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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说到这个,海妖都唏嘘不已。
海格里希很快就大致穿好了衣服,光着脚过来开门:“快点来帮老子整理一下。”
海妖当即就一脚踹过去了,骂骂咧咧地进了里间,随手扯过腰带,恶狠狠地为海格里希绑上:“老娘给你整、理!”
和海格里希那边更接近于兵荒马乱的情形不同,澜歌的寝室之中,侍女穿梭,香风淡然,行事井井有条。
引月为澜歌挑了一件鹅黄色的绣花百蝶袄裙,衣襟和裙摆做了压褶处理,看起来格外修身,外罩一件秋香色的罩衫,用的是镂空绣,将袄裙的花样映衬得层层叠叠,甚是飘渺动人。
澜歌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没说什么,任由引月和引风并两个小丫头为她换上衣服。
引月服侍着换好衣服的澜歌到了梳妆镜前面,小心地为澜歌梳妆,引风依旧站在澜歌身后,为她打理头发。
在澜歌的整体造型完成之后,澜歌将所有的小丫头都屏退了,只留下引风和引月两人,淡淡道:“前两日的情形,你们虽然没见过,但总该听说了吧?”
前两日,正是澜歌带着海妖以及海格里希回到琉璃院的时候,有个侍女不小心冲撞了海妖,众目睽睽之下,硬是被海妖用鞭子吊起来,抽了一顿。
当时澜歌有事没有陪在海妖身边,当她被侍女十万火急地拉去了现场的时候,海妖那一鞭子已经抽下去了。
当时澜歌就火了,命人将那侍女放了下来,当着众人的面教训了海妖,也命令海妖立下誓言,再不许在琉璃院中妄动刑罚。海妖气也出了,没什么反抗地就答应了。
按理说,这件事就应该到此为止了。
只可惜,那个挨了海妖一鞭子的侍女,当天夜发起了高烧,挺到后半夜,在大夫前来的时候,挺不过去,就这么去了。
至此,琉璃院中的下人见到海妖,都跟见到了死神一般,满脸惊惶却又丝毫不敢得罪她。连带着,能够教训海妖、能够让海妖服软的澜歌,也得到了下人们同等程度的敬畏。
这对于澜歌来说是好事。
本来澜歌就打着让别人来帮忙调教琉璃院中下人的主意,奈何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让人没一刻得以喘息的,屈非也就抽不出时间来完成澜歌的嘱托。
海妖的手段虽然简单粗暴,澜歌也不是很能接受,但作为直接的受益人,平心而论,澜歌是赞同这种杀鸡儆猴的做法的。166小说
至少,出了这样一出血淋淋的案例之后,澜歌想要管理整个琉璃院,比之往日要容易许多。
只是引风和引月毕竟不能算是寻常小丫头,她们是澜歌准备重用起来的人,因此,有些话,澜歌觉得还是和她们说清楚比较好。
澜歌端正地坐在梳妆镜前面的椅子上,目光充满了鼓励,柔声道:“我知道,自从萨布和海格里希住进来之后,你们就提心吊胆了两天。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就我和你们,你们要是有什么话,尽可以说。”
引月和引风对视一眼,并没有立即开口。
澜歌轻笑着转向引风,道:“引风,素日里你胆子最大,不如你先说?”
引风迟疑了一下,咬牙上前一步,跪下,道:“奴婢并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琉璃院中是什么不堪的情形,奴婢也知道。只是那两人虽然现在向着小姐,却终究不是善类,小姐日后……可不要和他们继续厮混吧。”
引月有了引风的抛砖在前,鼓足勇气也跟着跪下,道:“那萨布小姐身上全然没有一点冥族人的平和气息,小姐莫要被人骗了吧。”
澜歌有些惊奇:“你怎么知道真正的冥族人身上是什么气息?你和他们接触过?”
引月面上带出一丝迷茫:“奴婢……奴婢不知道。”
澜歌弯下腰,挑起引月的下巴,和她对视,渐渐的,澜歌震惊地发现,引月现在的状态,和被人催眠之后的状态是一模一样的!
只是谁会对这样一个侍女催眠?难道是为了掩藏引月曾经见过冥族人的事实?
引风见澜歌神情骤变,还以为引月做了什么让澜歌恼了,正想为她求情,却听见门外风枭通报道:“小姐,然晴大侍女前来请小姐。”
时间到了。
澜歌放开引月,看了引风一眼,严肃道:“在我回来之前,不准引月接触任何人。”
这是软禁?引风大惊失色,当即就叩首不断,悲切道:“小姐,引月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事,小姐也念在她忠心勤谨的情分上,饶了她这一回吧!”
澜歌一个没扶住,引风就已经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了,终于被澜歌拦住的时候,额头已经红了很大一块。
“我不是这个意思。”风枭刚才说了一声就没声儿了,澜歌心中有些着急,只能匆匆道,“引月的状态不对,我担心继续让引月毫无防备地在外行走,会有危险。”
引风转头看着引月,只有种怪异的感觉,却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然晴被风枭拦着,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寝室之内有什么动静,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风枭知道再等下去,可能会引起然晴的不悦,便轻叹一声,上前敲门:“小姐,时间差不多了。”
澜歌只能让引风帮忙穿鞋子,边叮嘱道:“到我回来之前,琉璃院中的事情你统统不要管。引月……你可以让朝尘和阿明帮忙照顾她。”
引风埋头强忍住心中的惶惑,咬着下唇用力点了点头。
全都穿戴完毕之后,澜歌快速跑去开了门,在门口调整了一下气息,朝着然晴缓缓走过去,面上还带着笑:“走吧。”
然晴扫了一眼风枭,侧身引着澜歌走在前面。
就在两人走到琉璃院的门口时,海格里希忽然从门边的大树上跳了下来,衣袂翩然,丰神俊朗,一身邪肆风流的气息展露无遗。
然晴猛然停住脚步,面上很是平静,但走在然晴身边的澜歌却清楚地听见,然晴在海格里希落地的那一瞬间,呼吸乱了。
海格里希权当做没看见然晴,笑眯眯地走到澜歌身边,抬手就揽着澜歌的腰身,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调笑道:“小姐这是忘了我吗?”
澜歌全身立即僵硬了起来。
只是然晴还在边上看着,眼神带着浅浅的揣度,澜歌不得不坚持着做戏做全套,强忍着鸡皮疙瘩怕满身的感觉,抬手,握上了海格里希的手,笑道:“哪能呢——你这不是自己赶上来了吗?”
然晴目不斜视,淡淡提醒,道:“小姐,主子已经在前庭候着了。”
海格里希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然晴,依旧低头和澜歌调笑:“小姐,看来那梵王对于这一场家宴很是迫不及待啊。”
然晴的目光一下子就变得不善起来。
在原昭登基的头一两年,因为原昭羽翼未丰,处处都需要依仗着原傲;而原傲看在原昭是圣女的儿子,又是原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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