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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都拥有自己的童年,而童年时代,总是拥有着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梦想。
梦想着有朝“日能够在天空之中翱翔,梦想飞行在空中俯视大地的感觉,这样的经历,许多人都曾经拥有过。
那位法恩纳利侯爵同样拥有过这样的梦想,但是此刻,他却清楚地知道,飞翔在天空之中,并不是一件令人感到有趣的事情。
他丝毫没有兴趣往下方张望,那只会令他感到头晕眼花和胆颤心惊,曾经看了那么一眼,直到现在,他还感到整个人好像马上要翻落下去一样。
此刻,他正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就像“只巨大的蜗牛一般,厚厚的棉袄包里在他的身上,但是他仍旧感到浑身上下寒冷得难以忍受。
他甚至连脑袋也丝毫不露出来,那呼呼的凛冽风声,夹带着无限的寒意,直往那细小的缝隙之中挤进来。
法恩纳利侯爵感到自己的头发和眼睫毛上,全都挂满了冰晶,而他的脸早已经冻得麻木了。
只要“想到在他脚下,无数人正为了天气的酷热而抱怨不止的时候,他却在期望着能够拥有一丝温暖,他便感到既不可思议,又哭笑不得。
不过和寒冷比起来,更令他感到难捱的,还是那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位侯爵大人从来就没有如此受罪过,他实在想像不出,那些以身体虚弱出名的魔法师,是怎么能够忍受住所有这一切。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要伸出头去,看一眼那个坐在他前面的魔法师,不过那呼啸的风声,令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此刻如果说有什么人,最令他感到痛恨的话,毫无疑问,便是他那位足智多谋的盟友。
对于这次南方之行,他那位忠实的盟友给予他的建议,是低调和快去快回,正因为如此,借助魔法协会的力量,成为了最好的选择。
众所周知,魔法师们的飞毯,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迅速和快疾的交通工具,但是偏偏很少有人知道,乘坐飞毯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情。
此刻,法恩纳利侯爵才突然间想起,当国王陛下听到自己,请求他代为要求魔法师帮助的时候,为什么那位至尊的陛下,显露出一副诡异而又神秘的微笑。
显然,这位至尊的陛下年轻的时候,肯定同样吃过这种极为特殊的旅行方式,显然正是因为那绝对不是一次愉快的回忆,这位至尊的陛下才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此时此刻,法恩纳利侯爵也同样下定决心,这次的旅行也将成为他永远保守的秘密,不过有机会,倒是应该怂恿他那位足智多谋的盟友,吃一下这种快疾的旅行方式。
正思索着寻找一个什么样的藉口,能够令他的丰友和他分享这一次的“快乐”的时候,法恩纳利侯爵突然问感到自己的身体往下一沉。紧接着,他感到蜷缩的背脊被人轻轻地按住。
“侯爵大人,我们已经到达伽登,下降的过程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会感到有些难受,不过你用不着害怕和紧张,一切很快就会过去。
“只是在下降的过程之中,或许你会感到有些不舒服,比如头昏、头胀、眼球凸出、耳呜甚至耳鼓发痛的想像,你同样用不着担心,那是非常正常的现象。你试着作吞咽口水的动作,便能够让那些不舒适的感觉减轻,甚至消失。”
凛冽风声之中,传来了那位魔法师说话的声音。
此时此刻已然感到胆颤心惊的法恩纳利侯爵,只能够在心底咒骂他那位“可靠”的盟友。
此刻,他感到那位魔法师所说的那些不舒适的症状,他全都可以感觉得到。
但是他那麻木的大脑,偏偏忘记应该如何吞咽口水。
喉咙口发出轻微的呜呜,此刻这位飞黄腾达、深受国王陛下重用的大人物,只能够用这种办法,来令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在数千米下的地面上,系密特正手捧着毛巾擦拭着脸颊,他要擦去的并不是脸上的汗水,而是画在脸上、身上甚至头顶上的那些魔法符号。
轻轻地抚摩了一下那光溜溜的脑袋,系密特并不喜欢这副模样,现在就连苦行僧,也用不着剃光脑袋。
但是他同样知道,如果不剃头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将那些魔法符号和文字画在上面。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拥有那件铠甲的他,并不需要别人帮忙,也可以在头顶和背后那些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进行描绘的工作。
