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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们一在示意所有人保持冷静,但是当听到敌人已经在望的报警后,所有人都因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变得兴奋起来。一方面所有人都害怕失败,失败意味着死亡。另一方面所有人又不约而同的想到胜利,胜利意味着无尽的荣耀。对于未知,他们忐忑,他们憧憬,但绝不害怕。
扬海号的露天指挥台上,保卢斯少将举起望远镜盯着前方,果然,一支舰队隐约可见。
按照约定,保卢斯少将在交接完手上的工作后如期登上了罗凯所在的平海舰队的旗舰,不过这艘旗舰不再是其想象中的靖海号,而是一艘远远超乎其想象的钢铁城堡。
排水量超过三万五千吨,长度超过210米,最大航速还能有24节,光是装甲总重量就超过了英国佬最先进的君权号整舰的排水量,十二门统一型号的380毫米主炮,三联装炮塔每座重1100多吨。这是怎样的一个怪物啊
在拿到扬海号简略资料的那一刻,保卢斯心中的惊讶无以言表。他记得罗凯曾经提到自己的到来会影响到德国的提尔皮茨计划,现在看来一点没错。既然罗凯把这艘超级战舰的部分资料公开,那么就说明其有意于和德国海军进行交流或者交易。
当然,罗凯是想卖掉某些技术或者干脆想要卖掉成品舰保卢斯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这些将是帝国海军部高层将要处理的事情。不过此时此刻保卢斯对自己的任务已经非常明确,那就是亲身体验脚下这艘钢铁巨舰的威力,把即将发生的海战全过程详细记录下来,为德国的提尔皮茨造舰计划留下宝贵的资料。
即使在扬海号上,保卢斯少将也没有放弃自己坚持写日记的良好习惯,在日记中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脚下军舰的赞美和惊讶。也正是在阅读了他的日记之后,德意志帝国海军元帅,德国大洋舰队之父阿尔弗雷德?冯?提尔皮茨德才下定决心向罗凯购买两艘该级别的战列舰。
“1898年7月1日,风波定,海浪平,宜海战。在忐忑与好奇中,我站在一艘完全可以诠释人类的智慧是如何伟大的战争艺术品上,静静等待足以载入史册的那一刻的到来。”
“1898年7月2日,我参观了这艘战舰的一号炮塔,天啊,一千一百吨的炮塔,这已经是一艘轻巡洋舰的全部重量了,可是在这里,这仅仅只是一件武器。不知道这样一座炮塔火力全开后会给舰体带来多大的影响,至少我知道帝国海军之中没有一艘军舰可以承受一千一百吨炮塔的后座。”
“在未有看到之前没人可以想象的出三百八十毫米口径五十倍径巨炮在配合三百八十毫米口径穿甲弹后会有何等威力。我也无法下达定论,因为我以前见过的十六英寸炮的炮管长度还不到眼前这支的三分之二,不过我毫不怀疑这种规格巨炮的穿甲能力。”
“还有,这样的炮塔足足有四座,这艘战舰的制造者,也就是我身边的这位提督——嗯,大清帝国是这样称呼一支舰队指挥官的。”
“这位提督疯狂的取消了二级主炮的设置,把节省下来的吨位完全留给了这四座炮塔。我不知道他这样的布局是否冲动了——毕竟能够设计出这样一件战争机器的优秀工程师的智慧已经不是我可以测度的了。好在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不久之后的事实将证明一切”
“1898年7月3日,就在刚才,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这艘战舰竟然是一艘主要用焊接工艺建造的大型军舰,而不是各国通常采用的铆接工艺。这令我对这艘军舰的舰体强度产生怀疑。”
“没有错,采用焊接技术的确可以节省舰体重量,从而能令战舰空出更多的吨位分配给防护装甲,但是众所周知的是铆接比焊接的强度要高得多。”
“想到这艘战舰已经通过了试航,也就是说在试射火炮中舰体结构完全没有出现问题,我又笑自己是井底之蛙了。这艘战舰的一切已然超乎了我对战舰的认知,一切固有的常规思想好像都不能作用在他的身上,东方人应该已经掌握了极其先进的造船技术。”
“1898年7月4日,一场风暴来临,但是战舰丝毫未见横摇、纵倾,平稳依旧,大浪竟然高不过船舷,这让我对高干舷高吨位战舰的远洋能力又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我想用这样的战舰去探险,安全系数应该很高吧。”
“1898年7月5日,根据舰上官兵的小道消息,平海舰队已经确认了美国太平洋舰队的大概位置。我开始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期待,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1898年7月6日,昨天的小道消息已经被证实,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将在两到三天内遇到美国太平洋舰队。兴奋与ji情萦绕,依旧是不眠之夜。
“1898年7月7日,我参观了这艘战舰的锅炉室,而后又好运的被允许参观该舰的主机,至此,我终于明白了这艘战舰从烟囱里排放的气体形态为什么和其他战舰不同,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烧煤的,而是烧得重油。”
下午,扬声器里的通知告诉我美国太平洋舰队离我们的距离可能不到三百公里,三百公里也许明天早上两支舰队就能碰面。”
“我努力告诉已经失眠两天的自己一定要睡着,但是精神亢奋异常,后来不得已我只能靠yào物来辅助睡眠。”
“1898年7月8日清晨,我学到了一句中国话,东光升朝阳,逸景何晃晃,旭日照万方。是啊,那一轮美丽的日出是那样的永恒。”
“上帝保佑,保佑我能活着回到我那亲爱的祖国,保佑我能把自己的记录完整的送到皇帝陛下面前。”
“我不惧死亡,在踏上这艘战舰的那一刻,我就忘记了生命,忘记了家人,忘记了朋友,甚至忘记了我的安妮。我只怕我的记录不够专业,不够完整。所以我要活着离开,毕竟文字没有嘴巴好用,也许在专业人士的询问下我能回忆起一些被我忽略但又极其重要的东西。”
“1898年7月8日九点二十五分,决战时刻上帝保佑,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