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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如岂会被她三言两语所吓倒,不屑地笑道:“贞妃,你连事情是怎么样都不知道,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反正她与贞妃是不可能和睦相处了,虽还未撕破脸皮但也差不多了,所以她也不怕得罪了贞妃。
“谁说本宫不”刚要说“谁说本宫不清楚”突然想起这话有所不对,赶紧住了口,可不吗?她不过是刚到,又怎么会清楚事实是如何,若是这样说出来,岂不是表明她在乾清宫安插了人吗,这可是犯上之举。
“不什么?”清如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只可惜她这句话没说完,否则福临一定会怀疑她的。
贞妃故做镇定地道:“没什么,本宫随口说说。”说完她朝福临道:“皇上您觉得此事应该如何?臣妾始终觉得两个小小的太监没理由加害一位嫔妃,何况他们还都是在乾清宫当差多年的。”小江子是她在乾清宫唯一的眼线,她自然要极力保住,而单保一个会引来不必要的怀疑,还是两个都保的好。
“这个”福临一时间只觉左右为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过他的内心还是比较偏向于常喜的说辞,话说回来,他们到了这么久,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还不是很清楚,逐叫常喜将事情一一说来。
待得听常喜说完,福临还在消化这些话的时候,清如先泣泪请罪:“皇上,臣妾有罪,若非是臣妾错估了琳嫔,错估了她的想法。那么就不会有今天这出悲剧,琳嫔更不会就此身亡,不管酒壶中的毒是何人所下。臣妾都有难逃的罪责在身,就算皇上现在要将臣妾赐死。臣妾也决无怨言!”
福临既是无奈又是痛惜地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何况你也不是有心要置琳嫔于死地,说到底还是朕的不是,不要再说什么死不死地话了,难道死了一个还嫌不够吗?”他停了一下又道:“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将真正的凶手抓出来。小江子已经在这里,去,把小书子也给朕叫过来,就算他肚子疼地打滚也给朕拎过来,这件事不查清楚,谁都甭想太平!”
随着传令者的离去,寒烟阁里地空气再次凝固起来,这次除了或粗重或害怕的呼吸声外,没有任何的声响。
地是冷而硬的。自福临进来后清如就一直跪着,这么久的功夫,膝盖酸痛难忍。她不由挪动了一下,想稍稍动一下跪地姿势。哪知这一下正好跪在一颗石子上。石子尖税的棱角隔着衣服刺在她的膝盖上,一时间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她的模样悉数落在福临的眼里,他闷着心挣扎了几下后道:“宛妃,现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你这样跪着也没意思,你先起来吧。”
这话让贞妃脸上的神色一僵,旋即又恢复了常态,而子矜听得福临发话,赶紧去扶清如,在谢过恩后,清如站了起来,与贞妃相对而立。,.。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再度传来脚步声,只见两个内侍挟了小书子进来,他们刚一放开小书子就瘫在地上,看到他真的是拉的浑身无力,连声音也透着虚弱:“奴才叩见皇上,叩见贞妃娘娘,叩见宛妃娘娘。”
“小书子,朕问你,你有没有在那壶酒中下过药,从而害死了琳嫔娘娘?”福临手指着桌上地那杯毒酒。
“琳嫔娘娘死了?”小书子首先被这句话给惊呆了,他愣愣的把目光转向跪在他旁边的常喜,待看到常喜无奈地点头后,他才确信琳嫔真地是死了,可是在来之前,常公公就曾跟他说过,那个酒壶中装的是迷药,要他千万看好,不要出什么意外,怎么这迷药也可以害死人?
再听得皇上刚才跟他说地话,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皇上该不会以为是他在里面下了药害死琳嫔娘娘吧?想到这儿小书子赶紧说道:“回皇上地话,奴才一直都是跟常公公在一起,根本就没可能下药,如果下了的话,常公公不可能没看到,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奴才。”
一旁小江子看小书子这么说,他也凑上来频频叩首:“启禀皇上,奴才也和小书子一样,一直都和常公公在一起,是绝对不会下药地,而且奴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监,实在是没理由害死琳嫔娘娘啊,求皇上明查!”
二人说的都在理,一时间还真分不出什么来,想到这儿福临将目光转向了常喜,常喜赶紧知趣地道:“启禀皇上,奴才只敢担保小书子一人,不敢担保小江子。听得他这么说,贞妃先唬了脸:“常公公,你这可就有失公平了,不论是两人中的哪一个,都是跟着你来的,也一直没离开过你的视线,你怎么能这般说,除非你有心要小江子做你的替死鬼!”小江子是她的人,可现在这里面的人都将矛头对向了小江子,分明就是有鬼,而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清如或者常喜二人中,有人知道了小江子是她的人,所以借刀杀人,想借皇上之手除了他,好,真是好本事,而这个最有可能的人就是清如了,一直到现在,贞妃终于弄清楚整件事,昨夜她以为已经想明白了,哪知还是算差一着,没将小江子算进去,一直到今时今日才算明白。
福临也开腔道:“是啊,常喜,为什么你只敢说担保小书子一人,其中有何原因?”
事已至此,必然要有一个人提起所有的罪名,既然已有矛头指向了小江子,那干脆就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吧,常喜打定了主意说道:“回皇上的话,非是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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