在这件事情上,系密特绝对不希望别人帮忙,他非常清楚,无论是迪鲁埃,还是那个花花公子,对此都非常起劲。
看着脸上那不管怎样用力擦拭,都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的淡蓝色墨迹,系密特越发后悔自己听信了那个魔法师的意见。
虽然随时都身穿着一件奇特的铠甲,会显得异常古怪,也总好过现在这副诡异的模样。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系密特突然间感觉到,脸上和头顶上隐隐约约显露出淡蓝色印记的他,看上去就和那些魔族如此相似。
用力甩了甩头,系密特将这个可怕的念头远远抛开。
他又用力抹了一把脸,从镜子里面看到那收效甚微的模样,系密特忍不住将毛巾狠狠地扔在了水盆之中。
不经意地将右手举到眼前,系密特轻轻地吟诵起那段不知道念过多少遍的咒文,随着一阵轻微的“劈啪”声响起,一道淡蓝色的电弧在他的拇指和食指之间跳动着。
没有魔法阵的帮助,就只能够召唤出这一点点闪电的能量。
看着那被闪电的能量吸引而来的,那个鸽子般模样的小东西,系密特无奈地摇了摇头。
将那个可爱的小东西抓在手里,系密特知道他所召唤出来的这一点点闪电的能量,根本就不足以让小家伙饱餐一顿。
披上放在一旁的浴袍,系密特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一定要这样吗?再这样下去,我的皮肤会彻底染上颜色,现在已经洗不乾净了。”系密特抱怨着说道,他抱怨的对象,自然是那位安纳杰魔法师。
“那些符号和魔纹并不难看,它们令你看上去更为威严和神秘。每一个看到你的人,都马上会知道你是个魔法师,他们会对你保持敬畏和顺从。”那个被称为怪胎的魔法师,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可太古怪了,甚至让我想起了那些魔族,我现在的模样和那些魔族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或许就只是我的皮肤并非像他们那样是靛蓝色的而已。”系密特仍旧用抱怨的语气说道。“并不古怪,很多魔法师都像你这样。
啊事实上,五个世纪以前,你此刻的装束在魔法师之中非常盛行,越是实力高深的魔法师,身上绘画的魔纹就越多。
“最终这种技艺被岭展到了极致,用不同性质的魔法葯剂,配合特殊的运用方法,甚至能够在身体上,描绘好几层完全不同的魔纹和符号。
“这样做的好处极为明显,对于那些附着的魔法,根本就用不着全部的咒语,同样也用不着始终维持冥想状态,只需要引发那些描绘在身上的魔法符号,便会马上产生效果。”不过这种特殊的魔法,后来被称作为咒法,以这种方式运用魔法的魔法师,同样也就被称为咒法师。
“虽然此刻的丹摩尔王朝,已然很少能够看到纯粹的咒法师,咒法顶多会在需要很长时问,或者需要好几个人配合的仪式上,才会被用到,不过在其他国家或者地方,仍旧有相当数量的咒法师存在。”安纳杰魔法师摇了摇头,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咒法师在丹摩尔渐渐消失?”系密特好奇地问道。
“难道你忘了?五个世纪以前,丹摩尔正好处在最为动荡的时期,咒法师未必是魔法师之中的最强者,不过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咒法师是魔法师之中最好的战斗者。”安纳杰魔法师回答道。
“那么魔族呢?它们身上的斑纹,看上去就像是魔纹。”系密特连忙追问道。
“这个问题你显然问错了对象,我对于魔族一点都没有研究。”那个魔法师耸了耸肩膀,说道。
“你教我的,算是咒法,还是神力?”系密特再一次问道。
“当然是神力,我相信你对于召唤闪电的魔法阵,丝毫不会感到陌生,我教你的那些魔法文字之中,是否有和它们相类似的?
“那些魔法文字和闪电丝毫没有关系,它们只是让你能够和天空之神斯凯取得沟通。至于那段咒文,仅仅是用来引导出你所需要的力量,当然你同样也可以用祈祷和诅咒,来做到同样的事情。
“对于借取斯凯的神力,我同样毫无把握,能够如此顺利和成功,同样超乎我的想像。
“只是现在我无从得知,如此顺利的原因,是你对于斯凯原本就拥有崇拜和信仰,还是我的方法确实能够有效的,让斯凯将力量赋予任何一个用上这种办法的人。”那位魔法师淡然地说道。
“我现在这样,不会被那个始终紧盯着我的眼睛窥探到吗?”系密特有些担忧地问道。
“据我所知,斯凯对黑暗系的神灵是绝对排斥的,至少你用不着担心你施展斯凯的力量的时候,会被你所担心的那个东西窥探到。
“当然你可以选择随时保持此刻的样子,这同样能够有效阻止那双窥探的眼睛,而不需要达到高级祭司的程度。”安纳杰魔法师笑了笑说道。
“在我看来,那些被世人看作是根本无法靠近的能武士,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可怜的一群人。”系密特摇了摇头说道。
“那么就尽快达到高级祭司的程度吧,那是你唯一可行的选择。”安纳杰魔法师说道。
“如何做到这一点?”
