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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事情
他认真思索起来“好难啊!虽然追求你的男孩很多,但都被你拒绝了,你的交际圈又那么小,所以候补人选实在是少得可怜。”他为难地撇撇嘴“到目前为止,我能想到的人选只有两个。”
“谁?”
“刺猬哥和藤波哥喽!”他理所当然地说“虽然他们没对你表示过什么,但都很照顾你啊!如果你喜欢他们其中一个,也可以主动向他们告白啊!”“许峦智,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她简直快要被峦智那没头没脑的话气昏了“我和他们只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
“你先别急嘛,我只不过是稍梢提醒你一下要留意身边的人。”他笑嘻嘻地看着她“刺猬哥虽然脾气坏了些,但对你很好啊!而藤波哥呢,虽然看起来个性有些轻浮,但对你却很有心,不然怎么会三番五次的去酒吧接你下班呢!”
此刻,许峦吟已经被弟弟说得无言以对,整理半天思绪才开口:“许峦智,你好像个女人。”
“为什么?”他不解地问。
“多嘴,多心,多疑,还爱幻想。”
说完,她用细长的食指不轻不重地点了下他的额头,拿起书本告别了这个感性的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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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猬,一个二十三岁男孩的绰号,原名韩宝宝。因曾被取笑名字没有男子气概,所以在十三岁那年便擅自更改为刺猬,原因只有一个,他喜欢饲养刺猬。刺猬刺猬的被这样一叫就叫到了现在,以至于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即便是少数知情人也不会叫他的真实姓名,就怕惹他不高兴。
刺猬在当地的年轻人中,尤其是喜欢过夜生活的年轻人中是非常有名的,一是因为他的调酒技术高超,他从十四岁开始学习调酒,为此还特地去国外学习过几年。二是因为打架不要命,如果说他是流氓地痞,那是不对的,因为他从不嫖不赌不偷不欺负人;如果说他是良民,那么这个良民打起架来下手就未免太重了些,通常都会让对方在医院躺一个月或者更长时间。不过他的凶狠是原因的,他绝不会刻意去挑衅滋事。可也不知怎的,总有人找他的麻烦,或是找他想要保护的人的麻烦,而这个要保护的人就是许峦吟。
一年前,他和许峦吟在bluenight相识,他是调酒师,她是新来的服务生。之所以要保护她是因为见不得她被那些流里流气的男人纠缠,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和酒吧老板商量,要求把她安排在吧台,也就是在他的身旁工作,这样就可以及时为她赶走不必要的麻烦。
许峦吟曾问过他为什么要如此关照她,他支支吾吾地说保护女孩是每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话虽然没错,但他心里却十分明白,酒吧内有那么多女服务生,为什么偏偏他就只保护许峦吟呢?还不是因为两个字——喜欢!喜欢她的素净与沉稳。可是他并没有勇气说出来,因为他不确定她会接受一个连高中都没有毕业,而且三天两头就打架的人。
每天,他都在期盼晚上八点这个时刻,因为从那时起他就可以和她一起工作到凌晨。可在最近的半个多月中,他却发现一件不太爽的事情,那就是他常常看到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在凌晨左右便会出现在酒吧内,具体地说是出现在许峦吟的身旁。有一回三人碰面,经过许峦吟的介绍,他知道那个人叫竹藤波,是一个大学生,而且还是她上班的那所大学的学生。无形当中,他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峦吟,今晚他会来接你吗?”快到下班的时候,刺猬问她。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转念一想有那个男人护送她回家总也算是安全的。唉,只要她好,就什么都无所谓。
许峦吟整理着背包,对他尴尬一笑“是啊,正在外面等呢!我说过不要他来接的,可是他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搞得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虽然对竹藤波的任性行为感到无可奈何,但她也承认,自从有了他的陪伴,让她在凌晨时分的归途中有了一份安全感和轻松感。因为不管是言语也好,行为也好,他总是能让她情不自禁的笑开来。
刺猬那张冷酷的面容上闪过一个勉强的笑“到家给我传个讯息。”
因为工作时间的关系他无法送她回家,所以只能用这个办法确定她的安全,而这句话也成了他这一年来每日必对她说的话。
“嗯。明天见!”她对他挥手告别,背起背包离开。
刚踏出酒吧的大门,许峦吟就看到那个近来日渐熟悉的身影坐在她的自行车后车座上。无奈一笑,朝那个身影走去。
看到她走来,竹藤波关掉手机游戏,从车篮里拿过一个塑胶袋子递到她面前,对她笑了笑。“喏,吃吧。”
她疑惑地看看他又看看袋子“什么东西?”
“夜宵,八宝粥。”
“你吃吧,我不饿。”她没有接受他的好意。
看她一副不肯接受的样子,他倒是不急不躁,慢慢从袋子中取出食物,打开盖子用小汤匙轻轻一挖凑到她的嘴边“难道还想让我掰开你的嘴巴吗?”
嘴边突然伸来的小汤匙让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时乱了手脚“喂,你干嘛?”
“既然你自己不肯乖乖地吃,只好劳驾我喂你喽!”说着,他上前一步,把小汤匙凑近她的嘴边,不以为意地看着她,不过心里早为她那尴尬的神情笑翻了。
这时的许峦吟已经被他逼得无计可施,如果她继续后退,她知道他一定会跟上前来。
“好啦、好啦,我吃就是了,你不要这样。”她被迫从他手里接过食物和汤匙,真是被他搞得毫无办法。
看到她举起了白旗,竹藤波那英气勃发的脸上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心想,原来这个外表清冷的女孩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他笑望着她。“好吃吗?”
