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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妮已经在电脑前坐了下来,正在往电脑里传今天她拍的照片,并没有看到我摇头晃脑的样子。 我看到那一堆照片竟然没有一张清楚的,全都有一层白花花的反光,忍不住一阵乐“这就是你的拍照技术啊?当时样子看着很专业,没想到却是只会装样子啊。” 许安妮都要哭了“怎么会这样呢?好歹我也玩过好几年的相机了啊。”鼠标狂点,将照片都缩略成小图排在了acdsee中。 我离电脑的屏幕有点远,却看见那些白色的照片反光正好组合成了一只白色的骷髅手,五指如钩,伸展开来,仿佛欲从电脑显示器扑抓出来一样。 所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近在眼前的许安妮却兀自不觉,还想看照片中有没有清晰的。 我上前一步,拉过许安妮,并站到我刚才的位置,然后指向显示器让她看。 许安妮不禁惊呼一声,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与黑猫的一战已经使我的心里素质有了极大的提高,我知道,人越在有危险的境地就越需要冷静,否则,就越容易受到伤害。 不用说是一只由电脑图片组合成的骷髅手,即便真有一只骷髅手在我的面前出现,又如何? 渐渐地,原本清晰的骷髅手慢慢隐褪,照片一张张逐渐清晰起来。 若不是我跟许安妮一起看着这奇异的景象,平时说给别人,又有谁会相信? 再一张张翻看照片,虽然很清晰,但毫无可疑之处。 许安妮看看我,一脸的惊诧“你说那只骷髅手是什么意思?” “示威!”我哼了一下“那股邪恶的力量在向我们展示它的能力,想以此来阻止我们的调查。” “我不会放弃的!”许安妮坚定地说“为了许云!” “我也不会放弃!”我心里问自己:我也是为了许云吗?还是为了我自己?不管为了谁,不向恶势力屈服一向是我做人的原则。 接下来,我们俩人分工,我拿出一堆中国巫术考,去查关于“九阴转魂”的资料,许安妮则凭借自己的记忆手绘出了迷惑人的花的图案,并联系她美国的朋友,帮忙查找看有没有相关资料。 美国时间差不多正是上班的时候,所以那边的人正好方便帮忙。 我喝着铁观音,许安妮喝着雀巢,都是提神的饮品,窗外夜色虽浓,我们却毫无倦意。 这些书都是以前我太爷爷留下来的。 我太爷爷是当时名震潍县城的“打官”“打官”就是打棺的人。在解放以前,我们那一带盛行风光大葬,即便家里再穷,死了人,砸锅卖铁也要对往生者进行风光大葬,所以那时候葬礼比婚礼重要,而主持葬礼的人,地位也就很高。 什么是打棺的人呢,这也是我们那里的一种习俗,死了的人要进行停尸、晒棺、引(阴)宅等,据说早年间因为有主持葬礼的人阳气不够盛而有炸尸的事情,所以,后来主持葬礼一般就是八字全阳,方头大脸,仪表堂堂的人来主持,能震住一切阴晦之事。由于打棺人本来就稀缺(需要八字全阳),且需要懂得风水寻穴之术,所以人就以稀为贵,其地位自然高了。出殡之日,黑漆大棺材需要八个青壮年抬着,主持之人站于棺头,一边要敲打棺材,一边念念有辞,打棺由此而来,而一般为了避讳,打棺就成了打官了。 (以上引自拙作回忆我的爷爷3—爷爷的爱情故事) 正是我太爷爷的这种特殊职业,所以他遍览了很多诸如风水易数方面的玄学书籍,文革期间,由于我爷爷的抗日战功,所以我家并没有受到冲击,也就得以保留了我太爷爷的许多藏书。 我爷爷大字不识一筐,我父亲更是小学没毕业,他们自然对这些书不敢兴趣。而我从小就爱好看书,大学更是学的“古汉语文学”家里的这些藏书我自然看了。甚至来北京工作后还带了一些在身边。 翻看到南洋邪术篇里面讲得都是关于南洋邪术—降头的起源以及特点等,我觉得跟中国的一些邪术应该区别很大,就直接翻看后面,因为心里一直默想着“九阴转魂”就突然看到了“九阴”两个字。我开始仔细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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