“除此之外,我又怎样证明已达到了高级祭司的程度?请教宗陛下进行评定吗?”系密特疑惑不解地问道。
只要一想到为此,他得再一次面对教宗陛下,他便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既然是斯凯的信徒,能够召唤出斯凯的指引,就算是达到了高级祭司的程度,这同样也是父神论确立之前,教廷对于天空之神斯凯的高级祭司进行判定的标准。”那位魔法师说道。
“斯凯的指引?”
系密特再一次感到迷惑起来,这又是一件他从来未曾听到过的事情。
“那是一种指引方向的神力。天空之神的高级祭司,能够通过向他所信仰的神灵的祷告,而获得斯凯的指点,斯凯会用一道贯通天空的闪电来指引方向,祷告的内容可以是寻找一个地方,同样也可以是寻找某样东西。
“斯凯的指引的祷文,你可以到教廷的图书馆去自己查询,那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安纳杰魔法师解释道。
“听上去,那同样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神力。”系密特用不以为然的语调,嘟嚷着说道。
“噢——小家伙,别用轻视的眼光看待教会,教廷可绝对不是像你想像之中的那样简单,教廷能够战胜其他的信仰,能够屹笼千年,而没有丝毫削弱的迹象,绝对不是轻而易举便能够做到的。
“事实上,教廷的胜利完全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撇开它的教义不说,教廷的结构,也是有史以来最为完美、如同艺术一般的作品。
“或许在你心目之中,魔法协会ˉ堂和教廷这三者,就以教廷力量最为薄弱,那么我只能够说,你的想法完全错误,事实上最为强大的,到目前为止,应该是教廷。
“之所以会让你产生这样的假相,正是因为教廷的结构决定了一切。
“魔法协会从来不被认为是威胁,那是因为魔法师数量的稀少,而圣堂就只能够以严格的自我约束,和绝佳的形象,来消除怀疑和误解。”同样教廷也存在这样的麻烦,漫长的历史上,掌握众多信徒的集团,和国家统治者之问发生摩擦纷争的例子,并不稀少。
“正是因为如此,当今教廷才会拥有此刻这样的结构。
“你显然并不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教廷和圣堂一样,始终约束着自己的实力,不过教廷与圣堂不同的是,只需要有教宗一个人存在,便能够约束住所有神职人员的力量。
“教宗所拥有的最为强大的力量,其实并非是世人所知的预知未来的能力,而是能够向父神上帝祈祷,让教廷之中的每一个人神职人员,感应得到多少诸神的力量。
“只要教宗认为,这个世界已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教廷如果不拿出所有的力量,就无汰阻止秩序的彻底崩毁,他就会做这样的祈祷。
“而后果便是,达到高级祭司程度的你,原本只能够祈祷到斯凯的指引,但是现在却可以获得裁决之雷。
“同样是雷电攻击,魔法师和能武士的力量,来自他们所能够召唤到的闪电能量,而斯凯的祭司召唤的闪电,却是自然界原本就存在的力量。毫无疑问,威力自然是后者更为巨大。”更恐怖的是,神职人员所施展的神力到底有多么强大,和仪式之中一起祈祷的信仰者的数量,有着直接的关联。
“波索鲁不可能召唤出像闪电风暴那样强大的魔法,而圣堂之中,即便一个能武士长老,也顶多能够连续发射十次闪电风暴。
“但是,一个能够感应到天空之神斯凯的高级祭司,可以在几百、几千甚至上万虔诚信仰者的祈祷之下,召唤来狂怒的闪电,不间断地攻击敌人。
“最强悍的神术,便是那些传说中的天谴,能够轻而易举毁灭整座城市的天谴,并非仅仅只是神话传说而已。
“事实上,自从一千年前父神论占据上风,教廷不再分开崇拜诸神,而是全都信仰至高无上的父神,教廷便已然达到了从所未有的强大与和谐。
“在父神论确立以前,想要施展威力强劲的神术,必须凑齐一群信仰那位神灵的信徒,除此之外,还有相当数量在旁协助的,侍奉那位神灵的神职人员。”虽然直接信仰某位神灵的信徒,能够获得更多的神灵的感应,这种感应即便比父神的信仰者强两三倍,但是父神的信仰者的数量,可绝对不仅仅只有两三倍之多。“你或许可以想像一下,无数人跪在地上,向他们所信仰的至高的父神虔诚祈祷,而几位专修的高级祭司,则各自进行着裁决之雷、制裁之风、审判之光、惩罚之火这几种最具有攻击力和毁灭威力的神术,将会是一副何等的模样。”
安纳杰魔法师说道,他的眼神之中居然显露出一丝憧憬的目光。