“嗯,谢谢。”她难为情地吃着,不敢拾眼看他。
“唉,你应该多爱护自己的身体。明明工作量那么大,还不及时补充营养。经过前一阵子的观察与了解,他发现她晚餐之后就不再吃东西,如果说她晚上不打工的话应该没有问题,但事实并不是这漾。
“我的胃不太好,如果太晚吃东西的话会很疼。”
“我知道,峦智对我说过。所以我才买粥给你,多少吃一些吧。美容营养又健康。”他忍不住哀上她那垂在胸前的长发辫“你的头发很漂亮!”
“谢谢。”她感到肚子已饱,扣上盖子,擦擦嘴巴看向他“吃不了了。”
“那就别勉强了。”
手中继续玩弄着她的发辫,忽然,他拿下绑在发尾的橡皮筋,她那又粗又黑的发辫就这样散了开来,乌黑柔滑的长发像是得到释放一般随意披散在脑后。
竹藤波先是惊讶于她此时的柔美,继而像着了魔似的抚上她那如黑色绸缎般的长发,无所顾忌地吸闻着发丝问的清香;而许峦吟完全被他弄得手足无措,感到面颊浮上阵阵燥热,接着又仿佛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想推开他那渐渐贴近的身体,可却使不出力来,手一软,外卖盒从她手中滑落到地上,而这声音敲醒了竹藤波,他立即回过神来,迅速抽回埋在她发丝中的手。
他干咳几声,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我们走吧。”
“哦,嗯。”她放低视线,面红耳赤的绕开他过去打开车锁,把车交给了他。他长腿一跨便坐在车座上,等待腰间的那双小手。
这次她的双臂没有环上他的腰,而是双手抓住他腰际两侧的衣服,可即便是这样一个轻微的接触,她都能感到自己的窘迫。
竹藤波无奈一笑,没再强迫她,单脚用力一蹬便上路。
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他就感到不可思议。明明说过她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可为什么还会沉醉于她的美丽之中呢?
竹藤波啊竹藤波,此刻你身后那个女孩不是你喜欢的类型,退一步讲,就算她会成为你喜欢的类型,你也不能就此而迷恋上她,你不能忘记和朋友之间的约定!
他甩甩头,抛开那些复杂的情绪,只保留他和杜朗之间的那份承诺:他要把许峦吟介绍给杜朗,就算心中有千万个不愿,他也不能自私的把她留在身边。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杜朗,他也不会认识她。
做人,总要有点良心,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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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最近老头子没唠叨我什么吧?”
周末,竹藤波例行每月至少四次回家探亲的任务。然而今天不单单是回家。他还要向厨艺了得的母亲学习做糖醋鱼。
而此时,他正在母亲的身旁一边观摩一边记录,厨房中除了做菜的声音外,还有母子两人如朋友般的对话。
“唠叨了。”
竹母亲切一笑,但这个笑容却让竹藤波感到头皮发麻。
“说什么了?”他小心翼翼地问,不由得紧张起来。
“你爸爸他有些感慨,说我们这个儿子不知何时才能成材呀!”竹母一边模仿丈夫叹气时的神情和语气,一边睨视儿子的表情。
“唉,又是这种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对于严父的惯有态度,他早已见怪不怪。“妈,在你们眼中我就真的那么差劲吗?”
竹母隽永一笑,从那风韵犹存的姿态中,还能看到年轻时的视丽。“藤波,你觉得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
“绝对的好人!”他毫不犹豫地说。
竹母被儿子那理所当然的神态逗笑了“嗯,妈妈也认为你是一个好孩子。不过你现在已经成人了,肩上的责任也就随之增大,你应该学做一个好男人。”
他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忍不住想到一个问题“妈,你有没有想过你将来的儿媳妇会是一个怎样的女孩?”
“有教养懂规矩的女孩。”
听到妈妈的话,他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会说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
“有教养的千金小姐也不错呀!门当户对不是挺好的吗?你看,我和你爸不就是?!”
“又来了!我说你们两个人呀,就是放不下姿态。就算咱们家生活富裕些,也不能因此而自视高人一等吧!”他打断妈妈的话,坦白自己的想法。
儿子那说教似的语气令竹母无奈一笑“好啦,随便你吧,只要别带一个疯丫头回来就行了!把盘子拿过来,鱼做好了。步骤都记清楚了吗?”
“记清楚了。”他用力吸气。饭菜的香气令他来了兴致“妈,老头子今晚回来吃饭吗?”
话音刚落,他就听见厨房外传来声声沉重的脚步声,他一怔,心想:坏了。
“谁是老头子啊?”竹父走进厨房,声音中透着一家之主的威严。
在一旁的竹母似笑非笑地看着神情不自然的儿子,然后转向丈夫“回来了。”
“嗯,你怎么下厨了?张姨呢?”竹父口中的张姨是家里专门负责做饭的佣人。
“儿子要学做糖醋鱼,要我亲自下厨教他。”
这时,竹藤波没等父亲转过眼就端着盘子迅速逃出了厨房,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一看见父亲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