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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菲菲的肩膀和胳膊肘上有几处擦伤,见高中时根本不理睬自己的男人正细心看着几处伤口,心头没来由的生出一股甜意,可听到这男人淡淡说了声“没事儿”又泛起心酸的失落感,暗想若是方茜受了伤他会怎么样。
做为跨国企业扎堆外国人聚居的大都市,上海警察的反应速度很快,事发几分钟,警笛声便从云南路一端传来,很快三辆警车停在路边,十几名警察包围现场,一直没离去的狼王看了郭凌飞一眼,转身走向荷枪实弹的警察,步伐沉稳,无所畏惧,在十几个枪口一齐对准他时才高声道:“我是东三省最大黑社会组织东北帮战狼堂堂主狼王楚狂人,是我想在上海杀人,你们过来抓我吧!”
警察们一听是东北帮漏网的大白,不管真假,一窝蜂涌上。郭凌飞对着这个一直不屈服的汉子微微点头,狼王楚狂人够资格跟着他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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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光线不算好的屋子里,左右两边摆放了四张上下铺,能睡八个人,除去床位和卫生间所占的地方,屋了里空地方不多,一张立在两排床铺中间的大桌了占去了三分之一,桌子下是八个木制板凳,乍一看貌似大学宿舍,其实不然,这是上海第二看守所的囚室。
上海第二看守所一般关押的是重大刑事犯,狼王楚狂人自首后被关在这里,穿着蓝色囚衣的狼王坐在靠近铁窗的床铺上,夕阳的余晖透过铁条纵横的玻璃窗照在他脸上,一张死寂沉沉的脸,看不出任何的情感波动。
在黑道上混了那么多年的狼王对看守所不陌生,比较起来,第二看守所比东北的几个看守所条件强了不少,他记得那时候是二十多个人关在一个囚室,睡的是通铺,没有现在的日光灯,是瓦数很低的电灯泡,每到晚上,脚臭味,汗臭味,常年潮湿不通风的发霉味道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但那个时候有**,因为身边有一帮愿意跟着他拼命的兄弟,现在孤身一人,什么时候能出去他不知道,似子根本没想过,进来了,他就没打算出去。
“喂!新来的,再过一会儿就到晚饭时间了,老了这几天胃口特好,能吃,记住晚饭时把你那份孝敬给老子,不然有你受的。”
霸道蛮横的话音从狼王斜对面的床铺上传来,是个赤裸着上身的汉子。
这个前胸后背满是纹身的汉子外号阿大,是这间囚室的老大,同样也是第二看守所犯人中的狠茬子,他和下铺那个满头疤痕的汉
芋同是打黑拳出生,半年前的一场地下拳赛这两人打伤十一人,其中五个终身残疾,两人拿了丰厚奖金没来得及离开拳场就被警察逮了个正着,关进了第二看守所。
牢头狱霸古来有之,不稀罕,狼王见得多了,不以为然,依旧看着窗外,阿大下铺的阿二见新来这厮八风不动,拿起床下的拖鞋扔在了狼王头上,狼王不动声色的扫了两人一眼,继续看着窗外。
“兔崽子,一会儿不按我老大说的做,我晚上爆你菊花。”阿二狠狠道。
狼王眉梢微挑,再次回头,这时候囚室的门开了,两个警察带着一人走进来,狼王看清来人,神情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