“难道这便是你研究这个课题的原因?”系密特忍不住问道:“或许对于教廷那完美的构架,你并不是那么在意,你所在意的,是拥有众多信仰者之后的神术的力量。”
“我否认你的指控,我从来未曾那样想过,和崔特不同,我并不存在任何政治方面的追求和理想,我只是对神术的奥秘感兴趣而已。”那位魔法师连连摇头说道。
突然问,他彷佛发现了什么似的,抬起了头看着天花板。
“好像有我的一个同伴,正朝这里降落下来。”安纳杰魔法师喃喃自语道:“他好像还带着一个并非是魔法师的普通人。”“普通人?难道那些飞毯上面,能够承载并非是魔师的普通人?”系密特忍不住问道,他早就渴望着能够有机会乘坐飞毯。
“是的,不过大多数乘坐过飞毯的普通人,可绝对不会第二次那样做。”安纳杰耸了耸肩膀说道。
“在天空中飞翔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吗?”系密特忍不住问道。
“噢没有哪个魔法师喜欢载着别人飞行,魔法师可不是车夫。正因为如此,魔法协会之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每一件能够飞行的魔法器具上面,虽然未必只能够带一个人,但是却绝对只有一个位置能够令人感到舒服。
“虽然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的请求,即便我们也难以拒绝,不过那地狱之旅般的飞行经历,会让任何一个曾经吃过让魔法师当车夫的人,永远不会有第二次吃的兴趣。”安纳杰魔法师笑着说道。
系密特稍稍转念想了一下,他便有些怀疑,那个乘坐着飞毯前来的普通人,有可能是针对他而来,毕竟能够像眼前这位魔法师所说的那样,令他们也无法拒绝的请求,只可能来自于国王陛下。
“你是否能够提些建议,如何才能够掩饰我脸上的那些痕迹?”系密特忍不住问道。
“找块布包上,这是最好的选择,我不曾让你像真正的咒法师那样,将那些符咒变成皮肤上的刺青,已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了。”那位魔法师不以为然地说道。
“能否改变一下颜料的配方,让它更容易清洗乾净,或者让这些颜料变成透明?”系密特忍不住又问道。
“方法确实有,不过我并不知道。
“那是最高等级的咒法师才会使用的手段,他们在皮肤上绘制好几层不同的魔纹,并且运用一种特殊的手段,让那些魔纹任意浮现在皮肤表面。
“实力越高的咒法师,能够描绘的魔纹层数就越多,同样能够施展出的魔法数量也就越多。
“不过你根本就用不着这些方法,描绘在你身上的那些魔纹,只是为了让你能够有效地约束自己的精神,令精神尽可能和天空之神开始获得同步,等到一切都变成自然存在的本能的时候,你根本就用不着那些魔纹的帮助。
“我告诉过你,神力和魔法完全不同,神力的强弱,并非取决于你所拥有的自身的力量,而在于信仰同步的程度。”安纳杰魔法师平静地说道。
系密特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虽然他非常清楚,这番话一点都没有错,不过他最担心的是,或许在他达到那种程度之前,他的脸早已经被那些颜料彻底毁了。
看到包里着棉袄、浑身哆嗦着的被恩纳利侯爵,系密特不知道应该为他感到不幸,还是应该嫉妒他的好运。
系密特甚至怀疑,哥哥的这位忠实的盟友,今天晚上是否会大病一场旅途之中的寒冷或许不会带来疾病,不过从极度的寒冷突然间变成酷热难当,能够忍受这样的煎熬的人,可绝对不会是眼前这副单薄而又虚弱的身体。
看了一眼手里的那张羊皮纸,系密特不知道应该对此表现出欢欣还是苦笑。
毫无疑问,他的权力再一次获得了提升。
他手裹的这份授权书,和他拥有的另外一份授权书,几乎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这-次的授权书,并没有限制他只能够在北方领地运用。
也就是说,拿着这份授权书,他可以接管任何一个地方的行政和军事上的职权。
“您是侯爵,我怎么能够指挥您?”系密特耸了耸肩膀,说道。
“这是陛下的命令,你知道,陛下之所以让我来这裹,只是一个稻草人的身分,我所需要做的,便是装装样子,让海军部和南方的那些官员听从命令。
“这件事情非常紧急,事实上,陛下希望我们马上起程,我们最好能够在半个月里面完成这次使命。”要知道,真正的威胁并非在南方,而是隐藏在北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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