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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原傲让屈非去打探其中缘由,才知道——澜歌觉得,一个叔叔辈的男子骤然要变成她的哥哥辈,实在让人有些吃不消。
原傲和澜歌有着血缘上的关系,澜歌尚且还会是这种反应,当澜歌要叫“哥哥”的对象换成了非亲非故的海格里希,原傲敢保证,澜歌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得逞。
海格里希倒是没有思考过事情会在澜歌这里卡壳,见原傲松了口,便直接起身,道:“本首领要说的就是这些,其他的……等本首领将澜歌带来,我们再慢慢商讨。”
屈非也跟着起身,却是阻止海格里希往外走的动作,道:“大首领的事情说完了,总该轮到我们了吧?”
“哦?”海格里希果然止住了脚步,回头奇道,“本首领这才刚来,你们就有话要对我说了?”
屈非笑容不变,道:“听闻大首领对手下很是看重,在下正有一个问题,要向大首领讨教讨教。”
海格里希只稍微一想,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你是鸣霄阁的人?鸣霄阁中的哪位?”
屈非也不隐瞒,收敛了面上的表情,道:“屈非。”
海格里希一脸的恍然大悟:“看来传闻非虚。”
屈非淡定地点了点头:“过奖。”
海格里希转身重新坐回椅子上:“这种情况,本首领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海盗逻辑之中的血债血偿,和中原地区的可不一样——他们的血债血偿,说的是将对方尽数斩杀殆尽,而非只向一人复仇。
屈非微微挑眉,表示明白了。
海格里希难得看屈非比较顺眼,正好屈非想要做的事情,和他所想的也差不多,便随口道:“本首领可以借一些人手给你,你随意使用。”
这样的话,不用动用屈非的人手,日后就算不小心被人查出了线索,也能推说是煌晔两拨人在原国境内自相残杀,搞不好原国还能赚取一些同情心。
海格里希此举,对于原国、对于屈非,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不过即使这样,海格里希也不是一点获益都没有——将自己的手下教给屈非去使用,他就能从手下的反馈来看出屈非的办事能力,这样也算是间接摸清了屈非的底。ωWW.
海盗从来不是一群只知道好勇斗狠的莽夫,能够在变幻莫测的茫茫大海之中生存下来,并将自己的势力壮大成独霸一方的首领,现在的海格里希重视能力甚于武力。
屈非对着海格里希一拱手,面无表情道:“那在下就多谢大首领了。”
海格里希随意地点了点头,视线扫过屈非和原傲,淡淡道:“还有什么事?一次性都说完了吧,本首领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耗着。”
原傲眉头微皱,果断端茶送客。
倒是屈非主动起身,和近侍一起,将海格里希送到了梵王府之外。
屈非正要进府,就听见海格里希在身后低声问道:“屈非可愿意为本首领联系上白风?”
澜歌因为下腹部那绵延不绝的疼痛和坠胀感,整个人神识昏蒙,又因为身边都是一群大男人,准备给女人用的东西少之又少,澜歌就算有无数的缓解痛经的法子,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就在澜歌因为这种疼痛心情烦躁得不行的时候,门帘边上的小铃铛忽然晃了晃,清脆的铃声在帐篷中响了起来。
这个铃铛是后来,在澜歌的强烈要求下,尤涅斯自己打造出来、给澜歌装在了门帘上的,方便澜歌在不用系上门帘的时候,也能感知外面有人要进来了。
澜歌有些费力地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就这么靠在帐篷壁上,扬声道:“进来吧。”
尤涅斯掀开门帘,站在一边,笑嘻嘻地让身后的人进来。
海格里希理所当然地走在第一个,风枭紧随其后,最后出现的——是白风。
白风依旧穿着高级食医的制服,只是没有戴冠,可能还经过了一点奔波,向来整齐的头发还有点散乱,却丝毫不损他的风姿。
澜歌没有想到,之前风枭那么不在意地说的话,竟然是真的,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白风神情自然地和澜歌打了个招呼,上前,关切道:“我听说你来月事了,精神还受得了吗?”
澜歌这种年纪才初潮,显然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并且看她疼痛难忍成了现在这个模样,白风若是问她的身体状况如何,倒有点明知故问了。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同行的缘故吧,澜歌对于白风的思维方式很能理解,因此,也笑着点了点头:“我没事。”
尤涅斯放下门帘走过来,正好就看见澜歌此时的笑容,温柔又美好,和之前朝着他咆哮、指使他做这做那的冷酷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忍不住酸溜溜地说了一句:“你当然没事,有事都让我做了嘛。”
澜歌扫了尤涅斯一眼,笑容更加甜美了:“既然你这么说,我不让你做事情,反而显得我名不副实……”
尤涅斯嘿嘿笑着走到了海格里希身边,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从今天起,你可指挥不动我了。海妖传来消息,今晚就能到。”
澜歌有些意外。
尤涅斯早上才说海妖要动身前来黎仲,现在不过多少时间,海妖就能到了?那不就说明,此前海妖也并不在煌晔境内,甚至可以说,海妖早就进入了原国?
海格里希扫了一眼澜歌面上若有所思的神情,带着赞赏的神情点了点头,道:“海妖之前确实也到了原国,但至于她来干什么,就和你没有关系。”
白风也道:“女子月事期间,本来就处于耗气动血的阶段,若是再添思虑,怕会影响到痛症的调养。”
澜歌耸了耸肩,不去看尤涅斯,转向白风,道:“你来,是打算来摊牌的吗?”
白风轻笑,平静而温柔:“月王殿下最信任的人还是你,我只是……借着你,寻求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罢了。”
澜歌明白了:“之前你在月王的饮食上动手脚,并非你所愿。而这件事东窗事发得这么快,也是你自己暴露给北辰谨……呃不,月王的?”
白风神情不变,道:“正是如此。白风虽重情,却也不愿因一场恩义而一生受人钳制,此番兵行险招,实属无奈之举。”
又是个有隐情的男人。
有了这番解释,澜歌理智上也不会和白风过不去,只是心中依旧有些不舒服:“既然是这样,你应该早些和我说。”
白风立即对着澜歌,一揖到底,沉声道:“在下白风,行事不当,恳请澜歌姑娘原谅。”
澜歌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往边上让了让,并不敢真的接白风这个郑重的道歉,神情也有些讪讪的:“你别这样,我只是在开玩笑……”
白风这个人,看上去不声不响的,平日里行事又温柔得紧,但此人的风骨如竹,让人不忍攀折。
现在白风竟然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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