啊,看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要再那么讨厌,不要一直抢我喜欢的男人。”拿出女郎给她的立可拍相机,婷雅对她笑得不怀好意。
“你说,如果洛凯哥哥看见你跟其他男人,在床上滚的相片,他还会不会要你?还会不会喜欢你?”
“洛凯?你、你怎么可以因为他而这样设计我、陷害我!?”紧揪住衣襟,蝶衣脸色惨白。
“我为什么不可以?要怪,你就怪洛凯哥哥好了,谁让他只喜欢你,却不喜欢我!哼,我就是要让他讨厌你、不喜欢你!”
“徐婷雅,你、我们都已经要离开了,你怎么可以”
“只要他还喜欢你,他还是有可能追你到台北啊!”撇着唇角,她怨怼道“我就是不要再看见他那么喜欢你,怎么样?不可以吗!?”
“徐婷雅,你一定会后悔的!”
“就算我会后悔,那又怎样?要你管啊!”一转头,徐婷雅瞪向一旁只会流口水的男人,用英语吼他:“喂,你木头啊?还呆在那里做什么!?快上工啊!”学着大姐姐的架式,徐婷雅命令着他。
“好、好!”早准备就绪的男人,迫不及待扑向蝶衣。
“你、你们”蝶衣心一惊,勉强疾身痹篇,但,步子不稳的她,砰地一声,直撞上桌角,顿时,一丝红血渗出额际。
强忍不断自额头处传来的阵阵痛楚,蝶衣猛眨双眸,维持住清晰思绪。
撑起身子,她想奔出套房,向外求救,可,才起身离床,全身无力的她,已瘫倒在地上。
“嘿嘿嘿”男人嘿声笑,走近她,朝她伸出魔掌。
“不、不要碰我”再也无力闪避,蝶衣不甘地紧咬柔唇。
“不要碰你?怎么可能?难得碰上你这么好的货色,我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才行!嘿嘿嘿”男人一把抓起她,往床上丢,急着脱去她身上毛衣,一转头,看见徐婷雅正拿着相机拍照。
“喂,等一下,你可别把我的脸也照进去!”
“放心啦,我的目标是她。”徐婷雅嗤声一笑。不把他也拍起来,怎么说服洛凯哥哥相信照片是真的?真是有够笨。
眼见两人注意力转移,蝶衣挣扎坐起,望见一旁床边柜上,有一支指甲锉刀,她一把抓起,就往自己的手臂,狠狠剌下,再快速拔起。
“嗯!”她咬唇忍痛。深及见骨的伤口,骤喷出一道血红。
很痛,但,至少可以让她维持神志清醒。一手压住伤口,一手紧捣住不适的胸口,蝶衣一鼓作气,起身就冲向房门。
砰地一声,她撞到柜子,惊动两人。
“都是你啦!”看她跑过转角,徐婷雅愤瞠双眼,气得推开男人,冲向蝶衣“你想去哪里!?给我回来!”她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黑蝶衣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拚了命的跑,才短短两三公尺的距离,她跑得像两三公里的马拉松。
不、不能被追到,她一定要冲出房间才可以!
喀!她握住门把,使尽所有力气,往内一拉,意外看见正站门外欲按门铃,却因惊讶她即时开门,而笑得分外热情的洛凯索法罗。
“这么有默契?我都还没敲门”
“救、救我!”
“你”愕然发现蝶衣身上仅着保暖棉质内衣,还手染鲜血,洛凯索法罗惊瞠冰绿双眼。
“救救我”看到他,她紧绷许久的身子,骤然倒下。
“蝶衣!?”洛凯心口一紧,神情惧骇,疾伸出手搀住她瘫下的身子。
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只穿着棉质内衣,就跑出来了?还身染红血,向他求救!?难道有人想对她不利!?
骤抬头,看见房内不该出现的两人,他绿眼一寒,骤下命令
“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将黑蝶衣安置在总统套房内,并请来组织专属医师,为其处理好臂上的伤口后,他面无表情,冷眼转看因护主失责而满脸愧意的a员。
“明天,你就回西西里岛,再接受训练。”
“是。”a员惭愧低首。
癌首凝看此刻正安静睡躺在大床上,已换上干净衣物的蝶衣,洛凯索法罗仍因为方才惊见她受伤求救,而心神惧骇、全身紧绷。
今晚,若不是他临时起意,再自米兰集团总部搭乘直升专机,前来罗马饭店看她,他不知道不知道最后她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想起当时瘫倒在怀里的她,想起她惨白的容颜、浴血的身子想起他若没及时出现,她可能已招致的可怕后果,洛凯眸光倏转阴狠,双拳紧握。
那两个人,不可原谅!
