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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兴业听见方承运“哼”了一声,急忙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大哥?可是伤处疼了?”
方承运冷冷的看了眼孟蜻,“腿倒是不疼,就是心里烦得很。”
方兴业虽不知之前事由,但看冷着脸的方承运夫妇,再瞧坐在桌边脸色尴尬的两兄妹,最后扫了一遍房里,小厮丫鬟一个个噤若寒蝉,面色紧张,便知这三人定然是为了什么事争执过,便微笑着劝道:“都是自家兄妹,有什么话都好好说嘛。”
因着方兴业来,房中气氛缓和了一些,但多少还有点隔阂,说了会儿话,留下送来的东西后,方兴业对方承运道:“大哥,你好好养伤吧,兴业和四弟就不打搅你休息了。”说着他站起身,对孟蜻道:“四弟,走吧。”
于懿也起身想走,方承运道:“含珠,你留下陪为兄说会儿话。”她便再次坐下了。
方兴业便只拉着孟蜻出去。方承运等那两人走了一会儿后,开口询问于懿:“含珠可知四弟这些天在忙什么?”
于懿在他叫住自己时就知他有心探问,便回忆了一下之前几天的事,“四哥之前天天在家背书,去找他说话也不大理睬,说多了还要赶人走。”
方承运也知自己四弟一门心思为来年县试做准备,平日是不太出门的,所以前日他和大哥一起来找自己出去喝酒,他当时还不觉得,等受伤后躺在床上有许多时间可以思量,他便觉得这事古怪起来。
他又问:“含珠,你事先知不知道文达找为兄去天香楼吃饭的事?”
于懿摇头,“不知,那天含珠缠着娘学她那套拳法,娘却不肯教我。直到后来方和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含珠才知大哥意外受伤了。”
方承运见她说到薛四娘不肯教她拳法时脸上流露出不高兴的神色,不由哂然:“你一个姑娘家学什么拳法,娘不肯教你是对的,不然方家女儿会武的事情一传出去,还有谁敢娶你进门?”
于懿不满道:“娘自己不也会武,不也嫁给爹了?”
方承运心道薛四娘就是因会武,才一直找不到婆家,直到十九岁眼看要成老姑娘了,才嫁给自己父亲做了继室,但这话只能心中腹诽,不能这么说出来。他见于懿谈吐间神色自然,这个妹妹不是心里藏得住事情的人,应该是真的不知道四弟要害自己的事。
他便不问她了,既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他便另找途径去查吧。
另一头,方兴业拉着孟蜻出了方承运住的屋,劝解道:“大哥养伤中心情郁闷,难免脾气不好,四弟你们顺着他点就是了。”
孟蜻道:“要是小事,文达怎会与大哥计较?再说文达只是辩白洗清自己,大哥却总是不信,这才……。”
方兴业讶然,小声问道:“什么辩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蜻摸了摸后脑道:“大哥莫名就说他摔下楼梯全要怪文达,文达就和他争了几句,气得要走时却绊在了凳子上,摔了一跤不说,头还在桌沿敲了一记,直到现在头都是昏昏沉沉的,真是……早知如此,前日二哥来找文达出门时就不该答应,若是呆在家里读书就不会被大哥怪了。二哥你说大哥自己摔下楼,又不是文达推他的,他凭何要怪到文达的头上?甚至还说是文达设了陷阱要害死他,二哥你说这是能顺着大哥承认下来的事吗?”
方兴业歉然道:“这都要怪为兄不好,为兄见你整日在房里读书,脸色都发灰了,就想让你出门去透透气,县试虽然要紧,可要是太过拼命,把好好的身子熬坏了,那还考什么?就像你二哥现在这般,整天要和药罐子打交道,真是苦不堪言。”
孟蜻急忙道:“这怎么能怪二哥呢?大哥这次纯是意外,哪有人要害他?全都是他自己胡思乱想的。”
方兴业点头道:“他受了伤,躺在床上时免不了多想,等他伤养好了,事情过去了就不会怪你了。”
孟蜻苦恼道:“这哪里是过去之后就会忘记的小事?只怕大哥要记恨文达一辈子了。不行,文达要去找爹把这事说一说,要是连爹也怪起文达来,那就冤枉了。”
方兴业劝道:“爹向来是非分明,不会随便冤枉你的。你若是去说了,反而显得心虚。这样吧,为兄替你劝劝大哥,别让他再怪你。”
孟蜻答应下来,回了方文达住处。不一会儿,于懿过来了,她在方文达门外突然想起来似的,转头对身后的丫鬟道:“香兰,四哥刚才撞了头,你去找娘要点化瘀消肿的药膏来。”
香兰应了声便匆匆离去。
见于懿进屋,孟蜻也找了个理由让方宝去拿东西,把他支开了。于懿和孟蜻这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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