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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十六,一轮皓月当空,洒在他身上如银似雪。
想了想,对他说:“我想回去。”
又一次跨在了黑风的背上。
心情却沉重,提不起精神。而黑风也似乎明白我,一改往日的脾气,不吵也不闹,安静的等我下命令。
楚容若的坐骑是匹雪花白,浑身上下半根杂毛都没有,倒是很符合他的风格。
另外还有一个人也跟我们一起上路了。
是廷之。
他乐呵呵的对我道:“好久没回去看看,不知老爹会怎么惩治。”
对他的话感到十分意外,问道:“你不是生在这里的么?”
他咦了一生,看了眼容若才道:“我没告诉您吗?我的父亲是永络国人,而且您应该认识呢。”
“永络国人?那你父亲是”
“他是御医啦,听说也随军来了边疆,伺候过您。上明下启,我姓张,叫张廷之,您想起来了吗?”
上明下启,张明启!他是张明启的儿子!
这回就不只是惊讶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也明白了自己为何看廷之这般眼熟,原来是一直在我身边帮我调理身体的张明启的儿子。
可是心里生了疑惑,看向楚容若,他解释道:“廷之从小与我在一起,跟他的父亲并不亲近,而且你们永络国,御医也无法当权。与希琰的情况完全不同。”
我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只又回头看了眼这个雪照山庄。
“要跟他道别吗?”容若问。
长声一叹:“没那个必要了。”
7
归心如箭,而箭的翎羽有时却成了牵扯。
当自己的脚又落在永络国这片大地时,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揪心的盼,又揪心的痛。
远远看着边关的旗帜,那样的熟悉,又恍如隔世般的遥远。
半年,我离开这里半年了。
楚容若先让廷之带了消息回去,而他并不打算送我过关,毕竟永络国的地方,他不太好出现,更不好让人发现他与廷之的关系。
就这样,在到达边关的第二天,便有大队的士兵来接我回去。。
临行前,楚容若对我说了一些话:“看在希琰这面上,有些事情还是应该让你知道,永络国的皇宫,现在早已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简单。要当心奸细,不只是大容国,还有木泽。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便消失了踪影,不给我任何追问的机会。
只有廷之挠着脑袋,嘟囔了几句:“师父总是这样,真让人搞不清楚。”
“他总是让人感到不安。”暗自攥了攥从大容国带回的竹简,心里居然慌了起来。
出去见接我的士兵,领头的是袁戎得。那样的汉子见到我后居然有点语无伦次,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就抱着我大哭了起来。
他厚重的手掌拍在我身上,虽然有点疼,却是久违的欣喜。
拉开他,笑道:“我不是已经回来了么。”
他却不管,仔细的上下将我看了个遍后又道:“您瘦了,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我摇头“只是有点累,想早点回去。”
他这才放开我,起身招呼队伍启程。
回去的路上,袁戎得跟我说了些边关的事情。
首先是希琰走了,这我知道,而陆青也不见了倒让我有些意外。
其次就是大容国已从边关撤兵,据细作回报是内部出了乱子。大概是南北王跟不双不合,引起了纷争。
看起来一切都不算太坏。
我也终于能些许的安下心来。
回到了虎骑关,见到了定儿。
她早就被人救了出,却一直不肯回皇宫,说要等我回来。那样的固执,我曾经也有过,只是不知道经历了这么多还剩下了多少。
晚上大宴,跟那些士兵将领大肆庆祝,喝得烂醉,才隐约记得有人曾提醒过自己,不要再喝那么多。然而此时的身子早已乏重。
以为是酒醉,告退回了自己的屋子,倒在床上就起不来了。
大病了一场。
几乎是脱掉了半条命。
每日卧床不起,药石无效,人也消瘦了起来。
张明启说这是心病,他没有办法。
只能慢慢养着。
一直到天气冷了下来,也没有半点起色。
这日天寒,从昨晚就刮起了嗷嗷的大风。
早上起来更是阴晦,沉沉的似要下雪。
身上冷,就要定儿将暖炉的火挑旺,可唤了两声却没人答应,再想叫第三声时,却听门呼啦一声响了。
似是被风雪推开。
拿起身旁的衣服披上,往外走,却在见到那些涌入的雪花时,愣住了。
接着就被人抱住。
冷烈的空气,温暖的身体,还有熟悉的味道,缓缓聚集在鼻间,渐渐浓郁,就再也化不开。
手指僵硬,难以置信的上移,上移,却在触到他身体的那一刻才像有了生命。
猛然抱紧他,没有力气也要抱紧他。
“你回来了”他温柔的声音轻轻响在耳边,就连风雪都开始消融。
而我的眼眶立时涌出一股温热:
颤抖了嗓音,对他说:“嗯我回来了”
那日后,边关开始下雪。
棉纱锦帐内却是温暖如阳。
昨晚做了好梦,便想贪睡,知道早已过了时辰,却死死的抱着子煌的腰,不肯起来。
他的怀里多温暖,外面那般的寒冷,我又怎么舍得起来。
睡了片刻,觉得额头痒痒的,知道是他在吹气想引我睁开眼,就干脆哼了几声,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他闷闷的笑,胸口颤动。“小懒虫,快起来了。”
“我现在还病着。”
“张大人说你的病已经好差不多了。”
“可还要休养。”
“你呀,再睡下去不病也病了,快起来。”
我干脆跟他耍赖:“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翻了个身,继续睡。
他将在我腰上的手收紧,靠近我耳边,坏坏的笑:“真的不起?”
闭上眼,用力摇头。却猛然惊呼,用力按住了他被子下的手。
他依然笑,温温润润的,好像刚才那事不是他做的一般。我气乎乎的被他扰的睡意全无,便干脆回手与他闹了起来。
最后却被他抓在怀里,深深的吻,吻得两人气喘吁吁才分开。
我把头靠在他肩上,脸上热辣辣的。
以前在宫内,子煌的吻总是发于情,止于礼,从未这般狂热。现在离了皇宫,又数月未见,压抑了太久的思念一下子爆发出来,竟是如此的炽热。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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