“顾好她。”他看向另一边的b员。
“是。”
霍转身,洛凯索法罗寒着脸,迈步走出睡房,离开总统套房,搭乘电梯直下蝶衣所住的套房楼层,走过长廊,他按下门钤。
一会,房门已开,十坪大小的套房,站着四名黑衣人。
“老大。”
“总裁,一切都问出来了。”麦肯自沙发起身,顶了下金边眼镜。
转身在沙发上落坐,洛凯索法罗冷眼紧盯缩在墙角发抖的一对男女。
“说。”
“是。”低首,麦肯一边据实以报,一边瞟看不断发抖的两人。
听完麦肯所逼问出的一切,洛凯表情越见阴沉,杀机隐现,怒火狂燃。
“另外,底片已经烧毁。”
“嗯。”“还有,我已经调阅过饭店的监视录影带,是有这么一个短发的女人出现过没错,不过,因为都没照到她的正面,所以追查起来,有些困难。”
“不管要多久时问,都要把她给我揪出来!”
“是!”麦肯颔首道“但不知道这两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他们”他阴沉眸光不断在两人身上来回。
霍站起身,洛凯索法罗行至徐婷雅面前,倾身,危眯绿眸,掐住她的下巴,狠眼盯住她恐惧的眼。
“你,因为我而伤害她!?”他口气冻人。
“我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看着洛凯冰绿的冷眸,徐婷雅吓得哭花了脸,急磕头。
她不知道看起来风度翩翩、温柔体贴的他,除了是大集团的总裁外,竟然也是手段残狠的黑帮教父!
“不是故意的?对她下葯还不是故意的!?”紧咬牙,他危眯绿眸。
“对、对不起!我错了,请你饶了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没想到自己会惹上可怕的黑道人物,徐婷雅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要我饶了你?成!”看见置于茶几上的染血锉刀,他冷眼一眯“只要你付得出让我满意的代价。”
“让你满意的代价?”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置放在几上的锉刀,徐婷雅骇瞠泪眼“你、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
“是,我知道!”只要可以不死,就算要她划花自己的脸,她也愿意!
“等等,葯呢?”他问。
“总裁,在这里。”麦肯送上方才搜到的葯物“还有三颗。”
“都给她。”
“是。”麦肯转交至徐婷雅手中。
“吞了它。”
“是!”纵使知道它强劲的葯效,一颗就够人受罪,但为求活命,徐婷雅还是一口吞下三颗,再拿起锉刀,希望可以尽快结束这一切。
“很好,别太轻。”他微笑点头,提醒“太轻了,我会不满意。”
对女人,他向来仁慈,从不亲自动手。
“是,我知道!”抓起锉刀,徐婷雅咬着牙,就往手臂上猛刺两下。
看着自她臂上缓流而下的鲜红,一道阴森笑意,自他唇角勾起。
“很好。”他看向一旁的马克“带她去处理,确保她不会乱说话,也不会再找蝶衣的麻烦。”
“是!”马克一把扯起她,带往门口。
待两人出去,洛凯转移目标,转身,噙笑望向一直窝躲在墙角的男人。
“现在换你了。”
“对不起,索法罗先生!”看着地上徐婷雅流下的一摊红血,早听说过索法罗阴狠事迹的男人,全身发抖,跪地求饶。
“我真的不知道蝶衣小姐是你的人,这一切都是她们指使我做的,请你饶过我,我下次不敢了!”怕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男人吓得拚命磕头。
“喔?所以,你只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想强暴、欺负一个被下葯的小女生,是吗?”他眸光冷冽,唇角勾扬。
“我!?”畏惧于他森冷的表情,男人瑟缩着身子,急低下头。
“告诉我,你是用哪只手碰她的?”
“我!?”男人脸色一白,双手一缩。
“不说?没问题,我替你决定。”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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